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啥不找佟石头去要人！”“我去过了，可他死不承认，还用自己的子孙后代发誓，我觉得这件事跟他没关系。”飞刀李的声音还是那么忧伤。
“你猪脑子啊！
桃姐在娘娘山根本没有仇人，这件事就是佟石头干的！”“可他不承认，我有啥办法？”’“住他家不走！见不到桃，把他的鸟窝烧了！”杨进宝愤愤怒道，想不到自己离开半个月，
桃竟然也失踪了半个月。娘隔壁的佟石头，终于对我姐下手了…他必须把女人找回来，一个女人怀上孩子，只需要一分钟的时间，这都过去了十几天，万一佟石头强制她，一窝崽子也怀上了。瞧老子回去不剥了你的皮，
了你的筋！杨进宝拿定主意，不回杨家村了，到县城下车，直奔四水县，找佟石头去要人。那头的飞刀李放下电话，抬手擦了擦汗水。他真的寻找
桃半个月了，从四水县离开就一直在寻找。他把整个娘娘山都翻腾一遍，四周的村子全部踅摸一遍，就差挖老鼠
了。他也瘦了好多，吃不好睡不好，脸不洗头不梳，再次变成了当初的野人模样。身上的衣服也又破又旧，被树枝刮得千条万缕。杨进宝的话彻底提醒了他，于是飞刀李收拾了情绪，再次奔向了四水县。这次不把
桃找回来，他就决定死在外面，再也没脸见杨进宝了。＊＊＊就在杨进宝跟飞刀李纷纷扑向四水县梨花村的时候，佟石头仍旧在地窖里磨折
桃。桃被关在地窖里半个月了，手脚依然被捆绑着没穿衣服，被捆在一
横木上。佟石头也一直守在她的身边。“
桃，你就醒醒吧，答应了我，可以免受皮
之苦，何必这么犟呢？”佟石头拄着文明
仍旧在劝，劝得嗓子都冒烟了。“你妄想！识相的赶快放开我！杨进宝跟飞刀李如果赶过来，一定会杀了你的！”
桃大义凛然，毫不屈服，还在老佟的脸啐一口。佟石头却没有生气，反而将女人的唾沫当成雪花膏在脸上擦了擦，说：“就算杨进宝跟飞刀李过来，他俩也不能把我咋样，你是我媳妇，我教训自己媳妇是天经地义的事儿。”
“放
！那个是你媳妇？五年前老娘就跟你离婚了。”“离婚也可以复婚啊，好歹咱有个离婚证，你到底答应不答应？”“佟石头，你那方面的功能不行，根本起不来，为啥非要找个媳妇？”桃
笑他道。“很简单啊，为了面子，是个男人谁能没媳妇？特别是像我这么成功的人物，必须要有个花瓶在身边…将来我死了，身边也要有个人合葬，因为我到那边不想孤单。”
“那你为啥就相中了我，你有钱上哪儿不能弄个好女人，非要整天
着我？”桃又问。“因为你好啊，哪儿都好，脸蛋好，身材好，学历好，是女人中的极品，好女人谁不稀罕啊？”“稀罕恁娘隔壁！老娘上辈子欠你的？放开我！”
桃又骂开了。佟石头叼个雪茄，脸上还是微微笑着，忽然，他的笑容僵硬了，再次抄起燃烧的雪茄，狠狠烫在了女人的股上。“啊…”一阵火光闪过，雪茄在
桃的后背上燃烧，很快又鼓起一个水泡，女人痛得肝胆俱裂，头摇晃脑再次惨叫。半个月的时间，佟石头不知道用雪茄烫了女人多少次，
桃的股跟后背上是新伤套老伤，老的水泡刚刚落下去，新的水泡又起来了，男人的变、态把女人磨折得奄奄一息。雪茄在
桃的股上熄灭后冒起一股浓烟，地窖里就传出一股皮烧焦的味道。佟石头不但用烟头烫女人，还用文明敲打女人，有时候用鞭子，桃晕过去以后，他再用冷水泼醒。女人再也经受不住了，仰天冲着地窖的入口处呼喊：“进宝！李大哥，你们在哪儿啊，快来救救我…”
“别嚎了，飞刀李不会来的，早被我忽悠走了，杨进宝更不会来的，他去了北大，现在还回不来。你到底答应不答应？”“做梦，你弄死我算了！”
女人仍旧当仁不让。
桃的倔强让佟石头非常惊讶，他难以相信一个女人能有如此顽强的意志跟生命力。在他的眼睛里，所有的女人见到一只耗子也会吓得打哆嗦，早扑男人怀里去了。可老佟不知道，女人们一旦倔强起来，竟然比男人还要刚强，经得住任何狂风暴雨。
佟石头终于恼羞成怒了，抡起文明
