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你想干什么?”孟莳有些慌乱的望着他,他该不会气坏了想揍人吧?
“没什么,我等了你好几个钟头,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向洛希心平气和的挽住她的手走向她家。
她呆呆的跟着走。
来到她家大门前,他大方的接过她的钥匙,活像他才是主人似的开门进去。
向洛希用了整整一个晚上才接受这个事实,他是真的喜欢上这个女人了,这实在太不利了,爱上一个人注定要输一辈子的,但他那颗早被没收的心却告诉他,输给她也没什么关系,因为是她,它输得心甘情愿,它是自动跟她走的。
他的心都背叛他的理智了,他还有什么话好说呢?
“你在看什么啦?”见他痴痴望着她的房间,孟莳的心怦怦跳个不停。
“跟踪你其实是万不得已的事,你别再生气了好不好?”他回过头来走近些,直接捣入核心。
“我没生气呀!”还以为他会提今晚的事,没想到他会再提那恼人的事,她当场又不
了。
“少扯了!脸都鼓成这样了还说没生气?”他好笑的点点她的颊。
“我的脸本来就长这样不行呀!”她冷冷的别开脸。
“我承认当时无法完全相信你,不过也不能全怪我不是吗?毕竟我们才认识几天而已。”他偏头对上她抗拒的眸子。
“哼!”她再次别开脸去。他居然承认了?太可恶了!
“所以我才想努力找出证据好证明你是无辜的,我这么做很合理啊!”他踏前一步,却老是对不上她的眼,让他很难确定她有多恼火。
“难道我长得一副坏人相?一副会伤害采妮的样子?老大有理由怀疑我,我都超不
了,你又凭什么怀疑我?”她退离他远远的,拒绝他的碰触。
“我--你怎么更气了?我都道歉了呀!”终于和她四目相望,才惊觉她的火气从那天起就没消过,还
积月累叠得比玉山还要高,这女人也太会记恨了吧!
“仓歉又如何?”
“你实在很不讲理,就会怪我,你不也怀疑过我?一下子说我是双
恋,一下怀疑我和何采妮抢男人,你怎么不反省一下你自己?我难道就像坏人了?”
“当时的你本来就像,对老大动手动脚的,哪里不像了?”
“孟莳,你别太超过了。”向洛希也火了。
“我就这样,不
就别来招惹我啊!”她气红了眼眶。
“你很『卢』耶!就事论事不懂啊?”他很恼,她居然一冲动,就可以随口说不要这段关系,实在太过分了。
“反正你不该怀疑我就是了。”
“为什么?就因为你喜欢我吗?”他恼怒的扯住她的手。
“谁说的?”她的心狂跳。他怎么知道的?
“不必谁说,我感觉得出来,你若不喜欢我,才不会有这么
烈的反应。”他直到此刻才真正证实她的心意,若不是正在气头上,他应该会开心的乐翻天了。
“我才没有喜欢你,你少诬赖我!”她急躁的想挣脱他的箝制。
“什么诬赖?喜欢我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干嘛诬赖你?我就是确定你喜欢我!”他不仅没放手,反而紧紧握住她的两手,愈说愈肯定。
“向洛希,你给我滚出去!”她红着眼吼道。他怎么可以这样?一直要她承认,他自己咧?什么都不说,分明欺负人嘛!
“没把这事搞定,别想我会离开!”
“你欠扁啊?”孟莳恼得直接动手揍人。
向洛希是喜欢她,却也不想乖乖被扁,立刻抓紧她的小手,闪着她的无影脚,两人像在卷麻花辫似的紧
在一起。
“你乖乖让我揍几拳不行啊?闪什么闪啊?”孟莳像个孩子似的
骂。
“被揍会痛耶!我又不是笨蛋,干嘛让你扁?”他一个不留神被她踢中好几脚,痛得哀哀叫。这女人够狠!
“让我扁完气就消了,你不懂啊?”
“你确定?这么点小事可以气这么久,我才不信随便扁两拳,你的气就会消了。”
“你又怀疑我!”孟莳这下子和他誓不两立了。
“这样也算?孟莳你别太过分了。”
“谁--”她才想吼回去,机手却响了,她气呼呼的推开他跑过去接。“喂?啊?林组长!”
