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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心爱的可儿!别气了!我不是存心的…就饶了我!好不好?”边拧着淋淋的衣物,洛君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外哀求谅解。

 他…其实也算是存心的啦!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从小在河边长大、当了八年渡船女的容可泳技当然十分湛,且对河中环境也相当熟悉、了解…所以他才会栽跟斗嘛!

 本想说拖她下水后就能趁人之危的上下其手一番,可最后不但豆腐没吃成,他还差点成为水中一缕无辜可怜的冤魂…坏事果然不能做,要做之前,非得有全盘完整的计划才成。

 “你给我滚!滚远一点!”容可吼得声音都颤抖起来,她真的觉得适才该狠心点,就让这浑蛋被漩涡卷入河底算了,干啥还花费功夫力气救他?

 就知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但该死到这种地步的他还是古今第一人!竟想拖她下水来,还说什么“鸳鸯戏水”?!戏个头!

 光天化下,又身在野外,他就这么想来?好歹也该锁起房门来在做…不不不!

 容可立即涨红一张俏脸,老天!她到底在胡思想些什么!就算锁起房门,他们也不该“做”啥啊!

 小手连连拍打粉颊想打散羞赧的热气…喔!她一定是跟洛君那不按牌理出牌的家伙相处太久,才会冒出这么些诡异古怪的下想法!

 “可儿…我好冷。”鼻子,洛君装出浓重的鼻音,想打动容可。

 “冷死你吧!”气愤的又怒吼一声,她才不相信他呢!现下正值仲夏时候,入了夜也仍是燥热的很,会冷才有鬼!

 “啊——你这狠心的冤家!”用求的不成,他干脆唱起来,自娱娱人,多好!

 但佳人显然没有闲情逸致听他猫子鬼叫,门“呀!”的一声打开,砸出一个木盆,又“碰!”的关上。

 躲过暗器袭击,洛君觉得是该自力救济的时候了,他虽不介意落汤般坐在门外吹风,可他也不想因此得到风寒、伤风,更不愿意放弃窥视佳人‮体玉‬的机会。再说,他水中偷袭既已失败,那现在就非成功不可了!一上了陆,他还怕谁呢?

 仰头望望木板与茅草组成的屋顶,他愉快地笑了笑,一提气跃了上去,如同轻风一般不带任何声音。

 拿开一小束茅草出个能探进半张脸的,他颀长身躯立即平贴在屋顶上,目不转睛望着眼前只着单衣的纤白窈窕身影。

 透的单衣几乎没有任何遮蔽效果,服帖在容可娇小身躯上,单薄衣料已呈现半透明状态,纤细不盈一握的枝、修长玉腿,甚至连女神秘都隐约显现在他眼底。

 呼吸有些了,他握紧双拳克制自己别太冲动…还该再忍忍…他是没打算抱个淋淋的美人,那大杀风景,好歹该等她衣物褪尽。

 此时细白小手伸向间要去解开系带,动作突然停顿来了,洛君心下警觉…该不会被发现了吧!

 “奇怪…外头那浑蛋怎么突然没声音了…”黛眉轻蹙,老觉得有些不对。

 就短短几来的相处,容可很清楚洛君不是那种安静的下来的人,总吵得她巴不得撕掉那张嘴,好图个清静,这会儿怎会这么久听不见他的声音?莫非他又在搞鬼?

 越想越有可能,她忍着身上的濡不快,披上之前下的衣服,悄悄走到门边.拉开道小偷偷往外张望。

 门外,洛君已经将外衣去,正要将水拧吧,单衣下半luo的躯体壮结实,腹、手臂及被上的肌明显却不突出,动作中所闪释出的刚及力道看得人不由心驰神

 “嗯…这大概就是人家说的:多一分太肥、少一分太瘦吧!”轻声咕哝,她小脸染上红晕,觉得自己占到大便宜,见着颇赏心悦目的东西。

 缩缩肩,她得意的笑了,继续窝在门边,打算瞧瞧他会不会将衣裳全去,那肯定会更好看。

 正被人用眼睛大吃豆腐的洛君忍不住扬起笑——这可真有趣,原本是他在做这窥视人换衣服的勾当,这会儿到全反过来了,他都不知道容可胆子大到这种地步。不但敢偷看男人,还打算看光光呢!

 一开始,他只是想证实自个儿的“清白”才抢在她开门前从屋顶上下来,随便找件事做做,可没想到收益竟超出他所料…现下这景况是否表示他可以使美男计?

 那好吧!他一把去上身仅存的衣物,让黝黑的身躯袒在火红夕阳下,平玩世不恭的气息突然消失,透出另一种妖诡魅的气息,使他如同一尊神似的,在夕阳下魅惑人心。

 深一口气,容可猛地缩到门后,心跳得无法控制,隐含一丝不安…她觉得自己见到了不该见的东西…

 跌坐在门板后,她怔怔发着呆不懂究竟发生什么事,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古古怪怪的,不过就是看到打赤膊的男人嘛!为何她却像看到了另一种东西?

