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一条鱼怎么够吃呢
夜一无梦,几人都是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一早,苏文筠就睁了眼醒了过来,如故还在睡昨夜睡的有些迟,苏文筠也不急着喊他让他多睡会。
小心的起身免得把人吵醒,走到另一边魏熙瑞还在闭眼休息,姜容不在附近,地上的火堆还是
的应是刚刚泼灭的。
不敢打扰魏熙瑞休息,听着附近有溪
声,想来姜容也是去打水了,就捡了几片大写的叶子也去打些水来。
苏文筠起身没多久,如故就醒了过来,坐起身回想了一下才记起来这是哪里,打了个哈欠伸着懒
从地上爬起来。
哈欠还没打完,就远远的看到魏熙瑞闭着眼睛靠在大石上,忙吓得把半个哈欠硬生生给
了回去。
正准备小心的绕开它,坐到一边去等苏文筠,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和他作对。刚这么想着魏熙瑞就睁开了眼睛,正好四目相对,如故听着自己的心跳都有些加快了速度。
还在想一会要怎么拒绝他,又不会被狠狠揍一顿,却是魏熙瑞先淡淡的扫了一眼移开了视线。
如故一时反倒有些无措起来,这又是演的哪一出?男人也兴
擒故纵这一招?
人家都表态了,你难道还要忸怩不成,不争馒头争口气!而且一会给他换药也是避免不了的,只好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快步走过去坐在了魏熙瑞身边。
“爷你换个姿势坐,我给你换药。”“恩。”应了一声侧过了子身。再之后接下去,一直到换药结束,魏熙瑞一句话都没有再吭过,偶尔如故问他几句他也只是点了点头。
上完药把绷带绑好,两人一时就冷了下来,还好姜容和苏文筠回来的速度快,解救了手足无措的如故。
接了苏文筠的水,蹲在一旁边洗边时不时的抬头瞄一眼,他总感觉今天的魏熙瑞和昨天有些不一样了,具体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
姜容不知道从哪里抓了几条鱼,这会儿正和苏文筠一起在烤,如故洗漱完了就过去看他们烤鱼。
因为没有调料只能干烤,将鱼的两面都烤的金黄,苏文筠才举了两条鱼,一条先递给了魏熙瑞,第二条才给了如故,他和姜容的还在烤。
本来伤口还在恢复,这种烤的东西最好是少吃,但是这会儿没东西能吃,也只能随他去了。
如故看了一眼,到底还是没有开口劝说。谁知一直没有说话的魏熙瑞,突地转身正好对着她直勾勾的眼神。
“我只吃一条。”说完又转了回去。
如故举着鱼眨了眨眼睛,这是和自己解释?拿空的那只手拍了拍自己的脸,刚刚是不是出现了幻觉了?世子大人居然会跟自己只吃一条!难道他不应该是冷冷的抢走我手里的鱼,然后甩一句,‘一条不够’吗?!
感受到背后辣火辣的眼光,魏熙瑞的嘴角微微的上翘,突然觉得一直不喜的鱼也变得美味起来。
等吃完后,四人就要兵分两路而行。
苏文筠与魏熙瑞说了医徒的事,魏熙瑞自然是也希望如故在军营呆着,而不是跑去危险的地方,点了点头就翻身上马。
那头如故还在
代姜容,“这个是口服的,一
吃两次要是不方便不吃也可以,但是这个药一定要换,二
换一次这布要洗干净的才可以,哎哎,我还没说完呢。”
姜容听的不耐烦,一把抓过如故手里的东西,“什么这个那个的,长的都差不多哪个有这么烦的,还要洗干净,你姜大爷以前肚子被砍一刀绑了衣服继续杀人,哪有这些个穷讲究啊。”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皮糙
厚啊!你要是记不得回去就跟沈大哥说,
代给你我还不放心呢!”