她立刻堆满笑容,轻声细语的和他通话。“嗯,对!我刚到家,谢谢你的关心,你真是个好男人!嗯,好,我会的,拜拜!”
她微微叹息,她真是个大笨蛋,那么好的男人她不要,偏和这个臭家伙扯不清,还被气到快中风,她真是笨蛋中的极品了!
向洛希本来还持有一丝理智,想要好好和她沟通解决那无聊的误会,没想到两人“沟通”到一半,她居然又当着他的面,和别的男人开心的说个不停!一次容忍是大男人的表现,再次被这么忽略,他再忍就不是男人了!
孟莳回头就对上一对
火怒眸,她瑟缩了下,下意识地退了两步。他怎么突然火山爆发了?
“你和他去看电影?”他大步
近。
“对呀!”她很没胆的步步退。
“去吃饭?”他再进一步。
“嗯!”她微抖着子身再退。
“他有握你的手吗?”他的话好象千年寒冰般冻得她直发抖。
“要你管。”呜~~她就是管不住自己的嘴,他好象气到快吐血了。
“你有让他吻你吗?”他直接把她
贴在墙上,大掌撑在她的耳畔,磨着牙质问。
“我…”她吓得连话都说不清了。
把她的模糊话语当成默认,他的理智当场溃堤,火冒三丈的扯住她的手,冲向她的浴室,第一次还找错问令他更加冒火。他恼怒的直骂三字经,直到找到浴室,他居然把她推进浴缸里,转开莲蓬头,淋了她一身
。
“你干嘛?很冷耶!”她尖叫不已,想跨出浴缸,却被他紧抓着不放。
他开始
她的衣服。
“喂?你土匪呀?”她惊呼出声,努力拉回被他扯开的扣子。
“你全身上下全都是我的,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不想活了?”他
鲁的推开她的手,又扯开两颗扣子。
“我全身上下全是我自己的,你才不准碰我咧!走开啦!”她快气死了。
“别想!没把别的男人的气味洗掉前,你别想踏出这里!”
他恼得也踏进浴缸,用力扯掉她的上衣,
出她骨感的上身,偏她的上围
有分量的,他的目光立刻被她
满又坚
的美
给吸引住。
“看什么看啊?”她又羞又急的两手挡在
前,拒绝养他的眼。
“原来你的骨感根本是骗人的。”咦?他再也想不起半分钟前他想做什么了,视线彻底沾黏在她的身上。他的视线往下游移,好想瞧瞧她
答答的窄裙里的风光。
“要你管!”被他的视线扫过的每寸肌肤都忍不住发烫,他的侵略
太强了。
他贪婪的审视着她完美的曲线,灼热的目光定在她的身上,感觉自己快克制不住了,他需要她!
直到他的目光回到她的粉颈,才猛然想起她可能被别的男人吻过了,立刻又
鲁的握住她的肩,仔细翻找可疑的吻痕,从她的颈项、后颈、
背一直找到她的
前,雪白柔
的肌肤上,除了
衣的痕迹外什么也没有。
“你到底在干嘛?”她气得好想揍他,无奈两手被他紧握在手中,她只能用
火的眸子瞪他。
“他到底吻了你哪里?”
“咦?”“脖子?还是哪里?”他将她的颈子往后往前
,仔细找着蛛丝马迹。
“谁像你这么土匪啊!一面见就
吻,还
人家的衣服,人家林组长绅士得很。”她无法遮住上身,很尴尬的瞪着他。
“你实在很爱计较耶!了不起我也
嘛!”他三、两下扯掉自己的上衣,
出削瘦又结实的
膛。
孟莳怔住了。他好
感!她实在很讨厌全身肥
或是有大块大块肌
的男人,而他身上没多余的
块,削瘦结实得像尊完美的雕像。
“很养眼对吧?”他轻笑出声。
“哼!”她困难的别开眼去,可心头却燃起偌大的
动,好想多看几眼。
“所以那家伙只吻
?”他的指尖刷过她的红
,就算她的反应让他很开心,但该解决的还是要解决。
“没有啦!”
