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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纵使在暗月的内心,也很难分清楚自己这样做的质。

 她看上的女奴人选之一麻柰美,对比起星子和智惠,这次她决定不用胁迫的手段,而用惑的。暗月看出其实麻柰美是有同恋的意向的,而且相当强烈,只是她内心在否认罢了。

 具体的做法是以自己为饵,把麻柰美吊上勾。自己不幸的过去,让人忧心牵挂的现在,都是吸引麻柰美同情和注目的手法,要再将之转变为爱。然后以爱去控制她。

 只是这样做的时候,究竟那是一种手段,还是自己在藉此想找人倾诉呢!真真假假,暗月自己都分不清。最高明的骗术是把身边的人都骗倒,那连自己都骗倒的呢?

 在与麻柰美老师的交往之中,利用自己的乖巧伶俐,细心体贴。暗月确信自己已完全掌握了麻柰美的心。更重要的是用自己痛苦的过去,俘虏了她的同情心,老师是绝不能丢下她不理的。还有就是那些有意无意间的惑,那种恋的刺对麻柰美非常有惑力。比起那些呼之即来的男人,自己的学生,年芳十六的少女,再加上同恋,这数重的惑力足可产生强大的精神快

 听说名演员在镜头开动时,就会沉入戏中,不能自拔,直到那『卡』的一声,才能再次清醒过来。或许意外的,自己非常有在演艺圈发展的潜质吧!

 今天天色阴暗,凉风阵阵,上午已先后落过几阵雨了。暗月孤身一人坐在轮椅上,等待麻柰美老师的到来。以她的体质,在这里待下去,不生病才是怪事。但是为了引发老师由怜而生的爱,这也是没法子的事。

 “究竟我在做什么呢!”

 感到强烈的孤寂无依,内心满是空虚的感觉。暗月仰天自问。

 一个热切的脚步声由远到近。收到萌月传话的麻柰美老师由校舍中匆匆而出,满脸焦急。

 “老师!”

 暗月这一刻发自内心的一喜,这是‮实真‬的喜意,绝非演技。

 “这样的天气,你怎么走出来呀!是谁帮忙推你出来的,怎可以就让你留在这里的。”

 麻柰美忧急的就握着轮椅的把柄,想把暗月推回学校内。

 “不要!老师,请你等一等,我有些事非说不可的,而且一定要在这里说。”

 “好的,总之先回校舍去,万一落出雨来。”

 “你听我说完才进去!”

 如此急怒的暗月,让麻柰美不能不屈服了。看着她虽然柳眉倒竖,可是还是好看至极的面容,麻柰美的内心一阵激动。近来这种爱的冲动,好像愈来愈频密。让她对自己感到恐惧起来,自己该不会那么无的对一个伤残的学生下手吧!而且还是女生。

 “老师!我想了很久,一个人能依赖的就只有自己。可是我却是个非依赖别人不可的人。以往我对萌月产生了爱意,这可能只是久生情吧。”

 “而事实上,她也不可能再照顾我了。她有她的人生,圭介才是适合她的人。”

 ‮实真‬与虚幻,暗月自己也分不清了,她只知这一刻自己内心非常苦涩。

 “在我难过的这段时间内,得到老师相伴在我身边的支持。我真的好开心好开心。记得在老师的房间,你教我功课,替我煮饭,甚至服侍我去浴室和上洗手间。”

 说到这里暗月脸上抹上羞涩的红霞。有点委屈难言的样子。

 “还有老师带我去游乐场、电子游戏机中心,以至跑遍了市内的旅游景点。”

 “不用感激呀!我不过在休息时找个人陪自己吧。”

 “老师要说我无也好,五时花六时变还是朝秦暮楚都好。我…我发觉自己移情别恋了。现在我爱的不是萌月,是结城麻柰美你。”

 暗月眼中着真挚和激动的感情,还有一丝害怕和犹豫。麻柰美内心的望在叫她放胆的去抱这孩子,但是老师的自觉和成人的责任感却迫使她,必须作一个非出自本愿的决定。

 “少女时代,我们总会错把喜欢当成了爱,以为自己对一个人有好感,就是爱情。而且暗月同学你年纪还少,应该好好读书。”

 “你住口!你走,我不想见到你。走、走。”

 暗月激动的大叫,如痴似狂的,让麻柰美心痛极了。她不想伤害暗月的,可是…

 “呀!”

