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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现在我便先教教你大便的方法吧。”摩美向着白帆里严正地说。“在那之后便要由主人处学小便的方法喔。”

 “!…”摩美的说话令白帆里感到眼前一黑。她知道摩美的意思是现在先施以浣肠,而一会后则在狩野面前放

 而白帆里对于浣肠也已经有一定的心理准备。牝奴隶的门并不只是排器官而已,对支配者来说还是除道外的另一种器。所以在这三间,白帆里必须以浣肠来把门清洁好。但是,在调教的过程中由摩美来为她浣肠,比由她自己来做还增加多一重的屈辱感。

 而很快,房间中便为这靡的行为而做好了准备。

 在地上放着一只珐琅制的便盆,而在其上也放上了一张浣肠用的椅子。这张与其说是椅子还不如说是椅子的原型更适合,由钢管构成的这件对象,无论是坐位还是椅背部份都是由钢管所组合而成。

 “好,跨上去吧!”在摩美的指示下白帆里跨上了椅子上。椅子的脚非常高,由地上至坐位处约有八十公分高。白帆里要坐上去也用了一番功夫。

 “啊、很可怕…”在坐下椅上的同时,白帆里发出了恐惧的声音。椅子虽然很高,但深度却很浅,所以无论如何事股后方都会突出座位之外。而再加上椅子的座位部份是微微向后倾斜的,所以令她不可能坐成前倾的姿势。

 而由于座位其实只是由钢管搭出来,所以本来应在座位上的器和门此刻都曝在下面,白帆里感到了后面二人集中在自己‮体下‬的视线而颤抖不已。

 而由于椅子重心很高,重量也轻,所以坐上去还有一种微微不稳的感觉。

 到此白帆里明白到这是一张能带给其羞和屈辱感,再加上不安的恐惧感的奴隶调教用的椅子。

 “好了,便让我看看你的仪态是否够好吧!”摩美从后面以充满优越感的视线眺望白帆里那出私隐部位的身后,而她的手中仍执着九尾狐之鞭,看来在浣肠途中也不会放过对奴隶的督促和惩戒。

 “绫子!”

 “是。”在摩美指示下,女侍绫子在白帆里身后拿着一支连着细长的幼管的橡胶制气泵,而把管嘴部份入了白帆里的门中,然后手拿球形把手部位在掌中用力一挤。

 殊…

 “啊!…”白帆里的粉微微痉挛着,发出了惊惶的声音。大量的空气被泵入了门之内,令门和直肠的狭道膨起来。

 殊…伏殊…

 “呀呀…不要!…”两次、三次的泵入后,白帆里的声音也越迫切提高。不知道要泵入多少空气的不安,和下腹部臌迫感,令她的精神已不能保持冷静。

 但是,真正的苦痛却是在泵完了之后才开始。

 “最初是空气浣肠的调教。”在绫子把管子由白帆里的门拔出来时,摩美挖苦地说明着调教的内容。

 “由现在起五秒之内把直肠内所有的空气放出来。但是,不可以发出难听的声音,否则便会受到鞭的惩罚!”

 “怎么这样…”白帆里恐惧地说。她必须在二人的眼前放不可,当她放的一瞬,其菊蕾一开一合的卑猥样子也必然避不过二人的眼睛吧!

 而且,摩美所说的条件实在是过于苛求。

 “好了,别多废话快点开始吧。一…二…三…”呠、呠呠…

 “啊啊…讨厌…”终于,白帆里不得不门一松,把里面的气体排放出来,但结果却响起了除了用“卑下”之外再没有其它形容词更适合形容的放声。

 白帆里慌忙把合上,令放暂时中止,但摩美毫不理会地继续数着。

 “…四…五!好,到此为止,不可再排出了!”

 “啊啊…”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结果她既制造了卑下的放声,而且更无法在时限内把空气全部放出来。

 “好象完全没有做到我所说的东西呢!”摩美以严厉的声音向椅上的牝奴隶说道。

 “对、对不起…”

 “不守命令的牝犬该受甚么惩罚?”

 “请、请赐鞭…”

 “没错,那么再说一次,为甚么要赐鞭?”摩美执拗地追问下去。

 “…白帆里以…卑劣的声音放了…对失仪的牝犬,请调教师大人用鞭严厉的惩罚…”

 “好吧!”辟唰!“啊?!…”九尾狐挥了起来,在双上由右至左划过了一鞭。白帆里在向后倾斜的椅子上,向后突出的粉令摩美更容易施予鞭责。

 辟唰!“啊咿呀!”今次这一鞭则是由左至右,令白帆里再响起悲鸣。但她自己也感到讶异,在悲鸣声中也混合了倒错的悦所萌生的媚叫声。

 “好,今次别要再犯了!”摩美指示绫子重新再来一次,向白帆里的门再泵入空气。

 “啊啊、饶了我…”之前的空气仍有三分一未有排出,现在再泵入和第一次同等份量的空气,令白帆里的腹部比上次更,肚内的迫感令她既苦痛又惊惶。

 “好,像个淑女的,有仪态地放出来吧!”催促着她放的奴隶调教师的说话,在威吓中也令她感到讽刺的意味。

 …呠…呠呠…

 “啊,又发出这种声音了!”白帆里听着自己放的声音,全身被绝望和恐惧所支配。虽然想尽量放轻排气的速度,但门内部满的气体的压力,令她的门括约肌已一放难收。

 呠、呠呠…

 “这条卑劣的牝犬!”听到放的声音,摩美好象早已预备好地,立刻痛骂此悲哀的奴。“不只是失而已,竟然还呠呠声的放起来!”