“真的?”他仔细瞧着她的
,小巧红润,的确不像被人肆
过。
“放手啦!”
“手呢?”他又想起他们可能小手拉小手,立刻握着她的手努力刷洗着。
“你干嘛?很痛耶!”她气呼呼的踢了他两脚,全身
答答的,还半
和他困在浴缸里,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再也不准和别的男人出去了。”他终于放开她被刷得红通通的手臂,抱住她的
,霸道的宣布。
“你以为你是谁?”
“我是你的男人,唯一的一个!”抱住她,立刻感受到她无法言喻的
感魅力,他的体身几乎是立时反应,好想要她!
“少在那里作梦!”她用力想推开他,没想到他却抱得更紧,她又开始踢他,可他却不再容忍了,直接将她打横抱出浴室,扔到她的
上。
“你干嘛啦?
单都
了。”她急忙想起身。
“
掉衣服就不会了。”他居然再次推倒她,还直接跨坐在她
上,开始扯开她的裙扣,因为全
了很不好
,他费了不少力气才成功。
“喂?你真想当
狼啊?”
“
狼?对你还需要当
狼吗?你会响应我的!”他高傲的睨着她。
“你别想!”她心虚的反驳。她才不要响应他,这个气死人的自大狂!
向洛希的反应是直接揽住她的后颈,狠狠的吻住她,一开始就是辣火
吻舌,她吓到了,努力地挣扎反抗。
“你这泼辣女人。”被她踢到
,痛得他暂停热吻,恼火的将她
回
上,手对手、脚对脚的制住她,再次得意的吻住她。
她气得想咬他,他蹙眉瞪着她,忽而微微一笑,放开她的手,很轻很轻的啄着她的
,像逗猫似的,和她玩着捉
藏,有时轻轻刷过,有时停留几秒钟,有时重重印烙着。
这到底在干嘛?她其实不讨厌他的吻,而且他的
滑溜得不肯多作停留,她反而希望他能吻得深入些。
感觉到她的转变,他如她所愿的缓缓加深这个吻,她的挣扎停了,
瓣在他的肆
下微微轻颤,却不再抗拒,他终于能如愿享用她的芳香。
虽然两人刚刚还在吵架,虽然他还在生气,但该问的还是要问,他抬头望着她氤氲如烟的瞳眸。“可以吗?”
呆呆望着他,完全不解他在问什么?
“我的体身无一处不受到你强烈的吸引,我好想,不!是一定要得到你!”他的声音里
含强烈的渴望与隐忍。
花了好久的时间才消化他的话意,孟莳的脸蛋涨得又红又热。他居然问她这种话?
“不…”
“真的不要?”她的体身可不是这么说的,他扬高眉头,决定她若敢睁眼说瞎话,就让她自己看事实,她的子身也渴望着他的!
孟莳真的很不
,瞧着这个自大狂傲慢的目光,她却无法反驳。她真的很气,但她也真的很想要他,想接续刚刚亲密美好的亲吻拥抱直到最后。
“怎样啦?”
“你实在很讨人厌!”
“彼此彼此!”他松了口气,低头啜了她一口,漾开悦愉的笑容,幸好不必去冲冷水澡了。
两人的第一次就在大
半
、
上人儿全
的情况下开战!很火的两人,心甘情愿的给了对方全部的自己。
* * * * * * * *
“你还好吧?”他轻啄着她光滑的
肩,有些心疼的瞅着她的侧脸,他实在太渴望了,没能温柔相待,八成累坏她了。
“嗯!”要她回答什么呢?她从没想过人和人可以亲密成这样。
“下次我会温柔点。”他又亲了亲她的粉颊。
“别说了。”
他轻笑出声,抚着她的臂膀,许久才想起之前的争吵,他叹口气,不想再吵了。“我们扯平吧!”