 暗月用尽颈部的力量,勉强转到一旁,张口就想咬在麻柰美的手上。虽然事实上不可能,却让她不由得的缩开了手。

 低垂着的头让人无法看清她的面庞,暗月肩膀发颤的发出了低低的呜咽声。凄凉哀怨,让人听得六神无主,心都酸了。雪一样白的裙子上落下点点泪珠。

 “暗月…对不起…我…”

 麻柰美一时不知如何说好,只能在一旁看着暗月痛哭。

 难过痛苦的沉默持续着,空气中只有如泣似诉的悲哭。暗月知道麻柰美无论如何,是不可能独自抛下她离去的。如果自己是健全的人的话,她可能会离去,但是这个‮体身‬绝对可以把她留下来。

 “首先,老师你好过份。读书,我读书来干什么,没错!在班上我的成绩是最好的,但是书读得好有什么用。我就连做功课和‮试考‬,都是要萌月代笔的,难到你还要我将来去贡献社会吗?贡献什么?如果我去‮杀自‬,或许就可以贡献出自己的器官。但是,除此之外我能做什么。老师你根本没真心为我想过,随口就拿那些对别人说的大道理出来。”

 “还有!我知道的,虽然别人嘴中满是善意。但他们总是厌弃我是一个麻烦和负累。老师若不喜欢我,是不会肯为我做这么多的。记得老师为我洗澡时的事吗?你的手停在我身上那处地方,停了多少秒我都记得的。结成麻柰美,你对我的‮体身‬是有望的,你是爱我的,为什么你不敢承认。”

 “如果你还要拿那些师生不可以相恋,我们年龄差了十岁的话来推搪。欺瞒自己的真心。那你走,我不要你继续待在我身边让我痛苦。”

 天上还没行雷,但是麻柰落内心却被暗月这番话,如雷击一样劈在心里。暗月说的全是事实,甚至是她将之封锁在自己心底也不愿去承认和接触的事实。

 抚心自问。麻柰美的确对这美得像天使的少女,有着情。而且更有着远比师生之情还浓烈得太多太多的感情。之前是自己一直在自欺欺人而已。

 但是被暗月这样一说,麻柰美就无法不去面对现实了。要照顾暗月,绝对是背负一生的重担,她自己承受得起吗?尤其是一旦背上去,就再也不能放下来的。

 “对不起!老师,我这样无礼,请你原谅我。”

 暗月幽幽的语气之中,带着无尽的愁伤。那种痛不生的语气,让麻柰美极之难过。

 一直乌云密布的天空上,开始降下雨丝在这大地之上。雨点打落在暗月的面上,冰冰的好冷。

 仰望苍天,却只见乌云满天。暗月内心极之难过,现在她己忘光了那些调教,那些揭穿女人真面目的话。刚才的一番话她是真心的,或许可以说,她是彻底融入了这个角色之中。唯一与现实的分别,是这个角色是被萌月离弃了。而在现实中她还只是害怕这种离弃会出现。

 大雨倾盘,洗涤在世界的一切上。也包括这内心满是伤痕的少女身上。

 麻柰美什么都顾不得了,总之得先把暗月拉回校舍内。

 “老师!你住手。请你想想,你可以一直照顾我吗?除了家人,每一个人都是孤独的。就算再好的朋友,也不能一直要求其中一方无止境的付出。如果麻柰美你不爱我,只是发挥那偶然存在的同情心。那我不需要,反正孤独注定是我的绝路。”

 雨点好大,大得打在皮肤上可以让人生痛,麻柰美不顾暗月说什么,总之先将她拉回到了校舍之内。

 接下来激动难制的她,走到轮椅面前。对着被雨水弄得透了的暗月,她面上的体不知是水是泪,但是一双活灵活现的大眼,早就哭得通红了。

 “老师什么也不管了!被人说我失德又好,‮态变‬又好。我要你,我只想要你待在老师身边。”

 麻柰美健美的体搂着柔弱的暗月大哭,比起理性、老师的责任和别人的闲言闲语,都远远及不上暗月来得重要。

 暗月内心闪过一丝的喜意,麻柰美老师终于落在她手上了。可是…为什么自己的泪水会止也止不住呢!为什么内心会有种凄苦难过的感觉,以及一种感激多谢的想法。

 而在同一时间,萌月却以女友的‮份身‬出现在圭介家,让圭介的双亲问长问短的。对孩子能选了两个女孩之中,健康的那一个,他们非常开心。

 在房内谈情说爱的二人,看着外面雨点绵密的天空,均忧心着三人中最不能缺少人照顾的那一位。柰何他们都说不过暗月,只能让她独自去找麻柰美老师了。

 在麻柰美老师的廉价国产小汽车内,浑身透的暗月感到内心有着一种激动。她自己也说不上为何会如此,真正的自我和演出来的自己,愈益难以分清了。

 不管内心有着何种恶的想法,但暗月内心知道麻柰美对自己的爱是真的。或许就是这一份关心和热情,把自己也燃烧起来了。

 而作为教师的麻柰美,内心‮辣火‬辣的,既有着好像偷情的强烈刺。亦有着那种把整个人都燃点起来的强烈爱意与情。虽然事实她真的作第三者时,可没有什么特别感觉。也许是她自己其实压抑得太久了,压抑那作为老师对自己学生的望。

