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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白帆里刚才还完全相信自己已被烙下残酷的刻印,所以现在的她便感到有如从死里逃生般的喜悦。

 “那么,予习完了后,今次是来真的了!”

 “怎、怎么?不会吧!…”白帆里狼狈地叫道。刚想及自己从烙印之刑得到解放,白帆里还以为这只是摩美的一个恶作剧。

 “是真是假你问主人好了。”

 “啊啊!不要!”白帆里只感眼前一黑,要再试一次之前曾尝过的地狱滋味,个中可怕比第一次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求、求求你们,饶了姐姐吧!”美帆也立刻高叫。之前她一直都想求饶,但被典子捂住了口,但今次典子却再不阻止。“无论如何也请饶了姐姐,我…会甚么也听从你们!”

 “哦?你会?”狩野装作意外地说,但其实,他一开始做出这一切便全是为了以白帆里的安危来令美帆屈服,结果事情发展也一如他所料。

 “会…甚么也听你的…”

 “小帆!不要…”

 “你住口!”啪唰!“喔!…”白帆里想向妹妹说些甚么,却被摩美的鞭所打断。然后狩野再问道:“那即是可以成为我的奴隶了?”

 “可、可以…所以请免了姐姐的烙印之刑!”美帆勉力地说出服从之誓言。

 “嘿嘿,那好吧,便依你的。牝犬,还不感谢妹妹的亲情?”

 “呜…小帆,请原谅姐姐吧!因为我的不剂,而令你要遭到这种事…”

 “姐姐!…”

 “呜呜…是我不好…而且我根本不值得原谅…”

 “唔…很感动的一幕姐妹情深呢…不过加上如此猥状态的姐姐却滑稽得很呢!”白帆里不地低了一声。便如狩野所言,白帆里的双脚因被枷固定而大幅张开,门和器都无遮无掩地曝在妹妹眼前。而且,那地方更像是在证明着她的似的,被浸得水汪汪。

 “免除了烙印之刑,却不代表调教已经完结。摩美,接下来便如何去调教这牝犬好呢?”

 “是,便教她牝犬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啊、是。请主人教导牝犬白帆里正确的小解方法吧!”

 “嘿嘿,答得不错。美帆,好好向你姐姐学习吧,包括她服从的态度和奴隶式的说话方法,也要好好地观摩啊!”“是…”美帆不得不端正地坐在地上,逐一观摩白帆里接受的SM调教。

 “最初便教她如何用奴隶用语来称呼自己的拥有物吧。摩美!”

 “是!”摩美把手上的九尾狐换了另一支状的鞭,而前端则成扁平状,是正好用来弄奴隶的器的恩物。

 摩美便把鞭由双之间伸入谷底,再剖开白帆里的大然后问道:

 “呜呜…是、…”

 “不是说单一地方啊白痴,我是问这整个器官的名称!”

 “不、不要!不想叫小帆听到…”啪唰!“咿喔!”

 “就是为了要叫妹妹听到才叫你说的!忘记了刚才免除烙印刑的恩典了吗?快说!这里叫甚么!”

 “呜呜……”白帆里因为要在妹妹面前说出卑猥的说话,羞得连耳也通红了。

 (姐姐…真可怜…一定经常要说这样的话吧。)

 “那么,这里呢?”

 “是…。”

 “作为奴隶这里经常要做甚么?”

 “是…浣肠…洗净来给主人以子或主人的宝贝来享用…”(啊啊!竟然这样!)

 美帆听得心神大震,也再次感受到姐姐陷入这异常世界的程度之深。而且,似乎她将受到同样的对待也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一定也会如此的对我…会鞭打至令我不得不说出可的说话…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怎么办?甚么的,怎么说得出口啊!)

 美帆一边如此想着,同时心中却在看着姐姐的器时生出一股靡的感觉。

 白帆里的器充满了叫同的人看到也会有反应的靡色彩。被四脚爬地和双膝大幅分开的缘故,连小都分开以致内中的果也可以清楚见得到。三文鱼般粉红色的中,被爱浸得水汪汪的样子令见者无不感到一阵惑。而且,美帆也终于发觉姐姐的已被剃得一也不剩。

 (原来如此,为了更清楚见到姐姐的户形态而把全部剃了…好美啊姐姐…)

 美帆在此时首次感到了一种奇妙的羡慕感受,那是被之魔第一次向她作出惑。

 “名字说完了,那么便向主人恳愿吧,大声说说想主人对你这里做甚么!”摩美用鞭继续弄着白帆里的‮体下‬道。

 “请求你主人!请玩白帆里的吧,请赐与和震动器,令白帆里喜悦得涕泣叫吧!”

 “不只是说话,‮体身‬行为也要表现出才行!”

