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章 南征北战(5)(结局之章)
秦川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冷冷朝婠婠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婠婠娇笑道:“怎么?不
人家?人家已经洗心革面,改
归正了,特意来投靠你啊!”秦川哪里肯信,冷哼了一声。婠婠又道:“好吧,好吧!人家就说实话好了!我是特意前来勾引你的。你娶了师妃暄,还让她怀孕了,将来会对我们
癸派造成极大的威胁,所以我只好来勾引你了。即使骗不到你的心,至少也要想方设法怀上你的孩子才好。”
秦川心道:“这到象是实话。等我和妃暄的女儿成了慈航静斋的传人,她们
癸派还不完蛋?有我这个当爸爸的做靠山,要灭
癸派也是易如反掌的事。她们
癸派不早做打算那才怪了。目前天下还没有人能与我正面对抗,
癸派找不到有实力能与我抗衡的外援,自然要不惜一切代价来拉拢我。若我也与婠婠生了女儿,成为
癸派传人,将来自然不能帮助慈航静斋对付
癸派了!”
婠婠走到秦川身边,挽起他的胳膊在自己
部轻轻蹭了几下,逗挑十足的说道:“为了鄙派的利益,我必需要勾引你,而且人家也很喜欢你,所以于公于私,人家都不能放过你。”
用现代流行的话来说,男人二十
立,三十奔腾,四十微软,五十松下,六十联想。秦川正是
立之年,这些日子里又和
子们风
快活惯了,因而对这种香
的
惑下意识的反应甚为强烈,忽然听到石青璇低声“噗嗤”笑了一声,顿时大觉尴尬。这些日子里,石青璇经常与独孤凤用“传音入密”的功夫交谈,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秦川好奇心起,询问她们究竟神秘兮兮的说了些什么,石青璇总是窃笑而不答,独孤凤则红着脸不语,秦川见这情形,也知道必然都是些丑自己的话。
“嘻嘻,夫君大人,你可真是
福齐天啊!送上门的美味,还犹豫什么?大
狼!”石青璇的声音细细传入秦川耳中。虽然明明知道别人听不到,但秦川还是做贼心虚的四处望了望,然后干咳道:“婠婠姐小,我已经结婚了,有心爱的人了,你就放过我吧!秦某绝对不会做出任何辜负
子的事情来。”
婠婠笑道:“是吗?这次婠婠可不是孤身前来的哦,人家可是有帮手的!”
秦川冷笑道:“就算你们
癸派的人都来了,秦某也丝毫不放在眼里,要打发他们比捏死只蚂蚁还容易!”
婠婠道:“好啊!那么走着瞧!我看你等下
还来不及呢!”说完仰天长啸一声,片刻之后,远方也有声音回应。秦川等人无不暗中警惕,却见婠婠笑
提气说道:“各位父老乡亲,大家都饿坏了吧?
癸派奉东华法王之命,送食物来了,马上就到了。大家不要哄抢,乖乖坐着,保证人人都有馒头吃,谁要哄抢捣乱,谁就别想吃到。”秦川心道:多半是边不负那垃圾替
癸派出的鬼点子,不过此时我还真的无法拒绝。
不多时,果然一条长长的车队来到平南镇镇口,大约有二十来辆马车,每辆马车之上分别有一男一女,相貌清秀,年纪轻轻,多半是
癸派的年轻弟子。那些马车之上,不但有馒头,还有大米、腊
和美酒,很多有气无力的难民们闻到了食物的香气,有如吃了奋兴剂,顿时象一群发情的饿狼,纷纷奋兴起来,将马车围了起来。虽说婠婠早就说过,不许哄抢,但除了那些饿得完全动不了的人之外,并没有一个人记得她的话,纷纷红着眼睛朝马车扑去,看那架势似乎要将马车撕个粉碎。
“不要伤害他们,点他们的
道!”婠婠指示道。各辆马车上的那对年轻女男纷纷领命,出手朝那些饿疯了的家伙身上的
道点去。奈何饥民太多,而那些
癸派弟子们除了年轻俊秀之外,武功却是平平,估计都是
癸派最不入
的角色,杀人放火不在行,所以就派来赈灾了。
前面的饥民被封住了
道,倒下了,可是后面的同志们却丝毫不在意他们,仍旧前赴后继的一拥而上,继续朝马车发动猛烈攻势。那些倒下的人,转眼间被众人踩成
泥,发出凄厉的惨叫声,可是没有人会顾忌他们的生死,他们眼中没有怜悯,没有同情,没有愧疚,没有悔恨,仅仅只有食物而已。
秦川脸色铁青,凭心而论,在此事之上,
癸派并没有如何错误和责任。秦川冷喝道:“大家一起出手,制止这场该死的闹剧!”
