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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闭嘴。女人。”

 不耐烦的又重复说了一次,靳岩“啪”的一声解开了楚楚身上的‮全安‬带。

 慌乱失措的楚楚,只能无助的闭上眼,等待著他的下一步行动——驾驶座车门被用 力的打开,接著车内一片寂静。

 过了好几分钟后,楚楚慢慢的睁开双眼,但她还是惊魂未定的,大口、大口地汲取 珍贵的氧气。待呼吸恢复正常之后,她才发现“他”已经不在车上了。了一往外看去, 除了车前灯光线可以照到的部分以外,四周一片黑暗,只能看见模模糊糊的树影摇晃 著。

 在这陌生未知的黑暗中,实在让人有些害怕。还好天上的月亮又圆又亮,满天的星 星更是多的吓人,不但提供了一些光亮,也缓和了现场这森森的恐怖气氛。

 阵阵扑面的夜风略带著咸味,楚楚发现,那一阵阵的凉风所伴随的,像是海冲刷 沙滩的声音,沙沙沙的不绝于耳。

 有海的声音…这里难道是海边吗?他带自己到海边来做什么呢?楚楚疑惑的皱起 眉头。

 她只记得自己在江宅二楼的阳台上昏倒了,可却不知道为何会被“他”那个陌生人 给带到这里来。

 连忙低头检查自己的衣物,她发现身上的晚礼服除了皱一点,倒还算满整齐的。而 ‮体身‬…好像也没感到有什么异状。

 确定了自己是平安、无损的,楚楚吁了一口气拉拢下滑的外套,这外套…是他的 吧?是他替自己盖上的吗?想起他利用自己的事,楚楚虽然介意,可更多的感觉却是… …自卑。

 他为什么替自己覆上外套?这不像她今晚在宴会里认识的那个男人。

 一想到他体贴的为自己加上外套的动作,她莫名地脸红起来。低下头,她告诉自己 ——楚楚,你没有资格胡思想的!

 抬头往四周再看了看,深呼吸后,她鼓起勇气、悄悄下了车。

 脚下软绵绵的沙子,虽然让她的步伐不稳,但是夜晚的凉风面吹拂,那奇异的滋 味,却让她有浪漫的错觉…“你过来!”

 男人低沉的嗓音突然从黑暗中传来,让楚楚吓跳。

 朝向声音来源处看去,待视线习惯黑暗之后,楚楚终于看清楚,那个宴会里舶男人 正优雅的靠在前方约三公尺的一棵树下,手上还有一燃著微光的香烟。

 他身上穿著白衬衫、黑色长,在月光的映照下发出银色光芒,月光下的男人格外 的英俊,月光映在他俊脸上的阴影,却让她捉摸不透他此刻的心思。

 颤巍巍地走近他,楚楚终于鼓起勇气开口问道:“你…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仿佛没听到她的问题似的,男人轻吐出一口烟,反问她:“你叫什么名字?”

 “楚、楚楚。”看着他炯亮的黑眸,楚楚傻傻的回答了他的问题。

 “你是白雪的朋友?”他冷哼一声,眸中的光芒近似调侃——“又是个只会花钱、 玩乐的千金‮姐小‬?”

 楚楚皱起眉头,终于看清楚他眼中的表情,可却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我是白雪的同学,可是我——”

 楚楚想解释自己和白雪并不,却听到他冷笑一声,打断她还没说出口的话。

 想到过去和未来,自己跟白雪间可预期的恶劣关系,楚楚不自觉地皱起眉头苦笑— —有一大半都是眼前这个男人害的。

 虽然她心中有些许埋怨,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楚楚却不讨厌他…说来说去都还 是因为他过人的风采吧!楚楚想到在阳台上他拥著自己的那一幕,心跳突然加快,脸蛋 也不自的红了起来。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这么靠近过自己。

 “你…你叫什么名字?”她天真地问,突然很急切的想要知道这个男人的名字。

 掸掸手上的烟灰,靳岩眯起眼,剔亮的眸子掠过一抹嘲弄。

 “靳岩。”

 不管她懂不懂,他扔掉剩余的烟蒂,在黑暗中划出一道红色的弧线。

 早已习惯女人问自己这种,问题,向来一律以冷笑敷衍那些人的女人,不过今晚 他的心情不错,更何况他很想知道这个小女人脸上的羞涩,到底是真的还是装的!

