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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一个月的期限到了,冷杰专程跑到李如芝的办公室收赌金。

 嘿嘿,连她也没想到,她居然赢了两万块,实践她答应妈妈的诺言。

 意念突然一转,想起自从小仙逃家那晚之后,松岗彻就主动跟她保持距离,难道他是刻意让她?有这可能哦!

 她错怪他了,原来他是个好人,怕她变成长鼻小木偶;想到这,她反而觉得对不起如芝…

 平白损失一万块,对如芝而言,是九牛一,但他前男友对她这么好,这才是大打击;她想,她绝对不能在如芝面前,承认松岗彻放水的事实。

 如芝的秘书见过她好多次,知道她是老板的朋友,挥挥手就让她进去。打开门,她目瞪口呆地看着松岗彻的脸贴在如芝**的上…

 天啊!他们居然明目张胆地在办公室嘿咻!?冷杰惊魂未定,急急关上门,颤抖着道歉。

 "对…对不起!我…我忘了先敲门。"这个坏习惯以后一定要改。

 "没关系,快进来吧!"如芝的声音听起来很有精神。

 为了两万块,钱歹赚,冷杰还是硬着头皮开门走进去。

 "打扰你们了。"

 "你干么那么客气?"如芝慢条斯理地把义戴上去。

 冷杰如梗在喉地问:"你们刚才在干什么?"

 松岗彻神色自若地说:"如芝说他心脏有杂音,叫我听听看。"

 骗人!冷杰心中大声呐喊,但神色不变地问:"结果呢?"

 松岗彻一脸担忧。"该去看医生了。"

 "我就知道我快死了…"如芝眼底泛着莹莹泪光。

 松岗彻挖苦地说:"疑神疑鬼,我是叫你去看心理医生。"

 "讨厌!我没心脏病,都会被你吓出心脏病。"如芝一阵抡打。

 "拜托你,别用男人的力气打我。"松岗彻痛得差点想还击过去。

 "冷杰,你找我有事吗?"如芝的角扯出微笑。

 冷杰见腆地说:"一个月的期限到了。"

 如芝同情地看着冷杰。"不好意思,还让你亲自送钱来。"

 "我是来收钱的。"冷杰心虚地低头,不敢直视如芝的眼神。

 "什么?我有没有听错?"如芝脸色不变,难以置信地瞪着松岗彻。

 松岗彻从皮夹里掏出十张千元钞,工整地摆在桌上。"这是我的一万块。"

 和阿彻认识二十年,两人从小赌到大,比谁的情人多,但如芝从来没赢过他;毕竟同比异难追,而且阿彻把马子的数量,从幼稚园到大学都是全校第一,只要是他看中的美眉,没有一个能够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如芝近乎捉狂地大叫。"不可能!你一向是不认输的。"

 松岗彻发出气的叹息。"事实摆在眼前。"

 如芝斩钉截铁地说:"一定是你们两个串通好想骗我的钱。"

 "我没想到,她比我想像得还难搞。"松岗彻一副甘拜下风的模样。

 "我要看到医院证明才算数。"如芝刁难的要求。

 松岗彻见忘友地说:"愿赌服输。"

 "你为什么故意要让她赢?"如芝气不过。

 "我没有。"松岗彻眼里的正直,完全看不出来是装的。

 如芝把矛头转向冷杰。"这段期间,阿彻有没有去勾引你?"

 "嗯…"冷杰说不出口,是她三番两次去勾引他。

 "说不出话,就表示阿彻放水。"如芝一口咬定。

 两万块已是到手的肥鸭,冷杰怎么能眼睁睁地看它飞走!她必须找个好藉口,让如芝心服口服…

 有了,她半真半假地说:"公司最近接了不少的大案子,总经理大人理万机,夜以继的加班,所以这一个月天天累得只想睡觉。"

 如芝冷哼了一声,他又不是没见过阿彻一边开夜车读书,一边身下照样嘿咻。那么威猛的男人,才不可能在一个月之间变成软脚虾。"他搬到你对门去住,照理说,应该是去进攻,不是撤退才对。"

 "反正是我赢了,二万块快出来。"

 "唉,真是友不慎。"如芝不情愿地掏出一万块。

 冷杰怕他反悔似的,快速地把钱一把抓起来。"阿里阿多。"

 正当冷杰担心数目不对,在数钞票之际,松岗彻突然冷不防地咳了一声。

 如芝咬牙切齿地诅咒。"咳死你最好!见忘友的混蛋!"