石青璇拿出箫,全力吹奏起来,那些发疯般的饥民全都不由自主的顿了一顿。就这么片刻的功夫,那些有武功的佛门弟子们已经有如猛虎入羊群般冲入饥民之中,手指飞点,将那些饥民们一一封住
道,又有婠婠和独孤凤这两个顶级高手统观全局,四处接应,很快便将哄抢闹事的饥民们全给制伏了。除了最开始十几个被自己同伴们活活踩死的饥民,平
之中到也没有任何人员伤亡。
婠婠吩咐
癸派的弟子们给那些没有参入哄抢的饥民们一一送上食物,那些
癸派弟子们和和气气照做了,而且刻意由青春美丽的女弟子为男饥民送食物,年少英俊的男弟子则为女饥民效劳,让秦川心中暗叹
癸派的好心机,连异
相
的理论也用到了收买人心之上。得到食物的饥民们自然千恩万谢,感激涕淋,被点了
道的饥民一个个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好好坐着等,为何要去抢呢?
那些因哄抢而被点
的饥民们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大口大口的咽馒头,口水直
,眼睛都要鼓出来了,不少人开始哀求,乞讨食物。婠婠却要他们先为自己的行为忏悔,为被踩死的人默哀。那几只领头羊又咆哮起来,说出极为恶毒的话语攻击婠婠,结果立刻被封住哑
了。失去了不安分的领头羊引导,那些闹事的饥民们安静多了,一个个目光怨毒的注视着婠婠、
癸派弟子、秦川等人、照顾他们多
的贼秃们甚至那些因为没有参入闹事而分到食物的同伴们,心中不断的憎恨诅咒着每一个人。
不多时,婠婠吩咐
癸派弟子们解开一批年幼饥民的
道,并且分给他们食物,理由是他们忏悔最认真。这个理由其实根本不成立,天知道那些小家伙们心中是如何诅咒别人的。不过那些仍然没得到食物的饥民们哪里会计较,一个个顿时看到了曙光,纷纷叫嚷着自己已经诚心忏悔了,不少人还痛哭起来,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婠婠笑了,吩咐
癸派众人解开所有人的
道,一一分发食物。这回那些家伙们全都老实了,安分的站在原地耐心等候食物分发。
没多久,所有的饥民都分到了两个馒头,狼
虎咽的吃下之后,一个个眼巴巴的望着那些马车,但却无人敢抢。不知道是谁开始带的头,饥民们开始大肆赞美,
麻歌颂起婠婠来,将她说成了最美丽的仙子,最善良的圣女,最慈悲的活菩萨,最救苦救难的观世音什么的都来了。这些人可不知道
癸派的名声,更不知道婠婠其实是个货真价实的小魔女,不过看这情形,即使他们知道,也丝毫不会影响他们对婠婠的崇拜吹捧。
秦川冷眼旁观,心中暗叹:“还真是有
便是娘啊!如果此时要他们选举领袖,必然都会选择婠婠,等
后发现被卖了,只怕也不会反省自己不负责的轻率行为,反而要怪上选举的制度来。唉,都是些什么素质啊!即使真有乐土,居住这样一群人,也迟早要变成失乐园。难怪说百年大计,教育为本,不提高改善国民的思想素质,有再好的制度也是徒劳无益。贫穷落后,愚昧狭隘,或许也是这个时代普通国民的实真写照吧!”
婠婠轻轻松松便控制了这些饥民,由公认的魔门妖女一下子变成了众人心中的圣女,心中大为得意,偷偷朝秦川瞥了一眼,见秦川脸色木然,随即又道:“大家更应该感谢的是东华法王,还有各位高僧大师们,若没有他们对各位的眷顾,大家能活到现在吗?”
