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离奇失踪(2)
越信君的果决确非常人所能及,闻言审视地看看凌云志,瞥了南天一眼,马上笑道:“汉王既有机密事相商,自然非同小可,本君岂能强逆人意!”说罢一挥手,示意两名亲卫下去。
待仇戈、两名侍卫身影不见,凌云志从容地望着脸
急迫却又拼命隐藏的越信君,潇洒笑道:“大人一定在猜测,本王在两军即将大战之际,却将两军的指挥官调离军队,弄到这个地方来冤家聚会,究竟意
何为,对吧?”
从看到南天起,越信君的心中就充满了诸多猜疑,看情形汉王是想为双方调解和事,不过南天虽然贵为朝廷派来的监军,想必此等重大决策他也拿不得主意的,说白了跟自己谈判他的份身还不够格。
难道汉王是想强
自己向朝廷投降?哼哼!这点阵仗就想让本君降伏,未免也太小看我越信君了。
又瞥了南天一眼,然后对汉王凌云志微微额首,一双鹰眼眯成了一条
,冷峻道:“大王横刀立马地出现在两军阵前,搅散了一场大战,现在又弄出这场聚会,看来是想
手我们越国这场内争了。大王可曾想过干涉别国内政的后果,恐怕中原诸侯不会坐视不理吧?”
凌云志扫了越信君一眼,轻描淡写的语气,道:“调解和事?嗯,看你怎么理解了。如果单纯的就是一场争位内战,本王岂会轻易
手贵国内政。怕就怕有些人稀里糊涂地被别人利用,引来外贼,导致国将不国啊!”直言坦承
手越国内政了,话语中更是另有所指,令人惊心。
越信君闻言非常诧异,被人利用?引来外贼?这是从何说起?不
先是不忿地瞪了南天一眼,然后对汉王怒急而笑道:“哈哈,汉王当面,本君不说假话。这次起兵就是奔着王位去的!王兄若是雄才伟略、果决名断之君,也就罢了,可惜啊…,本君自然不能坐视祖宗留下的基业就这么被那无能昏庸之君败坏没了。哈哈,人心所向,大军所指,一路披靡,不废摧毁之力、顷刻间就攻克了大半江山。我军士气正盛,若不是大王干涉,恐怕现在已经渡过河水,直指都城了。你说我还用得着借用外国之力吗?难道这打下来的江山本君就不知道珍惜,让别国势力瓜分?”一番话越信君说的是慷慨
昂,颇有煽动力。
以越信君的跋扈,虽然发动了反叛内战,一直以来也仍然不敢公然宣称是为了谋夺王位,只能窃监国亲王而自称。现在公然宣称这次起兵就是奔着王位去的,让南天顿感心情郁闷。心生不忿、不齿。
汉王凌云志对越信君的敢作敢为倒是颇为欣赏。赞许地一笑道:
“大人有振兴贵国的雄心是好地。不过,为君之道首要知人善用,品才真伪。度世授才,始能上下一心,各安其职,各尽其能,大业可成。
可惜…”
未尽之言的意思很是明了,就是说越信君不能做到知人善用,品才真伪,度世授才,这让他很是不服,子身不由
得笔直。鹰目中
光暴闪。
“大人可知贵军师何许人也?”凌云志不等越信君反驳,直指问题的关键。
越信君明显一愣,心思急转,虎目生威,沉声道:“敝军师赵滑不会是让大王劫掠去了吧。”一股杀气伴随着话语扑面而来。
凌云志嘴角
出一丝冷笑,没有回答越信君的问题,一语道破天机道:“赵滑实乃楚国大臣,昭、屈、景三大贵族之一昭族的族人昭滑。”
昭、屈、景三大贵族在楚国,就好比南族在越国。这些世家大族延续几辈都受到朝廷重用,都非常正统,对朝廷、国家更是忠心不二,很难想象他们的子弟族人会无缘无故地改名换姓寄身他国。
越信君闻言无比震惊,努力消化汉王在他心里掀起的惊涛骇
,联想到楚国源源不绝的后勤补给支持,心里已经有几分信了,不过,他又岂是轻信人言、不予查究之辈,眼里地
袅之气越发浓重,沉声道:
“有何凭证?”他已经确信无疑,军师赵滑就在汉王凌云志的手里。
凌云志高声喊道:“来人。”
仇戈闻声
出头来,越信君的两名亲卫如影随形地也跟了上来。
“前面带路,请君侯大人去见见我们那位特殊的客人。”凌云志对仇戈吩咐道。
凌云志一伸手,请越信君跟随仇戈前去,他和南天则没动地方。
越信君急忙起身,在两名亲卫的拥护下跟着仇戈下了楼,直奔后院。
不久,越信君满脸铁青而回,跪坐呆思斗争良久,忽然抬头望着汉王,有些不甘心,有些沮丧地说道:“大王,本君想前往贵国避难,不知可否有容身之处?”
从昭滑处已经得到证实,楚国大军即将趁
袭来,如果不马上结束越国内
,越国必将遭受灭顶之灾,权衡利弊,也只有他越信君主动退却一途了,民族危亡与一己私利孰轻孰重,很快在越信君心里有了分晓。
如果说前一刻南天还对汉王的扶持越信君登位计划还有所迟疑犹豫的话,那么现在他是彻底心服口服了,一个在危难时刻能以国家民族利益为重、战胜私
的人,就是再大逆不道,也是值得人们跟随效忠的。
他立刻起身,神色庄重地对越信君大礼参拜。
越信君自然明白南天这一拜的意思,意态萧索地一挥手,说道:
“罢了,这没什么值得一拜地,说一千道一万,本君什么时候也都是越国王族一员,维护国家民族地利益责无旁贷。”
汉王凌云志望着眼前敌对双方和睦的一幕,喜笑颜开,风趣道:
“汉国的大门永远向大人敞开着,大人随时随地都可前去游玩,呵呵。
不过,眼前大人恐怕是没有机会前往了…”接着详细介绍了他提议地那个大胆的破而后立的计划。
越信君只听得目瞪口呆,汉王所言已经超出了他的思维范围,过于匪夷所思了,一时间他已经不及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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