 楚楚著的看着他帅气的动作,回过神来,才猛然发现不知在何时,他竟然已经站 到自己身边来了。

 “你——”

 楚楚还来不及喊出口的惊呼,一瞬间全落入他的口中。

 靳岩开玩笑似地、火热、霸气的吻上她微张的小粉,时而温柔地轻咬、时而狂烈 的,毫不留情的掠夺她青涩的回应。

 楚楚根本无力招架这样的狂热,她只觉得自己已经快被对方干了…全身软绵绵 的,只能任他予取子求。

 这个时候生的她完全无法思考,所有的意识在一瞬间被离,她混沌的脑海中只 剩下“靳岩”这个名字兀自盘旋著…女孩脸上的惘让他顿时觉得好玩,遂下咒似 地、半开玩笑地对女孩道——“以后,不许你忘记我的名字。”重重的咬了下她被肆 过后红肿的粉,他半开玩笑地、霸道的宣告。

 怔怔地望住他,楚楚口的空气似乎在这一瞬间全被离光子…他疯了吗?他正 在对自己做著什么啊…女孩持续呆滞的表情让他发噱,他像操纵木偶似地转过她的身 子,然后从后面放肆地抱住女孩成的、发育完全的生体。

 著女孩纤细的脸颊、柔腻的颈子,略带些胡碴的下巴磨蹭她圆滑、香馥的肩头… …刺痛又带点舒服的快,让不曾经过人事的楚楚不自觉地轻喊出声——“唔…”半睁著蒙的明眸,楚楚无力的将‮子身‬靠在他坚实的膛上。

 看着天上闪烁的星星、感觉到他的气息拂在自己的耳边,这种暖昧、充满情氛 围,让楚楚不停的颤抖著…靳岩左手搂著她的纤,右手开始隔著衣服玩女孩成部。

 “这里,已经有男人碰过了吧?嗯?”

 他笑着说,却刺伤了她的自尊——“不要…”

 她回神,羞的意识到自己正任男人予取予求“开玩笑的,”他笑的无害,左手充 满占有地担紧女孩柔软的。“你认真了?”拇指忽然捏紧属于他掌中的所有物—— “啊…”楚楚娇一声,粉的眉心又疼、又苦的皱起来…奇怪的感觉从下半身渐渐往上 窜升,她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只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力气抵抗他…女孩的叫又媚又 ,跟她纯真的外表一点都不相称!

 靳岩撇撇嘴、剔亮的眸子变得灰浊,大手在楚楚的衣服里,用力捏住放肆的拉扯。

 “啊!不要…好疼!”

 因疼痛而从意中清醒过来的楚楚,握住了他在自己前肆的大手,乞怜地 摇著头。

 可靳岩仍自顾自的毫不在乎的玩著。

 “呃…求求你、求求你住手…”

 纯真的楚楚何时见识过这种成人的阵仗?她羞的红透了脸、哀求的语调中已 出一丝丝的哭音。

 没想到这个千金‮姐小‬满纯情的…靳岩挑起眉,忖度女孩的纯情是真的、还是装的 !

 无妨,就算是装的,玩过不少假矜持的名门千金,倒是没遇过“装的”这么单纯的 。

 嗤笑一声,他手改而拥住她的身,重重的啄吻她洁白的颈子,故意在她雪白的 项子上留下点点红印。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来。”咧开嘴,靳岩似有深意的道。

 接著,他突然放开了对楚楚的钳制,转身大跨步的朝向敞篷车走去。

 他不会是生气了,要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吧?顿失去他温暖怀抱,楚楚开始感到一 阵凉意。

 对于他突如其来的行动,她实在担心他会将她弃置在这黑暗的地方。

 正当楚楚开口想喊他,却意外的听到一阵悠扬的乐声响起…然后,他背著车头灯 的光线走了回来。

 楚楚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但那透出白色光芒的健硕身躯、稳定的步伐却让她莫名 的心安了下来。

 他回到了她的身边。

 “今晚的宴会已经结束。而我们还没跳过舞。”