那些饥民们吃了食物之后,又由饿疯了的野兽转变成正常的人类,恢复了一些理智和人
,羞
心、同情心什么的又都回来了,见了那些被自己踩成
泥的尸体,心中免不了凄凄然,又想起那些贼秃们路上一直劝说他们不要南下,他们就是不肯听,尽管如此,这些贼秃们一路上还是尽量帮助照顾他们,这几天又断粮,又是疾病肆掠,更加是靠了这些贼秃们拼命相助,方才能活下来。可是他们一个个都认为贼秃们为他们服务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不少人饿昏了头,脑子不清白,非但不感激,反而心中暗自责怪,若非自己被贼秃们骗来,何以落得如此地步?如今理智被食物带回来了,细细一想,自己之所以来此,纯粹是老家呆不下去了,被驱逐出来,又听说南方有乐土,因而南下来碰碰运气,其实根本与这些善良的贼秃们无关。刚才大家还起哄,大骂贼秃和秦川,实在是有些恩将仇报,忘恩负义。
在婠婠的质问之下,众饥民们也一个个满脸羞愧的朝帮助过自己的和尚们道谢,赞美大师们菩萨心肠之同时也不忘了顺便带上个秦川。众和尚们在这些时
里真可谓费力不讨好,虽说心怀坦
,但终究还是有些郁闷,如今自己的善行终于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心中也有些欢喜。那些和尚大半来自少林寺,与
癸派没有什么恩怨冲突,再加上佛门提倡平等,一视同仁,因而对婠婠和
癸派弟子并没有什么成见,又见婠婠是非分明,事情处理恰当,一扫了自己心中的闷气,无不对她生出好感。
秦川看在眼里,心中暗道:“婠婠还真有当王牌政客的潜质。虽说脸厚心黑,卑鄙无
的人未必都能成为一个成功的政客,但作为一个成功的政客,却必定要具备脸厚心黑,卑鄙无
这些基本条件。”
“如何?”石青璇传音到秦川耳中“大
狼,快吃了她吧!若夫君大人连一个女人都无法征服,又如何征服整个世界?若连一个女人都无法改变,又如何改变整个世界?”
秦川心念一动,暗思道:“我真的能改变整个世界吗?”
秦川此时忽然回忆起当年,高考结束之后的第二天正是秦川一个最要好的同学生日,几个关系最好的同学一起去他家中参加生日聚会。因为即将告别青春单纯的中学时光,各奔东西,大家都感慨万千,喝起酒来,连平时比较沉默的秦川话也多了起来。当时又是百年不遇的大水灾,又是下岗开始渐渐普及的年代,社会上的丑恶现象层出不穷,而秦川等人正是年少气盛,属于心中有理想,有抱负,有冲劲,却缺少现实阅历的年纪,话题说着说着便扯大了。几杯酒下肚,一个个都书生意气,指点江山,说起如果自己是最高领导,将会采取什么样的方法来改善建设一个理想的社会,就连决定学建筑的秦川也意气风发的对照着地图,好好的规划了一把全国的交通网以及各地区逐步开发计划,大有中国未来发展蓝图总设计师的气派。几个人都带着醉意,飘飘然分别描绘出了自己的美好理想和远大抱负,惟独只有一个人一直在沉默着,慢悠悠一小口接一小口的喝着酒。大家忍不住了,于是开始催促他开口。
“嗨,我们的天之骄子,为何不说话了?如果你当了最高领导,你会如何做?”
“嗯,我想这个世界是客观存在的,往往不会因为我们某一个人的主观愿望而改变。有理想是无可厚非的,但天下又有多少理想能改变现实呢?首先,我根本没有当政客的打算。不过以假设为前提,若我真的成了政客,也只会做一件事情,便是搬家住进公厕里。因为那时侯我只有坚持原则,自己找(屎)死或者跳入粪池,同
合污这两条路可选择了。”
“喔?这可不象你的风格啊!我记得你一直都是相信人定胜天的,还总是说只要有信心和恒心,一切都会成功的!”
