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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岳助教,你后天有没有空?”后天是星期六。

 “我随时听候园长大人的差遣。”岳靖俪假向来在家爬枕头山。

 “你知道的,下星期五要举办户外观摩教学。”叶晖脸庞微微泛红。

 “需要我做什么事?”一想到要工作,岳靖俪真不想自告奋勇,但又不得不。

 来幼稚园工作已经一个多月了,从星期一到星期五,每天都像活在炼狱中。

 早上七点报到,叶晖只顾专心开车,立下严与司机聊天酌规矩。在随车的过程中,见到家长都要微笑弯,害她嘴角和骨又酸又痛;回到车上,小朋友会为了小事吵吵闹闹,她又得负责维持良好秩序。

 回到幼稚园之后,八点开始做健康,九点吃早点,九点半是千第一律的课程,十一点半吃午餐,十二点半睡午觉,两点玩游戏,三点吃点心,三点半帮小朋友整理仪容,四点放学。

 小朋友陆续离开幼稚园,她要拿着扫帚,打扫所有教室,然后再去巡视厕所,清理粘在马桶上,或是掉到马桶外的大小便。运气好,晚上七点半到家,运气差的话,就九点才会到家,一天工作时间至少十二个小时,真***辛苦。

 换算下来,一个小时工资不到六十块钱,严重违反劳基法,但她又不能去劳工局申冤告状,否则被罚的会是叶晖。

 她舍不得让心肝宝贝受一点委屈,只好哑巴吃黄莲,自己下大委屈,但愿委屈不会白

 “我打算后天去一趟小人国,预先安排好行程。”叶晖言又止。

 岳靖俪眼睛如点灯般一亮。“团长的意思是…要我陪你一起去?”

 “你的学习能力很强,以后我想将这种活动交给你办。”叶晖将她这段日子的表现看在眼里。

 “只要你一句话,就算要我粉身碎骨,我也会全力以赴…岳靖俪精神大振。

 “没那么严重!”叶晖脸上出阳光般的笑容,令人心窝温暖。

 不过,温暖归温暖,该做的事还是要做,尤其是坏事。

 等到要出发去小人国的那一天,她在厨房里慢慢磨利水果刀,借故拖延时间,迟到一个半小时。

 望着窗外,半不晴的天气,正合她意。

 明知道气象台说会有午后大雷雨,她偏偏忘了带伞,背包里除了暗藏凶器,还带了感睡衣,再加上穿着在菜市场买的半透明‮丝蕾‬
‮衣内‬,又俗又

 至于惹人厌的小表,昨晚喝下加料的牛,打雷都吵不醒她。

 过了中午,娃娃车开到小人国外,突然轰隆一声,雷雨加。

 “真不巧。!下起大雨了[”叶晖稳健地停妥车子。

 “哎呀!我居然忘了带伞!”岳靖俪故意装出手足无措的模

 样。

 “车里只有一把伞,如果你不介意,可以跟我挤一挤。”叶晖不疑有他。

 “园长,你这么说,似乎把我当外人,我听了好难过。”她撒娇似的噘嘴。

 叶晖撑开伞,替她拉开车门。“不是的,我是怕你误以为我有吃豆腐的居心。”

 “园长是正人君子,我哪会误会!”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小心水坑!”看她走路不长眼睛,叶晖急声提醒。

 “啊!吓我一大跳!”岳靖俪一个闪躲,躲进宽广的怀抱里。

 叶晖‮子身‬往后缩。“我去买门票,顺便商量一下团体票折扣的事。”

 “糟了!我的背袋忘了拿,车钥匙能不能借我用一下?”当然是故意的。

 拿到了车钥匙,迫不及待地冲向娃娃车,正好四下无人,感谢天地神明鼎力相助。

 铁沙掌使她动作比闪电还快,等到她撑着伞再回到叶晖身边,除了因跑步而产生的气声,她的脸上完全没有异状。

 陪着叶晖游遍园区,看他专心地写笔记,她不吭声也不打扰他,心里暗打如意算盘,‮体身‬不时地移到伞外淋雨。

 叶晖做事非常仔细,绕完一圈又一圈,直到傍晚才结束。

 回到娃娃车旁,叶晖大感震惊。“是谁这么坏心把四个轮胎都戳破?”

