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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人颅白骨旗
 坐歇了一会儿,提着重新填满实弹的阿卡步,我下到自己的小木筏上。大鱼彻底死亡,但仍不确定它的种属。钩挂住鱼嘴巴的绳子,根本提不起大鱼,硬来只会拽豁它的嘴巴。从甲板上看,猎物至少重七八百斤。

 木筏一靠到大鱼,边缘的利刃像切豆腐似的,深深扎进鱼。斑点密集的黄褐色脊背上,分泌着一层黏稠体,用来保护皮表。我出朴刀,刮了一层下来,手指和拇指捏磨。这种润滑的感觉,竟使我联想起池美的‮密私‬泉。

 这种的意识一滑过大脑,我立刻警觉,池美的像‮品毒‬一般,使我有些上瘾,经历那‮夜一‬夯实彻底的绵,真如有蛛丝,时不时牵扯一下我的心尖儿。

 钩杆儿捅进溪水,挂住大鱼的尾巴,利用水的浮力,将它抬在水面上。船上扔下绳子,牢牢捆绑了大鱼尾鳍。为确保拉动绳时不易落,我用双头矛在大鱼中间的脊骨下戳穿个,额外绑了绳子。

 池起来后,略略梳妆打扮,带着美女的花容,格外招展。剩余的狼,被她一次做了香粥。大船上的每个女人,舒舒服服餐一顿,开始集结在甲板上,准备收获船尾的食物。

 我找来大木,等大鱼提升接近船舷时,橇起笨重的鱼身,使后面拉绳的女人们,顺利拽它到甲板上。猎物的重量,远在我想像之外,船沿护栏被绳子勒得咯咯作响。

 女人们很卖力,大家面对共同的食物,共同的生存,没人愿意偷懒。她们如拉力拔河,喊着口号后仰用力。这些丰腴娇体的着装,是池单裁剪而成,既短窄又易**,与刚遮羞私的连衣热裙无异,感十足。有几个亭亭玉立,丰腴婀娜的女人,由于太过用力,雪白的‮腿大‬部,已滑下了暗红色经血。

 看来,有限的人力很难解决问题。我回到动力舱,空抛下船尾的铁锚,将几拉力关键的绳子穿在锚链孔里,然后由芦雅起锚,在发动机的‮大巨‬帮助,终于把这个半浮于水面的大家伙弄上甲板。

 每个女人,忙的香汗淋淋,见大鱼横卧在眼前,又是虚惊又是‮奋兴‬,仿佛昨夜食物的中断,是一种恐慌疾病,现在获得了治愈,一双双妩媚眼睛弯弯笑起。

 那几个‮腿大‬出经血的女人,经过同伴示意提醒,立刻意识到,我刚回头看她们拉绳时,目睹到这可爱小秘密,忙羞得几人粉腮泛红,夹着‮腿大‬,扭着丰部,跑进了船舱,找个无人角落,自己一边擦洗,一边揣摩着被男人瞅见多少。

 女人总是那么可爱,这种事情,若被心慕的男人看到,只会又羞又喜。我也突然发现,那几双漂亮的眼睛,偷‮窥偷‬视我赤膛时,多多少少有了些大姑娘的韵味在里面。

 黏黏糊糊的大鱼,像滩‮大巨‬的冻,摔在甲板上滑溜了几下,便颤颤乎乎不再动。鱼嘴几乎和推土机前的铲子一边大,别说吃侏儒野人像丸子,就连正常人类,进入溪中给它撞见,照样不分横竖,一口下。

 “大鲸鱼啊,好大好大,嘿嘿。”芦雅天喜地拍着手,没头没脑的说,仿佛她也知道童言无忌,于是大起胆量钻空子。“你几时见过淡水河有鲸鱼?”我被她的天真逗得无奈,只好伸出手掌按住她的小脑袋。

 “要么就是鲨鱼,鲨鱼也有这么大。”她还如过去一样,梗着脖子不甘心,非要说中。“等你把木桶里的反游猫也喂养这么大,它们也成了鲨鱼不是。你瞧它们长的多像。”

 我只能逗她,因为自己也不知到这条大鱼所属科目。如果把它缩小一万倍,只不过是条鲶鱼,蜻蜓、蚂蚱之类,陷于河面时,很容易被它吃掉。可忽然一头如此‮大硕‬的类似之物,一张巨嘴起人毫不费劲,只能称作食人鲶。虽然心里这么认为,但我觉得,大鱼可能生活在海洋与川之间。

 看看头顶高远的山峰,太阳大概到了十点钟样子,侏儒野人要从部落赶来易,怎么也得过了晌午。利用这段时间,板斧把巨鲶大卸八十块儿,然后搬进大厅。

 靠天吃饭就是不行,太阳的光线几乎是挤下山涧,别说曝晒食物,晾件儿女人的‮衣内‬袜,恐怕都得两三天才干。我给池一把匕首,便于切烘烤。她指挥着女人们,开始忙碌起来,这忙碌里多了欢笑,丰衣足食最哄女人心。

 巨鲶的鱼肠子,给白膏般的层包着,五颜六,腥臭无比,掏出来的一大堆,看上去比鱼肚还大。剖开的胃里,竟有个半消化的侏儒野人,裹粘着一坨惨白浆。野人漆黑的面部,已被胃酸腐蚀的紫青,仿佛刚喝一大口鲜血,含在嘴里忍笑,直憋到眼睛、鼻子、嘴角出来,缓解咽不下吐不出的痛苦。

 窒息死亡的侏儒野人,脖子上挂一草绳,无独有偶,坠头正是一颗璀璨耀眼的颗粒。不过,宝石个头儿不大,看他也不过是部落中稀松平常的一只。可能随昨天的伐队儿赶来时,半路给巨鲶拱下筏掉的。

 我警惕的环视下四周,见远处没有侏儒野人的影子,便将小野人绑上金属重物,坠入深深河底。再有巨鲶吃掉他,就要看鱼的胃动力够不够强大了。

 鱼腹中的野人,虽然非我所杀,可被侏儒部落看到,辩解的风险很大。他们会立即把我确定为敌人,用小短弓换宝石也要泡汤。

 晌午一过,我将烤半的山魈,提前搬上甲板,并多次爬上桅杆儿眺望,期盼侏儒野人的筏队出现,牵挂那些宝石。经过昨天顺利的换,又刻意多给它们食物,彼此间应该有了了解,发生冲动的可能,越来越小。

 当我最后一次爬上桅杆,望向遥远的溪涧上游,侏儒筏队真的出现了。但一种不祥之兆,随之涌上我的心头。

 溪面上的筏队面积,比昨天大了三倍,每只木筏也比昨增大许多。最疑惑的一点,他们竟然手举长杆儿,以白骨人颅做旗。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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