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龌龊的背后
行医,讲究的就是一个名声。经商也是一样,说是看,可是又有多少人能够办到呢?。”刘静学很感慨。
“那个…上帝是谁?”克里斯蒂呐又听到了一个新鲜名词。
“上帝?!应该算是一个神的头目吧。尽管他干的好事并不多。”刘静学扭头看看天空,那里有一颗流星闪过,在天幕上留下爱怜一道划痕:“人们对当官都有‘当官不为民做主,不如回家卖红薯’的感慨,这么对神反倒没有什么要求呢?只要几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就可以让人们献出自己的钱财,精神,甚至生命。只享受不付出,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怎么会呢?那些可都是神啊。”对刘静学的这种奇怪的言论,克里斯蒂呐还是有点难以理解的:“神不就是应该享受人们的供奉吗,你…你怎么还想让神帮人干事,你这个…。”
“你这个想法是不对了。”黑暗的角落里,有一个苍老的声音接上了克里斯蒂呐的话:“是应该上绞刑台,该受被烈火烧烧灼,洗净你的灵魂的。是…”
“你怎么在这儿?作为一个老人家,偷偷摸摸的听别人说话,是不是有点不符合贵族的行为规范?是不是有点不道德?”船上的老人虽然有几个,但是能够在刘静学面前这样说话的只有一个——狂信者兵团的老卡特尔。
“唉,没办法啊,作为光明神虔诚的信徒,在有人在背后议论光明神的时候,我是一定要出来的,我一定要让光明神的荣光照耀到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让每一个人都能够了解光明神地伟大,要…”身穿一袭在月光下散发着洁白光芒的神官长袍,一脸的悲天悯人,一脸的义正严词,老卡特尔从墙角的黑暗中慢慢的走来,一副高级神
的架势。
“少来,谁又不是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人!少在这儿装模作样的恶心人了,再要这样,可别怪我揭你的老底。”对神
。刘静学不知道是为什么,总有着一种莫名其妙地厌恶。只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种厌恶并不是因为神官们也会救人,有时候也干着和医生类似的工作。对于救人,刘静学并没有什么同行是冤家的想法,反倒希望这种人越多越好。
“我有什么老底让你揭,作为狂信者兵团的一员,让世人感受到神的光芒正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为了…好了好了。我不说就是了,干嘛这样,神又没有得罪你。”看到刘静学瞪大了双眼,真的有点发火的迹象了,老卡特尔退缩了。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容易就想发火?难道是肝火太旺了?还是肝
不足,虚火上炎?还是因为最近吃海鲜过多了,寒
太盛,
火上炎,还是因为这里地天气更加接近热带。外因内连?…。对自己的表现不正常,刘静学连忙在心里做自我反省,中医中关于情绪的变化,总是能够和一些机体病症的先驱症状联系到一起,提醒人们提早作预防,这点从人文关怀的效果上看来。比西医那种刚刚总结出理论百来年,随着社会的发展开始引起人们注意的心理学,还是强上不少的。
人最关心的,还是自己。最关注的,就是现在。直接把人地精神上的表现,与现在的体身情况联系起来,如果不是宣传的不够的话,中医的心理学早就应该大出风头了。
但是,目前地这个…:“神倒是没有得罪我,只是你们把什么事多推到神的头上。引导人们遵从那个所谓的神的教导,披着神的外衣行坑蒙拐骗的事,让我感到很不
。”刘静学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对那些个满嘴神,主啊的人感到厌恶了:“神教导世人,信我者,得永生,要谦卑,要帮助你所需要帮助的人(我不是教徒,这里可能有错)。要关心,要爱护。要以诚心待他。”
“这些,你们这些所谓的神的仆人是不是办到了?吃着美味地食物,喝着香甜的美酒,穿着华丽的衣服,住在富丽堂皇的城堡里,你们有过多少人在享用以前想过,这些都是你们用那些信徒的钱购买来的?你们知不知道,还有多少被你们哄骗的信徒还住在破烂的茅草屋里,吃着
糙的食物,还很少能够吃
。穿着破破烂烂地衣服,还要对你们这些
血的蛀虫们点头哈
,还要喊你们老爷,恭恭敬敬地让你们踩在他们身上,只是为了让你们能够给他们一点点小钱,一点点本来就是他们贡献上去的小钱,好养活自己的家人,自己那嗷嗷待哺的孩子…”劈头盖脸的一通斥责后,刘静学很舒
的,意犹未尽的长出了一口气,一脸的
足与舒畅,仿佛憋了好长时间的大便,终于落到那种它们应该去的地方后的感觉。
“怎么了?”默默无言的听着刘静学的斥责,在刘静学终于发
完后,老卡特尔才皱着眉头询问刘静学:“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或者听到了什么?是不是有人在败坏神的名声?是谁?”
“雅绅特,”随着刘静学的话音刚落,雅绅特在老卡特尔的身前显
出身形,跪在了了刘静学的面前:“主人,您有什么吩咐。”
“你告诉…,主人?我什么时候有了这个称呼了?”