如故东西被抢差点还啃的一嘴的马
,愤愤的连呸呸呸了几声。
姜容还要再说什么,魏熙瑞轻声喊了他一声,忙挥了马鞭,“等把那群格老子的赶回老家,大爷再来教训你小子。”
马蹄扬起满地的枯草断叶,如故忙拿手扇着,透过沙尘他隐约的看到魏熙瑞深深的看了自己一眼。
等尘埃落定的,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故劲使的掐了自己一把,作什么梦呢。
“哥哥我们该回去了。”
“如儿等会儿啊,哥哥刚刚抓鱼的时候,在树丛里发现好玩的东西,你一定喜欢,上回说好给你带礼物的,结果落在关内了。”苏文筠猫着子身,小心翼翼的扒开了树丛。
如故也觉得好奇探了脑袋跟着看,就看到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在动,“什么东西呀?这么黑乎乎的我怎么看得到。”
等苏文筠把会动的东西一把提了上来,如故才看清楚“啊,是兔子!”
是一对巴掌大的小野兔,兔爸爸兔妈妈也不知道哪儿去了,就留了两只小兔子不幸被苏文筠发现了。
这会儿大概是饿惨了,嘴里不知道在嚼些什么东西,如故抱起其中一只圆润些的。
“饿了吧,姐姐带你们回家吃好东西去,这只胖的跟圆球一样的肯定是姐姐,那只那么瘦肯定是妹妹。”
“哦?这是为什么?”苏文筠吹了声口哨,雪影就从树林深处奔了出来,
等两人都坐在了马上,如故才认真的道:“因为姐姐抢妹妹的东西吃,所以姐姐比较胖,妹妹又打不过姐姐所以胖的是姐姐瘦的是妹妹!我说的对不对
球。”
“哈哈…”苏文筠一时忍不住笑了出来,“也不知你哪儿来的这么多歪理,姐姐就姐姐吧,怎的给小兔儿取个名叫
球,不好听。”
在苏文筠心目中,妹妹应该还是那个大家闺秀,取个名字虽然不能像什么碧X玉X这样的,也应该是童趣些的小白?小花?怎的就突然变成了
球?
哥哥大人表示一时接受不了这个爱称。
“怎么不好听了?就叫
球,看他胖的就跟球似得,妹妹就叫腊肠!”如故得意的坐在前头,举着两只小兔子炫耀着新名字。
“如儿你确定要取这样的名字…”
“是啊!好记又好听,就这样决定了。要不是姜大哥把雪影送给我的时候已经取了名气,我就给它换个名字叫水饺!”
这回换雪影不淡定了,突地快步跑了起来。
如故这才讪讪的安抚起雪影来,这年头什么东西都不能太聪明,不好忽悠。
回去的时候因为是白天,苏文筠没有再找错路,不过一个多时辰就远远见着军营的边了。
营外的守卫兵看到他们回来,收了长矛拉开了大门。
两人进了大门这才松了一口气,苏仲梁不在。
结果刚把雪影送到马厩门口,一扭头就看到苏仲梁眉头深锁立在一旁,正严肃的看着这兄妹两。
如故忙探着脑袋左顾右盼,就希望这个时候能出现个把人,可以把它们救出这水生火热之中,“不用看了,我之前让他们都撤走了。”
苏文筠眼瞧着不对,忙把雪影放下直
的就跪在了苏仲梁跟前。“请爹爹责罚,都是筠儿的错不管妹妹的事。”
如故也有样学样的跪了下来,只是忘了怀里还有两只小兔子,一个不小心两只兔子就跌了出去,一时也不敢去捡只能跪在苏仲梁跟前。
“爹爹不关哥哥的事,是如儿非要哥哥带如儿去的。”
“你起来。”苏仲梁看了如故一眼,如故也是看他,就是不肯起来。
苏仲梁这才去看苏文筠,“你知不知道错?”
苏文筠
直了体身,“知道!”
“知道你还犯?你明知道你妹妹子身从小就不好,又是女儿家,你居然敢不听我的擅自带她出营,外面有多危险她不知道,你难道还不知道吗?你自己说如何罚?”
