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感觉到
口里像有一团火在烧着那么难过，昨天出门没有带雨布，今天清早雨下得跟瓢泼一样，雨水打在脸上生疼，顺着脖子往下淌，冰凉的水一点也浇不灭心中的那团火，他劲使地蹬着自行车往家赶。自从第一次去了发廊之后，发廊里的那个年纪大一点的姐小让大牛着了
，那女人有三十多岁了，一次和大牛
完
后女人告诉他自己家里有两个孩子，老公瘫在
上，
不得已才出来做姐小的，大牛听了很同情她，所以经常想去看看这个可怜的女人，所以不知不觉地去的次数就多了。还有这个女人在
的时候就像那些片子里面的外国女人一样
，大牛还没开始的时候她就开始哼了，让大牛的
巴马上就能硬起来，不过后来大牛就不像第一次去的时候几分钟就能
出
水了，后来他每次都能半个小时，女人也哼的声音特别大，大牛也能听出来那个女人后来哼得跟刚开始哼的声音都不一样，一开始女人哼的时候气都是顺着的，后来大牛劲使的时候那女人哼起来气明显不顺，有时候正在小声哼哼，然后大牛突然到底，女人就像是老公一样仰着头大声地叫，声音像哭一样。大牛感觉有点自豪，他现在知道女人被
到像是哭了一样不是难过，而是快活的，而且那个女人讲一半男的都不能把女人到那么快活，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大牛就想听见女人被自己到像哭一样的声音，那个女人后来也和大牛讲其他男人他的时候都没有像被大牛那么快活，跟其他人是在讨生活，跟大牛是舒服，心里头天天盼着大牛来她，每次完那女人都帮他洗巴，帮他穿
子，还跟他聊一会天，大牛平常不想讲的话都愿意跟这个女人讲，他感觉就像是她男人一样。大牛不到两个月就去了十几趟，直到上次发工钱的时候大牛才慌了，他把工资拿在手好几天没敢跟妈讲，到最后还是被妈
问出了钱花到什么地方去了，妈只是样子很伤心，骂他不该
花钱，那样花钱就是败家，但是也没有再讲他多少，妈的态度让大牛更内疚，看到妈每天早晨六点就已经扫完大街回来，大牛想不能再干对不起妈的事情了，不能再花钱去找女人了。后来大牛还是有些可怜那个女人，有两次就跑去和那个女人聊天，那个女人一开始很热情，就又要
大牛的衣服，大牛讲了没带钱想来聊聊天，女人就不那么热情了，没聊几句就送他走，让大牛不要耽误她做生意。两三次之后再去女人根本就不搭理他了，旁边的那个年轻一点的女人就不停地赶他走，大牛才有些明白过来，原来那女人都是在哄他想让他掏钱，有钱的时候就对你好，没钱了就不会对你好言好语了，大牛觉得那女人讲的家境怕也是假的。
以后大牛就再也没有去找过那个女人，他闷头干自己的活，下了班准时回家帮妈干事，日子跟以前一样，但是大牛却觉得越来越想女人，原来虽然也很想女人，但是毕竟不知道
有多
，自从去了发廊之后，大牛就再也不想手
了，女人们起来那些像哭的声音，还有那肥
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腿大把自己的
盘得紧紧的，还有那里面暖呼呼的，水出得像自来水一样，大牛觉得手太没有意思。可是大牛实在不想看到妈伤心的样子，就只能自己苦忍着，后来大牛有天在梦里面和那个发廊的女人又
了，那个女人还怪他怎么不去看她了，醒来之后大牛发觉头贴在身上冰凉的，原来晚上睡觉的时候他又出水了，水虽然出来了，大牛却感觉更烦躁，更想抱个女人再真正地。这几天加班，没
没夜地干活，大牛也没时间去想这些，昨天晚上干活干到四点多，老板讲活进度差不多了，让今天大家都休息一天，还让厨房里面早就烧好了几个菜犒劳了一下大伙们，让大伙吃了饭喝点酒今天好好休息。大牛几乎没喝过几次酒，白酒端上来之后，可能大家伙觉得白天睡觉不需要干活，就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大牛只要别人跟他端杯他就不好意思，不知不觉的酒喝了十几杯酒，头开始发晕他才知道不能喝了，吃了一点米饭骑上车往家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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