“呵呵,人定胜天?那只是在一定条件下,一定范围内成立的,和牛顿的经典力学一样。就目前而言我们都一直是在这个范围之内活动,可是若要以个人之力改变整个社会,显然已经超出了理论适用的范围。刚才大家的种种设想和计划,我都听到了,嘿,简单来说,都是些美好的理想,但却根本无法实现。举例来说吧!如果中国现在也和国美一样,搞全民大选,大家认为行得通吗?那些交通闭
,通讯落后的山村里,村民对投票对象的唯一了解恐怕仅仅只是一个名字而已,而那些城市下岗职工,只怕更情愿府政砍掉这笔组织大选的庞大费用,用在建立合理的社会救济之上吧!而真正有兴趣参入这个活动的或许为数不多吧!这里面败腐分子,人渣败类恐怕也要占很大的比例,再加上中国目前的媒体现状,结果更加不容乐观。所以就目前现状而言也不能光责怪府政不主民,实在是被中国的实际情况制约住了。只有等国民生活富裕起来,城乡交通和信息发达起来,媒体开始明白良心骨气和责任心为何物,最重要的是国人们的思想素质高了,知道维护自己的权益,履行自己的义务,肯对自己负责了,这样选举才会有实际意义,否则只是一场奢侈浪费的广告而已。呵呵,我很清楚大家的杰出能力和远大志向,可是一个人的能力再杰出,志向再远大,往往也无法改变整个社会,反而很容易被社会所改变。或许应该这么说,社会现实是客观的东西,美好理想却是主观的东西,主观意识往往无法改变客观存在,客观存在反而很容易影响主观意识。”
“倒!我记得你最反感政治和哲学这两们课程,会考结束之后,你可是第一个把这些书丢到垃圾场的!现在说起来政治和哲学来,竟然也头头是道。”
“是啊!我也记得你多次说过,政治与哲学根本就是超级垃圾课程!”
“不错!我也记得你说过。”
“其实我对政治知识和哲学理论并没有任何偏见,只是不喜欢被我们伟大的公仆牛马们当成白痴耍而已。大家还记得吧?我们小学的时候,最初政治书上对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大肆批判,列举种种例子,贫富悬殊,什么苹果商人破产,失业司机卖血养全家,无法避免的经济危机,甚至高消费,高犯罪率,高杀自率什么的都来了,把西方资本主义国家贬得一文不值,然后得意洋洋的说,还是我们社会主义好,没有失业,没有贫富悬殊,没有大鱼吃小鱼,犯罪少,杀自少,是真正由民人当家做主,由此可见我们的社会主义制度具有优越
。过了几年,中国也开始出现贫富悬殊了,政治书立即改版,添加进去了一段‘共同富裕’的内容,说社会主义的贫富分化不同于资本主义充满不公平的贫富分化,而是好样的,先富的会带动后富的,实现共同富裕,最后使得全国民人都富裕起来。结果过不了多久,没看见先富的去带动后富的,反而国企一个个倒闭,社会上开始出现大量失业的人了。当时政治老师还解释说,社会主义的失业不是失业,而是下岗,下岗只是暂时离开工作岗位而已,不算失业。还没有等到新版政治书出炉,大规模失业,大鱼吃小鱼,失业人员转行当小偷强盗,公仆贪污败腐,什么的统统一股脑来了,搞得编写政治书的都要崩溃了,一时之间根本没法自圆其说,就干脆用哲学来代替政治科目,好缓口气,多花点时间绞尽脑汁想出可以最大程度上自圆其说,又要适应能力强,可以朝三暮四,随时修改增减甚至颠倒的理论来。嘿!根本就是把我们当成一群白痴来看待!我们也都是中国人,也都希望中国富强,乐意为祖国发展而努力,又何必非要欺骗我们呢?实事求是,坦诚相告不好吗?为什么非要用连白痴也骗不了的鬼话来骗我们?如果只是作为非正式课程,当成广告或者爱国主义教育来学学也就罢了。但偏偏要采取强制手段,硬