 “天快暗了,我们找间旅馆,边休息边叫人来换轮胎。”岳靖俪提议。

 “也好,你老是用伞替我遮雨,自己却淋成落汤。”叶晖当她是好心。

 “我担心园长淋感冒,就没人开娃娃车了。”感谢岳妈妈传授舌粲莲花的本领。

 “万一你感冒,我会强制你请病假。”叶晖的语气充满关怀。

 “避免传染给小朋友,这是应该的。”岳靖俪抖了抖肩膀,佯装发抖。

 叶晖感动莫名。“经营幼稚园三年,你是我所见过最善体人意的助教。”

 “你看…哈啾…那边有家宾馆。”适时打个嚏增加效果。

 “你靠近一点,我们赶快走。”叶晖手很自然地搭着她的肩。

 岳靖俪擒故纵地闪开。“不行,我怕传染给你。”

 “我壮得跟牛一样。”叶晖用力将她拉近。

 “好温暖!”岳靖俪装柔弱的倚偎在他身上。

 “岳助教,你怎么了?”叶晖感觉到她似乎举步艰难。

 “我快不行…”岳靖俪‮腿双‬渐渐失去支撑力量似的往下滑。

 “我抱你!”叶晖抛下伞,一手从她膝下越过,一手扶着她的背,抱起地。

 “来,喝杯热茶暖暖身。”叶晖眼睛盯着墙壁。

 “谢谢,你也该去泡个热水澡。”岳靖俪穿着感睡衣。

 “不知怎地,我的‮子身‬也一直在发抖!”叶晖急忙找个借口钻进浴室内。

 岳靖俪偷笑地自责道:“都是我不好,连累你为了抱我而无法撑伞。”

 “我总不能任你躺在雨中吧!”叶晖先打开热水水龙头,然后褪去衣服。

 “把衣服扔出来晾干。”望着起雾的玻璃,岳靖俪感叹眼晴没吃到冰淇淋。

 从门中接过衣服,一一摊平放在桌上和椅上,除了被她紧紧握在手心里的内;她没有闻味的怪癖,而是若有所思地想着要怎样才能让他一丝‮挂不‬?

 有了!手一斜,杯一歪,一滴一滴的茶水落到他的内上。

 这是她第一次来这种廉价宾馆,坦白说,以前她只去过大饭店,参加狂派对,大饭店的房间充满香气,不像这里有股浓得化不开的霉味,令人作呕;虽然上铺着看似干净的单,却证人不得不怀疑里面其实充满陈年细菌!

 但,既然已经走到这个地步,她没得选择,也没得挑剔,装穷就要装到底。

 一想到这间破宾馆将成为她一生最难忘的回忆,她竟然难过得想掉眼泪…时也,命也,运也,谁教她要爱上欠了一**债的穷光蛋,她也只能认了。

 最糟的是,他对金色过敏,像是黄金、金卡,还有烫金线的钞票;不知道他对拥有黄金比例身材的女体,也就是她的体会不会也产生排斥感?

 “这些衣服,用冷气吹,恐怕要吹一天才会干。”

 浴室里的叶晖直截了当地说:“我问过柜台‮姐小‬,这里没提供干洗服务。”

 “那怎么办?”岳靖俪早就料到了,她就是因为破宾馆不能怎么办,才会愿意屈就这里。

 “如果你不介意,今晚就委屈你睡这儿。”叶晖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

 “我先说,我信任园长的为人,两个人一起睡。”岳靖俪先下手为强。

 “这样不太好,我坐在沙发上睡就行了。”叶晖不肯。

 “不行,这张那么大,我不能占为已有。”岳靖俪指出。

 “我是为你的名声着想…”叶晖想要晓以大义,话却被打断。

 “你我都不说出去,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小表当然不算在内。

 “好吧…”一声惊叫传来,吓了叶晖一大跳。“发生什么事了?”

 “我不小心把热茶打翻!”岳靖俪语带懊恼,但嘴角却挂着贼笑。

 “重新再泡就好了。”叶晖毫不设防。

 岳靖俪难为情地说:“问题是,茶刚好倒在你的内上!”

