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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郭德纲相声专区之文章会
 第三卷综艺‮乐娱‬第五章郭德纲相声专区之【文章会】

 郭:来了这么些人,我很欣慰。打心里我这么痛快啊。我高兴,待会儿我给你们一个人一些字儿,

 于:啊?

 郭:今天有不少人是求字儿来的,

 于:求您的字儿?

 郭:不知道?

 于:我知道什么?

 郭:孤陋寡闻哪。你给刮了。

 于:我什么罪过?

 郭:寡人吗?

 于:寡闻就是刮人,你说的

 郭:孤陋刮人吗?

 于:什么七八糟的?我不知道什么事啊。

 郭:你不认识我?

 于:不,不,不认识

 郭:你不看报啊?

 于:报上有您?

 郭:哎?!

 于:这什么感叹词啊?

 郭:我对你很失望啊。不看哪。您买本挂历,月份牌什么的?月份牌。

 于:您?

 郭:啊

 于:挂历,月份牌?

 郭:都有我。那些个都有我。不知道?

 于:没看过您啊。

 郭:哎。这个人啊。您得学习啊,同志。不学习您就落后了。

 于:恩。我是没看过。

 郭:在写这个方面我是专业。

 于:写什么啊?

 郭:什么都写

 于:书法吗?

 郭:都有。

 于:笔的?

 郭:都有。笔钢笔铅笔。都,都写。

 于:铅笔都写?

 郭:大文学家

 于:嗬。文学家用铅笔。

 郭:啊。我还写,写电视剧,电影

 于:编剧。

 郭:对。我,有认识的吧?大电锯吗?

 于:木匠啊?

 郭:就是电影的电锯吗?

 于:编剧。编剧,编写剧本。

 郭:编剧。

 于:对。不是电锯

 郭:你这嘴有毛病你知道吗?

 于:我有毛病?编剧。

 郭:诶。大编剧。

 于:对。

 郭:前些日子刚写一个。《卡拉是条狗》我写的。正写续集哪。

 于:是啊。

 郭:《于谦是个猪》。

 于:有这么捧人的吗?

 郭:我捧你啊我。我一捧你就红了。

 于:真的?

 郭:你看?单凭你自己的名义像是(缭绕的?)

 于:嗬,咱们俩这最都该直溜

 郭:最近我这个样儿的,我捧你,你就红了。

 于:您捧我我就红了?

 郭:对。我捧你就红了。咱这学问,咱有文化(学烙烧饼的动作)

 于:您中午吃的烧饼是怎么着?

 郭:讨厌。

 于:您这儿烙烧饼呢。

 郭:就我这个学问哪(接着比划)上这么些年学。大学里待这么些年。是吧。

 于:您还大学毕业?

 郭:哎?!

 于:咱别老用这感叹词。

 郭:大学(小)生

 于:大学生

 郭:啊?

 于:大学生。

 郭:大学生。

 于:诶。

 郭:大学生

 于:你哪学校毕业的?

 郭:你管哪?不怀好意。不怀好意

 于:这有什么不怀好意的呀?

 郭:你,你歹毒,你亏心哪你。

 于:我就问问。

 郭:你你你你是好人吗?你凭什么问我?我干吗就得告诉你,我跟你过这个吗?你死不死啊你?

 于:我招你啦?

 郭:全讲理。管得着吗?我跟你过这个吗?

 于:不是。我这不是关心您吗?好赖不懂。我就问你哪学校毕业。我这不是关心您吗?咱就聊天儿

 郭:是啊。是啊。

 于:你哪学校毕业?

 郭:清华的。

 于:清华池啊?澡堂子出来的。

 郭:瞧这脸长的倒霉德行。

 于:你先别说我。

 郭:你说那是虎坊桥那儿

 于:您不是这儿?

 郭:我那是湖广会馆对过儿。

 于:那是一个地方。

 郭:哪儿啊?

 于:都是一地方。

 郭:哪儿啊?

 于:清华池啊。

 郭:呸。后头啊,清华池后头

 于:烧锅炉。得热水啊这个。

 郭:锅炉后头哇!

 于:倒脏土。

 郭:带刀了吗递给我。

 于:借它干吗?

 郭:我攮死你。

 于:你想杀人都不带凶器你能好的了么?

 郭:(用手比划)说着事儿你小瞧人。我打小上学。葱花大学上这么多年学。打这么大

 于:打住吧嘿

 郭:校长逃走好几个,你知道吗?

 于:你上学。你刚才说什么?葱花大学。清华吗?

 郭:啊。对啊。清华,葱华。清葱华吗?你问这个干吗呀?!甭问

 于:你记住了啊,清华大学。以后这么蒙人去。啊。

 郭:清华!

 于:对。

 郭:对吗?清华。

 于:对。清华

 郭:我是那儿的大学生

 于:那儿毕业的。

 郭:诶!琴棋书画,钣凿斧锯,我都学过我

 于:怎么还是木匠?

 郭:学吗?大学什么课都有。

 于:都什么课啊?

 郭:都有。画画儿,画画儿(比划长)

 于:书画。烫头这是

 郭:讨厌。你说这人怎么说,没文化。写字懂吗?!