规定为必修课程,大搞形式主义,结果有几个人真正相信这些鬼话?还不都是死记硬背,应付完试考就丢了!浪费我们学习的时间和精力还在其次,最主要的是侧面反应了公仆牛马们对我们的智商低估到了极点,同时也侮辱了我们的爱国之情。常言道:‘人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中国的现状再怎么差,但也是我们每一个人的祖国,我们每一个中华儿女一起努力,对症下药,难道还怕中国富强不起来吗?唉,可是现在!我们也不去和发战争财起家的国美比,就和我们最讨厌的小日本来比比。日本人口密度不比中国小,资源贫乏,又是战败国,为何短短几十年就能发展成为一个经济强国呢?其次要原因是做为战败国裁了军,少了军费的负担。而其主要原因是小日本彻底的一败涂地,那些政客们也无法自吹自擂,掩饰欺骗了,只能接受了现实,于是全日本的民人都处于一种同舟共济,实事求是的社会环境下,所以能如实的针对自身缺陷,全国民人一起努力,发展国力,创造出经济奇迹。而我们中国呢?又是大跃进、又是文革,又是造神运动,又是浮夸风。唉!综观历史,统治阶级能实事求是,客观认清自我,社会必然会有大的发展。若统治阶级一味欺骗愚弄百姓,自吹自擂,则大大不妙了。欺骗愚弄,自吹自擂其本身就有掩饰自卑的含义。不光是对百姓的不信任,同时也是对自己的不信任。统治阶级与百姓一旦失去了彼此之间的信任,那社会如何能好好发展?而且同一种话说多了,听多了,本身也会产生一种心理暗示,自我催眠的作用,所以自吹自擂久了,自己也容易信以为真,发展成为自我陶醉,那么更加难以客观的看清现实,情况只能变得更加糟糕。算了,莫谈国事,今天可是我们的刘凯小弟十五岁的大喜之
。作为班里年纪最小的男生,如今总算是成年人了,大家为刘凯干一杯。呵呵,放到古代,孩子也能有了。”
“干杯!”
“谢谢,谢谢。不过真没想到,原来我们四人之中,竟然以你最为愤世嫉俗,平时真是看不出啊!唉,希望我们的祖国能早
治这些顽疾,一天比一天好起来。”
“对了,如今小日本经济起来了,又开始变得猖狂了,开始歪曲历史,捏造事实。按照你的观点,小日本岂非也要走下坡路了?还有,我听说大学也要开始教育改革了,会不会和现在中小学教育改革一个样,充满铜臭?我们会不会成为受害者?我们四人之中,还是以你最聪明,最有见识,请你好好估计预测一下,毕竟这是我们很可能将要面对的事情。”
“秦川啊,说我是最帅的,我承认。不过要说最聪明,我可不敢当。我不过是很意外的遇到过一段惨痛的经历,所以比你们更早的见识过社会的现实,因此也对很多事情格外留心罢了。你说小日本要走下坡路了,这是必然的。不肯实事求是,最终受害的必然还是自己。上梁不正下梁歪,统治阶级一堕落,整个小日本的败腐堕落也必然开始了。小日本的统治者们历来狂妄自大,而且鼠目寸光,狭隘偏激。二战之中,占据了最有利的战略位置,竟然成为了战败国,足见他们的愚蠢短视。若联中抗俄,将眼光投入阻力小利益大的东南亚,太平洋海域,则历史要改写了。可惜他们偏偏要来啃中国这块根本不可能消化的硬骨头,结果不但害了中国,也害了他们自己。或许也是小日本的自卑情节在作祟吧!仰慕嫉妒中国太久了,总认为只要有中国,自己在亚洲永远只能是个小瘪三,所以稍微有了点实力,便总想对付中国,好来证明自己。至于你说的大学教育改革,那是形势发展的必然趋势。从现在看来,教育改革的关键字无非是一个‘钱’字。用那些人的话来说,由于没有任何经验可以借鉴,目前还处于初步阶段摸索阶段,所以出了任何问题都是难免的,都是可以原谅的。有了这么一个理直气壮的道理,还不是去拼命的败腐刮钱!资本的原始积累历来都是最腥血最肮脏的,我们这一代人正好撞上了这个初步摸索的好时代,也只能自认倒霉了。不过刘凯可以放心,你去的是北大。北大多愤青,听说学生具有一定的叛逆反抗精神,主民气氛比较浓,所以北大败腐起来可能要慢点,至少不会充当败腐的领头羊。根据我的估计,等北大也败腐起来,刘凯应该也顺利熬过毕业了。秦川也用不着太担心,你去的是清华。听说清华风格比较传统保守,而且喜欢和北大竞争攀比,但在败腐问题上,却不好意思与北大争先吧!不过秦川是读直博的,要多在学校几年,即使赶上了大败腐,多半也是在生新身上刮油水,不会太为难快要毕业的吧!张浩和我可要小心了,作为有一定虚名和实力,又一心想超越北大清华的名牌大学,只怕会抓住这个改革机会,充当败腐的领头羊,疯狂刮钱,积累好资金,嘿,为
