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被扔在屋外的向东愣了半晌,熊熊的
火如同被一盆冷水浇过了一般,消散无踪,随即悔恨懊恼的情绪充满了他的
腔。糟糕,是我自作多情了,现在惹恼了兰萱,那可怎么办?我们之间还可以当作一切不曾发生过吗?
他心灰意冷地爬出了水池,进了木屋,把内
一
,胡乱冲洗了一下,就这样赤条条地套回了长衫长
,这才躺到
上,摸起机手,给柳兰萱发信短。
“对不起,兰萱,我是一时糊涂,请你原谅。”
柳兰萱看着机手屏幕跳出的这行字,心情也很复杂。她咬着下
想了一会,回了一条信短给向东。
“对不起,向东。我有老公了,你也有女朋友了。”
向东看完信短,嘴角满是苦涩的笑容。是的,兰萱,你还是一个好女人,而我呢,却早已堕落了。
“嗯。你好好休息吧,我出去转转。”
发完信短,向东就起身出门而去。
到了晚饭时分,向东还是没有回来。柳兰萱悄悄把房门拉开一看,没看见向东的身影,但外间沙发旁的茶几上倒是放着几份热腾腾的饭菜,边上还放着早些时候在温泉里被向东扯开的比基尼泳衣,原来他悄悄进来过了。
柳兰萱心里一暖,便把豆豆抱了出来,子母俩吃罢晚饭,休息了一番,又去温泉里泡了一遭,两人冲洗完毕,穿戴停当,还是不见向东回来。柳兰萱的芳心开始
了。他怎么了?觉得无颜见我吗?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把豆豆哄睡了以后,她和衣躺在
上,心
起伏难平。她拿起机手想拨给向东,却终于还是放下了。其实下午向东那样做,能全怪他吗?若是我不穿这样
感的泳衣,若是我不说那些暧昧的话语,恐怕他也不敢那样放肆。是的,是我给了他不恰当的暗示,而最后却又拒绝了他,才让他无地自容。唉,我怎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不是我潜意识里,其实是盼着跟他发生点什么?
想到这里,柳兰萱的脸颊又火烧起来。是了,上次在他的宿舍里,还有那次在天台上,我以为他会来抱我,但他没有,我对此,竟然有一点点不甘。我不甘心的是,他真的只把我当作了一个老同学,不再为我着
,所以这次我才刻意的穿得这么
感,要来探询他的心意。现在,他的心意我很清楚了,那我现在想怎么办?
她又想起了下午时被他强行抱着索吻,被他的大手抚遍全身的情景,顿时全身如同蚂蚁噬咬一般,麻
起来。他接吻的技巧变得好高超,让我完全
失了自己。他的手也不像以前那么规矩了,到处
摸,但难为情的是,我却是那么的受用。是的,若不是最后一刻我想起了伟庭,我会很甘愿地被他…
想到自己的丈夫,她的心情变得很苦涩。我忠诚于他,但他对我怎样?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他跟那帮所谓的文友之间的暧昧。像这次,连亲生儿子的事情他也不管不顾,如果不是向东,今天我们子母俩得有多狼狈?
晚上十点多,向东才悄悄地进了屋。是的,他颇有些无颜面对柳兰萱,他更怕控制不住自己,又做出什么不恰当的行为,所以才刻意地避着她。
向东蹑手蹑脚把门锁上了,爬上了
,翻来覆去很久,始终无法入寐,正是烦躁的时候,里间的房门忽地开了,虽然是在黑暗中,向东也可以感觉到,那是柳兰萱走了出来。
“怎么了,兰萱?”向东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我想冲个澡。下午泡完后忘冲了,身上粘得慌。”柳兰萱若无其事的道。其实向东出去后,她又再泡过温泉,也已经冲洗过了,只是向东怎会知道?