“军鞭五十!”
“好,这是你自己说的。”说话间就去
挂在柱子上的马鞭子。
如故刚刚还以为不过是教育两句,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忙扑过去抱住了苏仲梁的脚。
“爹爹不可以啊,哥哥真的是被我
的,是我说他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哥哥不放心我才会答应带我去的。”
“如儿你站在一边,这不关你的事,哥哥带你去就是哥哥的错,快让开。”
“如儿放手!”苏仲梁以前在家中从来不会对如故说重一句话,每次都是和颜悦
的对他们,虽然在家的时间不多,但是在如故的印象里一直都是一个慈父而不是现在这样。
苏仲梁见他不松手,大手一挥硬生生的将如故的手给掰开,大步迈到柱子旁
了马鞭凌空就是一挥。
绕过跌坐在一旁的如故,生生的一鞭就往苏文筠身上
去,马上外衣就应声裂开,留在了殷红的一道印记。
“这第一鞭是替为父的
你,你不与为父商量就私自决定带妹妹出营,若是出了事你让为父怎么办?你这是未尽到作为长子之责。”
一鞭
下苏文筠连的时间都没有,第二鞭就接着速度极快的又是挥下,这会儿就不止是印子了已经有血珠溅了出来。
“这第二鞭是为你妹妹
你,你妹妹年岁尚小,你作为哥哥考虑事情还没有妹妹周到,居然不知劝解若是妹妹出了事,你就是未尽到作为兄长之责。”
第三鞭又是应声挥下,如故想要扑过去,却被苏仲梁另外一只手挡住,这会儿已是血
纵横。
“这第三鞭是为军营所有人
你,上你未听从世子的调遣在军营中好好当值,下你擅离职守弃军中事物不顾,你未尽到为官之责。”
“这三点你服是不服!”
“服!”
“好,知道认错还是我苏家男儿。”话是这么说的手上却是不停,又是连着两鞭,挥在了同一处。
如故忙从地上爬起来,用了全力才拉住苏仲梁的手。鞭子没有眼向后甩的时候,正好如故扑了过来,鞭子就
头朝她手臂甩去,衣袖应声裂开一道长长的血痕就印在了上头。
嘶的一声,手一抖差点就被震开了。想到还跪在地上的苏文筠,咬了咬牙忍着剧痛也不肯把抓着苏仲梁的手松开,“爹爹你不要打哥哥了,都是我不好,你打我吧。”
苏仲梁这才看到鞭子挥到了宝贝女儿,忙伸手要去看如故的伤势。
“怎么这么不小心,快给爹爹看看伤着哪儿啊,哎呀,你别捂着啊,你要急死爹爹啊!”苏仲梁去拉如故的手,如故拿另一手手挡着不肯给他看。
苏文筠见了也是一惊,忙要爬起来但是看了一眼父亲的眼神,只好继续傻愣愣的跪得笔
。
“如儿听话给爹爹看下,快擦些膏药,留了疤可怎么办,都是爹爹不好,你快给爹爹瞧瞧啊。”
如故只是头摇不肯掀松开手臂,“爹爹,你不要再打哥哥了好不好?”眼神死死的盯着苏仲梁,一时父女两较上了劲都是不肯先松口。
到底还是苏仲梁心疼女儿先败下阵来,
气似的将马鞭丢在了一旁,如故这才松开了左手。
如故常年在闺阁里,皮肤养得细
,哪里是苏文筠皮糙
厚能比得的,只是被鞭尾扫了一下已是鲜血直
。
苏仲梁这才心疼的有些无措起来,如故的生母去世的早,两人是自小的青梅竹马,苏文筠对
子的感情很深便一直没有续弦。又因为他经常在外,说起照顾女儿就有些经验不足,看着女儿受伤的手臂越感心疼自责。
“爹爹…”看着苏仲梁抓着自己的手踌躇的表情,心下又有些不忍,要下手打自己的亲生骨
,他其实心里也是很难过的吧,可是他还是得说…
“诶,如儿你不必说了,都是爹爹的错,以后爹爹再也不会了。”苏仲梁眼眶微热,一脸真挚的说。
“爹爹我…”如故刚要说话。
又被苏仲梁给打断了,“爹爹知道你不怪爹爹,但是…”
“我不是说这些啊,爹爹我包里有金疮药,能不能先给我止个血啊!”如故实在是忍无可忍,把苏仲梁无休止的脑补中拉出来。
难道就没人注意到!都把他的手臂忽略了么!
