索狗喜欢公园，因为那里入夜便空无一人，但林哥却带着我来到闹市。寒冷的空气从衣下不断涌入，在我腿间
前
动，每一次都带走一些热量。我两手
在口袋里，拉紧衣服。我从没穿过这么高的高跟鞋，脚掌整个竖立起来，只有脚尖着地，细小的足跟几乎无法站稳。我颤抖着艰难地走在三人中间。街头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空
的大衣使我感觉自己是赤
着，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林哥和虎哥像是很亲密的把手放在我的口袋中。其实两个口袋底部都已经被割破，他们的手指就直接摸在我
的皮肤上，两只手越来越大胆，他们在我腿上摸抚一会儿，便探到股间，捻住两片
向两边扯开。冰冷的空气从腿间升起，直接吹拂在隐藏在
内的
上。林哥咪咪笑着说：“刚才
得太狠，哥哥有些心痛呢，这会儿是不是凉快些？”“是。”我知道他们就喜欢看我逆来顺受的样子，如果不回答，接踵而来的羞辱会更难以接受。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把食指
进我的道，把还带着
、体
漉漉的秘处撑开，寒风从敞的秘处涌入，在润的体内翻卷着，顿时一阵
搐。我两腿一软，歪在虎哥身上。虎哥借机在我
前重重抓了一把，并起手指在我体内送起来，林哥则捻着我的蒂不住
。我勉强站直子身，一步一步走得很慢。体
渐渐从秘处渗出，从腿大内侧过膝弯，一直到高跟鞋里，划出一条曲折的水痕，又又冷。帮主在我们身边跑前跑后，时不时抬头看看我，然后又摇着尾巴奔开。
索狗也跟只狗一样，跑前跑后，总想
手，但林哥和虎哥都不理他。四周是步履匆匆的行人，是欢笑快乐的行人，是安闲悠然的行人，是愁眉苦脸的行人。我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像我一样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体下被两个男人玩
着面无表情的走在街头，二十分钟后，林哥、虎哥夹着我在一个红色的小商店前停下脚步。“小狗母，这是你最喜欢的店了。”林哥说着推门而入。
＊＊＊
一进门，我立刻咬住嘴
，体身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屋里的灯光很暗，狭小的门店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器具，有许多我曾经见过…而且用过。林哥对着一个面相
猥的秃头男子大声说：“老板，给这位姐小找
摩按
。”我的脸顿时涨得通红。老板眼睛一亮，上下打量我半天，嘿嘿笑着拿出几个盒子，一一打开。----
林哥的手仍
在我的口袋中，手指一扯，我踉跄着跌到柜台边。盒子里是些奇形怪状的胶，有的布满的颗粒，有的带着凸起的花纹，各种颜色都有，看上去都那么狰狞。就是这些物品，将要一一进入我体内，在最柔
的壁上肆
。我看着柜台一角，看那铝材上模模糊糊的人影…身下被林哥重重一捏“挑一个。”我忍住羞
，胡乱指了一个。那老板盯着我的脯，口水都快了出来“姐小真是好眼力，这是最新产品，每个颗粒都货真价实。还有这个变速器…”他手忙脚
的接上电源，一按开关，胶立刻旋转起来。“五档调速，最高是这样…”嗡嗡的电机声陡然加剧，胶
疯狂的旋转着，灯光下，黑色的身划出
离的圆弧“还带摇控器！姐小，包您满意！”我侧过头，不敢看他的表情。一串泪水从眼角滑落。林哥“啪”的一声关了电源，拿在手里掂了掂份量，然后放到我口袋里。
坚韧的
身从两腿间的中慢慢捅入，
大的颗粒从紧窄的道口一一滑入，我几乎能数清有多少。娇
的一点点被胶撑满，又
又痛。当胶顶在心花上时，传来一阵酸麻，我体身一紧，
不住低低的呻
了一声。林哥松开手，胶
牢牢留在被他们百般躏蹂过的体间，他一点也不怕别人听见，笑着说：“还
合身的。”体内有几丝细微的褶皱被胶
住，我轻轻动了动
身，想避免那种辱的痛楚。“急什么？”林哥大声说着，从我的提包里拿出一叠钞票…那是我刚刚从同学那里借来的钱。
“别拿…”我用细微的声音反抗说。林哥眼一瞪“
！自己用的东西，你不掏钱难道还让我掏啊？”老板直勾勾那
胶消失的地方，连钱都忘了接。走出店门，那胶便开始旋转起来。体内传来一阵强烈的刺
，我紧紧合着腿双，迈不开步。索狗从后面赶上来，兴冲冲的对林哥说：“嘿，那老板刚才拉住我，说愿意出五百块钱！”林哥撇了撇嘴“五百块钱？
，也不看看货
！起码得两千！”眼珠一转，他又改变了主意“五百就五百，走。”我心里一惊，死死站在地上，不肯挪步。那他们玩
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让我去替他们挣钱…“他妈的！还以为自己是小天使啊？”林哥一巴掌打到我脸上。我泪如泉涌，拚命摇着头“林哥，求求你了…”三个人对我拳打脚踢，我不敢放声痛哭，只能蹲在墙边，默默流泪。
林哥见我抵死不从，就是勉强送过去生意也做不成，只好罢休。他们拦了辆出租车，把我带到学校后面的树林中。
幽暗的树林一片静寂，我跪在地上，被三个人轮番
门。开到最大的胶在道里疯狂旋转着，搅得体内阵阵酸痛。他们一边玩
，一边羞辱我，最后又
我自
。那时我仿佛离开了自己的体身，升在半空中向下俯瞰。枯草上躺着一具白皙的体身，她毫无羞
的在三个男人面前张开腿双，手指在秘处拨弄。雪白的股间，有一个圆圆的黑色物体不停旋转。很久之后，她体身颤抖着，软软摊开四肢，两眼空
的望着天际。林哥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想