 “请原谅我!啊啊…请原谅…”

 “叫你做个淑女,你却竟然反其道而行了!”

 “不、不是!…想依着吩咐做的,但是,无论怎样都不能令声音不发出来…”白帆里转头向后拼命地解释着。但是,那对摩美来说却反而是火上加油。

 “住口!”啪唰!“咿--!”

 “忘记了作为奴隶的本份了?怎可以说做不来?好,把股抬高!…呀讨厌!这只犬,又在滴着水了!”注视着会的摩美严厉地指责着。

 “啊啊…对不起!请惩罚…请惩罚不雅的牝犬吧!”

 “如你所愿,好!”啪唰!“啊呀!”啪唰!“啊?!呀!”白帆里在‮忍残‬的鞭雨下,卑屈地悲鸣着。今次为了在椅子后方突出部,令两腿顶端的部位都成了鞭的目标。在股下的部份九尾狐之鞭先由左往右,接着再由右向左叉飞舞,鞭尾擦击了器上的

 这个部位对鞭的感自然无须说明。鞭更继续反复的挥打下去。

 啪唰!“呀呀!”啪唰!“呀?!好痛!灼了!”然后,又继续再重复着“空气浣肠、放、惩罚的鞭”这三步曲。白帆里每次放气时都发出难听的声音,然后在受鞭下发出了悦的叫声。这样,她便从自己放声和鞭的痛楚下,深入骨髓地体会到自己牝奴隶的‮份身‬。

 “好了,是时候开始正本戏了。”摩美说着便从桌上拿起一支大的浣肠用注器,在玻璃制的内部注入了二百cc份量的浣肠。她把滴着浣肠的注器咀部拿近白帆里眼前,挖苦地问。

 “可以忍住多少分钟?和我约定吧!”

 “约、约定?…”白帆里看着眼前的注器,吓得声也震了的说。

 “如果忍不住的话调教便失败了,因为调教失败所以你昨夜才会在主人面前失的吧!”

 “…”“最少都要忍住五分钟,可以和我约定吗?”

 “怎么这样…饶了我…”白帆里差不多要哭出来地乞求饶恕。一向在女侍们帮她浣肠时,她忍不了十秒便会把粪便和体排出来,她想自己怎可能忍得到五分钟?

 “那便这样,为了令你不会失便用栓帮你门,然后便以牝犬的姿势受步行训练,若果能够行得好看的话便立刻让你排吧!”

 “…”“如果不是这样,你可不可以不用栓着而忍五分钟?失败的话,不用我说你也知道会有甚么后果吧…便要你下自己拉下的东西如何?”

 “呜!不要!”

 “那便不如选牝犬步行的训练吧。或许多少有点痛苦,但有栓住便不用怕会漏出来了吧!”

 “但、但是…若果步行得不好看…”

 “嘻嘻,那自然是你自己的责任了,步行得不好看的牝犬,当然要把你教到行得好看为止才可以喔。”

 “…”“好了,快点选吧,是忍受五分钟?还是牝犬步行?”

 “请…请训练我的牝犬步行吧!”白帆里颤抖着声回答。对比可能要把大便放入口中,选用栓着进行犬爬行自然稍为好一点了。

 摩美于是便把注器的咀管入白帆里的门,把里面的体全部注入白帆里的门之内。

 然后她把注器拔出来,再在女侍绫子手上接过一只被称为门栓的蘑菇型的橡胶子。她把门栓入白帆里的门内,再把底部的部份一按,蘑菇型的伞状部份随即膨起来,直至完全封住门信道为止。

 “喔喔…”

 “好,下来吧!四脚爬地开始步行吧!”在摩美的命令下,白帆里从椅子上下来,开始在地上进行牝犬爬行。因为坐得僵硬的肌缺乏气力而令她四肢一边走一边震着,而在直肠内的浣肠则在“咕咕”的翻滚着,令她随即产生了便意。

 “呜咕…喔喔!”

