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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姐妹二人分别被带到相邻的两间地下牢室中,各自躺在每间室中的上。在下次的调教前奴隶也会被给予一些休息时间,可是,她们仍然得不到自由,两人都全而双手被缚在身后,并被囚在铁格子所封闭着的空间中。

 “…小帆…”白帆里向在邻上俯伏着的美帆低声道。

 “小帆,不要紧吗?会痛吗?…”在美帆双之狭间可以看到一支大的分叉形具,那是一支被少女刚才所用还要大两周的,现正无情地贯通入少女的门中。为了令她那经验还浅的门可以尽快容纳得到男人的具,所以她连休息时也不得不进行门扩张训练。

 而在后面看不到的,是美帆的三角地带已经一也不剩了,那是刚才调教完了后典子替她全剃去了的。

 “不要紧吗、小帆?”

 “唔咕…呜…”在姐姐多次关心的询问下美帆除了在呜咽外便甚么也说不出来。在地下牢中已经过了三十分钟,在这段时间内她一直背对着白帆里在哭。

 “啊啊…对不起、小帆,对不起!一切全都是姐姐的错,你便尽量的恨姐姐吧!…”白帆里也不泪水四溢地向妹妹自责着,她完全知道令妹妹遭到如此可怕的事全是她的责任,所以无论如何也想尽力安慰美帆。

 “…不要紧,已不痛了…呜…别太介怀…呜…咕…”在白帆里的好意下美帆终于张开了口回答,但话说到一半便被啜泣声打断。“因为姐姐也同样被大大糟质了一顿…啊啊、呜…”

 “姐姐如何也没所谓,但小帆这样子…你怎样才会原谅我呢?”

 “呜…算了…美帆已没事了。”美帆小声地回答,虽然仍是带着哭音,但心情总算稍为平复了一点。

 那样白帆里也稍为安心了点。但在铁格子另一边的美帆仍背对着她,在雪白的背脊之后双手被黑色的手枷扣在一起,拼命想合上的两腿中间有一支‮大巨‬的无情地分割而入,看见这景象的白帆里内心不得不一阵刺痛。

 “前面怎样?还在灼痛吗?”

 “不、已不痛了…但伤心也是没法子的…竟被那样的夺去了‮女处‬身…”美帆转身对着白帆里倾诉着。她的眼睛已经哭得通红了。

 “美帆并不是被强了的,姐姐。的确是我亲口叫那个男人进来的,对吧?”

 “!…”白帆里明白美帆的意思,因为若一生人只有一次的初夜是在被强下失去,那将会是一生不能磨灭的伤痕,所以美帆宁愿认为那是她自愿的。但是,美帆刚才所经验的事,对于十七岁出头的少女来说却又实在太过异常了,考虑到对她将来的影响,可能仍是把刚才的行为想成是被强迫的更好吧。

 “但是,结果美帆仍是屈服了。”

 “…”“因为,无论在事前还是事后我都有舐那人的具,姐姐你也看见的吧?”

 “啊啊,美帆,别再说了!遇到这样惨的事,姐姐已没有面目向着你了!”白帆里泣叫着说。妹妹所说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一颗颗钉子直打击在心窝般的痛。但美帆却像在想着另外一些事般,没有理会姐姐的制止而继续说:“不对,遇上如此可怕的…滴蜡…还有被鞭打下具…想象到自己那样可之下的样子,那时真正感觉到自己确实是个奴隶,一个在服侍着主人的奴隶…”

 “…”“想到这里,‮体身‬便会感到一阵炙热…啊啊,就是现在想起来仍有这种感觉啊姐姐!”美帆以炽热的目光正视着白帆里。“四脚支地,那样的全身赤地曝,变成了一种的感觉,不知不觉间下面都了!”

 “小、小帆!”白帆里惊讶地望着美帆。

 “喂,记得昨天早上我对你说有关SM的说话吧,妈妈是被奴隶的事…”

 “喔,记得…”白帆里想起昨早上和美帆的谈话,她是从妹妹口中第一次听到有关已故的母亲被继父染谷调教成奴隶的事。

 “其实,美帆对SM有特别的感觉,那时在乡下一想起母亲被待时的情形,便会像现在般下面都了,更在上自起来…”

 “!…”那是令白帆里惊讶的自白,之前她还在想为甚么只是自己一个人承继了母亲的M之血,但原来美帆也是和她有同样的感觉。

 “小帆…真的?”

