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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陷阱(二)
 我急得满头大汗的等待那慢的要命的电梯,酒已经完全醒了,只是浑身上下都发滚似的,这种火中烧的感觉比那一次吃了大姐的补药还要厉害。我拚命的压抑着自己,不去看那个刚拖完小狗散步,也在旁边等电梯的菲律宾女佣。虽然她真的算是其貌不扬的,但在背心短下的身段看来颇不错啊!我中恍惚有股按捺不住的冲动似的,想把她拉进后楼梯…

 那女佣却呆呆的,似乎察觉不到我急的呼吸,还不自觉的贴近来。我咬紧牙关让开了一步,让她可以站近电梯门口。

 “叮!”电梯到了!

 怎知电梯门才刚打开,一大“团”东西突然从里面冲了出来,还刚好撞在那菲佣的身上。她“哇”的大叫起来,和冲出来那人双双滚在地上。一时间男人的叱喝声、女佣的惊叫声和那被在下面的小狗的吠叫声夹杂在一起,混乱得不得了!

 混乱中忽然听到“哎呀!”的惨叫,原来那男人被那在最下面的小狗咬了一口。这时我也认出原来那在菲佣身上的胖子,竟然是隔壁高‮女美‬的姘头──死肥猪!他似乎也喝醉了,整张脸红的像猪肝似的,连肥大的脖子也满是一片红,正倒在地上痛得不住的蜷曲,一双肥手按着间在杀猪似的哭叫着,指间还好像有些鲜血渗出来呢!

 哎呀!那小狗倒会挑地方咬的…

 这时,门外管理处的管理员也闻声跑进来了。

 对了!我哪有空管人家的闲事!我连忙跑进电梯里。

 一出电梯,正想按门铃叫老婆开门,忽然看到大门的防盗眼里一片漆黑的。家里…没人?噢!对了,这时候老婆应该还在丈母娘家吃晚饭,尚未回来啊!

 可恶!现在怎办?我懊恼的用力敲打着墙壁。

 忽然间,眼角好像瞥见后楼梯防烟门的玻璃窗上有些什么闪过…有人躲在那里?“是谁?”我下意识的冲了过去,猛力的推开那道又厚又重的大木门。

 “哇”的一声,那个躲在门后的人登时被我撞得弹开了数呎倒在地上。“哎唷!”是个女人!

 我打开门一看,竟然是高‮女美‬!“高‮姐小‬?对不起!我以为是贼…”

 不看尤自可,一看之下我登时呆了!

 这‮女美‬正半支着‮子身‬的坐在地上,全身上下只披着件松松的男装衬衣,钮扣还几乎全都扒开了,‮身下‬竟然是光的,连内也没穿!两条晶光闪闪的肥‮腿大‬扒得开开的,中间那丛乌黑的森林和粉红的山丘上糊满了稠密的花,在暗淡的楼梯灯下闪闪发亮的泛着秽的亮光。

 “杨先生…”她慌忙合起修长的美腿,被我目灼灼的,充满侵略的眼光瞧得满脸通红的,也在急速地着气。但她没有骂我,反而焦急的追问说:“他…已经走了吗?”

 “谁?”我奇道。眼光沿着紧个的腿丫往上扫,穿过那敞开的衣襟,视着那双丰得惊人的‮大硕‬脯。

 “肥…猪。”原来她也知道自己姘头的浑号。她咬着下羞赧的说:“他忽然说要玩皮鞭,我吃不消,所以跑了出来躲在这里。”她吃力的支撑着想站起来,却脚步不稳、一个跄踉的反而倒进了我的怀里。哗!我感觉好像搂着团火似的,她的‮体身‬可热得紧啊!而且那穿不穿也没分别的衬衣,根本便阻隔不了我们两人肌肤亲密的接触。

 她惊叫着急忙抬头,我们的高度本来就差不多,她这一抬头,香便碰上了我的嘴。这无意中的一碰,剎时间一触即发的像点燃了‮药火‬库的药引一样,登时把我那一发不可收拾的火引爆了。我像疯了的把她拥得紧紧的,还狂野的掀开了她的衬衫,热烈的‮抚爱‬着那烫热的女体。

