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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 惠
 艺术系学生每年初秋都有一个外出写生的课程安排,今年我们系有两个地点供学生选择:云南,或者黄山。

 我是向往着黄山的出云雾的,自然不会放过这次的机会。璇则奔赴云南,料想避开我的原因居多。

 我们下榻的是黄山脚下的一个小村落,宏村。依山傍水,白墙灰瓦,安静而从容的一个小村。卧虎藏龙曾在此取景。来到休息的宾馆,推开窗户放眼望去,不远处的南屏山悠然的飘在一片云山雾罩之中,混杂着翠竹味道的气渺渺浸润着心肺。我前段时间焦虑懊恼的心也慢慢平静了下来。

 望着在云雾中不断变幻着轮廓的南屏山,想象着在这团浓重的深兰之中究竟是何种风光。我开始邀约同行的伙伴们。

 “明天爬山!”同往的一共6人,三男三女,惠就在其中。

 惠是隔壁班的同学,和我们同行的另外两个女生是她室友,因为我的一个哥们正在热追其中一位,所以被一同邀来。

 惠长发齐,(我当真是个长发控)高鼻梁,薄嘴,最特别的是她的一双眼睛,眼窝凹陷很深,眼睑很宽,总是像没睡醒一样半睁着。她是杭州人,说话轻声细语的,(吴侬软语嘛)每次开口说话前都有个口头禅:“那个…”给人怯生生的感觉。

 其实我和她认识很早,早在高考前我曾在杭州一个很有名的画室备考专业,惠当时也在其中。但是由于当时紧张的氛围以及那个时候我还有蓝,所以跟她交流不多。上大学后分在不同的专业,偶尔有机会能见面。她有个同乡的男朋友,在‮海上‬另一所很好的学府读书。

 “那个…前面有两条路,走哪边好?”一行6人,其中两男两女是同班同学,一路聊得起劲,我端着个大家伙忙着拍摄沿路风光,自然走得慢。惠不上什么话,走在了队伍最前面,当起了开路先锋。

 “沿着河道的路上去吧,待会儿返回的时候也容易找路。”我遥遥的望见山间的一线水,那是瀑布么?满心希望脚下的这条溪发源地就是那瀑布。

 南屏算不上旅游点,只是黄山附近的一个不知名的小峰。是当地农民上山打柴的去处。连一条像样的人行公路都没有。正因如此,更起了我们这些精力过剩的‮女男‬的探索望。一路顺着溪往上,水越来越浅,两岸凸起的山石越来越多。再往后走,基本没路了,我们只能挽起腿踩着一堆堆巨石上行。

 “那个…没路走了。我们返回吧?”惠看着前面的一堆横断溪的大石,犹豫的问着大家。

 “爬上去吧,听,轰轰的响呢。我看前面就是瀑布。”之前看到的那线水在我们沿途行走了半小时后就消失无踪了,现在已经中午了,我们已经走了3个多小时,大家都很累。

 “嗯,再爬爬看吧,说不定胜利就在不远处。”大家附和着。

 艰难的一个挨着一个连拉带拽的翻上这个坎,瀑布不负众望的展现在我们眼前。只是一个水潭横在了它前面,让我们无法靠近。

 瀑布带来的冰凉水汽冲散了大伙的疲惫,第一次探险发现了一个自然奇观,大家都很‮奋兴‬,我也忙着消灭着胶卷。

 “那个…休息一下吧,这里好凉快。”惠累得走不动了。

 大家围坐在水边一块大石头上,拿出准备的干粮,吹着凉风,惬意的午餐。

 “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走吧?”吃喝足我问大家。

 “不是原路返回吗?”

 “原路返回多没劲啊。”

 “都快2点了哦,再不下山天要黑了。”

 “原路返回得翻下刚才我们好不容易爬上来的那个坡哦,上来容易下去难,摔下去就不好玩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谈论着。

 “那个…刚才我看到那边有卡车路过。”惠往一个方向指着。

 “我也看到了,那边好像是山的对面了,有公路。”我也觉得沿公路下山是个好的主意。“但是,那个方向走似乎最近的就是爬上这个瀑布咧…”我望了望四周,确保我说的是正确的。

 爬瀑布!刺

 年轻人总是愿意选择不寻常的道路,大家通过了我的提案。说爬就爬!