 于:书法吗?

 郭:笔字儿。(带大身上)

 于:墙上写?

 郭:墙上不让。现在不让。

 于:咳。什么时候也不让。

 郭:纸上啊。纸上啊,写嘛。(指挥交通)

 于:哪找这么大纸去?

 郭:写字儿嘛,写笔字儿嘛

 于:也练书法

 郭:废话。废话。也练。就专业干这个的

 于:专业书法

 郭:练完练完写完卖去

 于:还卖去?

 郭:多新鲜哪?

 于:还挣钱?

 郭:嗬嗬。学校的房钱哪儿来的?写字卖钱卖完了支持我的学校教育

 于:就说房钱就完了

 郭:对呀。写字儿,写完了,卖去

 于:还卖去。

 郭:卖去卖去

 于:您在哪个画廊卖啊?

 郭:(看于谦)哪个廊卖。不卖。买?

 于:我这是打听您工作的事儿,私生活我不管

 郭:怎么回事?

 于:我说您哪儿卖的画儿。画廊!

 郭:不是画廊,写字儿嘛。

 于:写字儿您不得卖吗?

 郭:画廊干吗?

 于:哪儿卖啊?

 郭:街上啊

 于:大街上

 郭:对啊,街上,小区门口都行

 于:这地方啊?

 郭;为‮民人‬服务吗?哪儿需要哪儿去

 于:奥。在哪儿卖

 郭:要是庙会这是最好这个

 于:赶庙会?

 郭:庙会卖的多啊?哪地的庙会哪个公园赶上这财了。平时差点,平时差点儿。当然了,为了足北京老百姓,是吧?我们也得加班家点。诶,早上一睁眼就得排队等着。求字的人都站好了,这儿都站着,这儿都站好了。

 于:排着队,

 郭:诶,我跟这儿,我跟这儿,我把字台都置好了。

 于:多少钱一张?

 郭:啊?

 于:您的字多少钱一张?

 郭:你外行吧?字儿有论张的吗?

 于:字儿怎么不论张?

 郭:那裱好了得论套。

 于:写字论套?

 郭:对啊?人裱得了,一套一套的吗?

 于:装的是吗?

 郭:哎!对呀。裱得了这儿都站好了。“师傅,来一套”“等着”一套一套的。那,庙会还行,一般反正百十块钱,几十块钱也有,这闹天要了亲命了。二三十块钱也是有的。

 于:就一套。

 郭:就一套。当然了,咱们也不辛苦,几分钟就一套。你也不受什么累。

 于:您这一套,几分钟就一套。

 郭:对。我这儿站着哪。我这笔,砚台都准备好了。跟这儿等着吧。

 于:是。

 郭:逐个儿都来了。站好了“站旁边别闹。你,几套,两套是吧?”拿过钱来,搁好了,给他们先做纸。

 于:这纸都现做是吗?

 郭:你看你得对得起人两块钱哪。少弄些油来人不让。

 于:两块钱?

 郭:你打算卖三块你要疯啊?人都两块!指着这个你想蒙人门都没有啊!你卖的是老主顾。

 于:太便宜了。

 郭:咱是面向公心。知道吗?为老百姓找想,你这你卖五块你要疯啊?对吗?你卖两块钱就行啦。做纸

 于:怎么做纸?

 郭:做面筋纸。

 于:哎呀,你这越说越不象话。写字这怎么,宣纸啊!

 郭:你这不行。这不能宣,知道吗?面筋纸,面的,面做的。金,金,金颜色的

 于:面做的!

 郭:这要了亲命了。这人没早起过,我告诉你。面筋纸

 于:怎么做啊?

 郭:面做的!金,金色的!

 于:往上撒金

 郭:呸!你这是坑我们。连字台都得饶进去你知道吗?这金黄,有鸡蛋不就能做成金黄了吗?

 于:把面摊好了上面搁一鸡蛋。

 郭:先弄面,面弄好了我们有这特制的笔一转。拿过鸡蛋来(磕鸡蛋,摊煎饼的动作)翻个儿,这边有这个课本,镇纸,镇纸这么长的(比划果子)拿过来卷,有人愿意吃课本儿的

 于:薄脆,油条!

 郭:拿过这笔来,知道吗?给这写字儿。我这墨都搁砚台里面了,墨墨糊糊,甜不丝儿的于:甜面酱

 郭:这样“要朱砂不要?”“少来,少来”

 于:朱砂来多了辣

 郭:好,一套,这是您的

 于:摊煎饼哪?!

 郭:讨厌

 于:废话。您这一套可不是摊煎饼吗?!

 郭:做学问吗?

 于:我也早起我也见过这个。

 郭:你跟这外行你怎么说话?哪懂这个去是不是?做学问

 于:这是什么学问

 郭:你看,这咱实话实说啊(提子)

 于:手脏了可不能干吃食

 郭:我这儿有搌布擦

 于:行了行了行了,别提子这儿。

 郭:做,作文章嘛。我们大学校都是葱花大学的嘛。我们这作台一年四季都生活你知道吗?于:对要不您这文章怎么作?