 他咧嘴,突然拉起楚楚的小手、环住她的纤,开始带著她跳起舞来。

 楚楚从来没跳过舞,她也不知道自己会跳舞,好几次她都因步伐不稳,而笨拙的差 点跌跤…

 “别怕,跟我的脚步。”盯著她低垂、像小兔一样受惊的眸子,他低笑道。他突来 的温柔,让楚楚受宠若惊…抬起头专注的看着他的眼睛,楚楚突然有点不敢相信今天 晚上发生的事。在自己平淡的生活中,竟也会发生这种灰姑娘式的浪漫情节…她再一 次回想今晚发生的事。那一场宴会、白雪的羞辱、靳岩的出现——喔,天!她竟会让一 个刚认识的人那样吻她、碰她,还和他一起跳舞?

 靳岩毫无疑问是个上社会的有钱人,而自己不过是个一无所有的穷人家女孩… 他一定是误会自己是有钱人家的女儿,所以才会对她产生兴趣、带她到这儿来的,如果 他知道了自己的‮实真‬
‮份身‬,还会理她吗?

 一想到这里,楚楚的自卑感又犯了,但她还是不打算对他解释这个误会,因为… 这一切,就像是一场梦一样。而过了今晚,这场梦就会醒了!

 楚楚非常清楚这一点,但这一刻,她只求老天爷赐给她一点梦…就像灰姑娘一样 ,就算美梦终究要醒,那么也等到‮夜午‬十二点再说吧!

 羞涩地跟随著他的步伐舞著、打从心底幸福的微笑,她像吃了药一般,任靳岩带 著她,在星光下不转的转著、舞著。

 蒙蒙的黑夜中,只剩下悠扬的音乐声,和楚楚不时传来的微微息声。

 最后天色渐渐地亮了,在出前的彩霞中,一声声“哗哗哗…”刺耳的‮机手‬声突 然响起——楚楚知道梦该醒了。

 清晨时刻,即使阳光已微出头,但极快的车速仍将阵阵的冷空气扫进价值六百万 新台币的BENZSL55AMG敞篷车内。

 楚楚瑟缩的拉了拉身上被著的西装外套。

 “Shit!怎么会搞成那样?”靳岩边接电话,同时冷冷的咒骂。”程刚怎么说?” 他皱起眉头。

 楚楚的长发被风吹得凌乱。但她只是静静的坐在驾驶座旁,看着他讲电话的样子, 想要好好记住他脸上时而皱眉、时而冷漠的表情。

 “好。我会处理一切。”他切断电话。

 靳岩眉头深锁、冷峻的脸上毫无表情。

 “我有急事要赶去‮国美‬,不能送你回去。你自己搭车回去,你有钱搭车吗?”靳岩 嘲弄似的笑了笑,随手从抽屉里抓出一把千元钞票,到楚楚的手里。

 楚楚眼眶有点发热,所以她低著头,不发一语,更不敢问…他把她看成了什么?

 到了路口,楚楚下西装外套,迅速的下了车。

 靳岩也不浪费时间,BENZSL55AMC敞篷一加速,不到一秒的时间,像箭一样疾驰而 去,连一句道别的客套话也没有。

 站在街道上,看着呼啸而去的敞篷车只剩下一个小小的黑点。

 泛白的小手紧紧捏著一把钞票,”楚楚突然有股想哭的冲动。

 但不该哭的,自己昨天也告诉过自己,那只是场灰姑娘的梦罢了!

 这‮夜一‬会是自己一生难以忘怀的记忆,但对他而言,不过是‮夜一‬狂吧?

 自己也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伴…

 清晨六点,楚楚疲惫的回到家,一打开咿咿哑哑叫的木门,就看到妈妈躺在不到两 坪大的小客厅里、那一把仅有的长椅上睡觉。

 为了等自己回来,妈妈在椅子上睡了‮夜一‬吗?