“什么?”她抱着枕头,仍有些羞赧,不敢面对他。
“之前怀疑你是我不对,可你居然跑去和别人约会,算来你也很对不起我,一来一往,我们扯平了。”
“哪有这样算的,你刚刚才…嗯,那个,我们才没有扯平咧!”她咬着枕头气个半死。
“你真的好爱计较,那下次换你把我那个不就得了?”他低头又亲了她的香肩一记。
“向洛希!”她火得忘了羞赧,转身紧掐着他的脖子,恨不得咬他一口。
“孟莳孟莳孟莳…”他突然将她揽紧。
“怎么了?”被他突然转换的情绪弄呆了。
“请原谅我怀疑你。”
“你不是说扯平了?”
“从我母亲过世后,我的字典里就没有『信任』这两个字,祺祺和我虽然是大学同学,但他得到我的信任却是在出社会之后。”
“这样啊!”她想起之前遇到他父亲带着妇情风
的事,看来他母亲过世也许和他父亲的心花很有关系吧!她突然有种悲哀的感觉,父母心花
搞,受伤的永远是孩子。
“你还是什么都不问吗?”面对她的沉默,他的心却益发暖和。
“你若准备好要说了自然会说不是吗?”
“也许这就是我喜欢你到不想放手的原因,虽然你很凶、很聒噪、很爱记恨、很…”他抱怨得一发不可收拾。
“喂!”若不是他之前那句“我喜欢你到不想放手”她真的会一拳下去。
“呵!虽然你有一堆缺点,但这样的你却比任何人都体贴。”他揽着她躺回
上。
“真抱歉,有一堆缺点啊!”被他突来的赞美弄得有点窘,她故意扮个鬼脸。
“不过这才像你。”
“这么长串听下来,我只有一个结论,那就是你是个怪人。”
“因为我喜欢这样的你?”
“呵呵…我说错了,是很聪明的怪人。”她开心的笑个不停,他居然一连说了两次喜欢她。
“没办法啊!你的调子和我太相近,也许我只是自恋罢了。”他故作一副无奈的叹息状。
“喂!”换言之她也是个怪人了?
“我有两个哥哥、两个弟弟、三个妹妹。”她说的没错,能说、愿意说时,他就很渴望让她了解他了。
“这么多?”
“而且全都不同母亲。”
“啊?”她惊讶的抬头,却瞧见一双苦涩的眸子,她当场揪疼了
口。
“我是唯一的原配所生。”他轻轻
开她紧蹙的眉宇。她的心太软了,很容易就同情别人。
“等等,你刚刚说有两个哥哥?”她又趴回他的
膛,不过却悄悄环住他的
,他的母亲是大老婆,他的老爸却有比他大的孩子,那不就等于他父亲从未忠于他的母亲吗?
“嗯!其中一个哥哥只比我早出生一个星期。”
她再也问不出话来了,只狠狠地抱住他,躲在他的怀里偷偷掉泪。
“我母亲发现我爸不忠是在我七岁那年,她对自己被蒙在鼓里这么久感到可悲,再加上那些女人各个都坚持住进家里,我爸被吵得不耐烦,干脆不管了。我母亲是大家闺秀出身,家世良好,看着那些女人登堂入室,各个以女主人自居,没人把她放在眼里,教她怎么受得了?于是她在我八岁生日那天
了一百多颗安眠药杀自。”
她无言的听着他的过往,难怪他看到那位偷腥老公打老婆时会那么愤怒,他简直是在看父母亲的翻版!她紧咬着
,不让哭声逸出。
“别哭了,哭得我
前全
了,有点难受耶!”他头一回想起过往没那么难过,是因为怀里有个替他伤心难过的小人儿吗?
她懊恼的捶了他一记,改抱着枕头哭。
“喂!先警告你,谁都不许取代我的
膛,就算是枕头都不行!”他狠狠的
掉她埋头哭个不停的枕头,不
的丢到墙角,又把哭得眼睛鼻子红通通的俏佳人揽回怀里。
“你怎么这样啦?是你说不舒服的。”
“子身是不舒服,但这里
的。”他指指
口笑得很温柔。
“哼!”她就是止不住心疼不行啊?
