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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距离上一次看到尹书佾,已经是三个月前的事,他该不该去找他?

 而他得到尹书佾的资料至今,也过了将近二个月,甚至他手中明明就有尹书佾这段时间的排班表,连住的地方都知道了,为何至今仍迟迟没行动。难不成真像殷怿所说的,每当碰到真正喜欢的人,他便会变成缩头乌,不敢付诸行动?

 好几次,安顼都忍不住来到尹书佾住的地方,却在旁徨犹豫之后,又打了退堂鼓。

 他到底是怎幺了,只是去看看他、见见他,真的有这幺难吗?

 这,安顼又再度来到尹书佾的住处楼下,同样地,他还是在门外徘徊,不敢也没勇气按门铃进去。

 突然,他看到那个让他朝思暮想的人走出大门,他连忙躲到角落,不敢让他发现自己的存在。

 这幺久没看到尹书佾,安顼在看到他的身影那一刻:心怦咚怦咚地跳着,那种感觉就好象青涩的小伙子谈恋爱似的,那幺的难以招架,也难以忘怀,

 看着渐渐离去的背影,他真的有股冲动想跑上前去抱住他,可是他又退却了,因为他害怕被拒绝。记得那天分手时,他曾说希望永远都不要再见到他:如果他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甚至还抱住他,那他会有何种反应,想必一定会气炸了。

 唉!我真是没用。他忍不住嘲弄着自己。

 就在安顼躲在暗地观看尹书佾的同时,在他身后的一辆黑头车里,同样出现了两双眼睛,观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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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里,传来两人的对话:

 “我说尹老头,你看这件事该如何办才好?”

 “对我儿子的向我早就没想去改变他,至于你儿子那边呢?就看你怎幺决定了。”

 “嗯,要知道,要认同自己的儿子成为同志是一件极度困难的事?”

 “但木已成舟,你又能奈他何!”

 “难不成就这样看他沉沦下去?”

 “至少让他沉沦下去的是我儿子,而不是外头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你该庆幸了。”

 “唉!可是你看看我这个儿子,明明喜欢人家,竟然还畏缩的不敢放大胆去追;有时候我还真怀疑,他究竟是不是我安某人的儿子。”

 “这幺说来,你也认输了。”

 “不然又能怎样,就像你说的,至少他喜欢上的是你儿子;即使他爱上男人,那幺他的另一半至少也得让我看了满意才行。”

 “这才对嘛!反正我们都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儿子成为同志一事,但不管怎幺说,他们的另外一半也要经过我们的认同。安顼也算是我看着他长大的,他的人格与品行我相信,如果将我儿子交给他,我能放心。”

 “你儿子也是优良品种,能成为我儿子的爱人,我也举双手赞成。”

 “这幺说来,以后我们便是亲家了。”

 “是啊,只是看我儿子这副模样,我想距离我们要变成亲家的日子,还是一个漫长且遥遥无期的奢望。”

 “所以我们得帮他一把。”

 “怎幺帮?”

 “附耳过来。”

 只见两人细声地耳语不断。

 “这样好吗?”

 “怎幺不好,这是最直接,也是最快的方法,不然你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吗?”

 “我又没遇过这种事,怎会有什幺好方法。”

 “那就对了,既然我们有了共识,那就依计画行事。”

 “好吧!我们请他协助我们这个计画的进行。”

 “一旦这个计画进行顺利,我们变成亲家的日子就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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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普吉岛回来,尹书佾拖着疲惫的‮子身‬,踏出了机场大厅。

 真是累死人了,怎幺这一次的旅客有那幺多的“澳”客,让他吃足了苦头。

 明明气得要死、明明不想玩什幺怜香惜玉的游戏,就让那些自以为是的空姐去受那些澳客的罪就好了,他何必要强出头去顶下这些难搞的事,让自己的身心受‮磨折‬摧残。

 幸好,再三个星期他就可以跟这种日子说Bye-bye。对,只要再三个星期,三星期很快就过了。

 三个星期里,他只需再飞个四趟,就可以跟这种拿生命来当赌注的空少生涯说再见,可以不用再忍受的生活,也可以不再限制自己不能逗留那些玩乐的场所,更不需害怕会被老头像是监控般的盯梢;他可以再度享受左拥美少年、右抱阳光男孩的幸福日子,不需担心金钱短缺,也不用辛苦的工作了。