 “妈妈。”

 轻轻摸著母亲灰白的头发,楚楚忽然有一股想哭的冲动。

 楚楚十二岁的时候爸爸去世,当时她们没什么亲戚可以投靠。为了维持母女俩的生 活,妈妈求人介绍到医院里当清洁妇,以赚取微薄的薪水。

 她记忆中的妈妈有著一头又黑又柔软的头发,可这几年辛苦的工作下来,妈妈老的 很快,头发一下子都白了…“楚楚,你回来啦?”睁开眼睛,看到眼前的女儿,楚母 欣喜的问著楚楚。

 “你不是说去江家参加舞会,很快就会回来吗?怎么一整夜没回来,也没有一通电 话!妈妈担心死了,就怕你发生什么事情…”楚母激动的对女儿诉说自己心中的担忧 。

 “妈妈,对不起。”楚楚心虚的不敢直视妈妈关怀的目光。“是…恬临时留我 在她家住,我不好拒绝。后来…后来因为实在太困了,所以才忘了打电话回来报平安 …对不起,妈,害你担心了。”

 “没关系!”楚母拍拍女儿的手,慈爱地说:“只要你平安没事就好,下次记得要 告诉妈妈一声,免得妈妈担心。”伸手轻轻推著太阳,楚母的脸色有些憔悴。

 楚楚注意到,妈妈的脸色相当难看。

 “妈妈,你又头疼了吗?要不要紧?我们还是去看医生吧!”在椅子边蹲下来,楚 楚担心地问母亲。

 楚母最近常说头疼、头晕,楚楚要陪她去医院检查,她却固执的不肯去。楚楚知道 ,母亲是为了省钱,宁愿不顾自己的‮体身‬,也不要她因为钱而中辍学业。

 楚母摇‮头摇‬、笑着说“可能是最近天气热,气血不太顺的关系,休息一下就没事 了…”

 楚楚明白,如果母亲自己不愿意去看病,自己是说不动她的。“好吧,但你要保证 ,下次要再头疼,一定要和我去看医生喔!”她强颜欢笑地叮咛母亲。

 其实她的心很疼…她心疼自己的母亲,也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好、好,下次再这样,就听你的去看医生。”楚母敷衍似的应了几声。

 看了看墙上的挂钟,楚母转头对楚楚说道:“你快去洗个澡、换件衣服,休息一下 就准备去上学,等会儿妈妈也要去医院了。”

 “好的,妈妈。”楚楚柔顺的回答了母亲。

 然后她走回房间,‮身下‬上那件已经发皱的晚礼服。

 轻轻‮摸抚‬著礼服上缀著‮丝蕾‬的花边,她回忆著昨夜,那像场梦一样的邂逅…

 T大楚楚吁吁地在走廊上跑著。

 第一堂课快要开始了,她可不能迟到,迟到是会被记警告的。

 好不容易才靠著奖学金进了这所著名的大学,只要再过一个学期,她就可以毕业了 ,因此她非得保持良好纪录不可。只要能顺利毕业,她一定能找到一份很好的工作养活 自己和妈妈。

 “站住!”

 跑呀跑的,楚楚却在教室前的转角被几个人拦了下来。

 白雪和她的死林风姿、许莉莉挡住楚楚的去路,三个人都是一副不怀好意的模样 。

 “你有什么事吗?我要去上课了。”楚楚在心中叹了口气。

 白雪一向眼睛长在头顶上、是从不理睬楚楚的。今天竟然会在这里堵自己…楚楚 明白这一定和昨晚的事不了关系。

 果然白雪冷哼了声,于,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还敢问我什么事?看不出你这小人还真会装!”白雪,开口就是尖酸刻薄的话 。

 不想再听白雪说下去,楚楚绕过她们就想走。

 可白雪的动作更快,她大声命令林风姿和许莉莉。“拉住她!别让她逃走!”

 一听到白雪盼咐,林风姿和许莉莉两个人,立刻一左一右用力的架住楚楚,就怕被 她跑了,白雪会把怒气发到她们身上。

 “你呀你…”白雪用手指推了推楚楚的额头。“手段还真是高,一声不吭的就搭 上靳岩!”她冷笑,开始‮忍残‬地讥讽。“哼!一个穷酸女还敢妄想飞上枝头作风凰?你 勾搭谁我不管,但靳岩可是我的未婚夫,你竟敢勾引我的未婚夫!”白雪脸不红气不 的编造著谎言。

 “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根本不认识他。”楚楚无力的辩驳著。

 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白雪扬起手“啪”的一声,甩了楚楚一个耳光。

 楚楚先是一阵昏眩,然后雪白的脸上立刻浮现—个明显的红掌印。

 “你会不认识他?哼!”白雪嗤之以鼻的说道:“靳岩可是世界排名百大企业—— 靳氏的董事长。靳氏的企业版图之大,横跨亚欧美…你可别告诉我,你会不认识他。 ”