 松岗彻恍若未闻,他的眼里只有大眼美眉;若不是有电灯泡在,他肯定会情不自地紧搂她。

 忍耐了一个月,对他来说,是他人生最大的‮磨折‬。他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气。"我现在正式宣布,我要得到你。"

 冷杰傻呼呼地说:"打赌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我不是为了打赌。"松岗彻充满魅力地微微一笑。

 "那是为什么?"冷杰屏息以待,心里却是小鹿撞。

 "傻瓜,当然是为了爱。"如芝管不住舌头,多嘴地为他们牵红线。

 璀璨的星空下,有个像天使的女孩,站在马路边。

 她手里捧着捐献箱,始终保持笑容的菱角嘴,让路人纷纷慷慨解囊。

 一阵狂奔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目光转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菱角嘴拉出一条美丽的弧线。

 朱安琪挥手向上气不接下气的冷杰打招呼。"嗨,冷杰,好巧,我们又见面了。"

 冷杰手抚着口说:"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你一定是来感谢上帝的。"朱安琪对着天空道阿门。

 冷杰拉着她,到路椅上坐下。"很抱歉,我又有了新烦恼。"

 "你说,上帝会给我指示。"朱安琪双手合十,虔诚地为她和上帝做桥梁。

 "他好像爱我耶!"冷杰苦恼了两天,到现在仍无法相信这是事实。

 "那很好,是上帝帮你请丘比特他一箭。"朱安琪深信不疑。

 "不是他亲口说的,是他好朋友说的。"冷杰语带失望。

 朱安琪坚定地说:"既然是好朋友,那就不会错。"

 冷杰摇了‮头摇‬,她不是否认安琪,也不是不相信如芝,而是她不知道松岗彻爱她哪一点!她不是大美人,个性也不温柔,还有七八槽的习

 她想了很久,想到一个狗不通的歪理。"他可能是因为我的名字男化才喜欢我。"

 朱安琪愣了一下,虽然没听懂她的话,她觉得她大错特错,而且无知。"没有人会因为名字而产生爱,爱是由丘比特掌管,只要一男一女背上着相同的箭,那么他们就会结为夫。"

 "他曾经喜欢有女化名字的男人。"冷杰坚持己见。

 "你想太多了,爱是信任,不可以有猜疑。"朱安琪耐心地辅导。

 冷杰未雨绸缪地问:"就算是,万一他以后又喜欢男人,我该怎么办?"

 朱安琪话锋一转。"他有读圣经吗?"

 "没有,圣经现在在我家。"冷杰咬着指甲。

 朱安琪目光人地看着她。"你有读圣经吗?"

 冷杰惭愧地低下头,心虚地说:"我工作忙,没时间读。"

 "那你怎么有时间来找我?"朱安琪很不满意她不认错的态度。

 "你跟上帝比较接近,你帮我向求情。"冷杰拉着她的手臂撒娇。

 "好吧,我跟上帝沟通看看。"朱安琪合上眼。

 这时一辆银色宾士车突然停在路边,先从车门下看到一双穿着高跟鞋的修长玉腿,再来是一件及膝的貂皮大衣,当人从车里完全走出来之后,冷杰这才看出是钱多得不像话的如芝。

 "你在这儿干什么?"