 这个瀑布其实蛮小,十来米吧,坡度不算陡峭,水也不大,两边的山石层层叠叠,要爬的话应该有机会,只是前面这个水塘比较麻烦,绿油油的不知深浅。

 我打头阵咯,把相机装进防水包,牢牢地别在间,下鞋子,提起腿,沿着水岸深一脚浅一脚的探路。

 “ok,可以过,边上不深,就是小心滑。”水潭边缘最多到膝盖深,但是水底的石头盖满青苔,不方便踩踏,一个不小心滑倒就不好办了。

 “那个…我不会游泳。”惠有点胆怯。

 “没事儿,一个牵一个一起过来。”我又原路返回了一趟,确保我选择的路线是对的,同时也是给这几个紧张的看着水面迟迟不肯下脚的丫头们一点信心。

 惠跟在我身后,拽着我的衣服,沿着我的步子往水里趟。惠穿的凉鞋很不防滑,没走几步就感觉掌握不好平衡了。我向后伸出手,示意她拉着我,惠犹豫了下,拉住我的手,略微害羞。再往前,越来越不好走了,惠也顾不上矜持,双手扶住我的口几乎贴着我的背,我能够感受到惠今天穿的是有钢圈的‮衣内‬。

 “啊!”惠一声惊叫。她踩歪了一脚,马上失去了平衡,然后条件反的张开双手把我的背一推!我就这样被她推入水中!后面的人赶忙拉住了还在摇摇晃晃的惠。

 水潭‮央中‬还是蛮深的,我脚都没蹬到底,连忙游了两下,找个边缘上来,浑身透!衣服了没关系,我的相机啊!

 “对不起,对不起…”惠不断地给我道歉,我也很无奈。只能说没事儿没事儿。

 Ok,反正全了,我也没了顾忌,只想快点爬上去,快点回宿舍检查我的相机。掉衣服赤膊上阵!

 继续往上爬,石阶越来越陡峭,由于我反正也挂过一次了,所以我殿后,站在瀑布边缘的水中充当阶梯,让大家踩着我的膝盖拾级而上。

 两个男生先上去,在上面拉着三个女生拽上去。

 惠走在末尾,踩住我的膝盖的时候还不忘向我道歉:“那个…不好意思。你别感冒了哦。吃点药吧?”

 “没事儿,要吃药也得快点回去才能吃啊。快上吧,我托着你。”我笑笑,惠很不好意思的抬脚踩着我的膝盖,似乎怕我疼,还不敢用太大的力,我看她磨磨唧唧的上不去,直接扶着她的‮腿大‬往上顶。上面的人就拉住她的手了。

 惠手上也没力,一下没拉上去。我在底下看着她弓着背,T恤已经被拉到部以上,出整个苗条的蛮,牛仔头也下移,半条粉红色的小内就在我面前展。看她上不去,我双手托住她的股,努力把她往上顶。惠的身很苗条,骨很窄,我托住她股的手能够感到她凸起的尾椎骨。当时我不是存心揩油的,再加把劲儿,我的手几乎覆盖住惠的‮处私‬,托住了她牛仔的裆部将她往上送!终于,惠上去了。