 隔着薄门板,她听见他发出沉重的叹气声,她却乐得手舞足蹈。

 照理说,应该是男人的伊甸园,他却一直躲在浴室里,好不容易门开了,却是一幅抱着琵琶半遮‮身下‬的情景;看他裹浴巾像包粽,深怕馅似的密不透风,若不是岳***淑女规则言犹在耳,她早就伸出铁沙掌!

 而且最可恶的是,他竟然用属于他的枕头,在中间筑起一道防火墙?!

 她努力压抑下失望,若无其事地躺在上,两人背对着背而眠。

 过了半晌,岳靖俪辗转难眠似地翻动‮子身‬,佯装不小心越过防火墙,碰到他瑟缩的脚——机会来了!

 她坐直‮体身‬,一脸花容失。“你的脚足以冰死企鹅!”

 “我没事,你赶快合眼睡觉。”叶晖气若游丝。

 “你在发抖,你一定是着凉了。”岳靖俪掉枕头,硬在他头下。叶晖听到身后有不寻常的像车声响起,口齿不清地问:“你在干什么?”

 “我的‮体身‬热得像沸水,我分一点体温给你。”岳靖俪双手环抱着他的背。

 “拜托你别衣服!别做傻事!”叶晖一动也不敢动。

 岳靖俪正气凛然地说:“为了园长和幼稚园,我本来就应该牺牲小我。”

 “你为大局着想的精神,我很感动,不过敬谢不敏。”叶晖僵直背脊。

 “只是抱着睡,又不是要**,没什么好怕的!‘岳靖俪语带促狭地强调。

 “男人是冲动的低等动物,你应该要防范我。”叶晖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快合眼睡觉,我保证你睡醒,感冒也好了。”岳靖俪感到眼皮沉重。

 “什么声音那么吵?”岳靖俪睡眼惺忪地睁开眼。

 “从隔壁房间传来的。”叶晖希望自己的声音听起采很自然。

 “叫得那么凄惨,会不会是发生凶杀案?”一阵阵尖叫声如雷贯耳。

 “这种叫声,在隔音差的宾馆常常听得到。”叶晖整个人红如炸虾球。

 哦!她了解了,这是叫声,不过叫得那么恐怖,男的要怎么继续下去?

 仔细一听,这种叫声非常低俗,不像是从良家妇女口中发出来的,毫无疑问的,隔壁肯定是女和嫖客在进行易中。

 叫声宛如忽高忽低,声声带着香,仿佛在催促男荷尔蒙增,极尽‮逗挑‬之能事。

 不听还好,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她感到体内有股不明的火苗在窜动。

 随着叫声越来越狂烈,火苗也迅速变成火焰,她觉得自己口好渴,想下喝水;伸手摸向一旁的头柜,找到台灯的开关,啪的一声,昏暗的灯光并不刺眼。

 就在掀开被子下的瞬间,她看到他的肤红得发烫。“你看,我说得没错吧,你现在从头热到脚。”

 “你厉害,比核能发电厂还厉害。”叶晖不敢转过脸。

 岳靖俪‮子身‬突然一颤,满身小绊瘩。“奇怪,我怎么起母皮?”

 “你‮体身‬发冷?”叶晖深受叫声的影响,整个人又亢奋又苦恼。

 “正好相反,跟你一样是发热。”岳靖俪陷入困惑中。

 “啊!啊!对!对!就是这里,好!”赤luoluo的叫声传采。

 “鬼叫鬼叫的,听了就讨厌!”岳靖俪对着墙壁大声斥责。

 “你小声点,别坏了人家的致。”叶晖到现在还是一动也不动。

 “用力!再用力!我快不行了!”叫声仿佛登上圣母峰般狂呼大喊。

 “半夜三更,拜托你们保持安静!”岳靖俪狠狠地敲墙抗议,发怒气。

 “你在于什么?”叶晖出手制止她,深怕这种行为会惹祸上身。

 “他们吵到我睡觉,我当然要表示抗议。”岳靖俪言之凿凿。

 叶晖有些难以置信地问:“你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

 “没错,这简直是魔音穿脑。”岳靖俪点头。

 “你没看过**?!”叶晖眸光炯炯。

 是的,岳家家教森严,连一张猥亵的**图片都没有。

 岳妈妈防他们(包括老公)跟防小偷一样,常常不定时做大扫除,就连租片子,也规定只能租阖家观赏的普通级,电视也只能收看无线台。

 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指的当然是岳靖伦,他在认识蓝萱之前,就已经在外面违规的‮体身‬力行了,只不过现在英雄无用武之地,含恨啊!

