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5章 赛特的艳遇
听到不伦之恋几个字,李冬华奋兴的说:“快说,快说,什么不伦之恋啊?我最得意这儿口了。是不是你跟你们家亲戚
伦了?”
赛特狠狠的瞥了一眼李冬华说:“刚才我要跟你说,你怎么不听?现在瞎猜,你他妈才
伦了呢。”
李冬华一愣,想了想说:“你是说给我讲故事的那个吗?”
赛特点点头。
李冬华道:“你要早点儿说清楚,我不早就听了。”
我在一边说:“冬华,别白话了,还是听赛特的。”
李冬华答应一声,认真的听着。
赛特苦笑道:“这件事情发生在1840年。”
李冬华无奈的说:“那是鸦片战争,说正经的。”
赛特哦了一声,道:“我就是想缓和一下情绪而已,怎么不可以啊?”
我急忙拦着
怒的李冬华,冲着赛特说:“能,太能了,写小说的就是不一样,你接着缓和情绪,接着来。”
赛特见我胡搅蛮
,无奈的接着说:“今天是6月11
,算起来这件事情整整七个月了。”
我追问道:“难道就是七个月前,你和我失去联系的那个晚上?”
赛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望着窗外淡淡说道:“记得那是去年11月11
的光
节。”
我调侃道:“那天我得到一张入场券,是一个孤身女男联谊会的票,说白了就跟保媒拉线儿的差不多,因为那天我有事,就把票给了赛特。”
赛特哭丧着脸,接着说道:“我有幸参加了这次联谊会,但我的命运也发生了改变。”
李冬华实在忍不住了,嚷道:“拜托,大哥,你说话快些好么,要这么多形容词干嘛?听评书啊?”
赛特像是没听到似的,接着绘声绘
的说:“那真是个难忘的夜晚,这些单身女男们,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喝醉了,突然疯了。那一晚,我把二十多年的吻都补了回来,至于亲过多少人,是不是亲过男人,我自己也不知道。”
李冬华看着我,骂道:“莫斗,你丫最不够意思,这好事儿不想着哥们儿。”
我发恨的羡慕着说:“要知道这样,我自己去好了。”
赛特慢条斯理的说道:“最后这场联谊会成了一场闹剧,人们就像是吃了奋兴剂,或者是酒
发挥的作用,或者说是这些人太孤独了,反正所有人都忘记了自己的份身,竟然各自寻找对象,苟且去了。”
李冬华遗憾的叹息道:“我怎么赶不上这样的事情。”
我问:“那你呢?”
赛特苦笑道:“我怎么会例外。”
我又问:“那就是说,从那晚起,你已经不是男处了?”
赛特说:“你听我说吧,当我再一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在一间不属于我的房子里,而且在身边躺着一个半
的女美。”
李冬华奋兴地靠过来道:“你说什么,半
的女美,难道你已经把人家
了?”
赛特腻歪的皱起眉头说:“冬华,你能不能不说这些污染环境的话?真恶心。”
李冬华急忙摆手道:“ok!我不说就是,你接着说吧,我洗耳恭听。”
赛特道:“当我看到女人的第一眼,我竟然失声尖叫起来。”
李冬华骂道:“真没出息。”
赛特白了他一眼,没有理他,接着说:“女人醒来了,也知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那女人要我对她负责,我想反正她那么漂亮,而且我也没有对象,就答应了。”
我们互相认识了一下,又各自介绍了自己的身世等等,发现我和她的经历很是相似,她的工作也是自由撰稿人,而且我发现我们的话题特别多,共同点特别多,说也说不完。
我思量半天,又道:“这也没什么不伦啊?难道最后你跟他妈好上了?”
赛特难得的狠狠对我说:“恶心,你给我闭嘴。听我说,我们聊了好久才依依惜别。回家后,不经意的我开始思念她了,而且,晚上还经常梦到她的美丽面容。我想我是爱上她了。五天后,我鼓足勇气向她表示了我的爱意。”
李冬华问:“后来呢?她同意了吗?”
赛特点点头道:“她未加思索就同意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有勇气。也许是倒霉催的。”
我笑道:“这是什么话,这不
好的吗?你终于有了初恋了,虽然晚来了十年。”
赛特接着娓娓道来:“从此,我们踏上了游历的路,我走遍祖国名山大川,这半年真的去过好多地方,而且我们之间的爱也慢慢加深了。”
李冬华在坐一边诡笑道:“赛特,你们俩什么时候发生那事儿的?还不从实招来。”
赛特苦苦的说:“什么啊,我们根本没有发生过,也许若是早点发生就好了。”
李冬华不屑一顾的说:“谁信啊,你丫都憋了二十几年,再不用它,弹子全馊了,
也生锈了。别在我面前装神圣了。”
赛特突然站起来,右手攥拳举过头顶,神情坚定,犹如念口号似的响亮喊道:“爱情,高于
配。”
“去死吧你。”
他话音未落,我和李冬华拉倒赛特就是一顿狂风骤雨般的暴打,一直打得赛特在我们身下鬼哭狼嚎,连连喊饶,我们这才肯罢休。
李冬华站起来说:“赛特,你现在说得根本没有什么不伦之恋,你丫蒙我们了是吗?”
赛特爬起来,叹口气说:“你们为什么不让我把话说完,等我说完你们就明白了。”
我道:“那好,你说吧。”
赛特脸色越来越痛苦,他说:“这半年,我终于知道了,什么是幸福,有一个女人关心,就是不一样,就连痛苦感觉都变得幸福。”
李冬华嘴里不满的嘀咕着:“妈的,废话怎么这么多。”
赛特就当没听到,又说:“终于半个月前得一天晚上,我按耐不住冲动,在她喝醉后,把她按在
上。”
说到此,赛特神情痛苦,嗓子也有一些哽咽了,他颤抖的说:“在这世界上,我想男人也许在占有自己女人时,才是最幸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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