“后来我父亲也不晓得是否因为内疚,对我特别好,好到引起其它子女的嫉妒,天天闹家庭革命,可他也在所不惜,只对我包容溺爱,但一切都来不及了。”
她无言轻叹,对他过往承受的痛苦感同身受。
“我有提过我老爸是向氏的总裁吗?”
“啊?”向氏?那个超级大集团?
“他因为愧疚,指定我当接班人,偏我就是不
接他的班,其它兄弟只能恨恨的在一旁干瞪眼,这就是向氏!”他讥诮的说着自家丢脸的事。
“那些人都还住在你家吗?”
“是住在我父亲的家,我并没有住在那里,我家绝不让他们进出。”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无情。
“原来如此。”
“因为发生过这种事,再加上从小到大看多了那些大小老婆的明争暗斗,让我对人
很失望,看人总是由怀疑开始。”
她心疼的抚着他的背,这么孤独的灵魂多可怜哪!
“我习惯先找证据,证明一个人的可信度才和那人交往的,所以你能谅解我吗?”他凝望着她。
这是他头一回对人掏心挖肺,祺祺还没这个荣幸呢!
“你现在相信我了?不怕我反咬你一口?”她无法不感动,要他做这么大的改变是很艰难的吧!
“请问你要怎么反咬我?”瞧她感动得都快哭了,他还真想知道她能想出什么把戏来。
“嗯…对了!听说向氏富可敌国,我看我拿我们的绯闻去要钱好了。”她兴匆匆的想着致富花招。
“是吗?你觉得这个绯闻能要到多少钱?”瞧她奋兴得像个孩子似的,他也陪着她玩。
“三千万?”她不太确定的说。
“要到钱之后你要干什么呢?”他差点昏倒,在她眼里他居然只值三千万?这笨女人!
“嗯…对了!去环游世界,还可以请采妮他们一起去。”
“我呢?”
“一起去啊!我请客!”她大方的点点头。
“哈哈!你这种人只能当小坏蛋,干不了背叛人的勾当的。”他笑趴在她的
口上,这丫头笨得可爱极了。
“喂?就因为我要到钱只想去环游世界?”她不服气的拍了他的头一下。
“就因为你清澈的目光总要溜转好久,才想得出来能干什么坏事。”他开心的亲亲她的鼻尖。
“向洛希,我原谅你了。”她叹口气,主动揽上他的脖子。
“嗯?”他反手轻轻拥住她。
“没深入了解你之前就胡乱生气,算来我也很差劲,我们真的扯平了。”
“这就是我喜欢你的地方,你不仅体贴,还是个能和男人沟通的聪明女人。”
“我该说谢谢吗?”
“呵呵!这倒不必了。”他翻身将她
在
上,轻啄着她粉
的肌肤,
的勾当一路往她的
口延伸。
“你…”没想到他居然又发情了!她的脸颊再次刷红。
“我们再来一次吧!这次换你把我『那个』好了。”他像个顽皮的孩子掀起被单将两人包起来。
“向洛希,你这个
鬼!”
被单里笑声连连,不久就变成
息不断了,究竟是谁把谁“那个”了,好象也不是太重要的事了。
* * * * * * * *
“为什么要来你家?”站在门边等他开门,她不解的问。
“你不想来我家看看吗?”他不悦的睐了她一眼,开门进去。
“想呀!但你特别强调要我一定要来你家,这就有点奇怪了。”她开着玩笑,踏进他的个人世界里。
她惊讶于里面的宽敞,在设计师的巧思下,每个房间都有充足的阳光,光是站在里面都能感受到能量,很舒服的住家。
“哪里奇怪了?因为我有好东西要让你看呀!”任由她四处张望,他拉着她的手往工作室而去。
“好东西?什么呢?在哪里?”她好奇的期待着。
“这个!”拉开工作室的大门,等着她发现真正的他。
孟莳目瞪口呆的站在他的工作室里,一堆又一堆古怪的模型,这就是他说的好东西?她一定要看的好东西?她呆呆的转身望向他。
“很
吧?”
“老兄,你年纪一大把了吧?现在还玩模型不会太夸张了吗?”