在桃的后背上拍打，股上拍打，两腿上拍打。眨眼的时间，桃的身上都是红印子，再加上烧伤，女人变得奄奄一息，脑袋一低，晕死了过去。发现女人不动弹了，佟石头也打累了，他把椅子搬过来坐在女人的身边，再次点着一
雪茄。一边抽烟，他一边唱，另只手还一边在女人的股上拍打，啪啪有声。“
草丛中一老贼，单
匹马提两锤（咣咣咣），不吃不渴还真肥，不晒太阳也好黑（叭叭叭）…对面半山有个鬼，披头散发咧着嘴（扑扑扑），一口
下这老鬼，口外就剩两个锤（啪嗒哒）…老鬼挣扎几分钟，不退反倒往前冲（咣咣咣），进进出出几百回，
兵将来解围（啪哒哒，吧哒）…为首两颗黑地雷，猛似张飞和李逵（得儿啪啪吧哒哒），恶鬼还是不撒嘴，一个劲地
口水（光当当吧哒哒）…后悔当初没长牙，要不肯定把你拿（七八隆冬呛咚呛，得儿咣咣扑叭叭）…”佟石头惬意极了，将
桃的股跟后背拍得余波
漾，美妙动听，好比天籁之音，绕梁三
，经久不绝…这个死变、态发了神经，生理不顶用就糟践女人，他从对
桃的糟践跟
待中得到了心理上的
足。桃已经晕过去了，啥都不知道，任凭老头儿将自己的体身拍得山呼海啸，
起千堆雪。起初，女人的确挣扎了很久，可半个月下来早就麻木了，再也感觉不到丁点疼痛。狗曰的老天，爱咋着折腾老娘就折腾吧…
桃认命了。一曲唱完，佟石头拍得正
。忽然，地窖里的电话机响了，是他的保安从上面打来的。“喂…啥事儿啊？”佟石头拿起电话问。“董事长，不好了，有人来了，上门来闹事儿了。”保安气
吁吁回答道。“谁？”佟石头又问。“娘娘山饲养场的杨进宝，还有一个断了手臂的人。”佟石头一听，手里的话机掉在了地上，浑身打个冷战。
他一下就猜出是杨进宝跟飞刀李来了。不用问也知道他俩是来要人的，准备把
桃弄回去。“你先拦住他们，我一会儿过去。”佟石头冲保安吩咐道。“不行啊佟董，根本拦不住，他们已经闯进来了…”保安的声音非常恐惧，佟石头从电话机里还听到了杨进宝跟飞刀李的嚎叫声。老家伙吓得
滚
，如果被杨进宝跟飞刀李闯进来，发现桃被自己糟践成这样，还不要了他的命？于是，他赶紧整理衣服，提上文明
走上了地窖的楼梯。杨进宝跟飞刀李真的来了，他俩是在四水县的车站碰得面。飞刀李见到杨进宝，一五一十将
桃失踪的事儿告诉了他，杨进宝立刻怒火冲天。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佟石头，除了这老家伙，没人敢对桃姐动
。王八羔子仙人板板的，绑走我姐，今天不剥了你的皮，老子就不是娘娘山的人。杨进宝牙齿一咬，抬手一挥，吩咐一声：“上车！到四水县，找佟石头要人！”于是，他跟飞刀李和小蕊一起上去一辆出租车，直奔四水县梨花村而来。
杨进宝当初在这儿打过工，当然知道佟石头家住在哪儿，早就轻车
路，所以没有打听，直接让出租车停在老佟家的门口。抬头一瞅门口那些石头狮子，再瞅瞅熟悉的庄户院，杨进宝思绪万千。他想起了五年前在这儿跟
桃相识的样子，想起了被佟三嫂碰瓷，是桃帮他解得围。想起了
桃姐带着他去饲养场，并且在哪儿认识了老金，两个人一起帮桃喂牲口，做兽医，还亲眼见证了男人跟女人的那段恋情…想起了他俩在打麦场滚麦垛，想起了陪着
桃一起挨打，想起了那一年三十晚上的饺子，想起了桃姐对他的
惑，他的童子
差点掉女人嘴巴里…别管咋说，梨花村是他人生的一个驿站，也是改变他命运的地方，所以杨进宝对这儿印象深刻。“开门！开门！”咚咚咚！当当当！杨进宝一点都不客气，拎起一块石头，将佟石头家的门砸得呼呼山响。
里面的保安听到有人砸门，仔细一瞅，差点没吓死。他认识杨进宝，知道这小子来给他们老板找麻烦的。于是，他一个电话打进了地窖里，通知了佟石头，所有的情况全部报告了老板。 n6ＺwW.ＣＯ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