 “哈啾!”打个大嚏,她抖抖‮体身‬,这才想到自个儿还穿着衣服再不换下来肯定得风寒。

 “真是,如果我得风寒都是你的错!”想到洛君,容可忍不住叨叨絮絮埋怨。

 自从他来了以后,她的日子没有一天过得顺利!

 下单衣,她前赫然有一圈白布绕,自锁骨下方直绑到上腹部,让前平坦如男子一般。

 “真糟糕…连这玩意儿都了…其余的全拿去洗了,怎么办?”容可懊恼地盯着前所捆的白布,小脸全皱成一团。

 自从前开始长大之后,她为了养家工作,就开使用布将绑起来,以免被不怀好意的客人占便宜,也避免行动不方便,久而久之也成了习惯,一天不捆裹的布,她还觉得浑身不自在。

 更别说现在她身边还有个不怀好意、成天偷吃她豆腐的登徒子,要是没有裹布的遮掩,谁知道他会不会立即兽大发吃了她?

 话虽如此,衣裳了还是得换下,否则多不舒服,还有可能伤风…

 左思右想没有解决的办法,容可还是伸手解下前白布,一对滑腻如羊脂玉般丰盈随即蹦出来,两朵嫣红绯樱因为冰冷河水及空气的关系,已经楚楚可怜的绽放,相当惑人。

 半的发上还有水珠自发梢滴落,落在白皙脯上,又顺着优美曲线向下滑,最后滴在地上…

 “该死的!”重的息声,伴随嘶哑的男声突然自她身后传来,吓得她手上抓着的干布掉落在地。

 连忙回过身去,不期然看到的是现在应该在外头整理仪容的洛君,他何时进来的?又是打哪进来的?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他上身同她一般是赤luo的,‮身下‬是条深,半的黏贴在他健壮‮腿双‬上,这种模样异常魅、惑人,让她呼吸益加急促起来,忘了该责问他擅自闯入屋内的理由,也忘了自个儿现下也只穿了件亵而已。

 “我还一直以为你当真是‘无长物’…”他着,黑眸晶亮异常的锁在她急速起伏的丰腴上,几乎被眼前的美景去三魂七魄。

 老天!他真是大错特错!容可不但“有长”而且还不小,假如两人头一次见面就见识到她的“伟大”他是绝对不会认为她只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的!

 看来今蓄意抓她落水,果然是个绝妙的主意。

 “我有,只是…只是…”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向来大胆的容可现在没有勇气叫洛君滚开,连四肢也僵硬的动弹不得,无法遮掩住展在他放肆目光下的美好。

 深沉的瞅她一眼,他突然俯首去凝聚在她身上的水珠,立即引起她不可抑止的颤抖…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轻薄她!

 “你太过分了…”娇的声音在急促呼吸下听来如同呻,她涨红小脸,羞得连眼眶也是一片红,眼泪在里边滚来滚去,强忍着没有落下。

 她虽然知道‮女男‬之事,然而,实际上仍是天真单纯的,无法接受这般亲密的举动,心中本能产生排斥及厌恶。

 “我过分吗?”洛君微微扬起薄,伸舌去另一滴水珠。

 “你…过分!太过分了!”眼泪终于滚下,和着发上滴落的水珠滑向已被轻薄的地方,再次被他去。

 “我忍很久了,你该赔偿我才是。”撇撇,他说得理直气壮,早八百年前他就打算将她吃入腹,又不是没事前说过,他一点也不认为自个儿有做错啥。

 “你不要碰我!浑蛋!”呜呜咽咽的哭骂道,她就知道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全都只是想得到‮夜一‬风快活的风鬼!

 “我偏要碰,你不能说不。”洛君剑眉微挑,一旦下定了决心,就是皇帝老子也不能改变他的决定。

 “我就偏不要!不要!不要!”容可动手推他,眼泪掉得更凶了。

 “我不会亏待你,你不信我吗?”感到有些气闷,洛君这二十来年的生命中从来没有被女人拒绝的经验,因此容可一开始厌恶他的态度令他感到有趣,可现在就很不满意了。

 他很清楚自个儿相貌堂堂、英俊潇洒,家世又傲人,加上皇上的偏宠,绝对是相公的绝佳人选,为何她却偏偏要拒绝?

 “我娘说我亲爹爹也说过同样的话,但,我为什么要信?我娘的教训还不够血淋淋吗?”她就是不相信男人的誓言,不相信那些情啊爱的!

 “我不是你爹!”忍不住开始磨牙,他的望已经得生疼,再不能说服她,就别怪他强来。

 “你是男人!男人都是浑蛋!”她指控地咆哮,一句话诉尽她所有的不信任。

 “该死的!”低吼一声,洛君决定不忍了,他从来就是个随自我的男子,不会为了任何理由下自个儿的望。

 现在,他就是要让容可成为他的人!