 她根本就不打算反抗,还非常热情的响应着我。香舌迅即和我入侵的舌头在一起,双手也紧紧的搂着我的背,贲起的丘也配合着向我的间,在我高高起的裆上猛力的挤起来。

 “到你家去!”我松开狂飙的热吻,嘶声的着说:“肥猪今晚不会回来的了!”高‮女美‬也早已失去了理智,拉着我飞也似的穿过随时有人经过的电梯大堂,冲进了她的家。才刚关上大门,连灯也没开,便已经急不及待的蹲了下来在解我的带了。

 我们连推带拉的滚在沙发上,连前戏也省了,我甚至连长也未赶得及完全褪下,她已经像疯了的骑坐上来。抓着我那肿得快要爆裂的大,手忙脚进了她那像火山一样炽热的窄小隧道。

 丰硕的美丽女体猛然下“啊!”我们不约而同的喊出了最足的欢呼。‮硬坚‬如铁的巨柱,马上势如破竹的穿越了重重紧箍的褶,在灼热浆的洗礼中,重重的撞在秘道尽头的软上。硬的蘑菇头也冲开了窄小的心,陷进了活火山的最深处。

 她的小夹得好紧好紧,而且像小火炉似的散发着高热。“哎!”高‮女美‬全身抖震的,窄小的猛烈地搐起来,紧紧的箍着不放。滚热的爱像崩堤的洪水似的汹涌冲出,烫得我也浑身一震。椎一阵麻,竟然也实时爆炸了!

 真丢脸!这次肯定破了我最快的纪录!

 我正在懊恼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失准,但这时伏在我身上的‮女美‬却已经越过了高顶峰的震撼,再次饥不择食的‮动耸‬着丰。而我的竟然也没有好像平时般,在爆发后便迅速的软化,反而一直维持着硬的凶相,满满的充着这‮女美‬紧窄的小

 但更加要命的,是我感觉到心中的炽烈的火并没有因为这次猛烈的爆发而有丝毫的减退。

 丰硕的美像两个大木瓜似的猛力的抛舞着,随着高‮女美‬声嘶力竭的呼喊,一下一下的打落在我的口上。被这双份量不轻的庞大球撞击的感觉虽然古怪,但却绝对是件赏心的乐事。我猛身,配合着高‮女美‬的起伏,每一下都尽而入,冲开了幼的花,刺入那火烫洪炉的最深处。

 高‮女美‬一直忘形的起伏着,但女孩子的体力始终有限,她起伏的幅度愈来愈小,上身也愈伏愈低了。才几分钟便突然的一阵痉挛,热腾腾的体也无力的倒在我身上,紧夹着我的秘开始有节奏的搐着,再次溢出了灼热的浆,完了!

 我心中的猛火仍然炽烈的焚烧着,可顾不得她是否够了。马上反客为主把她翻到下面,展开了有史以来最暴的猛烈轰炸。高‮女美‬尖叫着被我轰醒,无可奈何的拼命‮动耸‬着丰合。我双手按着那‮大硕‬得不能一手掌握的丰团,毫无怜惜的在那柔若无骨的丰润体上没命的‮刺冲‬着。还索把脸埋进那美丽深邃的沟里,希望用那些不断冒涌的淋漓香汗,为我扑熄中那愈烧愈烈的熊熊火焰。

 高‮女美‬吃力的嘶叫着,在我疯狂的‮躏蹂‬下娇啼婉转,雪白的体上满是我的指印造成的瘀红。我抬起那线条优美的长腿,把她几乎对折起来。得快要炸开的‮大巨‬火像打桩机似的,从上而下没命的捣下。每一下都轰得她全身剧震的尖声号叫。

 我听到高‮女美‬的求饶,也感到她接二连三的身,只是我的望却像没完没了的,不知道要持续了多久?我甚至怀疑它会不会一直的疯狂下去的?还好到了最后,我终于在一阵强烈的快中再次炸开了,爆炸强烈得连我也感到眼前一黑,只感到全身的气力都集中在那一点上,随着炽烈的岩浆猛烈的出去似的。

 我伏在高‮女美‬软软的体上面,口中的熊熊烈火终于消退了,腿间的火也已经筋疲力尽的从战场上退了下来,倦得连眼皮也不愿抬起来。只能无力的和应着身下‮女美‬急促的娇,大口大口的息着。

 是高‮女美‬先推开我撑起来的,她爬起来走到门边亮着了大厅的灯。强烈的灯光一下子的亮起,令我头昏目眩了好几秒。等习惯了灯光后,我才慢慢的支起身,挨坐在沙发旁边休息,高‮女美‬见状,也走过来想在我身边坐下。

 我看着那满是汗水的赤体,忽然间感到有些尴尬,于是便随手从沙发上抓了个椅垫来遮着‮身下‬。她蛮好笑的看了看我,没有半句说话,只是马上跑进房间里取出两条大浴巾。自己用其中一条包裹着丰硕的‮体身‬,另一条则抛了给我。

 我随手接过围在间,她才含着笑的再在我身边坐下。我不自觉的张开手让她倚靠过来,反正不干也干了,还顾忌些什么?