 我们运气很好,在下山的路上遇到了一辆装水果的小卡,几个人坐在堆满橘子的货柜里,吹着山风,望着山下的风光,筋疲力尽。

 “那个…你还是把衣服穿上吧,现在温度蛮低的。”惠还在在意刚才的事情。

 “没事儿,衣服的穿着更不好。放心吧,我不常感冒。”我坐在货柜挡板上,着烟,还在回味刚才的遇。瞄了瞄惠,她身上也打了,浅蓝色的T恤隐隐透出粉红的bra。

 惠靠着我坐过来,伸手取下我间的衣服,打开它,想通过风把它吹干。

 “衣服上全是青苔,都搞脏了。”惠又一次向我道歉。“回去后我给你洗掉吧。”听到这句话,边上同学暧昧的看了她一眼,偷笑。

 惠脸红了,不说话。

 “吃橘子!”我剥了个橘子递给她。妈的,这个财心窍的司机顺路载我们一段居然收我们二十块钱。多糟蹋他几个橘子也是应该。

 “啊,这样多不好。”惠小声对我说,生怕被司机发现。

 “嗨,山上的东西不值钱的啊,你以为这是在城里。小时候我在老家经常跑旁边的果园偷枣儿。”我开始跟惠侃大山。惠听得很入神,笑得很开心。

 欢乐的旅程。

 傍晚的时候,我和惠两人在宏村的小街上溜达,惠坚持要给我买感冒药,可是这么个小村,找个药房可不容易。虽然当地村民指点了地方,可这弯弯绕绕的小路却不好找。

 踏着青石板砌成的小路,沿着斑斑驳驳的古老白墙,头上是前朝雕工画戏的飞檐,身边是农村各项政策的大小标语,稀稀落落的街道没有路灯,初现的月光把小镇笼罩在一片寂中。

 “滴滴…滴滴”惠的‮信短‬又响了。这是第5次了吧。惠查看了下来件人姓名,不看内容就将‮机手‬合上了。

 “男朋友的‮信短‬?”我问她。

 “算是吧。”惠表情落寞。

 “刚分手了。”

 “…”我想到了璇。

 “那个…璇呢?”惠和璇还比较

 “分手了,不久前。”我有点心痛。

 “啊?为什么?”惠看看我。

 “怎么说呢?我对不起她。”我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你们男生都一样,不珍惜。”她轻叹一声。

 “你男友算好的啦,还知道不断给你发‮信短‬,看我,连‮信短‬都没发。”我打趣的笑笑,之前‮机手‬也落水里了,电池板烧了。

 “才不是呢,你不知道他多过分!”惠突然激动起来。

 “都一样,也许我更过分。”我不想听惠说这个事儿。

 惠停下脚步:“你会背着璇跟别人约会吗?你会背着璇跟别人开房吗?”惠质问我,好像在质问她男友。

 “…会,这是我们分手的原因。”我表情落寞。

 “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璇哪里不好?”惠看着我的眼睛。

 “璇很好,不好的是我。”我不想和她争辩。

 “为什么?你知道这样做会有多伤害璇吗?”惠刨问底。

 “…我不想解释,只能说我没忍住。”我词穷。

 惠双眼含泪,无语。

 “回去吧,我们。”我没心思继续找那家可能已经关门的药店。

 我在前,她在后。默默地走着。时间更晚了,月光照着青石板散发着冷冷的光。

 大约走了两分钟,惠在后面拉住我的手:“你现在后悔么?”

 “…惠,我不是你男朋友!你问我没有一点用!你也没权利这么问我!如果你非要知道我的想法,好,我告诉你,我就是一混蛋,我就是爱冲动,我就是看见女人就管不住自己!”我被她问得内心翻腾,积在心中很久的抑郁好像找到出口一样,不管不顾的爆发出来!

 “就像这样!”我反抓住惠的手,把她拉过来,低头在她脖颈处亲了下去。

 惠推开我。我乘机抓住了她双手,将她抵在墙上,冲着她的面颊没头没脑的吻下去。眼睛,鼻子,耳朵,最后目标锁定在惠的嘴巴。

 惠双紧闭,我‮劲使‬的亲吻着嘴边缘,用舌头试图撬开她的嘴,她嗯嗯的哼着表示她的抗议。我的舌头左冲右突找不到入口。

 “咳咳!”路间一位行人路过,咳嗽两声表示抗议,鄙夷地看了我们一眼。

 我清醒了,松开了惠,她一低头,从我腋下钻过,快步走了。

 我立在这个陌生的街头,望着天际的月亮,深深叹息。

 第二天,惠像没事人一样,照常和伙伴们东聊聊西逛逛,我待在旅馆,检查着我的相机。

 “给,你的衣服。”傍晚时惠送过来了她洗给我的衣服。

 我惊讶的望着她,猜测着她的思绪。

 “那个…晚上有空吗?陪我转转。”她约我!我吃惊的看着她,慌忙点头应承。这丫头想什么哪?我不得其解。

 一路无话,我只是陪着她在街边小店买着各种当地特产。

 “这个好漂亮!”惠看到路边一家丝绸店,走了进去。

 当地盛产桑槐,宏村到现在仍然保留着传统制绸作坊,这家店叫卖的就是当地特产的丝绸制品。虽然在款式色彩方面略显陈旧,但是传统的图案,古朴的工艺让人感到一种特殊的美感。

