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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本来我的部在东方女中就算是相当丰的,在这间酒吧中甚至不输给任何一个西方女郎。

 而且平常又注意健身,虽然生了孩子‮腹小‬上也没有丝毫赘,加上最近工作劳累,肢更是纤细的如同少女,这样一对比,就使我的部显得分外高耸满。

 换句话说,如果我是个高大感的西方女郎,未必会带给人这种视觉上的震撼。

 可我却偏偏是个身材娇小的东方女,相对于身高和细而言,这样尺寸的部确实给人一种极其‮大巨‬的错觉。

 仿佛约好了似的,不少男人纷纷起身的向我走了过来,一个接着一个的“照顾”我的生意。明明其他柜台空着好几个,可是他们却宁可在我这里排队。

 “嗨,‮女美‬,我想要杯!”“我也要一杯,而且我要鲜!”

 “哈哈,我想要两杯,而且是‮大巨‬的!”

 “…噢,冰不冰无所谓,只要是你这里的就行了。”听着这些一语双关的猥亵调笑言语,我羞的耳子都红了,手忙脚的应付着。

 制饮品好像突然畅销了起来,几乎所有男人点的都是跟“”有关的饮料,一双双充满‮渴饥‬的眼睛投在我身上,瞳仁里都有火焰在燃烧。

 我被盯的脸颊发烫,感到自己的部已成为注目的焦点,每个男人都恨不得能用视线穿透我的罩,直接看到里面包裹着的赤房。

 如果不是被吧台隔着的话,说不定他们已经像恶狼一样的扑上来扒光我了。

 好在这些男人终究没有这么做,他们只是局限于目光和口头上的放肆,但行动上倒都没有逾矩。

 我这才放下心来,想起老板娘曾经信誓旦旦的保证过,除非是我们这些吧女自己愿意,否则她是不会让客人真正对我们胡来的。

 我本来就信任老板娘的,现在更是深信她所承诺的一切,忐忑的心情逐渐释然了一些。

 客人们点完饮料,尽管眼光还恋恋不舍的在我部上逡巡,但为了不挡住后面的人,还是一个个的走开了。

 吧台前很快就只剩下最后两个人,其中一个是昨晚首先向我搭讪的那个矮胖子。

 “嗨,看来你的卖的很不错呀。”矮胖子挤眉弄眼的说“不过我还是照样来杯啤酒吧。对了,再给我来块蛋糕。”我依言先端来了一杯啤酒,又俯‮身下‬去柜台的最下一层拿蛋糕。

 说来也怪,这矮胖子昨晚的猥亵眼神令我极其厌恶,可是今天看到他却不是反感的那么强烈了。

 毕竟来这里的男人都是这样的货,而且比起刚才某些鲁的黑人,他还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哦,不,我不要这块巧克力的,我怕胖…请给我旁边那块…不,也不是这块芝士的…是最里面这块水果布丁的…右边,我要右边那块…”

 矮胖子啰哩啰嗦的指点着,简直让人无所适从。我吃力的弯着,手里的铁夹子已经移动了四五个方位,但都被他先后否定了。

 烦人的是他不一开始就说要选哪快蛋糕,而是一块块的挑剔着,我只耐心的按他的指点移动铁夹子,最后他要的是在最里面角落里的那块蛋糕。

 我尽量伸长手臂才能够的着,部不知不觉间整个弯了下来。

 就在这时候,突然有声咳嗽响起,听起来似乎有些做作。我没有在意,继续小心翼翼的去夹那块蛋糕,生怕一不留神蹭掉了上面的水果布丁。

 只听一个低沉的男音传来,用带着点闽南口音的普通话说:“‮姐小‬,当心走光。”我“啊”的一声,猛地醒悟过来,下意识的看向自己部。

 只见由于‮子身‬俯的很低,本就蓬松的罩掉下了一大截,罩杯已经是离开‮体身‬空悬的了,再也没法遮住从前垂下的满双

 那对雪白浑圆的峰已经暴出了大部分,只要我的部再弯一点,那矮胖子就可以瞥见我的头了。

 我几乎是条件反的直起了‮子身‬,满脸涨的通红,抬起头正好看到矮胖子像乌似的伸出老长的脖子,贪婪的视线垂涎滴的盯着我的部。

 他大概没料到我会忽然察觉,出一种“功亏一篑”的惋惜表情,跟着又转过头向身后的一位客人狠狠的瞪了一眼。

 我忍着羞意定了定神,这回取了教训,弯下的同时一只手罩,另一只手拿着铁夹子小心的取出了蛋糕。

 “别以为我听不懂你说什么!”只听矮胖子的声音在咆哮“我知道,你刚才一定是在用中文提醒她!”

 那位客人不亢不卑的说:“是的,那又怎么样?”我这才知道,刚才对我说话的是这个人,心里不由暗暗感激。

 这是一个黄皮肤黑眼珠的华人男子,大概有四十多岁年纪,一眼看上去像是个文质彬彬的教授。

 矮胖子劈手揪住他狞笑:“混蛋,你装什么好人!你敢说自己不想看她那对子?还不是跟我一个样…”

 那华人男子被揪的踉跄了一步,闭着嘴没有说话。我生怕他吃亏,赶忙对矮胖子说:“啤酒和蛋糕一共十五美元,请快些付钱吧。”这时几个保安闻声走了过来,矮胖子才悻悻的放开手,扔下一张钞票,拿起啤酒和蛋糕走开了。

 男子整了整自己被皱的衣领,向我点点头说:“请给我来一杯冰茶,五美元的那种。”