第一回给女儿包扎的苏大人表示心情有些激动,手一直抖抖抖,就是没把药涂对地方,他果然是个不称职的父亲!
如故忍着疼,又不忍心戳破父亲的自尊心,只能药往哪抹,他就把手臂往那边挪尽量不
出痕迹来。
好不容易才把伤口清理好,这才想起来那头还跪着一个,如故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自己不过是受点小伤就这么郑重其事,那头被连挥了好几鞭的连声都没吭。
“哥哥你起来呀。”如故去扯苏文筠,要给他上药。
结果苏文筠就是不肯起来,还是跪的笔
挪都不挪一步。
如故这才发现问题的根本不在他的身上,还在苏仲梁身上,只好又去拉父亲的衣袖。
“爹爹你快让哥哥起来啊,你不让哥哥起来,我也跟着哥哥一起跪。”说着就真要一弯腿跪下去。
“好好好,我的小祖宗啊你手上还有伤呢,行了筠儿你起来吧。”如故这才收了要下跪的趋势,得逞的笑了起来。
苏文筠听了父亲的话,这才就这如故的手站了起来。
苏仲梁觉得,今天一定是他在儿子面前最失面子的一天,微微的咳了咳看着同时受伤的两兄妹。
“下回不可再犯了,如儿也是下回若是真想作何,先与爹爹说一声,免得爹爹担心。”
“多谢爹爹,女儿以后不会让爹爹担心了。”如故是真的很感激他们,他占了他女儿的体身,平白无故的享受他们的关心和宠爱,大概只能用他的以后的时间来报答他们了。
小心的撕开苏文筠的衣服,血已经把衣服都黏在了一块,撕的时候不免会扯着伤口。
“嘶…”苏文筠眉头皱了皱,没有喊疼。
“哥哥你要是疼就喊,我不会笑话你的。”
“这么点疼不算什么,你继续擦药就是了。”刚说完如故就拿了棉球往他伤口上沾,一下没忍住就“嘶”的叫了出来。
惹得如故和苏仲梁一阵发笑,“臭小子这点疼就忍不住,还不如妹妹呢。”
这么一折腾,等上好了药时辰已经不早了,如故这才想起来被自己丢在一边的两只小兔子。
三人一通好找,才在角落里看到缩成一团的两只小白球。
如故小心的把两只兔子抱起来,准备去给他们找点吃的。
苏仲梁刚有失严父的形象,这会儿忙要补救,“如儿既然爷不在,你搬到爹爹或者哥哥帐下吧,出入也方便一些。”
“爹爹不可,之前那个朱将军就已经对我起疑心了,若是我再与爹爹莫名这般亲近,怕是更是起疑。既然要派人去梧桐沟,那我还是回以前的营帐便是。”
到底是考虑到事态,没有过于注重这些,苏仲梁点了点头,“照顾好自己,营帐离的也不是很远,若是有事记得过来找爹爹。”
又
代了些东西,苏仲梁才扶着苏文筠与如故分了两路。
先回大帐收拾了些东西,门口的守卫兵一见如故就热心的
了帐帘。
“古军医回来了,我们哥两还担心你又是找不着路了。”
因为搬到这边大帐的时候,还不熟悉路,有一次是被另外的将士送回来的,那次就是他们两个轮值,没想到他们居然还记得,看来路痴这种病果然是会遗传的。
“哪能啊我早就没有迷路了,我来收拾东西的,你们若是不放心可与我一起进去。”
“古军医请进,我们哪有不放心您的道理,若是东西多,只管喊我们便是。”如故朝他们感激一笑,进了大帐。
其实他的东西不是很多,除了几身换洗的衣服还是之前魏熙瑞买的。
这会儿想起他来,不免折衣服的手顿了顿,他身上的伤还好吗?又想到两次莫名其妙的拥抱和奇怪的态度,心里有了小小的失落感,不知不觉脸上一红。
拍了拍脸颊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想什么东西不好怎么会想到他,真是莫名其妙。