 “真的哦。最初看到姐姐被调教时,虽然是很害怕,但也觉得姐姐看起来很美呢。”

 “谢、谢谢…”

 “美帆我虽然痛恨那男人,但也自觉到已不能再逆他之意,现在若再面对他我一定会服从他的吩咐,看来我一定身心都已被他征服了呢…”

 “…”白帆里无言以对,她很明白妹妹的感受,因为她对狩野也有着类似的服从心。只是,若她把这感觉亲口说出来,那始终是道德上所不容许的事。所以她只有默默地面对妹妹那复杂的少女心的葛藤。

 “姐姐,美帆会变成怎样呢?可能再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了吧?”

 “啊啊,小帆,请再忍耐多一晚,明天我会向主人求情,我可以用任何东西来换你的自由的!”

 “不,我并不是这意思。当一旦知到了SM的愉,便不能再由那世界身而出了…我连自己也很惊讶,为甚么自己的门会对具如此有感觉,看到自己被剃光的器也会有异样的感受…”美帆红着脸自我表白,自从年前首次看到母亲和继父的秘密后便开始种下的对倒错爱的渴望,到了十七岁这时便已开始开花结果。

 不过,白帆里想到若果不是继父在做这回事时被美帆撞见,她便不会这么快体内的M的遗传子就开始活跃,所以,白帆里也因此而开始产生了对继父的憎恨。

 “小帆,振作点!只是忍耐多一晚,明天便会放你…”“那应不可能吧,姐姐或许可回到公司,但美帆一定会继续被监在此的…”

 “…”白帆里无言以对,确实狩野看来并不会轻易放过到口的肥吧。

 “姐姐…不如一起逃走吧!”美帆想了一会后,终于下定决心地说。

 “哦?”“那SM就像是麻药般,现在再不逃走便会上瘾了!”

 “可是,如果说要逃走…”白帆里困惑地说。她也认同美帆所说,SM戏是一种能腐蚀体和精神的危险事。在长期过着那样的生活,可能难以再回到普通的生活,‮体身‬对于普通的爱也不能再足了吧。

 但是,她也感到自己并无逃走之法,一来自己有很多难以正视的照片在他们手上,况且以狩野的权力、财力和势力,就是一时逃得出去以后也必被穷追到天脚底。

 当然也可以报警,但这一来自己的丑事便一定会被公诸于世,而且狩野是社会上知名的贤达,就算是报警也未必一定可轻易能告发得到他吧。

 想到这里白帆里立时感到灰心丧气,可是美帆接下来又说出了另一件出乎意料的事:“其实美帆…手上还有一张皇牌。”

 “皇牌?”

 “在离家出走的时候,也打开了家中的保险库拿走了里面的东西,那是一个内有些宝石和文件的公文包…”

 “小、小帆,你竟然做这种事…”白帆里惊讶地盯着对方。

 “那种人的东西,取去也没所谓,因为一定是用甚么讨厌手段所得来的吧!而且,当中也一定包括了以前妈妈的珠宝店中的东西,所以我也有得到的权利!”美帆带着激动地说。她每当说到有关继父的事便会表现出骨的憎恶。

 “所以,继父便如此焦急地打电话来我处找你…”“嘿,因为这些东西的价值可不少,当中有不知多少卡的钻石,还有近姆指般大的宝石,很厉害的!他在家中饮酒后曾自傲地说,自己是以超低价从俄罗斯的黑帮处秘密输入,在竞投中将会是焦点呢!”

 “真是难以置信…”

 “我们把那些珠宝卖掉,然后一起远走高飞吧!”

 “那太勉强了,小帆。”白帆里回过神来,向对方分析着。“那样急要卖出去,而且更是非正途得来的东西,很难可顺利地卖得出去吧。而且,如此重要的东西失去了,继父一定会穷追着你不放呢!”

