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〇五、苦尽甘来
我只好说道:自从参加工作以来,我就一直没有工作证。
份身证没带,工作证没有,那怎么证明你的份身?还是跟我们回去一趟吧。你放心,我们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但也绝不放过一个坏人。他说到最后那句‘绝不放过一个坏人’时,口气明显地凌厉起来。
的,如果跟他们回去,那这件事就真的闹大发了,老子还要急着去报到呢。现在都已经点多了,如果再拖延下去,老子到新单位第一天上班就迟到,就会给同事种下拖拖拉拉的印象。想到这里,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了。
你们察警讲不讲道理?不问青红皂白就随便拘人,算他的什么民人
察警?着急之下,老子的脏话又出来了。
看我大骂脏话,那个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察警吼道:就凭你骂察警这一点,也够拘你的。
你们要是讲道理的话,我骂你们干什么?
我们怎么不讲道理了?人家那个出租车司机不会无缘无故地举报你。
那个出租车司机就是一个神经质,
他的。老子又没怎么着他,他凭什么举报我?老子要告他。
那个领头的察警说道:你要是能够提供你的份身证或工作证,我们再找市局刑警队的何队长核实一下,你就自由了。
你现在打电话不行吗?
不行,在这里处理无法做笔录。
我气恼之下,掏出机手来,说道:那好,我现在就给我女朋友打电话,她也是刑警队的。
坐在我左边的那个察警忽地伸手就把我的机手夺了过去,说道:在我们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是不能打电话的。
我没带份身证,又没有工作证,我不打电话你们怎么能调查清楚?
这个就不用你
心了。
那个坐在驾驶座上的察警一直就很不耐烦,这B一直就想快点开车走。
那个领头察警又仔细观察了我一会儿,说道:你女朋友真的是市局刑警队的?
这还有假?打个电话不就清楚了。
你女朋友暴什么名字?
康霄茗。
说具体点。
就是暴康霄茗,还怎么具体?
领头的察警掏出一个小本子,本子上夹着一支签字笔,他打开空白页递给我,说道:你把你女朋友的名字写在上边。
我接过本子,一笔一画地写上康警花的大名,写的是标准的正楷,免得这些察警看不清楚,又找老子的麻烦。
我刚待要递给他,他又说道:把你的名字也写在上边。我只好又工工整整地写上了老子的大名:吕大聪。
那个领头的察警接过去看了看,便走到一边,掏出机手来打电话了。
老子心中一乐,
的,这下子总该放老子走了吧!
我竖起小耳朵仔细听着,但听不清楚,周围实在太
了。
过了足足十多分钟,那个领头察警打完电话,过来对我说:我们不带你回去了,从这里等一会吧。
我欣喜地问道:你和我女朋友联系上了?
我没有和你女朋友联系,我是和何队联系的。何队说认识你,还和你很
,但你没有带份身证,只能让他派人来核实一下,我们这也是为了慎重起见,请你谅解!
那何队派谁过来?
不知道,等一会吧。
就在这时,我的机手响了起来。但老子的机手却被我左边的那个察警拿着。他看了看那个领头的察警,直到那个领头的察警点了点头,他才把机手给了老子。
我一看来电显示,是康警花打过来的,我激动欣喜的直想放声大哭。
阿花,阿花,快来救我。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被扣住了?
我被那个出租车司机给诬陷了,我要告这个狗
的。
你不要着急,我一会儿就赶过去。
阿花,你可快点。说到这里,老子险些哭了起来。
刚扣断电话,机手又响了起来,这次来电话的是李感
。
我按开接听键,还没有说话,就传来的李感
的训斥声:大聪,你怎么回事?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没有去报到?
杏姐,一言难尽,我在半路上被察警扣住了。
啊?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违反交通规则了?
没有,我被人给误解了。
被人误解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杏姐,一时半会说不清楚。
那怎么办啊?
没事,康霄茗一会儿就过来了,她来了就没事了。
哦,对,她也是察警,她去处理是最好不过的了。
嗯,我现在正在路边等她呢。
吕大聪,你到底是怎么搞的?怎么能出这样的事?
杏姐,这事不能怨我,我是被诬陷的,见面后再详细和你解释。
说完,我就扣断电话了。
真他的晦气,第一天上任就他的遇到这种倒霉事,我恼怒地看了看车外,只见那个狗
的出租车司机还站在那个
警的身边。老子走不了,他狗
的也别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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