…妈的…药没带…”我不知道他在对谁说话，也不想理会。过了一会儿，身下温温一热，我勉强转了转眼珠，接着又望向夜空。是帮主伸出长长的舌头，在我
间
舐。＊＊＊
疏淡的星星在黑暗的天幕上微微闪动，像一些不会流泪的眼睛，木然而又遥远。
冰冷的
从直肠深处缓缓出，与同样冰冷的体一起汇在
下。我静静地躺在地上，只有体下的随着那旋转的胶微微颤动。不知过了多久，我渐渐感觉到寒冷，于是艰难的环视四周。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身边没有衣服，没有提包，除了那
假具，他们什么都没有给我留下。我费力地拔出假
具，把旋转的胶扔到一边。胶象活蛇般在地上跳跃着，嗡嗡声像是催眠般使我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我慢慢合上眼睛，疲倦象汹涌的
水，将我
没。我什么都不愿想，什么也不想做…就这样一睡不醒吧。眼前突然浮现出妈妈和姐姐的影子，我心里一紧，吃力地坐了起来。我不能死在这里，不能让妈妈和姐姐看到我的尸体。
对了，旁边有一个池塘…那水会像天鹅绒一样细腻，一样温暖。耳边传来一阵脚步声，我体身顿时僵硬…难道是他们又回来了？那个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声音，脚步声犹豫了一下，慢慢走了过来“谁？”
声音似乎有些熟悉，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但身边那
胶还在恶狠狠地跳跃着。我真后悔当时没把它扔远一些，或者关掉。那人循声走来，目光与我微微一触，他顿时吓了一跳“你是谁？怎么了？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这样？”
他惶急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解开衣服。我盯着他的手指，心里却没有意料中的恐惧，也许我真的麻木了。
我认命地闭上眼睛，反正他只有一个人，很快就会结束。一件带着体温的衣服落在我身上，那人抓住我的肩头摇了摇。
我疑惑地睁开眼。那人像被火烫着一般丢开手，惊叫道：“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天啊，你…你…”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闪亮的牙齿使我认出了他。我还欠他二十四块钱，我冷静地想。
现在我不仅身无分文，而且身无寸缕，只有一
价值八百元的胶，不知道他会不会要，看着他的牙齿，我眼前突然一黑。＊＊＊
我孤零零飘浮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周围没有一丝光线，大概这就是黑
吧，老师讲过，在黑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噬，连光线也不例外，被黑噬也好，这样我就不必回到地球了。想着想着，我开心的笑了。“你醒了？”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怔了一下，心里的喜悦渐渐褪去。
他焦急地望着我，见我睁开眼睛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吓死我了，你昏
了两个小时，再不醒，我只好去找医生了。”医生？不，我不要见医生。他没有勉强我，只坐在
边静静看着我的眼睛。我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指“几点了？”他连忙看了看表“四点一刻。你好些了吗？要不要喝水？”声音很温柔。我不知道说什么好，谢谢他吗？如果不是他，我现在已经解
了。沉默了一会儿，他低声说：“你再睡一会儿好了。这是我的家，别害怕。”
我点了点头，希望他能早些离开。四点一刻，夜还很长，我还有时间。
他伸手帮我掩好被角，有些奋兴的说：“晚上有同学过生日，没想到会遇到你。”接着声音低沉下去“我…我不会问你什么…”
我看到他的拳头恨恨握了握，低声说：“你睡吧。”
“…浴室在哪里？”我不想带着这些脏东西离开。他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有浴室…我只租得起一间房。”
他目光闪闪地看着我“你要洗…吗？别洗！等天亮我陪你去报案！”
他越说越激动“天杀的，绝不能放过那个混蛋！”一个？我苦笑了一下“有热水吗？”他怔怔看着我“你不想报案吗？”我摇了头摇。
“这没有什么可
的…”我的声音有些颤抖“我想洗一下。”房间很小，也很，扔满了书籍和cd，但很干净。他把热汽腾腾的水盆放在地上，推开门，走到外面。门一打开，我才知道外面有多么冷。
迟疑了一下，我轻声对他说：“你进来吧。”
“我…我还是在外面好了…”我打开门，他吓了一跳，看到我身上披着
单，脸突然红了起来。在三个人面前赤
时我的脸都没红过，此时披着单却红了起来。我把他拉进屋里，然后用单遮掩着蹲在水盆上。水声轻响，他局促不安地面向墙壁，后颈隐隐发红。我一边在
单下洗去身上的污渍，一边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一种冲动渐渐滋生。我扔下
单，走到他背后，搂住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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