 “…也对,美帆真蠢呢…”美帆其实头脑一向很好,但她始终是个不通世道的高中生,只单纯地以为有了珠宝便即是等于有了巨额金钱。在得到白帆里点醒后不斗志消沉了下来。

 “那些珠宝现在放在那里?”

 “是在姐姐家中,我带来的皮箱中,但是帐薄却是在另一个地方。”

 “帐薄?”

 “那也是放在保险库中的东西,虽然看了也不明白里面是说甚么,可是想到既然继父把它放在保险库中,一定是很重要的东西,后可能会有用,所以也一并带出来了。”

 “把那些东西都还给继父吧。”

 “唔…帐薄是没所谓,但珠宝却很不想如此易还给他呢…”

 “不可以这样哦…另外,那帐薄现在是在甚么地方?”

 “在姐姐的袋子中呢。”

 “甚么?”

 “是在昨天早上放入你的皮包中的…那可以说是…一种恶作剧吧。”

 “甚么意思?”

 “昨天早上因一时淘气,乘你不留意时偷看过你的袋子,看到里面所带的行李很少,心想姐姐是不是骗我呢…”

 “对不起,但要说是去主人的屋被调教,我始终说不出口呢。因为既然这几天都要穿大屋中的奴隶服饰,所以便根本不用带甚么衣物来了。”

 “现在我当然明白,但当时我却在猜:姐姐说去旅行,其实是不是悄悄地去男朋友的家过夜才是真的呢?”

 “…”美帆虽然并无挖苦之意,但白帆里仍不听得面额一红。确实她是去男人家过夜,但那个却是世问仅有的残的男人呢。

 “因而我在帐薄上贴了张纸后放入你的袋中,纸上面写着:”这是美帆的命,在睡觉时请把这个也用力抱着呢“。”

 “喔,真是恶趣味,是谁教你这种坏主意的?”

 “嘻嘻!”美帆伸了伸舌头。“但是,你没有发现那本帐薄吗?那是放在长裙之下呢!”

 “…并没留意到那东西呢,自从来了屋中后便没有再打开袋子看了。但是为甚么甚么也不放而要放那本帐薄?”

 “那实在很难说明,只是想既然那是继父重要的东西,若果那家伙乘你不在家时来家中找我,也好有一些东西握在你手上…”

 “唔,大致也明白了。可是私自拿走东西始终是不对的,要把取走的东西全部都归还哦!”“是了是了,我明白的。”美帆老实地回答。“但是…”

 “但是?”

 “感觉真怪,和姐姐在这种样子之下谈话!”

 “喔、讨厌哦,小帆!”白帆里这才发觉,现在两人是在侧身躺在上互相对望,而且大家的‮体身‬上的房、脐、直至无的‮体下‬都曝在对方面前。

 “哈哈…”二人相视而笑,都感觉到这是自从孩童时代以来,两人之间最亲和最温馨的时刻。

 “说起来,姐姐知不知道今晚的来宾是甚么人呢?”

 “不知道,但那多数会是和主人一样的嗜者…”

 “难道…美帆会被命令服待那个人?因为白帆里姐姐已是主人所有的…”说着,美帆的脸开始变红,而且眼中更充满了对狩野复杂的感情。

 “美帆…只想服侍主人一个…”

 “小帆?”

 “因为,主人是我的征服者,而且…是主人教了我悦的。”美帆那炽热和润的眼中,发放着对倒错戏的憧憬和不能抑制的情。她在白帆里面前已忍不住暗示出自己对的急速沉溺。

 “白帆里姐,不如求主人让我们一起服侍他好不好?”

 “…”“因为和姐姐一起的话我的心也会更坚强…在被鞭打或具施责时也有你在身边支持着的话…”

 “啊啊、小帆!”白帆里由‮体身‬深处迫出了这句话,她深深感受到妹妹的话中隐含的‮忍残‬意味。

 “好吧,姐姐?”

