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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四少
 胤清冷地说道“让他的上官去烦恼吧,只是他关起来的那些人,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却是不好代啊!”曹寅脸色渐渐凝重下来“只是…明年皇上南巡…”

 “你的意思我自是明白,可是借着粮案如此大张旗鼓,毁掉的是皇阿玛的名誉。难不成你认为皇阿玛会为了区区女毁掉他的一世盛誉?”

 “但…”曹寅见胤并没有完全否定知道情况不是那么严重,只是事情闹得难免有点满城风雨的味道“那依四贝勒之见?”

 “粮案还是要管下去的,这个还要曹公从一旁协助。”说到这里,胤略略一顿,突然用一种一场阴冷的语气说道“无论怎么样,想要飞上枝头当凤凰,先要掂量一下能不能被皇阿玛看上。更何况皇阿玛乃是一国之鼎,若是出现个万一,我不外乎是被削爵幽,曹公怕是要被株连九族…”

 听到株连九族,曹寅的脸色微微一变,但他好歹也是大风大里走过来的,心中自有短长。如此一来,余毓浩关着的那些少女总算是有了出头之。因为如此,曹寅才在后事事收敛了许多,一心为康熙办差。

 毕竟孙氏在晚上把曹寅单独叫到房中当着祖宗牌位好生骂了一顿,皇家之事岂容奴仆掺和,更不要提是墙头草两边倒的子。

 曹寅也知道母亲责骂的对,便越发的收敛起来,还上密奏给康熙,自责没有为老主子当好差。

 抛开胤如何说服其他的江南大儒,但说我最关心的吕留良。

 吕留良。字用晦,号晚村,桐乡祟德人。是著名思想家、学者、诗人。前朝灭亡之时听说才17岁,竟然豪地散万金结客抗清。顺治十八年曾被就试为诸生。拒不应试,被革除诸生,当时朝野为之震惊。尔后,康熙十七年、十九年,两次不应“征辟”、决意出家为僧、遁迹吴兴县妙山。筑风雨庵著书、讲学。

 对于吕留良,我觉得他是其风骨可赞,其思想为先,其迂腐乃叹。所以,当胤派人通知我要去妙山的时候,我换上男装兴致地抓着冥追就要跟着去。冥追几番劝诫都无果,可是家中不能无主事之人,老祖宗这几天听说偶感风寒也在静养,所以无论如何冥追都要留在家中。

 所以。当胤站在七里坡前等着的时候,看到地是一高一矮一前一后两个书生。

 只见前面这名书生一袭宝蓝色的长衫,身姿秀如崖边苍松。瘦削俊逸地脸庞,一双剑眉挑入鬓角。俊拔直的鼻梁。一双亮如星辰的墨黑眸子里闪过一丝犀利难辨的光芒,透着一丝苍白的殷红地嘴。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一抹似乎什么都无所谓的笑,懒懒洋洋地轻摇手中撒金的纸扇。

 后面的书生则是一个粉妆玉砌,明眸皓齿的少年“喂,四少,等很久了吗?”

 邬思道在后面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胤回头瞪了他一眼,然手转过头不快地说“我什么时候又成四少了?叫我四爷就好。”

 “叫四爷岂不是叫老了!再说咱们一同去妙山求学,我叫你一声四少也不为难啊!”少年顽皮地眨眨眼,不知从哪里变出一把小纸扇,灵巧地在手中把玩着“怎么样?我有没有点风倜傥的味道?”

 少年身边的书生一转手里的纸扇敲在少年头上“羽默,不许胡言。”

 “哎呦!”少年捂着头跳着脚喊道“臭璇玑很痛啊!不要运功打我嘛!”

 书生拈着兰花指,用手微挡住嘴,笑得花枝颤“哎呦,人家穿上男装就忘了嘛!”

 “你们是在演戏嘛?”胤冷冷地问“时间很多,你们很闲。是不是?”

 少年朝书生吐吐舌头,然后又冲邬思道做了一个鬼脸“知道啦,四少,咱们启程吧。”

 邬思道笑着问“四爷成了四少,那我呢?”

 “这还用问?我们是杭州四少,我是老大,你是老二,璇玑老三,他是老四!”我用手分别指着在场地四个人,得意洋洋地说。

 “为什么我是最小的?”胤含着怒气问道。

 “对呀对呀!为什么我不是老大!”璇玑不甘心地问。

 “貌似我做老二有点屈才啊!”邬思道深沉地说。

 “因为就个子而言,我最矮,所以我最大!”我拍拍脯“好了,就这么定了,咱们启程吧!”还没迈出腿又被胤拎了回来,他是不是拎习惯了?当我是小仔吗?

 若是冥追这般对我,肯定挨踢,问题是胤…我还是不敢踢的,没办法,富贵不能,贫不能移,这威武嘛屈也就屈了。我讪笑道“要不…您老大,我老幺。成不?”

 胤也不理我,只是让人牵过四匹马。

 难道是要机动行进?我倒退两步,准备撤退。其实一匹马还有其他用处,比如…拉马车,南瓜车我就不用了,两轮驱动就成!

 “怎么,还是不会骑马?”胤地声音里带着揶揄的味道。

 “当然,我不骑马,马不累我也不累;我骑马,马累得死去活来,我累得活来死去。总之对我对马都是一种‮磨折‬。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和爱护小动物地精神,我还是回去睡觉吧。”说着话,我准备脚底抹油开溜。

 胤眼疾手快,一把就抓住我地手“不会骑马也没什么只得羞的,你也不必和我们共骑。坐马车便是。”说着话,他朝邬思道施了一个眼色,邬思道点头示意他明白了。

 击掌三声后,从树林里走出两匹马,后面还拉着一个精致小巧地车厢。哈,这还差不多!我喜出望外地跑过去,朝车夫小哥笑笑,然后用手一撑跳上车,掀帘而入,没想到却是别有天。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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