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〇七、盛雪
我知道康警花很忙,对她说:阿花,你回去吧!我要去报到了。
别,我也进去看看,这毕竟是你的新单位。
康警花和我一块下了车,走进了城东分理处。
城东分理处所处的这幢楼是一栋高层建筑,一楼大厅的东半部就是城东分理处的营业场所。
临近门时,我赶忙将西装上的尘土拍打了又拍打。但老子今天穿的这身西装是黑色的,特别不耐脏,怎么拍打也不行,上边还是沾有尘土的痕迹,这使老子的‘玉树临风’的形象大打折扣,忍不住在心里又将那个狗
的出租车司机和那帮察警海骂了一通。
进得营业室来,一个长相甜美的女大堂经理
了上来。
您好!请问办什么业务?
我抢在康警花前边问道:请问盛主任在吗?
哦,我们主任在二楼。
从哪里上去?
从那边的楼梯上去就行了。
哦,谢谢!
不客气!
的,现在行银满大街都是,为了竞争,都是努力在提高服务质量,这个大堂经理就是代表着行银的形象,微笑是职业的,说话是职业的,举止是职业的,不知道回家之后和家里人说话拉呱是不是也如此职业法?
阿花,你回去吧,我要到二楼去找盛主任报到了。
我和你一块上去吧!
不用了,我是来报到的,你跟着上去不太好。
那好,我就不上去了。但┄┄。康警花微微蹙眉,犹豫着说了个但字,后边的话说不出来了。
阿花,你要说什么?
这里离家实在是太远了,你每天上下班都是个问题。
是啊,可必须服从组织分配,
的┄┄。
换新单位了,不要老是说
话脏话的,注意个人形象。
嗯,我会注意的。
你报完到是接着上班还是回去?
不知道,应该是接着上班吧。
这样吧,我在楼下等你会儿。你如果接着上班我就回去,如果是单纯的报到,那我再把你带回家。
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稍微一等。
我顺着楼梯向二楼走去。来到楼上,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大屋,屋里好几个工作人员,这应该就是该分理处理办
款贷的地方,这几个工作人员应该是客户经理。
我走到一个工作人员身边问道:请问盛主任在吗?
在,你是?
哦,我来找她有点事。
请跟我来。
那个工作人员把我领到了最里边的一间办公室门前,看来这就是盛雪同志的办公室了。
那个工作人员轻轻敲了敲门,里边传出一声请进,那个工作人员推开门说道:盛主任,有人找你。
哦,请他进来。
那个工作人员对我一笑,伸手请我进去,便匆匆离开了。
我迈进门来,只见一个人坐在办公椅上,我有些迟疑起来,不知道这人是不是盛雪同志?
因为在我印象中,盛雪同志肯定是肤
胜雪般白
,但出现在我眼前的这个人面色不但不白,还是灰暗中透着黑亮,这她与老子的想象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我有些发呆,又看了看她的脖子,脖子也不白,再往下看,下边看不到了,因为她穿着工装。老子锲而不舍地继续往下看,看到了她的手腕和手,
的,还是一如既往地灰暗黑亮。天哪!这是个女人吗?她的肤
还不如老子的白呢。
如果她再留个短发,那老子绝对会把她当成个男人,从哪里看她也不像个女人。她多亏留了头曲里拐弯的长发,才凸显出她是个女人,而不是个男人。
她看我这样打量她,脸色明显地不高兴起来,问道:请问你找谁?
我这才缓过神来,急忙问道:哦,你┄┄你是盛雪主任吗?
是,我是盛雪,请问你是谁?
哦,盛主任,我暴吕大聪。
她听我报出名号后,明显地一愣,脸上划过一丝笑容,但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她站起身来问道:你就是上级行派来的副主任吕大聪?
嗯,是的。
她走上前来,脸上看不出笑,但能感觉到她的态度很是礼貌,伸手和我握了一小下手,说道:
你,吕副主任,请坐!
我直到此时仍有些恍惚,她站起身走过来时,我才发现她的个子很高,手臂很长,整个儿一副男人的骨架,她的外观长相实在是和她的名字盛雪对不起来。这个反差实在是大的出奇,致使老子到现在都一
筋地认为她不该暴盛雪,应该暴盛男才对。要是没那头长发,她比男人还男人。
但现实摆在眼前,此人就是盛雪,还是个女人。我恍惚着坐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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