后做长远打算。我本人到无所谓,反正也熬不了多久,就可以公费出国了,眼不见为净。”
“倒!原来就我最倒霉啊!早知道放弃保送,参加高考,也考个北大清华就好了。可惜我没有秦川的这个胆量啊!已经保送清华了,还要冒险参加高考,去搏那个理科状元的名头。”
“哪里啊!我胆量其实也不大,只不过负责清华招生的王老师给我打好了包票,让我放手一搏,即使万一失手了,也照样招我进清华。”
“话虽这样说,可是以你秦川的实力,可能考砸吗?清华还真是想招状元想疯了!若你真考砸了,天知道那个王老师会不会遵守承诺?你还是真有勇气啊!不象我,保送北大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不敢冒险下场和你去争那个状元啊!天之骄子的语文又自称考砸了,看来今年理科状元很可能要落到秦川头上了。”
“嘿嘿,秦川来冒这个险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每年我们学校最优秀的学生都直接保送清华北大了,没有去参加高考,结果搞得连续两届的理科状元都被别的学校拿走了。所以这次学校自然要煽动你和秦川参加高考了。不过还是只有秦川肯冒这个险。说起来,我们的天之骄子竟然会选择走上这条路,可是让我们都吃惊了很久啊!如今总算是明白了,原来你是为了能早点公费留学好躲避这场即将到来的校高大败腐啊!倒,你该不会是故意考砸语文,好断了自己的其他念头,免得
后后悔吧?”
“唉,老实说,我之所以选择走这条路,并非是为了这个虚荣耀眼的光环和那个夸张可笑的身价,仅仅是想在为祖国做贡献的同时,让日子过简单点。或许算是一种逃避吧!我也有过很多远大的志向和美好的理想,不过如今我十分清楚,自己的志向理想根本不可能改变现实,我个人能力即使再强上百倍,也无法改变整个社会。综观历史,从来没有一个人能以一己之力改变整个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人类的发展史上风雨不断,归
结底其实都是围绕利益的分配这个主题而来的。利益总是渐渐趋向于集中的,因而贫富两极分化只会不断加深,随着权利财富的过度集中,又必然会导致统治阶级彻底的败腐和被统治阶级的彻底反抗。等到矛盾已经彻底的
化,无法调和了,则会改朝换代,来一场利益的重新大洗牌,然后利益又开始了走向集中的循环。随着科技的发展,人为力量
益强大,每次利益的重新洗牌,所带来的灾难也就越来越大。或许等到将来,人类会因此而灭亡。呵呵,算了,不说这些危言耸听的话了。再谈谈大家先前的理想和志向吧!所谓改革变法,其实也是种利益的重新分配。综观历史,任何改革变法,若想取得大的成效,其最基本的前提条件是要符合历史发展的趋势,有了这个基本的前提条件,仍然未必能成功。就目前而言,历史上的改革变法若要取得很大的成效,其手段无非有三种。第一种是先进行小规模小范围的试验,再来逐步推广。其最大的优点是一个字‘稳’,最大缺点则是一个字‘慢’。开试验田,搞特区,因为范围小,精力集中,比较容易发现问题,调整方案,及时纠正,
后逐步推广发展,很可能发展成‘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之势,不过同样也容易被扼杀在摇篮里,还有可能长成一种具有一定适应能力,令人头痛的怪胎。第二种则是用屠刀和鲜血来贯彻改革变法,不过如今流行讲人权了,这一套封建社会里的方案早过时了。第三种则是牺牲部分利益,来换取支持。在改革变法的同时,鼓励纵容官员们败腐,让他们尝到改革的甜头,从而由反对转为支持。哼,这种办法的好处是可以很大程度上减小改革的阻力,见效特别快,坏处是留下了很大的隐患,自己虽然风光,捞到了名声,却害了后面几代。不过败腐问题一直都是客观存在的,即使不去纵容,同样也是无法避免的。若挑选个肯全力反腐的家伙当继任者,或许也能减小祸害。呵呵,不知道刚才各位提出的改革变法方案究竟该以哪种手段来贯彻执行?其实这些有利有弊,令人头痛的难题实在难以决断,不如先从最简单最基本的地方做起。不管在任何一个时代,反腐倡廉都是非常有必要的。封建制度之下一样可以出造福百姓的青天,主民制度之下同样也有鱼