不过就是吃个豆腐,作为新时代的解放人士,就当是见面打个招呼而已,就这么自我催眠的安慰着自己。
早上还在外面的时候换了卫生棉,这会儿还不用担心这个。将自己做好的布条折进旧衣服内,包了好几层才放心。
好不容易把东西都整理好,一股脑的搬回了以前的营帐。到帐时内还没有人,这会儿应该是去吃饭了。
自己的被褥还有先前留下的东西,还和走得时候一样放的好好的。
把东西一一的摆好,正准备躺
上休息休息,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忙转身去看。
是多
不见的陈皮,“陈大哥你回来了啊。”
“哟,小古你怎么回来了?我还当你不回来我们这破地方了。”陈皮还是一贯的吊儿郎当样。
“什么破地方我是不懂,麻黄大哥呢,他还在吃饭吗?葛太医还好吗?”盘着两条腿把两只小兔子圈在里头,一边逗兔子一边与陈皮说话。
“哟呵,这是哪儿来的兔子,与你倒是有三分相像。”说着就要去抢如故的兔子,好在如故防的严没让他得逞,陈皮无法只好摸了摸鼻子道:“师兄在师傅那准备药材,一会晌午就要启程去梧桐沟,师傅嫌我添麻烦不让我去。”
像是想到了什么,突地勾着如故的肩膀,“我说小古,你怎么回来了,我还当你跟爷去梧桐沟了,怎么你也怕死不敢去?”
如故缩了缩子身,劲使把陈皮的手臂给推开,这人怎么这么爱粘着人啊!
“你放手我再跟你说,放开放开。”陈皮看着
瘦弱的,手劲却是不小,一直依着不肯起来,倒是把如故累的出了一脑袋汗也挣不开。
“真是的,小娘们似得,靠一下又不会怎么样。”大概是玩够了,陈皮撤了手臂躺下翘着脚休息起来。
如故嫌弃的弹了弹肩膀,狠狠瞪了陈皮一眼,“你休息吧,我去医帐找葛太医。”
抱着两只小兔子快步的冲了出去,身后还有陈皮的大叫声,“喂喂喂,你还没有回答我呢,真是和兔子一个样跑得这么快…”
跑了一段路见陈皮没有追出来,这才放慢了步子,心情正好刚走了一段路就看到了
练场。
步子不知不觉的慢了下来,这会儿是中午,
练场上自然是没有人的。
望着空空的
练台,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心上好像少了那么一点点。
眨了眨眼,总感觉有一个模糊的身影站在台上,侧了子身深邃的眼眸像是要看到自己的眼里去。
还在失神中,猛地有人拍了自己肩膀一下,差点跳了起来。
“怎么这么不经吓,刚刚让你等我一会,自个儿跑这么快,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一回头就是陈皮那张嬉皮笑脸。
如故白了他一眼,抱着兔子大步走去。
“哎,小古你等等我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小古…”
作者有话要说:黑衣人举起手里的鱼:爷你想吃么?
世子大人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吃!
黑衣人又举到他鼻下:真的不吃?
世子大人松动了一下:不吃!小古说过只能吃一条!
黑衣人满脸疑惑:我什么时候说过只能吃一条的?
两只萌兔子原型→(
球和腊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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