 郭:大小这砚台。这边课本一摞一摞的

 于:别提这个了啊,您那是一堆作料这是。

 郭:讨厌。瞧不起人。很多的文人墨客到我们学校来参观

 于:还有文化人

 郭:有一个人你不知道啊。金庸

 于:金庸我知道。

 郭:啊?

 于:大文学家这是。

 郭:你,你知道金庸?!

 于:怎么不知道啊?

 郭:你也看小人书?

 于:小人书里哪儿有金庸?

 郭:好些个都是人写的吗?!

 于:是好些个啊。

 郭:《鹿鼎记》啊,〈〈天龙八步〉〉啊,〈〈金瓶梅〉〉啊,西门大官人啊

 于:没有,哪有这么些书啊

 郭:都是金庸写的吗?

 于:您就看过这一本儿吧?没有,您那不是

 郭:我喜欢他的,人家了不起,在香港住

 于:对

 郭:称是武侠中的圣人

 于:写的好

 郭:金圣人

 于:是

 郭:金圣人在香港啊,一瞧报纸上登,北京有高人,叫郭德纲,文章非常可口,

 于:人饿疯了是怎么着?

 郭:这样人高兴啊。咱得得着啊。啊?得着吧。

 于:什么地儿

 郭:在九龙那儿买长途汽车票,到六里桥这儿

 于:太长了吧这也

 郭:六里桥下车,倒3oo,坐到二环这儿,和平门,倒地铁,奔着学校就来了。

 于:您这儿到真成

 郭:到学校门口,我们大伙儿正作早呢。

 于:早

 郭:练字儿呐,正练字儿呐

 于:别提这练字了

 郭:一人一个写字台,金庸来了,同学们很热情,推着字台都过来了,您瞧瞧这个

 于:回来,您在给人吓着。

 郭:别着急,每一个同学,我一定挨家的品尝一下啊。

 于:呦,胃口还不小。

 郭:别着急,不着急校长过来了,哎呀,金先生,您好,您好,久闻大名啊。今天来到我们这儿蓬壁生辉啊,茅房生彩

 于:茅房都刷漆了

 郭:高兴嘛,客气嘛。

 于;客气,没有说茅房的

 郭:反正就是您来了,太好了,给大伙儿讲个话吧。

 于:说两句

 郭:站在这儿“各位同学,早就听说你们学校高人多的,今天金某人来到这儿领略一下贵校的风味。

 于:是

 郭:今天这样吧。与“才子不可臂而失之。今某人出一道题,试一试各位才子,不知校长是否赐脸否。”就是说我打算考考他们,校长,赏脸吗?校长说:“行,出题吧。”多糊涂?不该答应人家啊。他是金圣人啊

 于:人有学问

 郭:你弄得不合适你再喉着人家你不合适

 于:您这跟题有关系吗?

 郭:校长答应了那开始吧。

 于:是啊。

 郭:金先生拿一粉笔头儿蹲在地上写诗。

 于:怎么蹲地下写啊?

 郭:不写地下写哪儿啊?

 于:写黑板上啊。

 郭:黑板都做了字台了。写完了,金先生扶着,看着啊!“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用脚指)

 于:拿手指!这鞋底还不错

 郭:来吧。大伙来吧。大伙都知道这是脸的机会啊。别等着了,赶紧吧。操场上兹啦兹啦,

 于:这跟诗都不挨着

 郭:大伙儿忙乎吧。完了,来,金先生,您尝我这个。

 于;反正没这诗什么事了

 郭:金先生看看我们的文章(咬一口)你这个墨研

 于:那面稀了!

 郭:(咬一口)呸,呸,你搁这么些朱砂干吗啊?!

 于:辣椒多了

 郭:品尝了四百多份文章最后到我这儿了,金先生堂堂堂吃完了,眼睛直放光,这篇华饭,华翰,华饭

 于:您作的就是华饭

 郭:此篇华翰哪位才子的文章啊?我赶紧过来了,先生,我写的。好啊,可称学鸿儒啊。可能照此文章再摊一篇?

 于:嘿!话都说滚了都

 郭:区区不才,在下这有何难?呲啦,来俩鸡蛋,你来哪个?来镇纸的给我。(拨电话)喂?哎,对我是,我是老金,对,喂,是,我是庸子,是

 于:庸子?!

 郭:(转圈)信号不好,

 于:移动电话

 郭:喂(下蹲)这清楚点儿,(躺下)

 于:(拉郭起来)

 郭:对,对,我是金庸,好,好,谢谢,再见再见再见。搁好了,老师,门口儿哪儿卖充值卡啊?

 于:打一个电话就没电了。

 郭:没钱了。刚才这是香港特别行政区行政长官来的电话,在香港那儿缺一个等总理,你们这郭君德纲,草学宏图,顾若等伸,我认为他去好。校长说,好,您多栽培。我一听吓坏了,这我能去吗?

 于:怎么啦?

 郭:他让我去那儿当一个等总理。

 于:这官儿可不小。

 郭:谁告诉你的?这官累的不挣钱。

 于:怎么哪?等总理

 郭:你琢磨跟香港抄个铲子在那儿站着总也没人理

 于:这么个等总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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