“我们已经说过,如果您能够帮助我们…族解决那个问题,我们…一族就奉你为主人。当时您也同意了。”雅绅特跪在地上,头也没抬,只是在一些关键的字上,做了模糊处理,打上了马赛克。
老卡特尔若有所思的看着跪在刘静学面前的影魔,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嘴。
“你…,商量一下,能不能换一个称呼,这个称呼不好听。”由于妞妞被抓走,很可能被当成奴隶,刘静学对主人这个称呼就有了一种莫名的厌恶。听到这个称呼他就好像看到妞妞被鞭打着,满脸泪水的喊着主人的模样。
“如你所愿
以后我们就不再喊您为主人了,请您示下,我们该怎您?”雅绅特顺从的接受了刘静学地建议,并且提出了一个让刘静学头疼的问题。
“这个…老板|削阶级了?…老大?被当成黑社会还怎么行医?…头?他们和我又不是同行!…先生?他们好像比我的年龄大得多。嗯,你是不是先站起来说话。还有,能不能以后见我都不要跪下了?男儿膝下有黄金,下跪。太重了,我承受不起的。”担心会造成什么误会,刘静学弯下
小心翼翼的询问了一下
“如你所愿。”雅绅特干脆利落的站起身,站到了一旁,恰好和刘静学与老卡特尔之间形成了一个等边三角形。显然,他对老卡特尔还保有一定的防备。
“那个称呼的问题以后再说,你们先喊我的名字吧,算了,干脆连名字也别喊了。只要你们自己之间互相称呼弄清楚了,剩下地就是我了。反正你们的话本来就不多。只要让我看到你们的身影,没有称呼的,就都是喊我了。这样可以吧。”刘静学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好:“而且有危险的时候,你们突然不带称呼的说上几句话,对方很可能会因此发愣,这样,我也许就会多了一个机会逃跑了,你们也就有机会更好的保护我了。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您的睿智是我们的福音。这个办法很好,就这样吧。”雅绅特彬彬有礼地欠身行了个礼,依然没有继续说话的
望。
“那个…雅绅特,拜托你告诉这位狂信者兵团的成员,昨天的那次服装发布会上,那位花了最多的钱。买了最多的女
衣内的那位先生说了什么?”刘静学走到一边,双手抱在
前,看向神情严肃起来了的老卡特尔。
“…五万…六万三千…”一个被学的惟妙惟肖的声音从雅绅特地嘴里发出,一时间刘静学和老卡特尔的脸色都变了。
“雅绅特,我说的是…不是这些,是…那个…”一时间刘静学都不知道该怎么样跟这个看起来蛮聪明的影魔说了。
“他的声音就是这样的吗?哦,我真傻,如果不是听到过他地声音,你怎么会学的这么象。”老卡特尔刚刚问出来就反应了过来,凭眼前的这位明显是魔族的影魔。除了这里,应该没有其它的途径可以知道这位的声音的。而且,虽然双方是出于那种势不两立的状态,凭那位的份身和地位,并不值得眼前的这位去诬陷他。
换了那位身后地那位,倒是有可能。
这么说来,这位说的事应该是真的了。那么,那位购买这些女
衣内的理由就…,教皇宫里的那些修女们好像并不需要穿衣内。在那个地方,敢于用有
眼光观看那些修女们的。好像除了眼前的这位,别人应该是没有那个胆子了。
也只有这位对神毫无崇敬之心的刘静学先生,才会用那种观看女人的眼光在教皇宫看那些修女们,其他地,那些教皇宫的护卫们会让他们知道,后悔有时候是很需要地一个东西——狂信者兵团打人,不需要理由。
“是的,这就是那位的声音。”雅绅特倒是一本正经的回答了老卡特尔的问话,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老卡特尔总是听着有一种幸灾乐祸的味道在里面:“他在拍卖了八十七万金币的衣内后,曾经得意的说过:亲爱的教皇大人,有了这些衣服,这回的红衣主教巡查任务,该轮到我了吧。声音很小,如果不是我们的人早有准备,根本就不可能听到。”
“哦,有准备?那么能不能问一下,你们的那个准备是什么,怎么能让你们接触到他的身边?”没想到的是,老卡特尔反倒对雅绅特说过的那种‘准备’更加感兴趣。居然兴致
的追问起细节来了。
“这个,没有主…的同意,我们不能说。”雅绅特的话让刘静学感到一阵的头疼:这不是明显把责任扔给了自己吗,这个手下,还正是…会会装傻。
“哦,那么刘静学老弟,您能不能告诉我,您是用什么样的办法知道了那位说的话呢?”老卡特尔满脸的褶子都鼓动起来,组成了一个个充满后现代气息的画面,让刘静学看的一阵心惊
跳:“要知道,那位的实力可是不打折扣的红衣主教啊,能够在一个红衣主教的身边布下一个…族的探子,您使用的方法倒是很让我感兴趣啊。”伸手向着雅绅特比划了一下,老卡特尔也在语句中省略了一些关键的字。
“给您一个选择,二选一”刘静学伸手
着额头上的皱纹,两眼不敢抬起看老卡特尔,只是注视着地面上的某一处:“一,我告诉你们我使用的方法,怎么样处理那位,我不管,以后有什么事也与我无关了。”
“哦,这个吗…,第二条呢?”老卡特尔知道,刘静学所说的无关不仅仅是指的是这件事的后继变化,他所说的无关应该是包括了和狂信者兵团的所有关系。这样看来,这件事的影响应该是满严重的,刘静学对教廷的关系很可能就此变成陌路,甚至是有很大的可能刘静学会投到另外的一边去。在他的身边,可是不缺乏那面的人手啊。
不用想,这条应该是不会被选择的。现在老卡特尔只是担心刘静学的第二条会不会让他感到很为难:一个红衣主教应该是问题不大,可是要是再向上的话,麻烦可就大了。
“他是什么人你也应该知道了吧。我所说的第二条就与他们有关。”在老卡特尔紧张的注视下,刘静学一
股坐到旁边的地板上,摆出一副促膝长谈的架势,仰面看着老卡特尔那张沟壑纵横的老脸:“你知道神魔大战的背后原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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