 一想到这里,尹书佾疲倦的‮体身‬像是有了寄托,顿时变得轻松许多。

 提着行李,他准备招辆小黄,回家好好泡个澡、睡个好觉。

 突然,一辆厢型车由疾驶之中倏地紧急煞车,就这幺恰巧地停在尹书佾面前。

 只见车上走下来两个人,二话不说的将他连同行李一并带上车内。

 鼻间—阵难闻的刺味袭来,尹书佾就这样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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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闷地看着眼前笑得灿烂的男人,安顼只觉得莫名其妙。

 “你搞什幺?一整天下来都笑得如此诡异。”安顼忍不住好奇的开口问道。

 “有吗?我怎幺不觉得。”殷怿下了车,关上车门,往电梯走去。

 “有,你今天这副模样让人看了不直打哆嗦,好象在计画什幺阴谋似的。”认识了殷怿这幺久,他怎会不了解他的个性呢?

 “就算是有好了,也与你无关,我只是找到比扯你后腿更好玩的事,所以心情觉得分外轻松及愉快。”吹着口哨,殷怿毫不隐瞒地说。

 “哦,是哪个人这幺倒霉,被你殷大少看上?我看是否该事先提醒他,或者先为他祷告一番。”听到殷怿这幺说,安顼心中的疑虑方稍稍放下,至少被算计的对象不是他。

 “我怎幺可能告诉你,等我玩过瘾了,再告诉你这个他是谁,然后再让你去通风报信。”

 闻言,安顼更加确定被殷怿怿算计的人绝不会是自己。“真是没见过你这种这幺爱戏弄、算计人的人。”

 “谢谢你的褒奖,我收下了。”殷怿将安顼的讽刺当成赞赏,毫不介意,他打开了豪宅的大门,先让安顼踏进屋内。

 放下手中的公文包,他转头问着安顼:“要不要喝点什幺?”

 “你今天真是怪,平时要你帮我拿个喝的、吃的,都得让你念上半天,今天是怎幺了?”

 “都跟你说我今天心情特别愉快。怎幺?不领情我难得的服务啊,不要就算了。”

 “要,当然要。我要一杯咖啡。”

 “好,马上来。”

 虽然相信殷怿所说的心情愉快是因为他找到更有趣的人,但心底总还是有些异样的感觉。

 没多久的时间,一阵浓郁的咖啡香味传来。

 “你的咖啡。”殷怿将一杯浓郁香醇的咖啡递到安顼面前。

 “谢啦!”鼻间传来阵阵的咖啡香味,让安顼不得不为殷怿煮咖啡的能耐鼓掌。“你泡的咖啡果真是香味俱全,平时要你顺便煮一杯给我,你不是嫌麻烦,就是要利益换;没想到你今天却反常得很,竟然主动的问起我来,让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有阴谋。”

 “嘿,本少爷今天心情好,所以破例替你服务一下,否则本少爷煮的咖啡,哪有你的份。”浅尝一口手中的咖啡,殷怿不忘自夸。“真是好喝极了,香而不涩、浓而不苦,喝惯了自己煮的咖啡,还真喝不惯外头的劣等咖啡。”

 “真不害臊,竟然自吹自捧,脸皮果真厚如城墙。”安顼口里虽说着殷怿的脸皮厚,但他不得不承认,他还真未曾喝过比殷怿煮出来更好喝的咖啡。食指大动之下,他足地喝下殷怿的善心咖啡。

 “好喝吧!不是我殷大少自夸,外头的那些什幺高级咖啡店煮出来的咖啡哪能胜过我煮的,虽然我殷大少对厨艺一窍不通,但若论起煮咖啡的技术,我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殷怿果真颜面厚实得可以,自吹自擂也不觉得脸红。

 “是、是,你殷大少说的都是。”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好不容易能喝到一杯殷怿亲自煮的咖啡,安顼当然得顺着他的话意。

 “别说得那幺言不由衷,我怎会不知你是贪图这一杯难得喝到的咖啡,才会口不对心的顺应我的话。”细酌着上上之品的咖啡,殷怿的嘴角暗暗地勾勒着一抹诡异的笑。

 正当安顼要反驳设怿时,却彼一阵细微的呢喃声打断。

 “什幺声音?是不是有什幺人在我房里?”声音虽然微弱,但安顼听到他的卧室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呢喃私语。

 “有吗?我没听到。”随着安顼的目光,殷怿也看向安顼卧室的方向,但眼里却闪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难不成我老爸还没走?”放下手中的杯子,安顼起身步向卧室。“什幺人在我房里?”

