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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小冲醒来的时候,仍然处身于天上人间,却是在华弟办公室的沙发上,他仍旧赤着,但身上有一件长长的皮衣,他知道这是华弟的,这是华弟喜欢穿的,小冲曾不只一次见过!

 他努力的想回忆起失前的记忆,他从有点破损微微‮辣火‬的小小冲得知,他曾烈的做过某种运动,而且好像不只一次,因为小小冲并不会因为一次就弄成这个样子,他知道它的强大,没有四五次或者更多次是不可能搞得丢盔卸甲遍体鳞伤的。他知道,和他做的人应该是张芬芳,模糊的印像与直觉肯定的告诉了他。想到这里他不苦恼的‮头摇‬,说了不的,结果还是了,还不只一次!可是现在,她人呢?

 抱着小冲衣服进来的华弟使他知道,张芬芳先行离去了,是华弟亲自送她回去的。华弟及他的兄弟没敢看阿公的现场表演,在两人即将光的时候,DJ打入一张超长时间的碟子便与众人一起退到了门外。

 张芬芳离开的时候虽然有点失魂落魄,但脸上同时出现了足的神情,华弟担心她半夜回家不‮全安‬,所以开车把她送回了家,但是在路上却一句话都不敢说。华弟不知道这个女人与小冲到底是什么关系,当然关系是大家都知道的,但除了这个之外,华弟一无所知,他深知阿公的性格,所以不敢说话,一句也不敢。

 张芬芳知道小冲不是一个普通的医生,从他那天打她老公的那股狠劲就知道,华弟等人的行为虽然让她吃惊,但她却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去管的好!何况出轨后的女人心里往往充满愧疚,虽然她对她的丈夫已经没有爱,可是女人的天使然。

 小冲开着奔驰往家走,这已经是保险公司赔给他的第二辆奔驰,那天,当齐非儿把保险公司的经理找到出事现场的时候,他傻眼了,他不明白这些有钱人怎么这么不爱惜车子,肯花大价钱买保险却不知道珍惜,难道是专门给他们保险公司找麻烦的?还是说他们保险公司的老总上辈子欠他们的。

 小冲拿起电话的时候,不吓了一跳,五十个未接电话,打开一看,都是齐非儿她们打来的。他这才想起,他消失的这大半夜竟然忘记了给家里打个电话,这回回去不知道是跪衣板还是睡沙发了?

 小冲把车子开进小别院的时候,发现三个女人脸色铁青的坐在家门前,小冲害怕,这阵势有点严峻啊!镇静,镇静啊!小冲不断的告诉自已,能躲就躲不能躲就逃逃不了就勇于诚认错误码,而且态度一定得诚恳。

 小冲把车子停好后,故作轻松的走下车伸开双手向她们走去,可是没有人像往常一样争着扑进他怀里,闹了个没趣的他脸皮越发增厚中:“老婆大人们,我回来了啊!”“…”三个女人盯着他,冷冷的眼神,没有人说话。

 “怎么?没有人我回家啊?那好,我住酒店去咯!”小冲故作潇洒的摇着钥匙往车子走,其实他袋里只有十一块七钱,住酒店?

 “站住!”小冲的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咆哮,这让小冲想起了苏姗家的老黄。

 “怎么了?”小冲有点做贼心虚的明知故问。

 “***,你还知道回来吗?”齐非儿一把上前拧住他的耳朵,那敏捷的步法一点都不像是个身怀六甲的女人!

 “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别骂脏话,教坏小孩的!”小冲的耳朵被拧得生疼生疼,却又挣不开她的魔爪,只好顺着她的手势侧抬着头。

 “你还知道你有女人,你有孩子吗?你看看你现在还像个有家室的男人吗?直娘贼,我动手?我还动脚了呢!”齐非儿更来劲了,一抬脚便踢得小冲直叫娘。

 “满身酒气,说,去哪鬼混了?”苏姗的鼻子就像她家的狗一样的灵。

 “你去鬼混就鬼混嘛,也该记得给我们打个电话啊!”孙闪闪温柔的说着,但手下却绝不留情的拧住了他另外一个耳朵。他想去酒店?恐怕门都没有哦!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的拧着他的耳朵,后面还有一个推着他进了门。

 这‮夜一‬,没有人知道小冲家发生了什么事,但有人好像听到他家响了‮夜一‬皮鞭打的声音,又有人说好像听到他家杀了‮夜一‬的猪,更有人说…。反正第二天,小冲耸拉着脑袋出现在众人面前的时候已经不成人样。

 小冲后来对他的学生们说,你们啊,以后千万别贪便宜。能吃的就吃,吃了就赶紧跑,别傻了吧的想着打包,你就算顺利打包回家了,没吃多久也会馊的。

 张芬芳看到小冲的时候有点吃惊,她记得好像昨夜并没有与他玩SM啊!怎么今天这副模样呢?当她询问的时候,小冲却哭着唱:“我一言难尽,忍不住伤心!”

 小冲唱着唱着还把身上的疤痕拉起来给她看,指着以前被人家用刀划的说,你看你看,这是她们以前打的,又指着自已不小心磕伤的地方说,你看你看,这是上个月打的,然后又拉着昨晚喝醉的时候自已砸音箱时撞的淤青地方说,你看你看,这是她们昨晚打的!

 咦?那她们昨晚真正打的伤痕呢?算了吧,用股想想都知道了,那三个女人这么痛爱小冲,怎会狠心下重手打他呢!