 楚楚眼眶已然泛红,但她仍坚持著不让眼泪下“我确实不认识他,信不信随你 。”楚楚咬著下,不想再多做解释。

 “哟!你就是用这副可怜兮兮韵样子勾引男人的吧?”看着楚楚一副可怜无辜的模 样,白雪就恨不得把她的脸给打烂。

 “你看我饶不饶得了你这人——”白雪举起右手,就想重重的再给楚楚一个巴掌 。

 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楚楚只能无助的紧闭双眼,等待另一个巴掌的落下?

 但预料中的巴掌并未落下,楚楚疑惑的张开眼睛——“恬!”楚楚欣喜的叫了出 来。

 恬在教室中等不到楚楚来上课,正想出来打电话找人,竟凑巧撞见了这一幕。

 “你想做什么?打人呐?!”恬急忙的抓住了白雪的手,阻止她打人的动作。

 “我做什么,你管不著!”白雪气得尖声叫道。

 “管不著?信不信我立刻请教官来,看看谁能管得著!”恬出言恫吓白雪。“你 白大‮姐小‬,大概还没尝过被叫到教官室训诫的滋味吧!”

 一想到娇贵的自己被叫到教官室、众人围观看戏的情景,白雪就一阵气短。

 白雪回头瞪著楚楚。“你给我离靳岩远一点!”

 说完话,白雪才气呼呼的扭著,转身离开。

 “白雪,等等我们啊!”见状,林风姿和许莉莉也赶紧放开楚楚,追著白雪而去。

 恬哼了一声,随即回头看着楚楚。

 她随时都保持著健康红润色彩的脸蛋上,此时正写满了对楚楚的关心。

 “哎呀!她打你了?!”恬检查著楚楚脸上的掌痕。

 “那臭女人…还好她跑得快,否则我也给地一个巴掌瞧瞧!”恬气鼓鼓的挥动 著双手,原本细长的双眼都气得睁圆了起来。

 楚楚被恬那生动的表情给逗得笑了起来。算了。别气了,我没事。”楚楚反倒安 慰著恬

 恬是楚楚在这所贵族学校里惟一的好朋友。她虽然也是个千金‮姐小‬,不过她的个 纯真可爱,和那些眼高于顶的同学不一样。

 两人在入学时一见面就相当投契,虽然彼此家境相差悬殊,但她们还是对方心中最 要好的朋友。

 “什么没事?你的脸都肿起来了!”恬哇哇的叫著。“那个臭女人为什么打你? 你已经够息事宁人的了?”她皱著眉,抱怨楚楚平时“姑息养”的处事态度。

 “别提这个了,”淡淡的笑了笑,即使两人是最好朋友,楚楚知道,恬是永远不 会明白她的自卑和处境的。“你先告诉我,为什么昨晚我到你家,你一溜烟就跑了?害 我到处找不到人!”楚楚故意质问恬,想借此转移她的注意力。

 “啊!对不起啦…我临时有事…”只见恬突然脸上一红,支支吾吾的就是答 不出来。

 “算了,反正我找不到你,又不认识其他人,我也就自己回家了…”耳边传来上 课钟响,楚楚拉起好友的手,强迫自己忘了脸上灼热的刺痛,强颜欢笑地道:“钟声响 了,我们快去上课吧!”

 楚楚不想告诉恬,昨天晚上自己遇见靳岩的事。

 对她而言,靳岩原就是梦中的人,更何况他是白雪的未婚夫…既然如此,那昨晚 靳岩会当场给白雪难堪,只是小俩口的一时吵架吧?雨过天睛之后,他们就会和好了吧 ?

 想到这里,楚楚突然有点心痛。

 虽然她告诉过自己那是一场梦,但现在她口那抹微微的痛楚,是代表著…自己 心中仍有著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吧?

 茫然的拉著恬往教室走去,楚楚的脑海里却不由自主地浮现靳岩的影子…多傻 呵!

 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无边际的梦而已!至于那个男人——靳岩,他和自己是 不同世界里的两个人…悄悄抹掉眼眶里傻气的泪珠,楚楚告诉自己——她一定要忘了 他…彻底的忘了他!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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