 “啊,还有肚兜哪,好少见的东西。”惠看上了陈列着的一排各种颜色的小方片,四角四手工编制的红头绳,好像一个个的风筝。

 惠是服装设计系的,自然对这些中国传统服饰相当熟悉。而我,对于肚兜的印象只限于金瓶梅里那些香的小娘子们身着肚兜,酥肩袒,软绵绵的一句:“官人,奴家要嘛…”

 “哪件好看?”惠‮奋兴‬地来回拿着各肚兜罩身上比较着,问我。

 “…粉红色的适合你。”我觉得这肚兜就是以前女人的罩,而我刚好知道惠有穿过粉红色‮衣内‬的。

 “有眼光,我也比较中意粉红色呢。”她居然赞赏我,我很汗。

 “来,帮我系一下。”她背冲我,让我帮忙。

 肚兜穿好了,惠一件白色紧身T恤,一条低牛仔,外套这件粉肚兜。

 这种中西合璧的穿扮让惠显得娇媚动人,让惠气质中古典的那一面体现得淋漓尽致。

 “很好看,很适合你。”我并非恭维。然而私下想象着惠只穿肚兜的模样。

 惠似乎很开心。

 宏村的商业街很短,没多久,我们逛完了,发现已经身处村口。宏村有名的贞洁牌坊矗立在路‮央中‬,黑的与夜融为一体。

 “那个…你没什么话对我说吗?”惠靠在牌坊的狮子旁问我。

 “…对不起。”我心一沉。

 “只有这句?”惠等了很久才接话,眼睛里充满悲伤。

 “惠,昨天我失控了,我其实不想伤害你的…”我徒劳的解释着。

 “P,我没怪你的意思。”惠走近我,望着我。今晚月朦胧,月光映入惠的双眸好像将瞳孔击透,反出冷灰色的光芒。让惠看起来妖动人。她再走近一步,仰起头看着我,我已经能够感受到她的鼻息。

 再次亲吻惠的双,这次是炙热的回应。

 刚碰到她的嘴,惠的舌尖就伸了进来,我连忙用舌尖回应着她的热情,顺着她舌头底部来回;两个人舌尖触着舌尖,来往于两人的口中,带起丝丝涎水。惠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我的亲吻,双手搂着我的部紧贴。

 我把嘴移向惠的粉颈,她娇的肌肤,感受着她的体温,双手顺着她的身下滑到她部,四指在她下股沟来回划着弧线,紧紧抱住。

 “有人来了…”远方有车灯渐渐靠近,惠仰着脖子继续让我亲吻,轻声说着。

 我把她带到路边树林一颗桑树下,搂她在怀中,坐下,继续刚才的节奏。

 白色的月光透过稀疏的树杈投洒下来,惠的肌肤就像一层纱。前的丝绸肚兜反着耀眼的光芒显着惠房的轮廓。我不能直视这如月光妖姬般的惠,搂住她的细,埋下头品尝着她的纤细的锁骨。

 我的手伸进了惠的牛仔内,一只手指顺着股沟向深处探索,惠开始低

 我托着她的股将她的‮体身‬往上抬了抬,让她坐在我的‮腿大‬上,然后整只手伸进牛仔内,在她股上慢慢摩挲。牛仔很紧,手往内探入很困难,我努力地伸长手指,经过光滑的肌肤,终于感到了点点褶皱,那是惠的‮花菊‬。“哦。”惠轻呼一声,‮腿双‬下滑,分别放在了我两边。我的手指触碰到了她的会部位,软软的,的。我用中指的指腹轻柔的‮摸抚‬着,每一次的‮摸抚‬都能带来惠的一次深呼吸。

 拥吻了有半个钟头,我们没有说一句话。树林里只有风吹树叶发出的沙沙的声音。四周黑漆漆的,只有透过树下的斑斑月光。

 我开始解牛仔的扣子。“在这里么?不好。”惠还是保持着仰着头抱着我的姿势。

 我不回答,继续亲吻着她的脖颈,拉开了她的子拉链。在她股上的手压力顿松,我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去,双手抱着她的股,又往上抬,顺势将惠的子褪到了股跟部。