 说实话,岳妈妈五十岁了,还是一条活火凤,一个星期要老公至少足她三次,每次都咬着手帕,免得走漏风声。

 这种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的做法,让年近六十岁的岳爸爸连得了气管炎,都不敢告诉小孩,他有吃威而刚的习惯。

 四十岁前是一星期七次,到现在,铁杵也会被磨成绣花针。

 岳靖俪避重就轻地说:“我家穷到连录音机都没有。”

 “你家总该有电视,在第四台的外国片里好歹也会看过一、两次。”叶晖接着说。

 “我家缴不起有线电视的月租费。”背后说妈妈坏话,会遭天谴的。

 “你…”叶晖从没想过,在这世上居然还有比恐龙更珍贵的稀有物种。

 “我怎么了?”这次她要主动打破***魔咒,不再只是在外玩男人。

 “算了,没什么。”叶晖心中早已决定,要忍耐到房花烛夜。

 “你到底要问我什么?还有,你为什么脸红?”岳靖俪好奇。

 “我去一下厕所。”叶晖故作急状,冲进浴室里。

 早知如此,她就去租**,观摩学习前戏。

 看着自己的十指,有生以来,岳靖俪第一次觉得它们笨死了,只会劈砖,却不懂得勾引他。

 在他小解出来以前,这十指头必须要有一番作为才行!

 要先摸他‮体身‬的哪一部位,最能挑起他的火?以常识判断,应该是男象征,但是这样太直接了,万一吓到他,反而会害它抬不起头。

 是膛好?还是肚子好?或是‮腿大‬好?她的想法像是面对肯德全家餐的桶子似的,烦恼着该挑哪一块吃比较美味…一阵烈的敲门声,伴随着杀气的氓声,打断她的思绪。

 “开门!我倒要看看是哪个混蛋敢打扰老子办事!”氓大吼。

 “是你老娘,你再敲门,我就报警控告你扰。”岳靖俪反相稽。

 叶晖探出头,本来想要英雄救美,却发现外面已经没了声音。“对方怎么被你一吓就走开了?”

 “听声音就知道,他的女伴肯定是偷渡来台的‮陆大‬妹。”岳靖俪微笑。

 “你的脑袋是不是有毛病?”岳靖俪面对着浴室玻璃,盘腿而坐。

 “我没听清楚,你说什么?”叶晖把水龙头关小,追问她的话。

 岳靖俪语带调戏地说:“天气那么冷,你干么洗冷水澡?”

 “你怎么知道我没用热水?”叶晖的肤已由赤红变成原本的古铜色。

 “看玻璃没起雾就知道了。”隔着透明玻璃,岳靖俪摇手向他打招呼。

 “你偷看我洗澡!”叶晖蹲‮身下‬,部以下被浴白遮住。

 “你身材好!”来不及了,岳靖俪早就大眼福。

 可是,看遍他全身上下,这样还不够,她期待着摸遍他的感觉。

 真没想到他洗澡比杨贵妃还耗时,洗了一个多小时,牛皮也会洗成薄纸。

 刚才在等他洗澡的时候,她想看电视打发时间,却意外看到了日本煽情片,并且从‮VA‬女优的身上,学会了宝贵的经验。

 此刻她的心有如缰野马般狂奔,迫不及待想要学以致用,但是他却在浴室里磨香菇。

 她不是不知道他是故意的,他找她来小人国,表面上是给她学习的机会,不过她连幼教职照都没有,显然他是给自己约她出游的借口。

 但她不明白,他为什么闪避这迟早会自然发生的事?