 “我尽力试试吧。”

 “真的?绝对要哦!”“是,我们俩姐妹互相鼓励支持,就算是如何难受也好…”“白帆里姐姐!…”

 “啊啊、小帆!”两人感动地互相叫着对方的名字,相隔着铁格子,大家互望着对方被眼泪沾污的脸,同时也都由心底深处产生出对对方的完全的信赖和共鸣。

 终于到了时间,两姐妹在女侍帮助下再次洁净‮体身‬,施加化妆和穿上了奴隶的服饰。那是为了奴隶在支配者面前出现时,能够有着一个能令他们眼睛得到享受的体。

 两人都穿上完全出秘部的猥装身具。当然也戴上了贬低她们人格尊严的颈圈,由奴隶调教师手中拿着狗炼,引导她们前往狩野和来宾正在等待着的所在。

 在他们面前负责主持‮忍残‬的调教秀的奴隶调教师,不用说当然是摩美和典子二人,她们除了穿着全黑的女王服饰和手握革鞭外,更在头上戴上了三角形的幪头巾,令脸上只见到在两个开了的小中的双眼。

 白帆里和美帆姐妹心中充满着不安,一方面是因为自己将要踏入的异常的世界,另外也是因为奴隶调教师们那妖异的打扮。

 “听着,今晚的宴客是特别的,你们一定要用心尽力演出!”终于到了房间的门前,握着白帆里的狗炼的调教师向脚边四脚爬地的奴隶严正的宣告。虽然被黑色头巾幪着面,但凭其声音和姿态也可以认出她正是摩美。

 “是…”两姐妹同时回答,她们经过‮忍残‬的调教下,已深入骨髓知道逆支配者之意是如何无益和愚蠢的事。但跟着女调教师的话又令她们更为不安。

 “而且今晚的客人更是VIP中的VIP,和主人同样是有着能左右你们的将来的能力,所以,绝不可有何粗心失礼,一定要尽心地服侍哦!”“…”“而且,美帆!”女调教师的声音又转向在白帆里旁边在发着抖的十七岁少女奴隶。“你更要小心别得失来客!”

 “?…是、是!”突然被指名的美帆肩膊一震,惊讶和惑,更加上了怯意的表情。但是,自觉到自己奴隶的‮份身‬,令她立刻服从地回答。

 “客人特别对你有兴趣,主人更会让出支配权,令他可愉快地调教你呢!”

 “啊啊!…”

 “这、这样,美帆太可怜了!…”摩美的话令美帆跌下绝望的深渊。因为她刚被狩野征服的体,很快便又要交给另一个不知名的男人享用。虽然仍未知那男人的喜好,但既然是大屋的来宾,一定也会是个有嗜癖的人,这是无疑问的。

 但是摩美她们也不容两姐妹在房门前磨蹭,很快地用鞭拍向两人四脚爬地的体,命令她们向室中进发。

 那里是一楼的会客厅,也是征服者们享受之飨宴的场所。

 “久等了,今晚的主角,两匹牝犬现在登场了!”当两匹化为牝犬的姐妹爬入室中同时,摩美向坐在房间深处的沙发上的两个支配者宣布着。

 大约二十叠大小的房间,地上铺上了厚厚的名贵绒毡,周围的墙壁上有红色的灯光照明,令室中全体浮现起一种靡的气氛。

 分别在两张单人沙发上坐着的,自然便是大屋的主人狩野和他的宾客。但是他们都和奴隶调教师一样以黑色头巾幪着面,只出咀巴和一对眼睛。

 看来便像个恶魔的餐宴,房间中一直有多名穿着极之曝的女侍在穿梭往来,把各种山珍海错和名酒向两人送上,而那些女侍们一边走动一边在摇晃着的房和股,似乎更增长了两个进餐者的食欲。

 更加上,两个支配者的膝间都各有一但除了高跟鞋和丝袜外便全身赤的女侍,她们正用和舌头服侍着二男的茎。她们的角色是“前菜”为了令支配者在享受作为“主菜”的奴隶姐妹前,能够先刺起他们最高的而进行此戏奉仕。

