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焦绵绵梅雨,水颓以绝商颜
离开了梅兰,我心里有种解
感,但是却有种痛在隐隐约约的煎熬着我。我没有勇气再经过梅兰办公室门口。就算在走廊里碰见她也会当做看不见我。爱的反面就是恨,我知道她现在在恨我。有一次我实在忍不住她的这种冷漠,冲进她的办公室
着声音说:兰,分手了就不能再做朋友吗?
梅兰还是低着头看着她的文件,冷冷的说:张大秘书,为了你自己的政治前途,我建议你不要在办公场所犯这种年轻人冲动的幼稚病。一个人言行举止不稳重是做官的大忌。
我有气无力的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还在消化着刚才冲动的情绪。
梅兰说:你是想赖着不走了?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固执的说道:难道你就没有顾忌到你与姓朱的重续旧情后我的感受吗?
“这么说,你与姓商的在一起不是为了升官而是为了报复我了?为了你的事我是用体身去求过他,我真的很蠢啊,做着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你嫌弃我了?那么你自己呢?不是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梅兰的情绪开始激动起来,眼圈红红的。
“兰,我们能彼此原谅吗?我发誓等我有了一官半职后我就离开姓商的女人,永远的和你在一起。”
“张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虚伪起来?你是不是觉得我还有利用的价值,还要继续对我假情假意下去?不必了吧!你不是已经靠上了一棵大树吗?还要我这残花败柳干什么?”
我知道梅兰这么说,证明她还对我有感情,可这么说下去只会令大家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让外人看见了影响很坏。
于是我起身离去。梅兰却不肯了,她猛的一把拉住我,紧紧的抱着我哭了起来。
她哽咽道:
,你好狠心,你故意跑过来伤害了我,然后就这样离开,五年的感情说分就分吗?我不许你走,要走,你把心留下。
“兰,我怎么舍得你?”
“答应我好吗?尽快离开那个女人。”梅兰几乎哀求道。
梅兰又一次对我纵容,而
因则是我的又一次的违心的誓言,于是彼此之间产生了一种微妙且不用道明的默契。那就是我还可以继续傍着商仪实现我的升官梦想,她也可以继续靠着朱厅保着她摇摇
坠的官位。只要我们还彼此相爱。我甚至想问她既然这样委曲求全,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高层?也许我把事情看的太简单了,又或者我还没完全了解梅兰这个女人。她还想隐瞒我什么呢?
我和梅兰都是优柔寡断,儿女情长之人。若不是强
着本
,早已被官场淘汰。
我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回答她。只好叹息道:人在官场,身不由己啊。
梅兰松开了紧紧抱着我的手,帮我整了整衣领,强打着笑容说:去吧,会飞了,总得磨练一下,飞累了就回来。 刚离开了梅兰的办公室便被商仪叫去办公室训话。
她黑着脸说:做秘书,让领导不知道行踪,那还怎么做秘书。
我低着头任她发
。从梅兰办公室出来情绪就一直很低落,她说的话我基本上没听进几句。我想,我只不过是个她用来发
的工具而已。有时候是生理上的,有时候是心理上。
正当我垂头丧气的时候,商仪忽然有些诡秘的说:走,陪我出去打一场高尔夫球,别叫司机,你来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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