 在她惊讶的尖叫声中,他鲁的将她身上最后一件亵扯破,皎美纤白的女体毫无遮蔽的展现在他眼前。

 “你别来…”容可被他的暴吓坏了,双一片惨白,妙眸瞪得大大的,想知道他接下来究竟会做什么。

 黑眸恶的瞟她去一眼,他以行动表示自己的决心。

 “别…求求你…”容可被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哽咽哀求他放过自己。

 “真的求我别?”剑眉一挑,洛君气的撇了下薄

 轻颤着点点头,她伸手想拉下他在身上作怪的大掌,怎知眼光才一闪,她的双手已经被制住,高高的被固定在柱上,身躯没有一点空隙的挤柱边。

 “我偏要。”洛君出雪白的牙齿一笑,随即低声半哄道:“乖,将舌头伸出来。”

 直觉‮头摇‬,她才不要听他的话。

 “你怎么一点也不配合?”蹙了下眉埋怨,他只是想同她调一下情,免得到时真开始做“什么”的时候,她会被吓昏过去。

 “我为何要配合?”瞪了他一眼,她可是个黄花大闺女,这种时候当然誓死抵抗。

 “你这样让我好扫兴…都软了。”哼了声,他抓过她颤抖的小手,按在火热的望上头,想证明自己所言不假。

 “你…这这这…那个…我…”被吓得结结巴巴,她头一回知道男人的望这样‮硬坚‬
‮大巨‬,这种东西如果真进到她体内…老天!她会痛死,会被撕裂成两半的!

 “哪个?”不悦的瞪了她一眼,瞧她一脸花容失的模样,他哪忍心继续迫她呀!真该死!

 眨眨妙眸,容可被火烧到似的缩回手,改为遮挡在赤luo前。“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我是说,你会心甘情愿让我抱。”摇‮头摇‬不以为然的纠正道,这两者间差别可大了,他从不认为强迫人有何不对,只要能达到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该死的,他发觉自个儿没办法真正迫容可做什么,光看她一脸斑斑泪痕的模样,加上备受惊吓的表情,他就觉得心有不舍,啥也做不出来了,这一点也不像他!

 “那我现在心不甘、情不愿啊!”一脸委屈的噘着小嘴望着他,从头到尾都是被他强迫的嘛!她可是连一句“愿意”也没有喔!

 “你要怎样才会心甘情愿?”洛君头一回感到如此头大。

 看他有打算放过自己的打算,容可连忙拉过薄被遮掩住赤luo体,却被洛君眼明手快的一把扯去——现下抱不到她已经够呕的了,说什么都要将她的‮躯娇‬欣赏够本才成。

 “你怎么这么霸道…”她伸长手臂捞啊捞,不甘心的想从他手中抓回薄被。

 她好冷,要是真受风寒了肯定是他的错!

 眸光一黑,深沉地盯着眼前活生香的纤躯,下腹火热的男再度苏醒,而且更加昂。

 他开始后悔适才所做的决定,应该强要她才对…

 “哈啾!”抖抖‮子身‬,容可忍不住打个嚏。

 “该死!”咒骂声,洛君破天荒用手中抢来的薄被紧紧包住容可,以免她真的着凉。“快穿好衣裳,不然我就不客气了。”

 “喔…”容可摸摸鼻子不敢多嘴,虽然她很想反驳。

 造成这一切的元凶不正是大爷他吗?不过识时务者为俊杰,难得他良心发现放她一马,最好开嘴少说话。

 洛君火热的眼神直盯着她穿好衣物,才恋恋不舍的移开。“我要回京去一趟,你要一起去吗?”或许该早些向皇上呈报容可的事,顺便提亲…一旦有名有分了,她总不能再拒绝了吧!

 呆了下,她一脸排斥地‮头摇‬。“我不要进京去!我说了,这一辈子都不会认他当爹。”

 “那好吧!我去去就回来。”无所谓的耸肩,反正他也不打算离开大久,对他而言,有她在的地方才是寄心之地。

 “回去多久?”她心头不有些闷,说不上为什么,平巴不得洛君这煞星早些走人,现在一听他要走,竟觉得满心不舍,深怕他一去不回…这是什么样的心情?

 屈指算算,他答道:“最多半个月吧!说不准我会有好些公务要处理,不过宗人府最大的公务是打蚊子。”

 被他逗笑了,容可轻轻捶打他一下,喀道:“来,这么重要的职务还说只打蚊子,大清就会被你这种人给毁了。”

 “你说真的吗?”他按住心口,一脸受创的表情。

 “不听你贫嘴了…啥时出发?”又捶了他一下,她边带笑,不愿意让他看到她的抑郁。

 “明儿吧…”洛君不很确定地答道,而后用一双沉沉黑眸紧紧锁定容可,专注的模样像是天地之间除了她之外,没有其他东西了。

 “怎啦?”被看得有些涩然,她怯怯低下头。

 “我回来的时候,你不会不认识我了吧!”他状甚哀怨的抿抿薄,眸底似乎有水光闪烁。

 “你…得了得了!刚刚霸道得跟什么似的,现在还装无辜!”受不了的抱住头,果然“江山易改,本难移”他的本还是戏谑多过认真。

 “告诉我嘛!你不会忘了我吧?”执意要从她口里挖出承诺,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暗叹一声,她只能无奈颔首。“不会忘啦!不会忘啦!”

 “好吧!我信你这一回,最多半个月,我一定回来。”

 看他一脸认真谨慎的模样,容可不笑了,早已遗忘他将离去的不安。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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