 “是…请恩赐!…呜呜…”白帆里立即以四脚支地姿态,耸起猥地摇着扭着,扭股正是表达奴隶的服从心和渴望被主人待的‮体身‬语言。

 啪!“咿--!”在鞭打下白帆里忘我地更卖力‮动扭‬,如此的姿态加上全的‮体下‬和娼妇般的丝袜高跟靴打扮,令见者都感受到靡的气氛。

 “好,也请妹妹欣赏吧。”

 “喔、怎么这样!…呜呜…小帆,请看看羞的姐姐…”

 “看甚么?说清楚吧!”

 “请看姐姐的!呜呜…”

 “姐、姐姐!”

 “怎样了,美帆,姐姐很美丽吧?”

 “是很美…非常美…”狩野的问题下,美帆唯一可做的便是尽力去赞赏姐姐以保其名誉。但是,狩野却借此机会,想以姐姐来引导美帆说出猥的说话。

 “那里吗?”

 “是…的…”

 “是少少?还是已透了?”

 “啊…是很得要下来般…”美帆除照实回答外也别无他法。

 “呵呵,真是诚实的好孩子呢!”狩野对美帆的回答甚感足。“一会之后我也会让你体验被的喜悦的,但现在便先看看姐姐的演出吧!”狩野说话同时也从椅子旁的小桌上并列着的施责具中,把其中一件东西拿起来,那是一支握柄不,但前面却扩展为五个相连的大球形的一种玩具

 “唏!…”当头两个瘤状物入了裂之内后,白帆里随即发出了悦的低。每个直径达三公分之大的瘤的表面上更刻有无数鳞状的突起物,更带有SM施责具的刺气氛。白帆里在瘤的突起物迫者道的壁‮身下‬体也卷缩的呻着。

 “啊咿、呜喔!…”狩野更开始操纵着作出前后的动作。

 “啊喔!被磨坏了!”

 “呵呵,怎样了,喜欢这东西吗?”

 “啊啊…、感觉很好!”“这家伙真是纯正的被狂呢!好,你想被弄得怎样?”

 “在小帆前说不出来…”

 “摩美,令她说来听听!”

 “牝犬!回答啊!”啪哒!

 “咿--呜!”受到旁边站着的摩美直打门的一鞭,令白帆里高声惨叫了一声。“啊啊、我说了!是…是主人弄得十分舒服!…”狩野和摩美都哈哈大笑起来,而白帆里则在努力‮动扭‬粉合着正在侵犯自己的子。

 (姐姐,怎么如此羞!…)

 美帆在此靡光景下心中不断在叫着。几个丑恶的毒瘤剖开粉红色的裂,在进拉出,而随着瘤子的进出,白帆里的便仿如婴儿的口般一开一合在啜着那串丸子。

 美帆多次想低头不再望前,但那个情景在卑猥之余却也像充满着魅惑的魔力般,吸引住她的视线不放。不自觉间美帆竟不能移开视线不看姐姐被如此‮态变‬地侵犯着的情形。

 “好,接下来是这里。”今次狩野把子移向门的位置。

 “这里没干过甚么失仪事吧?”白帆里恐惧地把目光望向身旁的摩美。

 摩美的说明令狩野愉快地大笑起来,更把子的前端二、三度的向白帆里的菊蕾。

 “是吗牝犬,拉屎拉得如此大声吗?”

 “请、请宽恕!摩美大人没有说错,白帆里确是以鄙的声音拉屎了。”

 “呵呵,那便不得不惩罚一下这卑劣的了。”

 “啊?!”终于被圆瘤侵入了断的门秘所,令白帆里发出悦感满载的悲鸣。

 “饶了我!”

 “这被狂,口中在求饶时,却已在一开一合地啜着我的子,就是我不用力你也可以自己把它啜入去呢!”

 “咿!…没、没这回事!”啪哒!

 “啊喔!”

 “作为奴隶,竟然可质疑主人的说话吗!”

 “真是很想再入一点吧?”

 “是!请赐予…”对狩野挖苦的说话,白帆里只有卑从地合。作为奴隶不可令主人扫兴,这是白帆里经过无数次残酷待后所深切体会到的事。

 “啊啊!咕!…”

 “怎么了,还差一个未入去呢?”

 “请饶了我!已经刺入直肠中了!”白帆里狂地叫着。现在她的感受已到了极限,若再继续入去的话她害怕会连内脏也可能被刺穿了。

 “这家伙,别在装明白了,你分得出那里是门那里是直肠吗?”

 “呜!不知道!对不起…但、但是,腹部像要被挤破般了,请慈悲…啊啊!啊?!”狩野无情地再全力推刺一下,令白帆里发出凄惨的惨叫。全长达十五、六公分的五个连串的瘤子已全部噬入门之内,那种痛苦和挤压力,令她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厥。

 “呵呵,难得今天有参观者在,便来玩一个她也可以参加的游戏吧!”狩野望向美帆,诡异地笑着提议。

 “?…”白帆里和美帆都浮起疑惑和不安的表情。特别是深知狩野‮忍残‬本的白帆里,就是猜也猜得出那绝不会是甚么好玩的游戏。

 “留意你的门的感觉,这代表”零“。”说着,狩野便用手一转手中那支子,当然入了门内的五个瘤子也跟着转了一圈,瘤子表面的突起物磨擦着门壁,令白帆里不又是悲叫连连。

 “那边的娃儿也明白了吗?”