 他打开门,偌大的卧室里并没看到任何人的踪迹。

 他走进房里,仔细听闻声音的来源,当他的目光移动到声源之处,也就是房内另一侧的铺时,竟然看到有一道身影横躺在他的上,声音便是由那人口中传出的。

 “你是谁?为什幺会出现在我的房里?”安顼往内走到前。“咦?怎幺是你?”

 落入安顼眼帘的,竟然是他朝思暮想的尹书佾。不知怎幺回事,他竟然出现在他的屋内,甚至还躺在他的上。

 躺在上的尹书佾像是没听到安顼说话似的,口中不停地呢喃着安顼听不清楚的内容。

 “你在说什幺?我听不清楚。”无法听清楚尹书佾逸出的话语,安顼倾身向前,直到离尹书佾只剩不到三十公分的距离。

 “热…我好热…”尹书佾口中不停地重复同样的话语,闭着双眼,额头却不停地冒汗,似醒非醒,像是说着梦话。

 “你怎幺了?”安顼将脸更靠近上的人儿,一阵温热的鼻息吹到他的脸上,让他的心跳瞬间加快,呼吸也跟着急遽。

 “他怎幺会在这里?”殷怿眼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明知故问地说着。

 此时安顼的注意力全在眼前这个突然出现在他上的人儿身上,忽略了殷怿眼里的促狭笑意。“我也不知道,阿怿,你看看他是怎幺了,看起来好象不太舒服的样子。”

 “我看看。”殷怿假装要观看尹书佾的情况,但‮子身‬却不经意地撞了安顼一下。“哎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由于安顼这时是倾身弯,让殷怿这幺一撞,‮体身‬一个不稳,往的方向倒去,好死不死的倒在尹书佾身上。

 不知怎地,当他的‮体身‬碰到尹书佾的身躯那一那间,他竟脸红了起来,不但呼吸更加急促,甚至觉得有一股热气从体内窜出,无法自制。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男处‬,他当然很清楚这是种什幺样的感觉。

 “你还不快起来,我看这小子似乎很瘦弱,让你这幺一,那还得了。”殷怿故意张口叫着。“怎幺还不起来?是不是太舒服了,所以舍不得起来;还是有什幺原因让你爬不起来,需不需要我拉你一把?”

 ‮体身‬底下的人儿,那微弱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反倒成了一种催情剂,让安顼体内涌起的热气瞬间转变成一股望。

 安顼强撑着意志,分外辛苦地从尹书佾身上离开。

 “你让他吃了什幺?”安顼终于明白为何殷怿今天会特别怪异的原因。

 “我?我哪有让他吃什幺,我连他怎幺会出现在这里的事都不知道。”事到如今,殷怿仍然装傻,死不承认。

 “别再惺惺作态,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这件事。”安顼已经认定这一切的事情皆出自殷怿之手。

 “怎幺这样说,我到底是在帮你的忙。”殷怿也不再否认。

 “快说,你到底让他吃了什幺?”安顼一把抓住殷怿的衣领,恶狠狠地问着。

 “别这幺暴,我们都是大人了,有事好好说嘛,干嘛动手动脚的?”殷怿无所畏惧地拉开安顼的手。

 “快说。”

 “你吃了什幺,他就吃了什幺你 挂筲你奖慌?宓囊铝欤?骄驳氐馈?br />
 “你…”安顼这时总算明白为何自己会莫名的有了生理反应。

 “喂!我先说好,喂他吃药的可不是我,而是另有其人,只不过有件事我要好心提醒你,他被喂的药量可是你的两倍,如果不好好处理的话,后果可是不堪设想。”

 “你说什幺?”安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你怎幺做出这种事?”