 “高‮姐小‬…”我还未说完,她已经截住了我:“叫我小军,我家乡里的人都这样叫我的。”

 “好的,”我轻抚着她白丰润的肩窝:“小军,对不起,我刚才太暴了。”

 她幽幽的说:“没问题的,我早习惯了。”

 我想起她平时一定受肥猪的‮躏蹂‬,顿时怜悯的搂着她道歉说:“对不起,我今晚喝醉了!小军,你会怪我吗?”

 她摇‮头摇‬,柔声地说:“不会!其实我还很高兴终于可以和你相好呢!”她的脸红了:“我只怕你会看不起我当人家‮妇情‬这么的下罢了。”

 “我不是说过的吗?每个人背后都有他自己的故事。我相信如果你可以选择的话,你一定不会选择现在这一条路的,是吗?”

 她感动的看着我,还忍不住滴下了眼泪:“谢谢你!杨先生。”

 “你也不要叫我杨先生,叫我阿光好了。”

 “阿光?”她颤声‮奋兴‬的说:“我真的可以这样叫你吗?”

 “当然可以!”我在她额上吻了一下:“告诉我,你有没有打算离开肥猪?我实在不忍心看到你被他凌辱。”刚才我在她的粉背上摸到大大小小的鞭痕,而且她的身上也有不少瘀伤,肥猪平时一定是对她很暴的。

 “嗯!”她轻点着头:“离开那禽兽是我的梦想!”她抬起头来看着我,糊满泪水的眼睛里闪着勇敢的光辉:“而且我这个梦想也快要实现了!我已经储够钱往‮国美‬了,到时候我便可以重新开展我的生命!”

 “你要走了?”我冲口而出,她那丰饶的体有一种独特的风味,令人一试难忘的。

 她枕在我肩上小声的说:“这两年来,我一直忍受着出卖体、出卖尊严的辱,为的就是这一天。”她依恋的凝望着我:“而和你今晚这难忘的情,正好为我把这一段污秽的历史划上句号。让我将来回想起这充满痛苦的记忆时,仍然可以找到些美好的片段。”

 “需要我帮忙吗?”我不舍的说:“在金钱上我也或许可以帮点忙的。”

 她轻皱着眉:“我是不会要你的钱的!”

 “对不起!”我连忙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明白的。”她摇‮头摇‬不让我说下去:“其实我上个月已经可以安排好走的了,我留到现在,只是想见多你几次罢了。”她羞得把脸藏在我的怀里:“我以为你不会…总之我从没想过可以真的和你相好的…”

 我脸上一阵火烧,只有尴尬的辩白说:“我…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今晚喝醉酒了!”

 “幸好你喝醉了…”她妩媚的笑道:“总之我要谢谢你!阿光,”她在我上飞快的吻了一下:“你是我生命中的第二个男人,但却是第一个叫我心甘情愿地献身的…我永远都会记得你。”

 “小军…”

 “我们很快便会在对方的生命轨迹中消失,继续向我们自己的未来迈进的了!但是至少在这一刻,我已经没有遗憾了!”

 我在她家里待到十一点多才离开。离开前她不只细心的替我清洗好衣服,还陪我洗了个没有用香皂的澡,她说这样我太太便不会嗅到什么特别的气味了。

 但是她始终不肯告诉我什么时候会搬走。

 “我不希望我们的水情缘会影响到自己的决定,也不希望它会对你完美无缺的幸福家庭有任何影响!”她打开门张望了一会,才悄悄的送我到大门前。

 她轻挥着玉手:“再见了!阿光。”

 “再见了!小军。”我隔着那道关上的大门叹道。

 婉媚对我这么晚才浑身酒气的回家一点都没埋怨,她甚至没有追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只是体谅的替我泡了盅参茶,还替我调好温水洗澡。

 我跟着她走进浴室中,从后把她轻轻的搂着,慢慢的向她倾诉出今天的不如意事。她温柔的听我讲完整件事,才呶着小嘴替我抱不平地说:“老公,我也支持你辞职。”

 “真的吗?”我说:“你不觉得我很没用吗?”

