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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我本来就搂着阿离的肩头,她一推我就抱得更紧了。我把手指头放在嘴“嘘”了一声,阿离疑惑地看着我。我俯起身,把耳朵贴在阿离的膛。阿离扯着我的头发说:“你干什么?”

 我说:“我想听听你的心跳。”

 过了一会阿离问:“听到了吗?”

 我说:“听不到,你的衣服挡着了。”说完把阿离的衣服推上来。

 阿离的鼻音“嗯”了一声,扯着我的头发说不要。

 阿离的房圆润洁白,被窝里,透进来的曙光给一切添加着朦胧的色彩。我把耳朵贴上去,倾听着阿离的心一蹦一跳的。头贴着我的脸,软软的突起刺着我的神经。

 我没动,认真地听着阿离扑通扑通的心跳。鼻子传来一缕淡淡的体香,充盈了我周身的血管,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这瞬间,似乎没有情,但‮身下‬的膨断然否定了这种情绪。

 我说:“你的心跳不是很正常。”一面说着,一面用脸‮摸抚‬刺着阿离的头。

 阿离断续的声音说:“你这样子欺负我我怎么能正常?”

 阿离的头明显的膨起来,盈盈地顶着我的脸。我已经无法忍耐了,一手抓住阿离右边的房,嘴含着左边的头,舌头在头上打着旋转。阿离啊的一声叫出来了,双手无力地要把我推开。我没管她的挣扎,轻轻的下了阿离的睡袍,阿离一面挣扎着一面就着我去。我在阿离的身上,咬着她的头,双手在她身上游移着。

 当我的手来到阿离的‮腿大‬内侧时,阿离开始颤栗起来,‮腿双‬有力地夹住我的手。

 我轻轻的呼唤一声:“阿离。”

 阿离不作声。

 我温柔地在阿离的腮帮子上亲了亲,说:“阿离。”

 阿离抬起眼皮瞥了我一眼,又闭上了。

 我有点生闷气,拒绝我没关系。但阿离既不是拒绝,也不是合,而是一下子拒绝过一下子又合,反反复复地作着这样的来回。我有点想退缩,但情况却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把自己光了,光的时候眼角注意阿离,阿离先是看着我,想说什么但没说。当我光之后,阿离已经把眼睛闭上了。

 我有点哭笑不得,但还是扑上去,拉着阿离的内一扯。阿离夹住不让,我再用力,内就撕断了。我心情并不是很好,也想快快结束这段尴尬的事。把腿放进阿离‮腿双‬中间不让她夹住,上去,不管什么前奏后曲就进去了。

 阿离的道虽然有些润但还是艰涩。我进去之后阿离眉头皱了一下,然后把脸埋进我脖子。我内心一片空白,既没有遇得遂的喜悦,也没有事不顺的不快,只是机械地做着活运动。

 阿离在我的动作下渐渐有些反应。低哑的呜咽与短促的息开始刺着我,我的动作越来越大,想早早结束,但无济于事,半个小时后才有力地发出来。

 阿离抱着我的背,咬着我的肩头,抗拒着呻惑。

 我翻身下来,无声地把阿离抱着,‮摸抚‬着阿离的肩头,并不说话。阿离搐了一小会儿,高渐渐平息,幽幽地看了我一眼,也闭上眼睛休息了。我想起一件事,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阿离摇‮头摇‬:“没事。”

 我怕她不明白,说:“怕你怀孕了,要不要我给你买些事后‮孕避‬药?”

 阿离摇‮头摇‬,亲了我一下,说没事。

 我感觉完全没有想象的好。或许和我历来对‮夜一‬情有抵触情绪有关系。也或许和阿离不是‮女处‬有关系,我有着一种‮女处‬情结。男人总是希望自己和很多女人上,却希望自己的女人都是‮女处‬。这是一个无法调解的矛盾,却很‮实真‬地存在于我庸俗的脑子。

 其实我的‮女处‬情结没有这么严重。我把感觉不太好的原因归咎于‮女处‬情结或多或少只是避开对自己的伤害。阿离的眼睛自始至终避开我的,即便我进入的时候仍然有意识地躲开。她把头躲进我脖子后,甚至愉的时刻还是这样。

 我把这些归咎为阿离内心对我的拒绝。阿离,我不怪你。我们都在伤害着自己。

 回到自己的房间。把多关机的‮机手‬打开,有很多‮信短‬,大多是维发来的。

 大多是听到你辞职的消息以及怎么也找不到你的担心,等等。

 我又把‮机手‬关上。

 维,好自为之吧。

 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阿离仍然显得活泼,我也继续打着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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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天我们赶到了丽江。丽江显得更为宁静,看到街上悠闲的旅客以及悠闲的环境整个人都松懈下来。阿离继续从街头到街尾一路讨价还价,继续因为见到新奇的商品欢呼雀跃。我们背着行李包,走过了所有的小桥,踏遍了四方街所有的商埠,但谁也没提出来先住下的问题。