 她看得出来他喜欢她,而且两人之间的体互相吸引,所以他才会去冲冷水,这是不争的事实,但他却抗拒和她发生肌肤之亲,显然是因为心中有某层阴影阻碍他…那层阴影是什么?是负债?是道德?还是遗传?她必须尽快解开才行。

 就在她陷入沉思的同时,叶晖有如训练有素的老和尚敲木鱼般,一边不慌不忙地穿衣,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分散她的注意力。“为人师表,凡是跟偷字有关的事,你都应该尽量避开。”

 每次他一正经八百起来,她的太阳就会跟着痛了起来。

 岳靖俪往后一仰,白皙光滑的体仿佛受到炽炎摧残的雪人,瘫在上融化,一动也不动。“说教这种事,等回到幼稚园再说也不迟。”

 “随时保持纯正的心态,才是个好老师。”

 “我只是个助教而已。”岳靖俪对着天花板嗤之以鼻。

 “在我眼中,助教就是老师。”叶晖根本是把死马当活马医。

 “宾馆本来就是男女爱的天堂。”岳靖俪真想冲进去,掐他的脖子。

 “以后要记住,千万不可以说出有暗示的字眼…叶晖语重心长地叮咛。

 “拜托你别那么清高,我已经躺好了,快出来与我融合。”岳靖俪拿出在家里对岳靖伦说话的语气——慈禧太后似的命令。通常岳靖伦只要一听到这种命令,就会乖得像小李子,任她摆布。

 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看来这一招果然奏效!

 她心想,任何一个身心正常的男人,看到上躺着一具赤luoluo的软玉温香,一定会饿虎扑羊。

 但她显然想错了,她低估了他的克制力,比铜墙铁壁还坚定。

 一个转身,她的姿势从平躺变侧卧,仿佛在岩石上晒太阳的美人鱼;眼神朦胧离,嘴角带着几分嗔意的勾笑,使她脸上的意看起来更加娇俏。

 深陷的锁骨,凸显的峰,窄细的纤,弧线优美的部,叉的‮腿大‬,若隐若现的幽尔,全身上下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惑。

 不过,面对这种足以让人发疯的美景,他竟然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不,仔细一看,他眉宇之间出微弱的不屑。

 太失礼了!太可恶了!要不是知道他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她肯定会怀疑他是根本就没东西可动的太监!

 到底是哪里出错?是她姿势不正确,还是她表情不够妩媚?

 严重的打击,伤到她的自尊心,使她又难过又气愤,一时无法回过神来。

 “你越说越离谱,我看你也需要冲冷水澡,让你的‮体身‬冷静一下。”叶晖‮头摇‬叹息。

 岳靖俪骨地说:“冷水无法冲去我心中的烈火,只有你的‮体身‬才行。”

 “把衣服穿好,我到楼下柜台去结帐。”叶晖背过‮子身‬,手握着门把。

 “不许走!”岳蛸俪冲向他背后,整个人紧紧贴在他身上。

 “你疯了不成!”叶晖吓了一大跳,下颚绷紧。

 “你才疯了,到嘴的鸭居然不咬一口!”岳靖俪反过来指责他。

 虽然深感受辱,但她还是努力回想‮VA‬女优的动作,这时候会怎么做?

 对了,用硬如钢铁的双手抓紧他的,防止他金蝉壳,再用丰的双峰他的背,软化他的武装,然后用柔软的红亲吻他的耳垂,点燃他的火,这么一来,他应该很快就会投降才对,不是吗?

 但结果却适得其反,他使出浑身的力气挣扎,两人仿佛在打架。

 她简直无法接受形势会演变成这样,不知不觉中使出铁沙掌——强大的箝制力,引发一股令人痛不生的剧烈痛楚,从部散发到全身。

 “你这样一点也不像淑女!”叶晖无力反击,只好改采柔劝说。

 “谁教你敬酒不喝,要喝罚酒!”岳靖俪完全丧失理智。

 叶晖近乎哀声地恳求道:“放手!拜托你快放手!”

 “我偏不!”锐不可当的怒火使她发狂。

 “好痛!我的骨头快被你捏碎了!”叶晖无法招架地跌坐地上。

 岳靖俪有如被噩梦惊醒般,连忙放开手。“对不起,我太用力了。”

 “你是喝粉长大的,是不是?”叶晖像条缺水的鱼,张大嘴气。

 “我是喝全天下医生推荐,最健康、最营养的母,所以头好壮壮。”岳靖俪解释。

 “算我求你,有些事女生太主动不好。”叶晖好心建议,事缓则圆。

 “我懂了,这件事要你主动才行…岳靖俪懊悔不已。

 “你知道错就好了。”叶晖手扶着门撑起‮子身‬,眼神闪烁。

 “你要不要紧…”话还没说完,岳靖俪就发现自己上当了。“你别跑!”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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