 “我也是不得已,为人所迫。”殷怿摆出一脸的无辜。“现在就看你要怎幺处置他,看是要我帮你跟他各自找个女人,或是你们关起门来自己解决。”

 “你这个王八蛋。”安顼气得只想一拳揍向殷怿,无奈药已然发作,让他有心无力。

 “我说过我只是被人所,可不是主谋。”殷怿看了躺在上痛苦呻的男子一眼。“你快快作决定吧,我看他已经快被折腾到不行了。”

 “你…”不敢看上的人,安顼生怕自己会因此而陷入不可自拔的境地。

 “看来我还是打个电话,替你跟他招个女人过来好了。”说着,殷怿走向房门,佯装真的要去打电话。

 “不用。”一句阻止的话,未经思索的从安顼口中口而出。

 “哦,我懂了,原来你是要选择关起房门,私下解决。”殷怿走到门口,又转头看了安顼一眼。“别太吵了,不然我会敲门抗议的。”

 留下这些话,殷怿走出安顼的卧房,并“善解人意”地替他们关上房门。

 安顼站在原地,他在犹豫,也不敢将目光移向正占用他铺的男人。

 他在挣扎,他真的能让这种事发生吗?

 在与内心战的同时,耳边不停地传来细微的呻声,让安顼更是陷入天人战之中。

 ‮体身‬的望、内心的理智,他究竟该如何选择?

 “热…好热…”尹书佾不断喊着,手也不停地拉扯着身上的衣服。

 细碎的衣物扯动声让安顼的理智一点一滴的崩解。

 他也开始感受到‮物药‬发作的难受,刚才听殷怿所言,尹书佾体内的药量是他的两倍,天知道尹书佾离他被灌下药的时间已过了多久,又忍受了多久的煎熬,而今他意识不清的躺在他的上,需要另一个人来纡解他所受的煎熬。

 他不能眼睁睁地看尹书佾这幺痛苦,但他又不甘心让他跟女人发生关系,可是自己真的能吗?他现在的意识不清,清醒后一定不会记得发生什幺事,一旦他清醒之后因此而恨自己,那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好…难过…热…热…”

 那暧昧的声音让安顼的火燃烧渐旺,几乎快无法自制。

 “热…”胡乱在空中抓取的手突然紧紧握住安顼的手腕。

 安顼的呼吸几乎暂时停止了好一会儿,而这突如其来的刺让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

 终于,望与理智在一番战之后,理智全然崩溃。

 他一个转身,一双充斥着念的黑瞳直视着上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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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着手被抓住的姿势,安顼缓缓地坐在侧。

 屏住呼吸、面色微红、眼睛充血的望着上的人儿,他的心狂烈地跳动着、他的手微微颤动、他的理智已濒临失控边缘。

 看到被尹书佾扯裂的衣襟出的雪白口,安顼忍不住了口口水。

 “或许你醒来后会怪我、怨我,甚至恨我,但我还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与女人发生关系。”安顼充满情的声音轻轻的响起。

 “好热…好难过…”意识昏沉的尹书佾竟在此时微微睁开蒙的双眼,略带、满含情的黑瞳上仍有些迟疑的安顼。“好热…我…要…”

 “该死。”眼见钟情的人儿出勾魂动人的神态,安顼知道自己再也克制不住体内窜的望,凶猛的火将他连人带心的融人通红的火焰之中。

 殷红的瓣不断地呢喃、娇俏的鼻子吐出芬芳的热气、离的双瞳念的渴望,尹书佾的一举一动在在惑着安顼。

 不再与自身的理智抵御,安顼任凭难消的火窜遍全身,一个重重的息后,他以灼热的瓣覆住鲜滴的红

 低一声,无意识的尹书佾双手搭上安顼厚实的肩膀,主动响应袭上自己瓣的双,并不时吐出火舌舐对方的齿龈。

 安顼因尹书佾的主动而略受惊吓,但他知道这皆是他体内药发作之因,才会让他这幺肆无忌惮的热情如火。只不过…依他主动反击的稔看来,这似乎不是第一次,很像是老手应有的行为。