 而无论是送菜的女侍或是口舌奉仕的女侍,都毫无例外地在眼睛和鼻周围戴上了面罩。亦即是,全场除了白帆里姐妹之外的所有人,都戴上了覆盖着容颜的东西。

 “走的时候把脸抬起!”啪唰!“咿!…”追击着白帆里的九尾狐鞭在丘上炸裂,令她发出屈从的息。摩美把美帆暂留在原地,而引导着白帆里向前爬,被支配者的视线集中于一身。‮忍残‬的调教师为了令支配者可肆意看清楚每个奴隶的姿态,因而逐一的引领她们前进。

 啪唰!“咿…呜…”白帆里在‮动扭‬着纤前进同时,口中发出了羞息。‮体身‬上重要部位都完全曝,更加上整间室中只有她们姐妹是出容貌,更增添了一种羞辱的倒错感。

 白帆里被引导下在两个支配者面前以平放的“8”字形地走动,即是在主人和客人前都分别绕了一个圈,令二男可以用各种不同的角度去欣赏牝犬的姿态。当面向沙发前便感到支配者的视线集中在前一对晃动着的山上,而打横走过时,则由侧边脸至肩、背、等全身的曲线都一目了然。

 但说到最羞的,还是当她在背对着二男时,一边扭着粉一边爬行。四脚爬地的无防备的姿态,完全无法遮掩由背后而来的视线。她遵从奴的规举,每走一步部都大幅度地一拧,双谷底的器和门都曝下,令她羞得四肢颤抖,咬紧着牙关忍耐着。

 啪唰!“啊呀!”屈从的爬行下再经过了五、六鞭后,息声渐变成了意的悲鸣。她的身被墙上的红色灯光染上了一阵赤红,俨如被官能的火所焦炙着一样。

 “喂,在主人面前了。更熟练地扭着双让主人欣赏吧!”

 “呜咕…”

 “这样硬硬的你道可令人满意吗!”啪唰!“啊呀!…我做了!…”‮忍残‬的叱责和训示倾泻在白帆里身上,加上体上的鞭责令她的精神被被感所腐蚀。在幪面的支配者眼前展现出素颜和体令她感到异常的‮奋兴‬。一种异样的背德感更令她的情冒升起来。

 当那样地完成了奴畜生的绕场一周展示下,白帆里的内已开始有爱在渗透而向下滴出来。

 “好了,现在便轮到美帆‮姐小‬了。”握着美帆的狗炼的调教师,听到她殷勤的口调便可以猜到那人定是典子无疑。

 “‮姐小‬也请别输给姐姐,起和扭着部,有魅力地前进吧!”

 “…”继白帆里之后,被屈辱感所支配下的美帆,咬着下开始了向前爬行。虽然面上看不到甚么表情,但其爬行姿仍是感度满点。

 一双膝盖紧贴,双脚互地向内侧前进,自然令高高抬起了的粉也左右的摇动,散发着的魅惑。在经过早上的调教后,美帆已学懂了如何爬行得人的方法。

 但无论怎样说,始终对只受过半奴隶调教的少女来说,这样的行为实在带给她太‮大巨‬的精神屈辱,令她在拼命‮动扭‬股前进同时,眼中也充满了悲哀和败北感的意味。

 啪唰!“咿、呀!”才刚前进了两、三步,美帆便被皮鞭打责。

 “怎么一回事,‮姐小‬?不好好把脸抬起来的话可不行哦!”不变的有礼,但说话中带着刺的是典子的声音。

 “被奴隶巡游的同时,也要让主人和客人愉快才行喔!”

 “呜呜…”美帆低中拼命地将被羞染得通红的脸抬起来。在她的前面有在沙发上坐着的两个支配者,分别是主人狩野和一个不知名的客人。两人都在一边享受着膝间全女侍的口舌奉仕,一边欣赏美帆爬行的姿态。

 但是无论怎样,美帆也没有勇气正视着他们。她单方面地在男人嗜的视线沐浴下,继续其奴犬的绕场一周爬行。

 啪唰!“咿!”‮忍残‬的鞭打每隔一段时间便重复着,这并不单只是对奴隶的惩罚,同时也是为了令这牝犬秀添上凌的色彩。

 啪唰“呀呜!”

