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一个人
中午和詹姆斯一起吃饭,我提起力维会所,詹姆斯听后“
然大怒”
“岂有此理!我晚上替你给小铭上课,你倒好,跑出去花天酒地!”
“请大王息怒!”我急忙赔罪。
詹姆斯摆摆手,“算了,饶你不死!说,那里女美多不多?”
“太多了!数不胜数!”
“是嘛!有机会带我去看看!”
“没问题,等小铭出国之后,我一定带你去!”我说。
下班后,我给重
打电话,问他晚上去不去会所。
“怎么样,我推荐的地方不错吧!我就知道你会喜欢!”他说。
“免费的会员卡,不去太可惜了!”
等到10点也没看见肖瑞民,我有些失望。他昨天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我很想同他聊聊。重
走过来,用手指了指,我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有一个男人正在唱歌。
重
说:“妈的!我到哪儿他到哪儿,他叫姚宏盛,是我们中天的死对头!你不也会唱外语歌吗?上去唱一首,挫挫他的锐气!”
我摇头摇,“算了吧!”
“不行,是不是哥们儿了?是哥们儿你就得帮我!我看见他就来气!这次我非得让他下不来台!”
姓姚的歌唱得相当不错,我对重
说:“我怕我不行!”
“你唱得比他好!你就唱那首《花样年花》的
曲,准保盖过他!”重
给我鼓气。
“行,兄弟我豁出去了!”
姚宏盛唱完之后,我走向乐队,告诉他们曲目——老纳的《quizasquizasquizas》。
我走上台,“我把这首歌送给在场的所有嘉宾,尤其送给我们中天地产的王总,我很荣幸能成为您的司机!”
唱完之后,四周响起掌声!(这首歌是我的保留曲目,几乎可以同原唱媲美)。姚宏盛脸色很难看,王重
笑着走过去:“老姚,我的司机唱得不错吧!”姚宏盛没说话,扭头就走。
“你真是司机吗?”有人问我。
我回过头,原来是她!就是我昨天见到的那个女人。
我点点头,“下班之后,我是他的司机!”
她笑了,笑得很美。
我个人认为女美就像照相机一样,可以分为两种:民用级和专业级。民人群众的生活水平提高了,营养也跟上了,姑娘们茁壮成长,再加上后天的化妆和整容,如今,民用级的女美随处可见、多如牛
;不过专业级的女美可不多见,不仅要有
人脸蛋和魔鬼的身材,而且要有高贵优雅的气质。眼前的这个女人,应该算是专业级了!
和她聊了一会儿,她的声音真好听。
“能请你跳支舞吗?”我说。
她笑笑,我们走入舞池。
舞逢知己千曲少。我们一直跳到舞曲结束。然后回到吧台上聊天。
“你跳得真好!”我说。
“你跳得也不错呀!”
我说:“围着火炉吃红薯!”
她一头雾水,问我什么意思。
我笑着说:“围着火炉吃红薯——你吹我捧!”
她笑得花枝
颤。
我的机手响了,詹姆斯让我马上去他家,有一份报告必须现在发到国美总部。我对她说:“很抱歉,我得先走了!很高兴认识你!”
“借我用一下你的机手。”她说。
我把机手递给她,她拨了一个号码,然后把机手还给我,“很高兴认识你,这是我的电话!”
我和重
打了个招呼,然后就匆匆离开了。
…
把报告处理完,已经凌晨一点了。我们喝了两杯葡萄酒,然后上
休息。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了刚才那个女人。我取出机手,看了一遍她的号码。刚才忘了问她名字,算了,先给她起个代号吧!看见窗外停着一辆红色本田,我突发灵感,在她的号码上输入两个汉字:思域!
…
平时机手总是响个不停,今天
门了,它安静地躺在我的口袋里,好象在冬眠。我甚至怀疑它是不是出毛病了,拿起电话拨打自己的机手,通了。看来出毛病的不是它,而是我!
小静通知开会,我起身向会议室走去,极不情愿地关掉机手。
散会后,我打开机手,嘀嘀!嘀嘀!我以为是思域给我发的信短,急忙查阅。结果是老孙发来的笑话:一只蚂蚁和一头大象结婚了,没过多久,大象得了一场大病,死了。蚂蚁悲痛万分,边哭边说:亲爱的,你怎么死在我前面了!我下辈子不用干别的了,就埋你了!我用英语把笑话讲给小铭听,逗得他哈哈大笑。
“等我去国美之后,我一定把这个笑话讲给他们听!”他说。
“听朱总说,你出国的
期要提前?”我问他。
小铭点点头,“金哥,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我说。
“听说国美人歧视华人!”
“谈不上歧视!只是个别人对华人不太友好。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想让别人尊重你,你必须给别人一个尊重你的理由。科学家李政道、导演李安、还有你喜欢的姚明,在国美有人歧视他们吗?崇拜英雄、尊重强者,所有国家都一样!”
“金哥,我到国美之后,一定会努力学习,用优异的成绩获得他们的尊重!”