 黄昏了,我担心发生客满的情况说还是先住下吧。阿离点点头。

 服务员问我要什么规格的房间的时候我犹豫了一下,说两间单人房吧。然后我看看阿离,阿离侧脸过去,打量着大厅的布置。

 突然觉得这种关系很有趣。我和阿离都相像,看起来外向,什么都能放得开。但骨子里都特别含蓄,想放开些什么,又想隐藏些什么。这个发现盖过了我的挫折感,对这游戏的兴趣骤然提高。所以当阿离问我要不要去看纳西舞蹈的时候我改变策略,说:“我不去了。”

 阿离说:“来到丽江不看纳西族的舞蹈你不是走马观花吗?”

 我摆出一付氓架势,斜睨着阿离的脯说:“难道纳西舞蹈比衣舞还开放?”

 阿离啐了一口说:“你不去我去,到时别后悔。”说完拿起小包往背后一甩出门了。

 我对着阿离的背影嚷着:“我找看有没有衣舞,有的话你没看到你也别后悔!”

 阿离出门后我只好打开电视,一个频道又一个频道换来换去。过了半小时我干脆把电视关掉。

 我把‮机手‬打开,反复看维给我的‮信短‬。我怕她担心,还是要给她一个回复。

 我打了一个“维”字,然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过了好久,无端地按了发送。

 维很快回复了我。

 维:你在哪?

 我:我在云南。

 维:你怎么不告诉我?怎么不告诉别人?

 维:你还关机呢!

 我:对不起。

 维:就算你不在乎我的感受,你也该在乎别人的感受,你很自私。

 我知道她说对了。

 我:对不起。

 维:算了。

 我:别生气好吗?

 维: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

 我:我在生自己的气。

 维:那别生气了。

 我:你亲亲我,我就不生气。

 维:?

 我:亲不亲?

 维:就一个呵。

 我:我抱着你,你再亲。

 维:你耍赖!

 我:我不是耍赖,我是怕你跑开。

 维:是你不要我的。

 我给她一个笑容。其实都无关紧要了,我们都放开了手。

 维:傻笑什么呀,都不和我说说话。

 我:你还没亲我呢。

 维:亲你一下。

 我:亲哪?

 维:脸。

 我:我也亲你一下。

 维:亲哪?

 我:当然是你的脯,多么柔软温暖。

 维:你坏死了,不理你了。

 我:还要咬着你的头,硬硬的。

 维:不理你了,坏死了的家伙。我都不是你女朋友了,还要这么坏。

 我:但我却常常还以为你还是在我身边。

 真的,维。这些日子,你还能温暖着我。

 沉默了一会,维发来‮信短‬:妈妈要我睡觉了,我先去睡了哦。衫,你要保重自己。答应我好吗?

 我:嗯,你也是。晚安。

 我和维小时候是邻居,多年前就彼此有了朦胧的意思,但那时候我们都还读书,也都比较羞涩,一直没有捅破这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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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维和我在同一所学校。有一天下了课,在无人的树下我碰到维,我说:“我看看你嘴角的那颗痣,好像很奇怪耶。”维紧张地问怎么啦?我说:“我仔细看看。”看着看着我的嘴就在阿离的美人痣上亲了亲。维跳起来就跑了。那时候我傻,真怕她生气,没有追上去。后来维整整两星期没和我说话。

 我和维真正确立恋爱关系是在一年半前,但现在我们终没能继续下去。我一直不敢轻薄她,半年后才敢用手肘假装不经意地触摸她的脯。维瞪了我一眼,为此我还忐忑不安了一个星期。后来,尽管维能接受我的轻薄了,但维始终坚持不让我进入她的‮体身‬。

 有一次在她房间‮弄抚‬着她想进入的时候,维满怀深情地对我说:“衫,留到嫁给你的那晚我再给你彻底占有,好吗?”我说不好。维就说:“让我保留着。

 现在你什么都有了,就让我保留一样。”维迟疑了一下,羞答答地说:“你常把我弄得嗒嗒的,就像现在。你以为我不想吗?衫,就答应我,啊?”

 听到这样的话,我只能忍耐。

 和维用文字亲热过后我的心情似乎放松了些。

 我知道自己非常非常可。我在装出一个可怜的模样换取维的同情。明知道你小心翼翼地只是害怕挫伤一个男人的自尊,怕我会有过分的举动,才这么温言款款。我却乐此不疲。难怪你要离开我。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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