 “谁说的?”她抓着我的手:“在我心中你永远是最好的!”

 “还有,你刚才说他们在酒吧准备了个女人来引你,是吗?”她皱着眉说。

 我登时吓了一跳:“是…是的!但我可没有和她…什么啊!”她愕了一愕“噗嗤”一声的笑起来:“你会告诉我的当然没有干什么了!我是奇怪他们为什么还要找个女人来着你啊?”

 “这问题我也有想过,但却没有什么头绪。”我搔着头说:“难不成他们想捉我的‘黄脚’,然后勒索我一笔钱?”

 “我认为不会是这样的…”婉媚轻抚着下巴说:“你有多少钱可以给人勒索啊?他们应该不是为钱的!”她忽然抬起头来望着我说:“会不会是他们有什么大阴谋要在今晚进行,所以找人把你着,确定你不能‮身分‬应付呢?”

 我瞠目结舌的呆了,这点我可没想过。但我再细想下去,却又完全想不出明天有什么重要的事。

 “怎么了?”婉媚见我想得呆了,摇着我的手追问说。

 我摇‮头摇‬:“想不到!”我苦笑着说:“可能他们打算拍些我和别的女人上的照片给你看也说不定!”

 “为什么?”婉媚红了脸,想象着我说的鬼混照片。

 我捉着她的小手,柔声的说:“因为他们知道对我来说,家庭比什么都重要!失去你比抢走我的什么高官厚职更加能伤害我!”

 “老公…”婉媚含着泪扑进我怀里,我也感动的紧紧拥抱着她。

 好一会了她才挣开我,娇嗔着说:“你啊!浑身上下满是酒味的!快去洗澡,还要把口漱干净才准上!”我笑着提议一起洗,她却娇笑着跑了出去。

 我泡在浴缸里,思索着婉媚刚才的推断。她的推测不是没可能的!但我又想不到有什么重要的事会在明天发生…

 洗完澡出来时,刚好看到对面高‮女美‬的家的灯光也熄灭了。

 这可怜的女孩究竟会几时离开,开展自己的‮生新‬命呢…

 “铃…”清脆的电话铃声划破了深夜的宁静。

 婉媚怕铃声会吵醒小怡,赶忙跑过去把电话接了。

 “老公,是找你的。伦敦来的长途电话。”她看见我从浴室中出来了,便把话筒递给我,又目灼灼地望着我。

 这么晚了,是谁找我了?我连忙接过了话筒。

 “小光?”…是…老何?

 “老何?你这么晚找我干什么?”我奇道。他不是陪太太在英国渡假的吗?

 他的声音十分凝重:“小光,我刚收到你发给我的电邮…”

 “什么电邮?”我一头雾水的:“我没有…”

 “我就是知道不是你发的,这才奇怪!”他紧张的说:“因为电邮的内容是你们公司投标‮府政‬工程的计划书和投标价!”

 “什么?”我讶异的惊叫起来:“没可能的!不是我发的!”

 老何继续说:“但是发出电邮的,的确是你们公司的电邮地址,署名的也是你。发出的时间是香港时间今天下午五时,咦?没理由的!怎么会迟了几个钟头才收到的?”

 五时?那时我还在公司里,我肯定没有发过这电邮。

 “小光,这事很古怪!你早知道我不在香港的,要通知我也不会把电邮发到我的公司去。而且要不是因为我这边的酒店刚巧有上网的设备,我也不会每天联机回香港检查电邮,也没可能会收到这个秘密的讯息了。”老何慢慢的分析着说:“还有,由于资源上安排不了,我们公司已经取消了投标这项工程。不过这是我临放假前才决定的,外间应该还未知道。”

 “老何,电邮根本不是我发的,我想是有人要陷害我。”

 老何听了,惊讶地说:“小光,是谁?他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要这么栽赃嫁祸你!”

 我当然知道是谁了!同时终于明白为什么亨利要派那着我了。“亨利,你实在太过分了!”我心中咒骂着。

 “老何,议谢你!你救了我一命!”我回过神来,向老何感激地说:“要不是你,我死了还不知道是什么事!”

 “小光,”老何关切的说:“需要我帮手吗?”