 二人回到麻柰美的小房间时,暗月没有因为它狭小和缺乏整理而厌恶,反而有种亲切感。麻柰美则一面准备暖水以供透了的二人洗澡,一面寻找巾替暗月抹身。

 当麻柰美拿着巾面对上的暗月,既感到‮体下‬
‮奋兴‬得微,不说快,那种情以往都只在做烈的时候才有。若说在其他时候还有的话,就要追溯到少女,自己还是个恋爱新丁的时候。

 “老师,我不止‮体身‬坏了,连心也腐坏很久了。若是你在这里抱了我,可得做好堕入背德和辱地狱之中的准备。”

 “傻瓜!就是被学校革职,被万人唾骂,老师也不在乎了。”

 男人面对女生时的感情和激动,或许就像现在的自己一样。麻柰美在爱和恋爱中往往处于主动,虽然未到牵着男人的鼻子走的地步,可也是平等的地位。像现在完全由自己作主动和强势的还是第一次。

 “老师…我…我…有很多原因的,但我已不是‮女处‬了。”

 暗月对自己有这种反应还真是意外,尤其是出自本心的自然行为。就算以往拿自己的第一次去跟前途作换时,她都没有这样过。虽然那时也有类似的对话,不过那时全然是做戏而已。

 “老师一点也不在意。”

 暗月红着脸让麻柰美自己的衣服,看着她一脸赤红的‮奋兴‬神色,自己也不由得内心小鹿撞的激动起来。

 由忧心转回喜悦的俏脸,那惹人怜爱的透‮体身‬,的确对麻柰美产生了强烈的惑力。或许在男人与女人之间,自己更喜欢的是女人。

 细心而温柔的麻柰美,替暗月解除身上的所有束缚,让那羊脂白玉般而沾着雨珠的‮体身‬现眼前。除了欠点成韵味,暗月的体实在是美至世间极品,特别是‮身下‬那白壁无暇的白玉丘,不止美如艺术品,更是引发人无限遐思。

 “老师也要衣服的,光我自己一个人身,我会害羞的。”

 “好的!那我也一起。”

 透的白袍与外套,麻柰美丰润的‮躯娇‬上,只有着半透明的衬衫,还有下面隐若隐现的豪放新颖罩。

 暗月看在眼中,竟有种想将那‮体身‬剥光,尽情把玩那丰玉的想法。遗憾的是,这一生也只能妄想了。她要碰也只能用舌头碰。

 麻柰美老师继续掉下半身的套裙,‮腿双‬白腻滑,感雅致,让人恨不得咬上几口,用鼻子尽情嗅嗦一番。

 黑色长丝袜包着的‮腿双‬,玲珑之余,那种惑力真是不能言喻的。接下来麻柰美极人的抬起粉腿,剥下那像带着魔惑人的丝袜。然后再将半透明既有汗水,亦有雨水的衬衣剥下。

 在被雨打的发丝,这时候看起来更加人。最后当罩和内都被剥掉时,更是阵阵幽香扑鼻。老师的双不止丰头也很有份量,泽虽然深一点,但正与她的体态和年龄相配。那种成丽的感觉,可说是迫人而来。

 至于麻柰美老师的‮体下‬,可说是相当茂盛的黑丛林,但是却没有杂乱无章之感。不过神秘的,却几乎看不到了。

 看着那里暗月内心一阵激动,又羞又为难,对女孩子她都喜欢光光滑滑的,所以‮身下‬稀疏的星子还好,智惠却给她下令剃光了。因为埋头在花间重地上面苦干时,暗月实在不喜欢用舌头去拨草寻,然后被茂密的对方刺着面来做。想到一会儿自己秽的行动,内心就妄动着念。

 很快的麻柰美老师弄得浴室内满是云雾濔漫般的水气,然后一把抱起柔若无骨的暗月,进入那满是气之地。

 当灼热的水柱洒在暗月身上时,让她感到大呼快意,事实上这里热得要出汗,可是香汗一渗出来,便被水柱冲去,所以只有暖人的热气,而无汗水黏黏滑滑的不快

 麻柰美来来回回的在在暗月身上,让她热呼呼的。而且重点不知觉的就放在小巧可爱的娇房,而及那神秘人的花丘之上。

 “啊啊…啊…啊呀…老师…”

 当水柱在花上时,暗月感到‮体身‬一阵快,下面浅了一点爱,却又马上随水而去。

 “舒服吗?”

 “唔。”

 暗月好不羞人的紽红着脸点头。让麻柰美难以自制的浅吻在她上,接下来再一转为深吻。女教师与女学生之间背德的同恋,实在是叫人刺愉快极。

 经过好甜好香的一吻之后,分的二人,双各自被唾连着。而这时麻柰美靡的一口将之掉。让暗月更感羞愧。

 除了将莲蓬头朝向暗月为多之外,麻柰美时而也将之指向自己。水珠洒满全身,让下面茂盛的黑丛林,也变得垂直黏在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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