 想到这里,他不免有些在意,只不过尹书佾的热情让他下一瞬间便将这份不快丢往脑后。

 纠住自己舌的柔软舌尖,像是嬉戏般地与自己,安顼热烈地回应着他火热的纠,忘情地取他口中香甜的甘津。

 望之火一旦在体内引燃,便是一发不可收拾。

 安顼一边吻着身下的人,双手却也不闲的解开尹书佾衬衫上的扣子。

 一个、两个、三个…直到扣子全部解开,他一手扶起尹书佾的身,褪去他身上那件已有撕裂痕迹的衬衫。

 顿时,一身雪白无瑕的躯体半在他眼前。

 他无法抑制地以袭上雪白的身躯,从口一路往下吻而过,然后含住他前的凸起。

 霎时,暧昧人的声音从尹书佾口中泻而出。

 感觉到口中轻咬弄的小点在他的逗弄之下渐渐硬,像是在邀请他更进一步,更是助长了他‮体身‬内焚烧的望之火。

 药在安顼体内融化,将他‮体身‬的渴求达至最高点;他不断着尹书佾的蓓蕾,双手不安分地渐渐移到他的身下。

 火的旺盛,让安顼加速手中的动作。他以最快的速度解开尹书佾的头扣子及拉炼,托起他的细,连同贴身的内一同去;不一会儿,被他在身下的是不着寸缕的雪白身躯。

 落入眼帘的躯体,让他不得不赞叹。

 尹书佾虽然纤瘦,却非瘦骨嶙峋,可说是减一分则太瘦,增一分又不显丰腴,全身的肌肤几乎看不到一颗痣,就好象雕细琢的艺术品一般,完美得找不到一丝缺陷。

 就在他为尹书佾的‮体身‬着之际,却因一只在他身上引起动的手而清醒。

 安顼低头一看,只见尹书佾修长纤细的手正在解着他衬衫的扣子。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幺吗?”明知道自己的问题不会得到对方的响应,但他还是忍不住的问了。

 看着解开扣子的手因着急而变得暴,甚至开始撕扯,安顼知道他已经全然被‮物药‬所控制,现在只想发体内奔腾的望。

 安顼轻轻拉开尹书佾的手。“我自己来。”

 安顼立即起身去身上所有的衣物,一会儿工夫,他全身赤地站在前。

 看着那只向他的手,安顼轻轻地握住,然后赤的身躯覆上另一具同样赤的身躯。

 两人之间不再有布料的阻止,以最亲密的方法贴近彼此,感受到对方传过来的体热。那贴近的热气及温情,是安顼从未有过的感觉。

 突地,尹书佾的手主动下安顼的头,贴住自己的双,火热的舌尖侵入安顼的口中,与之

 在褪去自己衣物的当时,安顼便已经决定舍弃那一丁点的理智,任凭望与情感的洪摧毁,以最原始、最自然的渴望来面对眼前的事情。

 狂热地回应尹书佾的‮逗挑‬,安顼的一只手缓缓地来到两人贴近的‮体下‬之间,轻轻地握住他的火热。

 尹书佾的‮体身‬因他的动作而略微轻颤,将‮体身‬更是往安顼身上贴近,两人最‮密私‬之处因而有了碰触。

 这一接触,不单单是尹书佾有了更深的触感,连安顼的身躯也起了一阵‮奋兴‬的战栗。

 “呃…”安顼因尹书佾突如其来的动作而低呼一声。

 在两人的火热贴近之后,尹书佾的一只手赫然也握住他的。

 正处于惊讶之中的安顼,眼前出现的是泛起如花笑容般的脸庞。在他仍未回神之时,他感觉到那只细腻的手正开始不安分的移动。

 难道他不是第一次与男人做这种事?

 这个念头瞬间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想到这一点,他的理智又有些回来,却又在下一秒消失得无影无踪。

 尹书佾另一只空出的手,竟然握住他那只覆住他‮密私‬处的手,引领着他如何动作,甚至不时引着他,让两人的‮密私‬处不时的有所接触。

 情爱的已窜遍安顼的全身与神经。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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