 我端了过来,他打开钱包,默默的把钱递了过来。我留意到他的手上长着老茧,显然是一双干过体力活的手,左腕上戴着块劳力士手表。

 “谢谢你。”我轻声说。男子摇了‮头摇‬,声调缓慢的说:“你不用谢我。其实那家伙说的没错,我和他并没有什么区别。”我明白他的意思。是啊,会到这种地方的男人,其实骨子里都是一个样的,应该都是些好之徒。

 “但不管怎样我都要谢谢你。”我固执的说“你…我觉得你跟他们还是不同的。”

 “是吗?”男子微微一笑。他的年纪已不轻了,鬓角略为斑白,额头上有很深的皱纹,可是不知怎地,笑起来时竟给人一种很有活力的感觉,望着我的双眼里闪着悉人生的光芒。

 不过下一秒钟,这双眼睛已经眯着转移到了我高耸的部上。我的脸颊又开始烧了起来,按理说我应该觉得生气才对,但是心里却偏偏没有一丝一毫的怒意,只是感到一阵羞涩。

 我想这是因为他仗义的帮了我,这让我没法对他生气,而且他文质彬彬的,不像大多数客人那么鲁,这也博得了我的好感。

 “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么?”男子忽然问。

 “嗯,我叫苏敏敏。”我红着脸低声说,由于部一直被他注视着,心跳渐渐的快了起来,举止又有些不自然了。

 好在这男子很快就移回了视线,重新望着我的脸不好意思的笑着:“对不起,我不该这样盯着你的,这太失礼了。”

 “没关系的。”我口而出,话一说出口就懊悔死了,羞的恨不得找个地进去。

 这不等于是在说“请随意观赏我的部”吗!

 “我姓穆名子鸿,英文名叫理查德。”

 男子自我介绍着,坐到椅子上跟我聊起天来。他并没有因我一句失口的“默许”

 就变的放肆,在大部分时间里视线都是很礼貌的。当然,每隔一会儿他都会忍不住向我的部瞄上几眼,但我却并不因此而讨厌他,反而觉得这人能够尊重我的感受和颜面。

 本来嘛,男人或多或少都是好的,他这只是自然而已,而且很有分寸,既不会过份而显出氓样,又不会像个伪君子般的虚假。

 一整个夜晚就这样过去了。我一直在陪穆子鸿聊着,他谈吐斯文得体,有种经沧桑的感觉。

 我起初还只是在应酬,但后来逐渐被他引的打开了话匣子,说的话也多了起来,甚至连自己身穿三点式的羞都暂时忘了,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

 “谢谢你陪我聊了这么久,今晚我过的很愉快。”穆子鸿有礼貌的对我道了声再见,转过身离开了吧台。

 我轻轻吁了口气,心想是我要感谢你才是,不然这几个小时可真是难熬。自那以后,穆子鸿每晚都出现在酒吧里,每次都是叫上一杯冰茶,然后就和我谈上一整晚。

 他从不问我个人的具体情况,也不多谈他自己,只是在海阔天空的聊天。

 相比之下,其他客人动辄打听我的电话和住址,让我充满了戒心,穆子鸿却不会让我有这种感觉,所以我们很谈的来,就像是两个朋友一样。

 我发现自己不但不怎么反感他有时盯着我的部,甚至他偶尔开一些暧昧的玩笑也不会生气。

 这样说或许也不完全正确,事实上也不单只对穆子鸿一个人如此。在酒吧上班半个月后,我慢慢的适应了穿着三点式在吧台后工作,也习惯了男人们用充满的眼光打量我半的‮体身‬。

 虽然我还是会感到羞和难堪,可是程度上已经远远不如第一晚那样,无地自容的简直想去死。

 尽管我不想承认,可是心里也明白我正在变的麻木。…而麻木对一个女人来说,往往意味着彻底沉沦的开始。

 这是我以后才明白的,但却已经太迟了…转眼又是一个月过去了,我白天去医院照顾老公,夜晚到酒吧里来上班,赚来的钱总算可以支付住院以及日常的费用了,但寄往家里的钱却已经是连续第三个月凑不齐了。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给婆婆写家书好,提起笔眼泪就掉了下来。现在我惟一的希望就是酒吧里的这份工能保住,不要横生什么枝节,这样起码可以让我和老公先在‮国美‬生活下去。

 史密斯医生说如不出意外下个月就可以动手术,只要我能咬紧牙关度过这一段艰难的时期,等老公病情痊癒了,我们就能重新过上稳妥的日子。

 可惜事与愿违,最近一周酒店的生意明显不大好,客人的数量在持续下降。

 一起做吧女的姑娘们都有些着急,清子对我说如果局面再不扭转,老板娘八成会裁减人员来节省开支,那就有人要倒霉了。

 我听的心都悬了起来,默祷老天保佑千万别出问题,担心的不得了。这天晚上我才刚到更衣室,老板娘须美就走了进来,面色十分郑重。大家心里都惴惴不安,心想她肯定是要采取措施了,不知道她会解雇哪些人。

 出乎意料的是,须美开门见山的说她不会解雇任何人,并告诉我们说最近生意不好是因为不少竞争对手。

 附近有好几个酒吧也仿效着招募了三点式吧女,这对我们造成了冲击。

 “我不是那么无情的人,不会就这样解雇你们。”须美望着大家,态度还是那样的娴静柔和,但又带着种不容反抗的威严“可是,为了适应竞争我必须要进行改革,你们不得不做出更大的体牺牲。”

 我听的全身一颤,恐慌的不知所措。天哪,穿三点式还不够吗?还能够怎样牺牲?难道要…

 “没问题的。”一个金发女郎夸张的扭了扭部,玩世不恭的说“只要能赚钱,要我全都无所谓。”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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