我拍着他的肩膀说:“好样的!有志气!”
中午重
来接小铭。他把我拉到一边,满脸坏笑地说:“昨天晚上怎么样?”
我一头雾水,疑惑地问:“什么怎么样?”
“少跟我装!我昨天看见你和董炎一起走的!”
“什么
七八糟的!谁是董炎?”我说。
“就是昨天和你聊天的那个女的!”
“老大,我昨晚离开后去找詹姆斯,帮他拟定计划,一直干到凌晨两点多!
“你走之后她也走了,我还以为你们约好了呢!”重
笑着说。
“靠!我连她名字都不知道,约哪门子会呀?”
“别说兄弟没提醒你,你还是离她远点吧,免得受伤。”他说。
“此话怎讲?莫非她和黑社会有瓜葛?”我忙问。
“那到不是!我是怕你
上她!”
“你也太低估我的抵抗力了,兄弟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我得意地说。
“那就好!不和你说了,朱总等小铭吃饭呢!”重
说完就走了。
吃完午饭,我坐在办公室里,想起董炎,一阵冷笑。我偏不信这个
,我就不信她能
住我!我一反常态,主动给她发信短。
“晚上有时间吗?”
“说不准,有事吗?”
“我晚上想吃点好的,但是兜里没有钱,所以…”
“呵呵!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住丽都花园还能没钱!”
“你跟踪我?”
“不是故意的!昨天从会所出来,刚好看见你的车,就跟着你转了转!”
“我有必要解释一下:丽都花园是我老板家。我是一个打工仔,住不起别墅,连今天的晚饭还没有着落呢!”
“好了好了,别哭穷了!晚上等我电话吧!”
“啥也不说了,谢谢了!流泪ing。”
…
我开着车在市里闲逛。已经7点了,还没等到董炎的电话。算了,先去加油吧,油表指针已经接近红线了。
93号汽油每公斤涨了两
四分钱!旁边几个的哥也在发牢
,有个家伙居然咒骂X市石油工人,油价又不是石油工人定的,怎么能怪到他们头上!
我掏出机手,想打个电话提醒她。
想想还是算了,我总不能说我正饿着肚子等她请我吃饭吧!再等半个小时,如果等不到她的电话,我就自己去吃饭。
机手突然想起。
“是我,吃晚饭了吗?”她说。
“等你请呢!”
“我刚出首都机场,你在哪儿?”
“我在世纪大厦附近!”
“你想吃什么?”她问我。
“什么都行,能吃
就行!”我有气无力地说。
“这样吧,我开车往你那边去,你开车过来
我,5分钟通一次电话,我们在哪儿相遇就在哪儿吃饭!”
“好吧。”
过了10分钟,她打电话问我到哪儿了,我说我到北京饭店了。又过了5分钟,她问我在哪儿,我说北京饭店。
“什么?你还在北京饭店!你是不是成心宰我呀!”她说。
“我饿得车都开不动了!”
她笑着说:“算了,你在那里等我吧。”
…
一辆佳美开了过来,我看了看,是她。
我打她机手,“你在后面跟着我!”
“好的!”她说。
我在一家韩国餐厅门口停下,我们把车停好。
“吃得惯吗?”我问她。
她点点头。
…
“你怎么不说话?”她说。
“饥饿扼杀了我的表达
!傍我5分钟,我真的饿疯了!”我把一块牛排夹到餐盘里。
她笑笑。
“你是东北人吧?”她问我。
“是的,你呢?”
“辽宁人。”
“你真是辽宁人吗?”我说。
“是呀,怎么了?”
“那你普通话说得真好!”
“看来你是吃
了!”她笑着说。
“是啊!吃
才能幽默!”
“你是哪儿的?”
“X市!”
“是出油的那个地方吧?”
“是的。”
“汽油涨价是不是和X市有关?”
靠!怎么都问这个问题,“当然不是了!X市油田只负责开采,然后由国家负责调配,价格也由国家决定!”
“那应该是计划经济吧?”
“是的。”
“你来北京几年了?”她问我,
“4年了。”
“生活幸福吗?”
“还可以吧,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她突然笑了,“我还以为你住丽都花园呢?”
“你很失望吧?”我说。
她摇头摇,“相反,如果你住丽都花园,我想我们今天不可能坐在这里!”
“为什么?”
“很简单,我讨厌有钱人!”
“我真希望有一天我能被你讨厌!”
“一会儿有事吗?陪我跳舞吧!”她问我。
我看看表,说:“没问题!”
她笑了,“你不觉得很荣幸吗?”
“你能请我吃晚饭,我感到很荣幸!但是我不喜欢和你跳舞!”我摇头摇。
“为什么?”
“和你跳舞使我想起一个人!”
“一个你爱过的人?”
我点点头。
“走吧,那就陪我说说话!”她去买单,然后我们一起出门。
“你开车跟着我!”她说。
“去哪儿?”我问。
“去我家!”
我楞了,半天没反应过来。
“怎么,不敢去?”她说。
“你应该不是坏人吧?”
她笑着说:“你看我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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