 "安静,安琪在跟上帝说话。"冷杰食指比在中。

 "我还跟玉皇大帝说话呢!"如芝嗤之以鼻地朝着安琪冷瞄一眼。

 朱安琪睁开眼。"我感觉有股恶的力量在干扰我,让我见不到上帝。"

 "冷杰别理她,陪我去吃消夜。"如芝挽着冷杰的手腕。

 "放开她,原来是你这个恶魔在搞鬼!"朱安琪突然大声喝止。

 "我看你才像装神弄鬼的骗子。"如芝反相稽。

 朱安琪捉住冷杰另一只手。"你不能跟他走,他身上有股气。"

 冷杰被两股力量拉来拉去。"别这样,我的手快你们拉断了,两位朋友。"

 两人同时放开手,朱安琪从口袋里取出十字架指着如芝,义正词严地说:"你不能跟他做朋友,他是‮女男‬装的同恋,是撒旦的化身。"

 如芝吓白了脸,冷杰代他问:"你怎么知道他是男人?"

 "上帝告诉我的,要我用十字架打出他原形。"朱安琪手一挥。

 如芝轻而易举地夺过十字架,冷声嘲讽道:"你不是没见到吗?"

 "我是听到上帝天籁般的声音。"朱安琪大叫。"魔鬼快把十字架给我。"

 "你看!我还挂着十字架项链呢!"如芝敞开貂皮大衣,果然有条十字架项链。

 朱安琪无法认同地说:"上帝是不允许同恋者挂十字架的。"

 "还给你。"如芝懒得跟她解释,他的十字架是装饰品。

 "你喜欢的人该不会就是他!?"朱安琪接过十字架。

 "我谁也没喜欢…"冷杰还来不及否认,如芝快速地打断她的谎话。

 "她喜欢的是我朋友,阿彻。"

 "有你这种朋友,难怪他会变成双恋者!"朱安琪一竿子打翻一船人。

 如芝杏眼圆睁。"是哪个白疑说阿彻是双恋者?"

 "她。"朱安琪手指指着恨不得钻地的冷杰。

 冷杰穿着和服,在门外走来走去。

 特别打扮,当然是有特别目的──今晚她想从虫变成蝴蝶。

 原来是误会一场,松岗彻是个标准的异恋,和如芝之间是纯友情而已。

 只要一看到电梯指示灯往上,冷杰就会立正站在电梯门口,准备接辛苦的总经理大人;等到将近十一点,松岗彻终于从台中出差回来。

 他低着头想公事,走出电梯时,一个不留神,把冷杰像打保龄球似地撞倒在地。松岗彻边拉她起来,边以充满妒意的口吻问:"你要去约会啊?"

 "不是,我有话跟你说。"她两颊泛着红晕,一副羞涩小女人的模样。

 松岗彻不解风情地说:"说话而已,有必要穿这么正式吗?"

 "衣服摆着不穿会发霉。"冷杰保持甜美的笑容。

 "你的带没绑紧。"他眉头皱了起来。

 "太紧会不舒服。"带根本只是挂在上而已。

 "问题是,你的‮腿大‬若隐若现。"松岗彻别过脸打开门。

 她紧跟在他身后进屋。"很感不是吗?"

 "我不是兔子。"松岗彻累死了,没力气跟她玩擒故纵的游戏。

 "哇!你的好柔软!"冷杰一个箭步,往上飞扑过去。

 他拉松领带,目光突然呆滞。"你干么一进门就躺在我上?"

 和服是一种开前襟的裙子,靠着带紧系,完全看不出那条。但冷杰故让带松垮垮的,完全发挥不了作用,‮腿双‬一撑,自然把和服内的白色衬裙往左右拨开,染红的脸蛋和白皙的‮腿大‬,形成一幅人的‮女美‬图。

 "我这样人?"冷杰顺便把领襟往下拉,出纤细的肩头。

 "你不怕我恶狠扑羊?"松岗彻咽口水,紧握拳头的指甲里。

 "你敢吗?"她肩头一扭,勾引的意味更浓。

 "我不想坐牢。"松岗彻提心吊胆,深怕陷入整人的圈套里。

 这时,房里的电话铃声响起。他晚上跟大客户谈生意,‮机手‬一直是关机状态,能知道这个电话号码的人不多,都是在他心目中份量比较重的家人或朋友,所以他赶紧拿起话筒。

 原来是如芝打来打小报告的,听完之后,松岗彻有如大梦初醒。

 挂上电话后,他没好气地惊呼。"老天!你怎么会认为我是双恋者!"