透明的淋浴房就在向东的
边,所以向东忙道:“哦,那我出去一下。”
“不用了。”柳兰萱探手把淋浴间上方的照明灯打开了,浅笑道“还避什么,刚才你抱也抱了,摸也摸了。”
向东如同五雷轰顶,不知所措地望向柳兰萱。这一看他才发现,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她竟然是浑身赤
的,嫣红的
首,乌黑的
毫无遮挡地映入了他的眼帘,他几乎是马上就起了剧烈的反应。
这时柳兰萱已经走进了淋浴房,打开了花洒。柔和的水珠洒落在她的头顶,香肩及酥
上,四处飞溅,美得如同在天河之中沐浴的仙女一般。淋浴房的照明灯照
的范围有限,
上的向东犹自置身在黑暗之中。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浅笑倩兮的柳兰萱落落大方地在他眼前伸手抬腿,各式妙处纤豪毕现,美到毫颠,突然有一种错觉,仿佛柳兰萱是在舞台上舞蹈似的,最妙地是,台下只有他一个观众,如斯地美景,不必跟任何人分享。
柳兰萱把沐浴
的泡沫慢条斯理地抹在雪肤上,见向东只是呆呆地躺在
上,不敢动弹半分,知道他对下午那一幕仍然心有余悸,便扑哧笑道:“过来帮我擦背啊,傻瓜。”
向东闻言,终于眀了玉人的心思,大喜过望,忙三下两下把衣服
得
光,一跃下
,进了淋浴房,毫不迟疑地把柳兰萱拥入怀中。
“我爱你,兰萱,是的,我还爱你。”向东喃喃低语道,吻上了柳兰萱柔润的耳珠。
柳兰萱听着这动人的话儿,感受着他温柔的拥吻,浑身都酥软了,懒懒地靠上了他的肩膀,任由他抄起满满的泡沫,滑过自己的背脊,游遍自己的两瓣
,最后挤入了那条幽深的股沟,触到了那处最魂销的粉红玉溪。
“我要你,兰萱,一刻都不能等。”向东掬了一捧清水,把那只鲜
鲍鱼上面的泡沫冲掉了,顺手抄起柳兰萱的右腿,把她抵在墙上,微一屈膝,硕长硬
的巨蟒就挤开了两片
腻滚热的
,直至玉人的体身深处。
“嗯。”两人不约而同地轻哼出声。花洒的水还在
,浇在两具成
的躯体上,飞溅而起的水珠沾
了两人的脸庞,更添趣情。
“兰萱,那你下午为什么…”
“向东,你以为我是随便接受其他男人的女人么?我有我的坚持。”
“那现在…”
“别问了,傻瓜…”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至花洒里
出的水已经失去了温度了,向东才一把抱起柳兰萱走出淋浴房,滚倒在大
上,又分开了她的两条修长玉腿,把烧火
一般火烫硬直的巨蟒再度放进她
滑无比的桃源。
“啊,你这个态变,刚刚才
完…”
“嘿嘿,兰萱,今晚你休想睡觉了。”
“不行,我已经累得不行了。”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你…啊,是豆豆哭了,糟糕,得给他喂
了。”
“那好办,我给他喂,同时给你喂。”
于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一丝挂不的向东如同松柏一样站得笔直,怀里抱着
迷糊糊的豆豆,让他
着
瓶,而与此同时,豆豆的母亲,同样不着片褛的柳兰萱跪在地上,嘟着粉
的两片樱
,
着向东
下那杆紫红红,亮晶晶的钢
。
明眸里尚且带着几分薄嗔:这个坏东西,真是坏到骨头里去了,若是让豆豆见到了我这样,岂不是有心理阴影?幸好他一直没醒。话说回来,向东现在怎么会懂这么多稀奇古怪,毫无廉
的花招?到底是哪个坏女人教他的?
旎的温泉之行回来后,向东和柳兰萱的关系迈进了一个新的篇章。很自然地,他们见面的机会更多了起来,而基本上见面的十分钟之内就
裎相见,投入到默契的热烈的
爱之中。
在向东而言,事隔八年以后,柳兰萱变得更有魅力了,岁月非但没有摧残她的美貌,反倒增添了几分成
的风韵,恰好地填补了青葱少女那种青涩的缺憾,而人
,人母的份身更是给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刺
。
毫无疑问,年届三十的柳兰萱也比以往更加懂得
爱的乐趣了,在
第之间她不再过分忸怩,她清楚并且正视自己的
望,她愿意与向东分享她隐秘的心情,乐意与他一起追逐那至高的
高峰,而这也让向东食髓知味,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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