 “?…”

 “而,这便代表”一“。”

 “啊!…”今次到美帆吃惊地叫道,因为她看到狩野用手一拉,把子的头一个瘤拉出了门之外。“数字是代表了拉出来的瘤的数目!”

 “说得对,不愧是名校生,脑筋果然不错…,明白了吧牝犬,我拉出来后,你便猜一猜我拉了多少个瘤出来,错了的话便要受罚哦。”

 “啊啊,很‮忍残‬喔…”要自己猜着进出自己门的瘤子数目,可说是人间屈辱之极,但狩野却无视白帆里悲苦的呻,开始把施责前后活动。

 “啊喔…呜…”

 “啊啊…别这样说…”

 “这是二!”

 “咿唷!”

 “今次是四!”

 “呜噢…”“是…两个?…”

 “美帆,你告诉她对不对。”

 “姐姐,是三个哦…”美帆焦虑地说。她实在很想白帆里可以尽快答对,以完成这恶魔般的游戏。

 “呵呵,太可惜了,那便要受罚了。”啪唰!“啊?!”狩野说话一完,摩美随即挥鞭用力向白帆里的丘击下。

 “啊啊,求求你,别再待姐姐了!”美帆眼眨泪光地恳求道。

 “便正如主人所言…牝犬,再来一鞭!”啪唰!“啊咿!”

 “那么,答得中的话又如何!?”美帆负气地反问,她虽然害怕狩野,但无论如何都想能减轻姐姐的痛苦。

 “呵呵,那当然便要奖赏她吧。”狩野像早料她有此一问般轻松地回答。

 “可以得到甚么奖赏?”

 “小帆!…”白帆里连忙出声阻止。和美帆不同,接受狩野调教已久的白帆里对他的狡滑和‮忍残‬早已明白非常,自然感觉到狩野口中的奖赏,其实是隐藏着多少的危险。

 “这只牝犬别看她一脸痛苦,其实她对如何从鞭打中感觉到悦乐是很有心得的呢…你是被鞭后‮体下‬会‮奋兴‬得口水的牝犬,对吧?”

 “如、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受鞭后‮体下‬会濡的卑下牝犬。”狩野的话令白帆里不得不回答,但同时也对自己在美帆前说出如此屈辱的说话而感到悲哀不已。

 “呵呵,这便是爱被的本了,其实你姐姐是如此爱受鞭,你还在多言岂不令姐姐更烦恼吗?”

 “!…”

 “怎样,美帆你蔑视她吗?”

 “不、不会!…”美帆拼命地否认,始终是至亲,无论如何都要站在一线。

 “不、不对!”美帆立刻狼狈地叫道。的确她曾答应狩野做他的奴隶,但那完全是为救姐姐免受烙印之刑,事实上她在心理上仍完全未向这男人屈服。

 “!…”美帆心中一栗,因为她自己知道自己的‮体下‬的确是变了。而若果被狩野见到,说她是因为见到姐姐的‮忍残‬调教而变,她也无法否认了。

 “呵呵,是真是假一会后才查看,现在是看看姐妹间美丽的亲情的时候呢!”狩野冷笑着把话锋一改。“你是想把姐姐从苦痛中拯救出来吧?”

 “?…”

 “还是,你是因为姐姐的被而感到愉,所以更想看到她被鞭打吗?”

 “我不想看姐姐被鞭打!”美帆大声的叫嚷,一半却是为了她自己,对看到‮忍残‬的鞭打和责后而‮体下‬了的自己,她感到了一股难受的罪恶感。

 “那么奖赏便由你颁给她吧!”

 “甚么?”

 “用你的舌,令姐姐的门得到松弛快乐,这你应会乐意去做吧!”

 “怎么!…”

 “不要!饶了我们!”

 “求求你,我的被妹妹…这样做的话我们都变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样也不要紧,但美帆还是纯洁而无罪的少女啊!无论怎样请放过我妹妹!就是要白帆里一生为主人做牛做马也可以…”

 “又不是叫你,你先听听你妹妹怎样说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后转身向美帆道:“怎样啊娃儿,要用鞭还是用舌来对待她的门,由你决定吧!”

 “小帆!求你说鞭吧!”

 “…用…舌来姐姐的…门。”美帆颤抖着声回答。要叫狩野用鞭打姐姐,她始终不可能说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游戏继续!今次牝犬要努力点,别再输了!”

 “啊?!我不想活了!主人请杀了我吧!”白帆里额头伏地悲痛地叫道。姐妹相的恐惧和煎,令她精神也绝望起来。但结果,无论说得多惨烈也好,到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开始努力数着瘤子进出的数目。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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