 "误会一场。"冷杰不想费舌解释,耽误宵。

 "原来你是因为这个误会,所以才会拒我于千里之外。"

 "我们的距离哪有超过一千公里!"

 松岗彻质问道:"你有没有告诉别人?"

 冷杰很不得已地点了点头。"有,好几个人。"

 "我今天累坏了,改天再打你**。"松岗彻回复之前的动作,把领带拉掉。

 她主动走到他面前,**翘得高高地对着他。"现在就可以打。"

 这女人改变未免太快了!?可惜,他现在全身上下存一丝丝的力气,这个力气是要把西装掉,换成睡衣,然后去刷牙洗脸,上睡觉。

 松岗彻转过身,背对着人的部,继续做他的事。"我没力气。"

 "要不要我帮你马杀一下?"冷杰手搭在他的肩上捏。

 "我只想早点上睡觉。"松岗彻打了个大呵欠,显得非常疲惫。

 冷杰无视他的疲惫,坚持今晚未达目的,不择手段。"你生我的气是不是?"

 "你到处破坏我的名声,我当然会不高兴。"

 "我愿意无条件弥补你的损失。"

 松岗彻又打了一个大呵欠。"你打算怎么做?"

 冷杰乾脆把领口再往下拉。"你吃草莓酪蛋糕。"

 "今天不行。"他摇了‮头摇‬,悲伤地看着弹出来的**。

 "为什么?"冷杰一边问,一边把和服一层一层地褪掉。

 "我全身无力。"松岗彻的眼皮沉重地开开闭闭。

 "如芝送我一盒威而刚。"她已经做好万全准备。

 他自尊受辱地发怒道:"用那玩意,有损我的威名。"

 "我不说,没人会知道你是靠它重振雄风。"冷杰一丝‮挂不‬地在他面前晃。

 松岗彻决定驱除瞌睡虫以前,先逗弄她的**。"好吧,我去洗澡。"

 有如布丁般柔软的**,随着反覆挤,渐渐红;她宛若没有骨干的布娃娃,‮体身‬几乎快瘫了,整个人被抱到上。

 冷杰着气地推开他。"洗快一点。"

 松岗彻精神奕奕地往浴室里冲。"遵命,皇后。"

 五分钟一过(这是冷杰平常洗澡所花的时间)。冷杰就不耐烦地大叫:"你是在下蛋是不是?"

 冷杰终于跟松岗彻成为室友,同睡一室一的‮女男‬朋友;当然,这个室绝对不会是冷杰那个七八糟的室,而是她对门的室。

 要找到理想的房子,不能急于一时,所以两人只好在单人上挤一挤了。

 一具美丽的体,和另一具俊朗的躯体,从昨晚到今晨,不知已经是第几次成一体;当他们正要再度开始翻云覆雨之际,恼人的电话声响起,松岗彻伸手要拿起话筒,但手臂却购不着,看来除了‮体身‬暂时分开,别无他法。

 "暂停一下,我去接电话。"松岗彻想身而出。

 "不准。"冷杰‮腿双‬紧紧夹住他,强烈抗议。

 "万一是重要的事,不接不行。"电话铃声催魂似地响个不停。

 "假装没人在家,不管它就好了。"

 "乖一点,我先看是谁打来的,再决定要不要接。"

 "我跟你一起移动‮体身‬。"她坚决不肯放开这么美妙的姿势。

 "是如芝打来。"看着来电显示,松岗彻有点不想接。

 冷杰一个翻身,女上男下,他讲电话,她运动。"接吧。"

 一接起电话,彼端立即传来如芝惊魂未定的尖叫声。

 "阿彻!你快救我!不然我会死!"

 会死的人是他,松岗彻一边享受鱼水之,一边又要听如芝哭诉,整个人呈现四分五裂的状态。"怎么了?"