 我想了一想:“不用了!老何,我相信我自己解决得了。不过请你安排通知香港这边的商业犯罪调查科有关密电邮的事。嗯…这样吧!请你明早才报警。我不想警方太早采取行动。”

 “小光,你真的有办法?”

 “老何,放心吧!我解决得了!”我安慰他说:“回来后一定要找我,我得请你喝酒酬谢你!”

 我们又安排了怎样向警方报告这件事的细节才收线。

 “老公,是什么事?什么有人要陷害你了?”婉媚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从我和老何的对话中,也察觉到事态十分严重了。

 “是这样的!”我简单的向她解释了老何的事,当然不应该让她知道的,我可没有告诉她:“老婆,今晚我将会很忙的,一会儿还要出去找些人帮手,今晚可能要搞通宵了。”我抓着她发抖冒汗的小手,温柔的说:“你暂时没有什么可以帮我的。你要相信我,乖乖的留在家里照顾小怡,让我无后顾之忧,全心全意的去打这场仗,好吗?”

 她含着泪猛点着头。我伸手抹去她的眼泪,笑着说:“放心!你要相信你老公我的能力啊!我是不会叫你和我们的女儿受苦的!”我在她的股上轻拍了一下:“我现在先要打几个电话,你可不可以替我泡杯咖啡?今晚应该没得睡了。”

 “嗯!”她破涕为笑的跑进厨房里为我煮咖啡。

 我靠在沙发上,小心的把整件事从头到尾的再想一次。亨利他们的阴谋真恶毒,而且他们不只迫我离开公司,他们是要我永无翻身之。这个计划显然是早有预谋的,由把娉婷安排到我身边开始,到揪出了安妮,再把计划书掉包…还好没有伤害到安妮。

 要我拱手让出‮海上‬的职位,我可以接受;要赶走我,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接下来的却实在太过分了!漏商业机密这罪名可不是小事!就算亨利真的只是想藉此迫我自动辞职,而不是存心要我身陷牢狱,但背负着这样的污名,我根本不可能在这一行…不!连在香港也不可能再混下去了。

 我闭上眼深深的了一口气,尝试冷静一下混乱的心情。幸好我还有点运气,至少我现在已经大致估计到他们的阴谋,我还有时间…

 我整理着凌乱的思绪。老何收到的电邮应该是直接由我办公室里的计算机发出去的…今天五点左右我还在公司,根本没可能让人使用我的计算机来偷发电邮!所以他们一定是在我离开后才潜进我的办公室内,偷用我的计算机。那即是说他们必定要有我办公室的锁匙和启动我的计算机的密码。

 又是娉婷!我的心直往下沉…她当然会有我办公司的门匙和开启计算机的密码了,而且她今天下午刚好请了病假,那是最好的不在场证据。

 老何说虽然电邮上注明发出的时间是下午五时,但他却是在十二时左右才接收到的,那即是说陷害我的人是在那个时候潜进我的办公室里发出电邮的,只不过是更改了电邮发出的时间罢了。

 我们公司的政策,计算机部的主机是会把每一封进出的电邮都记录下来的。虽然在一般情况下,他们绝对不会私下阅读同事的邮件,但在特殊情况下,公司当然有权要计算机部翻查我们的私人电邮了。

 我几乎可以预见,亨利明天“偶然”地要求计算机部查的发出的电邮记录,又或者干脆说收到线报,明正言顺的命令计算机部的同事查阅我的电邮。而在我的个人计算机里,一定还储存了这封了公司机密的电邮的记录!

 这真是个完美的计划!要是我毫不知情的话,一定会被他们杀得措手不及的。我根本不可能解释为什么“那封电邮”会由我的个人计算机发出去,而且发电邮的时间,只有我一个人可以使用那台计算机!况且我不认为亨利他们会给我任何解释或者澄清的机会。他会要挟我马上辞职,否则便会报警,把事件宣扬开去。我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除了哑子吃黄莲,乖乖地执包袱夹着尾巴走之外,我还可以做什么?

 但是他们猜不到那负责着我的‮女美‬竟然会失手,而且也没想到老何会那么勤力,虽然在外地渡假,但却仍然会遥距联机回香港检查有没有电邮的。老何回来后,我一定要拥吻他!他不但为我揭发了亨利的毒计,而且给了我宝贵的几个钟头。

 我拿起电话,在出前,我要联络好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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