 “子的摇动不足够呢!既然拥有如此大得令人嫉妒的子,更要大力晃动才不至于暴殄天物喔!”典子在打着奴隶少女无防备的丘同时,也在身旁指示着她奴隶的行仪。

 “怎、怎样做?”美帆的前,两只份量十足的房正垂下,在淡红色的晕中心,有粉红色的蒂尖尖地突出来。

 “手部也要叉着前进,那样便会增强前的活动。做来看看吧!”

 “…”美帆依从吩咐,左右手错着向前踏出,那样在手腕迫下两只房便在前弹跳摇晃着,令丰体更加添人的魅力。

 “不错、不错,便那样继续地巡行吧。”典子皮地褒美同时,也提起鞭坏心眼地朝美帆的丘打下。

 啪唰!“呀!…”

 “嘻嘻,这是奖励的鞭呢。习惯了的话你便会像上瘾般想越要越多了。你现在已很有感觉了吧?”

 “啊啊…”美帆从咽喉深处发出惊惧的呻。便如典子所说,如触电般的鞭痛在皮肤上过时,令她产生起一种倒错的快。但自觉到自己竟在鞭打下有种靡的感觉,令她不对自己的反应感到十分痛恨,而全身也被羞的炎染成粉红。

 “好,现在便横身请主人和贵宾欣赏吧!”由最初的正面向着沙发,改为打横‮体身‬而以横向的方向展示在支配者面前。美帆在羞和屈辱感满载下继续四脚爬行,很快她便从‮体身‬的特征上认出了其中一张沙发上的狩野,至于旁边另一个肚腹微突的男人,自然便是今晚的贵宾了。

 “好,现在再转方向,今次是请主人和贵宾欣赏背后了。请把部大力摇动吧。”美帆在两张沙发中间的前方背向着两男,那样一来谷间最重要的女私隐地,由器、会至到门都在二男的视线沐浴下,羞感令她四肢不住震抖,最希望能够尽早离开他们的视线。

 “这样没味的扭动作不是太失礼了吗?”典子的声音在头上响起,同时手中拿着的锁炼一拉令美帆停止前进。

 “今朝教你的扭旋动作完全忘记了吗?”啪唰!“啊呀!咕!”立刻便要开始‮忍残‬的调教,督促的鞭在少女赤丘上飞舞,迫令她开始进行屈辱的扭蛇舞演出。

 啪唰!“咿--!”在地上停止前进的少女,以卑屈的四脚爬地姿态把后方曝在支配者眼前,然后把粉向上高高耸起,左右左右地扭着,而典子的鞭也间歇地向她挥下。

 啪唰!“啊呀!饶了我!”

 “把脚打开成八字,让主人和客人可看清楚你股间的东西吧!”

 “啊啊、讨厌,那样羞的事…”美帆哭泣声中抗议着,但和她的说话相违背,她的行动却很是从顺,很快便把左右双脚打开至约相距三十公分,同时一直合上的膝头也分开了约十公分。那样一来她的‮处私‬便再无半点阻挡地曝了出来,而那如此有魅力的媚加上了她努力的‮动扭‬着股,更是令人看得心火大盛的媚惑演出。

 啪唰!“咿、咕!…”

 “再开大一点!继续努力去扭!”啪唰!“呜…嗄…”

 “嘻嘻,便是这样了。真是好看的蛇舞。而且,股中间分割处下面的粉红色花瓣也濡濡的,真人呢!”

 “啊啊,请别说这样羞的事!”典子的说话再唤起美帆对本身现时状况的羞之心,令她的理智也要发狂。

 便是这样,美帆在两个支配者面前爬在地上,以全的背面向着他们跳着扭舞,二男在一边享受美食、一边被女侍用口舌仕奉着具,更加上同时欣赏着眼前那还是刚在不足一天之前才失去‮女处‬身的俏丽少女,在鞭雨沐浴下跳着猥的扭股舞,这可说是超乎一般世人想象之外,极尽倒错能事的宴。

 美帆在鞭责下渐渐进入忘我状态,羞习惯下来后便变成了刺,而刺和鞭痛更产生化合作用而转化为快

 她自己也知道现在‮体下‬已越来越之内的爱满至溢出,在之间一直滴落到地毡之上。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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