百姓的贪官。一个贪官便能为祸一方,那么一群贪官呢?呵呵,所以说不管在什么时代,什么时候,反腐倡廉总是错不了的,是最简单明了最基本的治国手段。嘿,那些难题,自然有伟大高尚睿智英明的领袖们去头痛,我们这些微不足道,一直被公仆们当成白痴看待的小人物还是别去自找麻烦,先来做些简单基本的好了。说起来,我走现在的这条道路,仅仅是极度失望之下,选择的一种逃避方式。将来不管社会如何变,我都用不着加进去搅和,同时谁也无法否认我的个人价值,和对社会的贡献。”
“你还总是这么与众不同啊!”“你总是让我们吃惊!”
“虽然我一直很崇拜你,但这次我无法赞同你的悲观论调!有志者事竟成,若人人都肯团结一心,众志成城,要改变整个世界又有何难?”
“呵呵,秦川啊!目前你们无法认同我的论调,我丝毫不觉得惊奇,不过十年之后,或许你们会觉得我现在的话有一丁点道理。目前我们都一直处于良
竞争的状态之下,尤其是刘凯和秦川,每次试考都要暗中较劲,不过这丝毫不影响我们之间的纯真友谊。可是将来走入了社会,涉及到了利益的冲突,公平竞争,良
竞争的机会可就少了。呵呵,尤其是张浩,以你的个性,要特别小心别人的嫉妒暗算。所谓人人团结一心,众志成城,就目前的情况以及将来的发展趋势看来,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只要涉及到了利益冲突,就会有矛盾。而个人的能力再强,也改变不了整个社会。历来都是时世造英雄,英雄之所以风光,也只是顺应了历史
,被历史
推到了风口
尖的显眼位置而已。并非是英雄改变了整个社会,而是社会造就了英雄。好比项羽如果出生在这个时代,也最多不过是个举重冠军而已。秦川,你现在有勇气冒险参加高考,去搏那个理科状元的虚荣,可是将来你有勇气和整个中国建筑行业的败腐
针锋相对吗?即使有这个勇气,又能改变整个
吗?至于刘凯,你有能力拿到国际化学奥赛金牌,将来也有能力成为一个杰出的药剂研究专家,可是你有能力改变整个中国医疗界的黑暗吗?呵呵,我想答案是不能。我们一心想改变整个社会,结果到头来往往发现被改变的仅仅只是我们自己而已!如果个人的能力真的强大到可以改变整个世界,那么也就不算是人了,而是神。即使是神也往往不能改变世界,只能毁灭世界,再重新建一个全新的,好比《圣经》上,方舟的故事。毁灭一个人,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可是要彻底改变一个人,往往需要几年,几十年,甚至永远也无法改变。一个人尚且如此,一个世界就更不用说了。所以说即使将来科技发展,个人的能力强大到足以和传说中的神相提并论,但往往也无法改变世界,只能毁灭世界而已。算了,不说这个了!大家来干杯吧!为我们即将逝去的纯真年华干杯!世事难料,不知十年之后,我们再次聚首,是否还能保持现在的这份纯真心情?呵呵,不知大家会被社会改变成什么样子?”
“干杯!”
…
“夫君!”石青璇轻轻推了失神的秦川一把,低声道“呆头鸟,怎么又发呆了?昙宗他们已经走了十天,大家刚才正商议如何去与昙宗他们会面呢!”
秦川茫然回过神来,忽然问道:“青璇,你说我真的能改变整个世界吗?”
石青璇一怔,沉
了片刻,道:“当然能!若连夫君也不能做到,那就再无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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