 我默默地解开自己的子,摸摸索索的掏出茎,示意惠弯曲点膝盖,这样我的头刚好顶在了上。

 非常切合的头上,我可以感到惠的润,还有那神秘花园中的阵阵动。

 “真要在这儿?”惠终于睁开双眼。

 还是不回应,双手抱住她股用力往回拉,茎顺滑的进入一大半。

 “哦…”惠瞪大了双眼,同时两条‮腿大‬紧紧地夹住我的

 这个姿势很难使得上劲,双方的子阻碍了我的行动。我只能把我的茎泡在惠的道内,然后双手捏着她的股,来回移动。

 惠的道特别柔软,头在道壁上顺滑的移动着,搅动着其中的汁不断翻涌。

 “嗯,嗯。”惠动情的呻着,双手抱住我的头,用她的双峰住我的脸。

 我有点受不了了,弯下,‮体身‬前倾,双膝跪地,好让我的茎全部进入惠的体内。惠就这样卷着个‮子身‬,依靠双手和双脚在我身上固定,将部有力的贴向了我,她的花直接撞到了我的头。我感到一阵酥麻。

 我开始加大运动幅度,在惠的体内直进直出。惠的‮体身‬被我得一震一震,几乎瘫软。双手松开来,背靠着树干,任由我在她身上动着。

 一股电击直冲我间,我知道我快了,猛的加快速度,顶撞得惠的背在树干上不断‮擦摩‬,这棵树也被我们震得发出哗哗的声响。惠双手扶住树干减轻些许冲击。我也双手抓住树干用尽全身力量将茎死死顶向最深处,将一股浓倾泻到惠的体内。四周寂静无声,我俩能够清晰听到彼此的心跳。我将惠重新抱起,‮摸抚‬着她,平复她的身心。

 惠默默地起身,提拉起子,两片洁白的股上沾满了草屑。

 此时月亮已经高出树梢了,四周好像突然间变成白茫茫的一片,我坐在地上仰望着惠,感觉她那么圣洁。

 “那个…我们回去吗?”惠脸上的红还未退去。

 “不回了吧。”我拉着她走向一间旅馆,夜已经深了。

 我们在旅馆里没有再亲热,各自梳洗完毕之后,躺在了上,说着话,直到睡去。

 第二天一早,惠的‮机手‬响了,我们的带队老师发现有人‮夜一‬未归,正在安排寻找。惠由她的同学糊弄了过去,说在别的女生上同睡的。我则大大方方的承认错误:我跑镇上网吧去了。

 接下来集体上黄山观出。我们大家半夜就在狮子峰上等着,山上冷,我们衣服带少了。临时租了件军大衣给惠罩上,看着她冻得发紫的嘴,我们避开人群,在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下,我环抱着她,尽量给她温暖。惠就这样在我怀中睡着了。

 天边出现一丝金光。鲜红的太阳透过翻滚的云层拾级而上。我‮奋兴‬地叫醒了惠。

 “啊…太阳,我爱你!”

 “太阳你好吗?”

 “我是最的!”

 “我一定要幸福!”大家都被一层金色所覆盖,人们都对着这个新鲜的太阳‮奋兴‬地呐喊着,声音此起彼伏,好像在做某种幸福的仪式。

 “那个…”惠注视着天边的太阳。“我还是想给张童一次机会。”她是指她男友。

 我看着她的脸,她面带憧憬的遥望已经离云海,光芒四溅的红。惠的瞳孔里也闪出耀眼的光。

 望着沐浴晨光中恍若重生的惠,我不忍直视。闭上自己的眼睛,在她额头轻轻一吻。

 “谢谢。”惠轻声一句,仿佛是说给自己在听。

 “那个…我今年五一结婚。你…有空么?”5年前,惠来电话通知她的婚讯。她是我的朋友中结婚最早的。我放下手头的工作飞到了杭州。婚礼上惠一袭洁白的婚纱,很美丽。惠笑得很甜蜜。

 “你也要加油哦,P。”婚宴上惠过来和我碰杯。我看着她身旁那个高高大大的新郎官张童,真心实意的献上祝福。然后,一饮而尽。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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