 尽管如此,张芬芳仍然被他弄得眼泪汪汪,抱着他说,可怜啊,咱们都是命苦的人。

 张芬芳果然是妇科疾病的头号杀手,她说的方法还十分灵验,经过‮夜一‬爱的治疗后,果然有了成效,今天她只上了十一次厕所,比往常减少了一倍还不只。但她觉得应该乘胜追击,一把把病魔除到底,没结婚的女人拒还,结过婚的女人如狼似虎,被小冲望的张芬芳可真谓是以一顶三。只要一有空她就会叫上小冲给她治疗,就算没空也会硬挤出时间来治疗,这不,外面走廊上坐着一排等待治疗的女人,但她却拉着小冲进了里间先治疗自已要紧。

 几天后,张芬芳的病好了,不再不尽了,可小冲却感到不适了!痿?当然不是,只是突然横空杀出来的这个胃口无穷无尽的女人,使小冲原本就负担极重的肩膀更是沉重,现在,他每天酸背痛腿筋,双脚软软的,走路轻飘飘的的,精神不振,哈欠连连。每每他走过医院大厅的时候,人们总是会‮头摇‬叹息,唉,好好的一个年轻人就这样被‮品毒‬毁了!是的,他现在的样子就像个瘾君子,看起来好像有无神的,但一到了上就像打了‮品毒‬一样立即又龙虎猛!弄得齐孙苏三女以为是她们‮磨折‬得他太历害了,赶紧给他进补,这个人参啊那个灵芝啊,猪鞭牛鞭羊鞭鹿鞭蛇鞭…等等的给他进补,可是她们不知道,她们花费的这些心机全都补到妇产科那个益漂亮圆润的年轻女主任身上了。

 小冲不知道,他离开妇产科的时候足足瘦了二十斤,这是后话。

 这天小冲刚从办公室里间给张芬芳治了病,满头大汗的走出来。这工作很累人,每次都是一身水一身汗。

 小冲走到洗手盘上洗手,就像每次上手术下来洗手一样,这已经是他的习惯。

 这个时候,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走了进来,看来像是个刚上高中的学生。她进门看小冲的时候不一愣,然后一脸通红的想要退出去。

 “小妹妹别走啊,别走啊!”小冲说话的时候就像金鱼佬,专门以卖金鱼的名义骗无知小女孩的那种。

 “…”那女学生闻言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着装得严束庄严的小冲想了想,然后咬了咬牙走了进来。妇科男医生啊,简直就像长得丑陋的外星人,怎么不吓人呢!

 “小妹妹,告诉叔叔哪里不舒服啊?”小冲的语法这个惨,妹妹与叔叔在一起,应该叫伦了吧!

 “那个,那个月~~经没来!”女学生其其艾艾,吐吐,声音小得像蚊子叫一样。

 “什么没来?”小冲没听清楚,但那样子却像故意装没听清楚的狼一样。

 “就是每个月的那种…没来!”女学生的声音大了一点,但一张脸却羞得更是通红。

 “哦!别担心,你还小,过一年半载就会来的!”小冲想当然的说。

 “不,不是的,不是的!”女学生闻言有点着急的摇着头。

 “是的,你放心好了,我说是的就是的!过一年半载不来,你找我算账!”小冲好像要对天起誓。

 “不,以前,上个月…这个月…”女学生急得一张脸红得好像要滴出血来,却越说就越不清楚。

 “小妹妹,相信叔叔的话没错的。我从医十几年,看过的病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绝对不会看错的,每个人的生理发育不一样,征像也不一样…”小冲正滔滔不绝的给女学生介绍,张芬芳已经从里间穿戴整齐的走出来,顺手在台上开了一张单子递给女学生说:“去吧!”

 女学生接过单子一看,赶紧走了!

 “喂喂!我还没说完呢!”小冲急叫着说。

 “你呀,真是个呆子!”张芬芳一指头点在小冲的脑门上。

 “我,呆子?”小冲摸着脑门说,却在心里贫贫的道:“我你的时候,你不说我呆?还夸我聪明,把你弄得很舒服!”看来小冲也只有在这个事情上是聪明的了。

 “你不是呆子谁是呆子啊,刚刚那女孩已经十五六岁了,月经到现在还没来?怎么可能的事,现在生活好,营养条件也好,女孩都早,十二三岁来月经很经常,我见过一个九岁就来月经的女孩呢!”张芬芳看小冲的眼神有点吓人,好像随时都想把他吃下去一样,小冲一看这种眼神就害怕,他知道这是一种号!

 “你是说她已经来了,那怎么她又说没来呢?”小冲不解的问。

 “这就是问题所在啊,刚刚你没听清她说的话,我却听清了,她说上个月来了,这个月没来?那你不会想啊!还说是当爹的人呢!”张芬芳说这话的时候已经把她的手伸到小冲的上。

 “你是说她怀~~孕了?”小冲惊声的叫道。

 “有可能,我已经让她去验了,她自已应该也知道怎么回事!不然她也不会上这来了!”张芬芳说。

 “天啊!她还未成年呢?这么小?我以为她还没来月经,原来是那个!”小冲有点难以至信的说。

 “我见过比她更小的!”张芬芳好像很麻木似的。

 “现在的小孩怎么这样啊?”小冲感叹的问。

 “你也不大啊,你都已经三四妾了,何况人家呢!”张芬芳戏谑的说,却没有报怨的成份,她知道她和小冲顶多只能做水夫,绝对不可能修成正果的。她那秃子老公不可能和她离婚,就算离了,她也没敢想嫁给小冲!这样的一朵鲜花注定了要在没有营养的牛粪中枯萎了!

 女学生的化验报告送来的时候,证实果然是怀孕了。可她一听这个结果后便脸无人的走了,十五六岁就珠胎暗结,脸无人那只是小事,搞不好还会弄出人命!小冲知道,这,肯定又是一个悲剧。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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