“小生不过三十而已。”他失笑不已。
“我承认有人喜欢这种东西,但堆满一屋子,而且你还一副兴匆匆的样子,老实说,我都替你觉得丢脸。”她的脸上挂着大大的
笑。
“你想哪里去了?这些的确是模型,不过它们真正完成时的体积,可是它们的三百倍那么大喔!”他上前看着自己的心血。
“你是说你设计这些东西,在生产前先做成小模型当作确认?”她终于懂了,脸上写着大大的惊奇。
“聪明的孩子。”他赞赏的香了她一记。
“这些东西要干嘛用?”
“上回太空总署上火星的新闻你有瞧见吗?”
“有呀有呀!那台怪怪的机器倒是和它有点像,咦?你…”她错愕的回头。
“答对了!”他微微一笑。
“没想到你居然一点也不想脚踏实地,居然跑到外层空间去了。”她摸了摸那些模型,心中充满佩服。
“你的评语好好玩,知道吗?下回我们要去上星。”
他的正职是太空机械设计师,负责各式各样的小型器具,包括登陆舰使用的各种零件,他手上最新的工作是土星探勘器。
“难怪你对你父亲的事业一点也不渴望,你所拥有的是一般人很难实现的梦想呢!”
“你说错了,就算我没有这些梦想,对他的事业我也一样不屑一顾。”他不悦的敲了她的头一下。
她吐吐舌,走回那些模型前,又摸又瞧了许久才问:“你投入这个工作多久了?这应该要花不少心血和财力吧?”
“快十年了,所以火星的事我们来不及参与,对了,祺祺可是我们公司的最大股东喔!”
“咦?”她再次惊呼出声,立刻充满兴趣的问:“你怎么会到太空总署工作的?有人开着直升机在半路拦截你吗?”
她想象着电影情节,好奇死了。
“你以为在拍电影呀?想哪里去了。再说我也不在太空总署工作,我们只是合作而已,不过过程
有趣的就是了。”
“快点说啦!”
“当我知道他们的火星计画后,就很想看看那玩意儿,有天没事时入侵了他们的数据库,瞧见那台新奇却有瑕疵的好东西,我立刻善心大发,依照他们的设计做了个模型寄给他们,顺便指出种种错误,并且附上我的建议,没几天,他们的人就找上门了,不过没搭直升机就是了。”
“天哪!还是很刺
耶!”
“当初太空总署找上门时,我因为不想在别人的旗下做事,本来想拒绝,后来祺祺觉得有利可图,于是出面和他们谈,结果就变成我们共同成立一家公司,承接下这些工作了。”
“幸好你是做这个的,你要真的靠探侦社过活,我还真怕你会饿死。”想起他三脚猫的探侦本领,她就忍不住发笑。
“哈哈哈!这倒是,不过探侦社是海哥他们的梦想,我只是起个头罢了,顺便搞个不上不下的『社长』头衔气气我老爸而已。”
“所以你真正从事的工作,你父亲他们并不知情你俊?br />
“我一辈子也不会让他们知道。”
“是吗?”她嗅到很浓的怨恨,心中对他好心疼,她故作讶异的问:“可是你却让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呢?”
她慧黠地瞅着他,想再听他说一次喜欢她。
“你这么聪明自己想!”他耸耸肩,绕着模型台审视着模型。
“你实在很坏心,就是不肯对我好一点是不是?”她微恼的追过来质问。
“日子太好过,人很容易变痴呆的。”他回首揽住她的
,瞧着她嘟得老高的红
,很不客气地就亲下去。
“歪理!”她也回抱住他,好想替老天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却又担心自己不够格。
“子身不动也容易变形。”他揽着她往外走,窃香的动作愈来愈可疑。
“喂?”
“所以,我们去运动运动吧!顺便介绍你认识一下我的欧洲进口名
。”
“你真是
到没救了。”
“过奖了。”
也许她有些自不量力,但他是她截至目前二十三岁的生命里,最想疼宠的人,既然无法给他原来的家,那么她愿意替他筑起另一个充满爱、真正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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