 “行吧!要想象自己是在主人面前般,扭着股可爱地爬吧!”啪唰!“啊呀!”调教的鞭打在粉丘上,令被犬发出悦的悲鸣。但在叫声中究竟有多少是纯为了鞭的痛而叫呢?门和直肠内壁在浣肠下开始动起来,令白帆里感到笔墨难以形容的便意的凄苦。

 “喂,再把股摇得出色点啊!这样硬硬的你认为可令主人满意吗?”啪唰!“咿唔!…啊咕!”白帆里曝的双拼命在左右地摇摆,同时也继续爬行。围着浣肠用的椅子为中心,刚好绕着室中爬行了一圈。

 “噢,可的牝犬呢。把滴着水的女人‮处私‬也完全让人看见了。把膝夹紧有仪态地去行吧!”‮忍残‬的说话令白帆里自觉到自己的姿态,被爱透的器正完全曝了在人前。

 “呜呜…喔…”但是,白帆里己无余裕去感到害羞,因为猛烈的便意已完全夺去了她的集中力。

 “不是这样!把脚下分成八字,然后由‮腿大‬至膝部则夹起来,那样走起来时股不是扭得更好看了吗!”

 “啊…咿…”白帆里尽量照吩咐去做,但不住增幅的便意令她难以维持固定的姿势。

 “说了不是这样的了!这顽劣的牝犬!”啪唰!“咿呀!”九尾狐破空以下,击中了四脚爬行的奴隶女的部交接处。

 啪唰!“啊?!请饶了我!”

 “在双中间看见的东西是甚么?”

 “是…!是正在卑下地水的,牝犬的!”摩美挖苦的问题,白帆里不得不卑屈的合着。

 “要想象着要把自己献给主人鉴赏般,把股作出、奴隶的扭摆!”

 “是!仅遵吩咐…啊啊、肚子!…”白帆里开始再用力地扭着粉,但随即又响起了悲鸣。被关在门内的浣肠和粪便凶猛地冲击着周围的壁,令她有如身在地狱般痛苦。

 啪滋!“咿!…啊哦!”“这条牝犬,看来脑子中除了拉屎之外已再不顾其它的事了呢。我说的话也已经完全没有在听了!”

 “没这回事…啊、很辛苦!…”

 “只说不做,这失的牝犬!”啪滋!“咿呀!做了!”白帆里泣叫中再度开始四脚爬行。她到现在已差不多围绕了房中两周,但若不能令摩美满意,门栓便不会被拔出来。

 她比起之前更加努力地把猥亵地‮动扭‬,虽然是屈辱之极,但在猛烈的便意下她亦再无其它选择。

 “怎样了,想拉屎吗?”

 “啊啊、请恩准我拉吧女王大人!”对摩美的问题白帆里答得完全无半点犹豫。

 “要在椅子上提高股,把大便拉满地上,那样也没有问题吗?”

 “啊啊,无论怎样也会做,就是在调教师大人观赏下也行,请无论如何都让失犬白帆里下地拉屎吧!”

 “嘻嘻,真是没法子的劣犬。跨上椅子上,如你所愿让你可地大便吧!”白帆里站起来再度登上椅子上,但是双脚乏力的她要绫子的协助下才可成功坐上去。然后,她便把股向后伸出,后肢更不住在缓缓痉挛着。

 “膝盖伸高,把股高高举起。”对摩美的命令,白帆里便像个无意识的梦游病者般自动依从。在椅上成为近乎四脚爬行的姿势,卑猥的啡饴门口尽了出来,虽然如此当众大便令白帆里被羞和屈辱所燃烧,但比起要从浣肠之苦解放的愿望却仍不算甚么。

 “如果要做甚么没仪态的事,便一早预先说吧!”

 “请…原谅白…帆里以下的声音大便…拉出牝犬的不洁的粪…”

 “嘻嘻,很老实呢!但是,要准确拉在下面的便盘中明白吗?”

 “明白了!…呀呀…求求你快一点…”腹部的腹痛己到最大限界,简直要裂腹而出的便意,令白帆里简直想死了还更好过。

 终于,在摩美示意下女佣绫子把拔了出来,门口在栓子拔出的一瞬,在周围拱起成火山口般模样。

 呠、呠呠呠…

 “啊啊、出来了!”最初先是排出空气浣肠后还剩下的气,接着,粪便就像爆开菊门般地出来。

 泌…泌洌…

 “啊啊…嗄…”连续两、三次的,白帆里的粪便直落地上的便盘中,状的粪的臭气随即升起,弥漫了在室中。

 “喔喔…”白帆里以屈辱的姿势把最后的粪便都拉出后,她那沾上污物的门部份在不住痉挛着,而屈辱感亦随即在她心中升起。

 “喂,拜托绫子帮你收拾一下残局吧!”

 “拜托你,绫子‮姐小‬,请帮白帆里拭擦一下…”白帆里颤着声发出了屈辱的恳愿。不但是摩美,她甚至在女佣绫子面前也再抬不起头了。

 在用纸巾拭擦了菊蕾口后,绫子又把包住的手指门内部擦抹着。白帆里在她的手指刺下,心中因为混入了恐惧和期待的感情而纷不已。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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