 芝泣不成声地说:"门外有五个说是要来驱魔的神父。"

 "打电话请‮察警‬赶他们走。"

 "神父是上帝派在人间的使者,我不想报警。"

 "那你就假装不在家,他们自然会离开。"

 如芝不满地质问:"你为什么不肯来?"

 "我昨晚累垮了。"现在也是一样,但这种累法是甜蜜的。

 如芝语带妒意地问:"冷杰是不是在你身旁?"

 "除了她,还有谁能把我整得这么惨?"松岗彻忍不住发出足的声音。

 "见忘友的坏蛋!"如芝愤愤地把电话挂断,差点震破他的耳膜。

 冷杰一心二用,边摇摆‮体身‬边关心地问:"如芝怎么了?"

 "不知是哪个混蛋说他是妖魔鬼怪!"松岗彻一个翻身,把冷杰在下面。

 "喔!"看来她的技术有待加强。

 偏偏这时又换门铃响起,而且一声接一声。"一大清早,是谁在按门铃?"

 冷杰全身香汗淋漓,眼看高就快要降临她身上,就算是天王老子,她也不会让他去开门。"还不是楼下那些女人,假装你不在家就好了。"

 冷妈妈敲着门大叫。"松岗先生!松岗先生!"

 "是伯母。"松岗彻赶紧跳下,冲去浴室,披上浴袍。

 冷杰抱着和服躲进浴室。"我在浴室躲一躲,你别出马脚。"

 "有必要瞒着伯母吗?"松岗彻把浴带一拉,只剩小腿**在外面。

 "她若知道我跟你嘿咻,会…"冷杰手往脖子一抹,做出砍头的动作。

 拉开了门,看到冷妈妈的身旁站着金童和玉女,也就是小伟和小仙,三人穿着看起来像要去郊游的外出服。

 松岗彻尽量保持和善的微笑,声音清地问:"伯母,这么早来找我有什么事?"

 "你知不知道冷杰人在哪里?"

 "找她有什么事?"松岗彻答什么都不对。

 "今天是小伟生日,她答应小伟要陪他去淡水渔人码头。"

 ",那个钥匙圈是姑姑的。"小伟眼尖,一眼就看到鞋柜上的钥匙圈。

 冷妈妈气急败坏地咬牙:"你跟她说,我们在她房里等她死出来。"

 "伯母,你别生气,请你答应我娶冷杰为。"松岗彻急忙恳求。

 冷妈妈坚定地‮头摇‬。"松岗先生,很抱歉,我不能答应。"

 一旁的小仙忍不住地打岔。"松岗先生才不是你们说的双恋者。"

 "小伟和你姑姑…"冷妈妈暗示地捏了捏耳垂。

 "耳环戴左耳是追求流行的象徵。"小仙见多识广地解释。

 "其实,这耳环是我去世的母亲留给我的纪念物。"松岗彻补充道。

 "都怪冷杰…"冷妈妈对着屋里大吼。"你还不给我滚出来!"

 东窗事发了!冷杰在浴室里,越是焦急,越是手忙脚,无法把和服穿好;她需要男仆,也就是松岗彻的协助,才有办法穿好。

 她硬着头皮说:"你们先进我房里坐一下,我待会儿就过去。"

 小仙嘟着嘴。"我才不要去蟑螂屋!"

 "你姑姑现在很爱乾净。"冷妈妈打圆场地纠正。

 "可能吗!?"小仙毫不给姑姑面子,小声地嘟嘟囔囔。

 "闭嘴!"冷妈妈接过松岗彻递给她的钥匙圈,门一打开,臭味扑鼻而来。

 "你看…"小仙的话还没说完,嘴巴立刻被和小伟一起封住。

 眼看她们冷家,终于出了一个变凤凰的麻雀,嫁入豪门,怎么可以让这大好机会溜走?

 在冷妈妈的一声令下,三个人一起动手大扫除,替那只七八糟的麻雀整理出一个乾净的鸟窝…

 名字取坏了,杰应该改成洁才对!三个人心里不约而同地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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