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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八章 蒙包作乐(下集)
 這大汉真是游刃有余,杀羊的功夫还不误和两个女郎用蒙语交谈。等血放尽后,另一个大汉点好火也过来跳进去,端起血盆返过来,目光灼灼盯着两蒙女也热情地用蒙语交谈,短发蒙女还主动帮忙接过血盆放到栅栏外,這汉子返身回去和那个大汉合剥羊皮。

 方明蓦地想到风女孩说羊的眼睛,杀羊时他的视角看不到羊眼,這会儿观察其它羊,只只的眼神中果然出惊恐状,当着牠们的面同伴被残杀,其心情肯定比兔死狐悲更凄楚,狐悲那是因为狐狸失去美食后的虚假心情,而绵羊则是牠们将会面临与同伴同样的遭遇,岂能不惊恐?但惊恐又有何用,牠们的命运早已注定,這便是四条腿与两条腿的区别,牠们从出生之时起注定要被两条腿的人宰杀食用,没有其它途径可选。而两条腿的人类上天就眷顾太甚,像他近四十岁时,居然大难不死反发横财,造化弄人啊!所以俗话说,两条腿的料不到,四条腿的料到底。

 “好!太漂亮了!”

 柳胖子盯着二人剥羊赞叹他们的手艺,他见杀羊的大汉掏出小刀,在仰面放倒的羊身上,从颈到肚轻轻一划,皮翻开出白脂。接下来,两个大汉一人揪住半张羊皮,刀在皮与脂之间飞快划动,不一会一具白条羊除了头蹄就与羊皮分离。他们将白条羊就在羊皮上破肚,掏出内赃扔到羊皮上,而后一人提着羊,一人提着卷有内脏的羊皮跨出栅栏。這过程前后仅几分钟,宰杀的真是干净利落漂亮。

 他们四人跟到烤架前,见两大汉将羊叉绑在铁上放到烤架上转动起来,架下燃旺的火苗“呼、呼”扑到羊身上,烧燎羊脂和血水滴到火上发出“滋滋”的响声。火烤晒两个大汉一会就汗浃背,方明他们也感觉非常地热,再也坚持不到看着這白白的肥羊烤得焦黄,闻着香让人垂涎滴的时候了。

 他们进包时,门厅口已多了一个服务员,两个服务员笑盈盈地打开门请他们进去,她们仍候在原地随时听他们招唤。厅‮央中‬的圆桌上已摆好了餐具和几个凉盘,还有蘸食羊的调料盘,还放了五瓶上好白酒和一堆果汁饮料。酒具也特别,是那种草原风格的小银碗。刘承祖和风女郎已入席,边谈笑边品着浓香的茶。

 方明他们坐下后,正好三男夹三女,他左面是风女郎,右面是短发蒙古女郎,柳胖子是专门坐在两个蒙古女郎中间。都是席地盘腿坐在金色的坐垫上,两个蒙古女郎坐下后格外比他们占地方,也比他们高出许多,说明不是像一般个子高是因为腿长,她们则是腿长‮子身‬也长。

 刘承祖等他们坐定对方明笑道:“這里搞得不错嘛,很有特色!尤其這蒙古包设计的巧,我看造价并不算太贵,可功用很全,若草原上的定居点建成這样子就相当好,既保持了民族特色,又很现代化。”

 方明笑道:“是啊!那些对他们不实用的夹层正好当粮仓和储藏室用,我的总经理看过后建议,想专组建一支建這种蒙古包的施工队,建筑材料再设计成预制或半预制的,连同太阳能和风力发电一块配套,包括室内布置和装饰一同设计进去,然后到草原上推广建设。现在的牧民很多都习惯了定居,也有钱了,估计大有发展前途,我想试一试。”

 刘承祖也表示赞成,并说需要那边上层支持他有朋友可以帮忙,还讲了他的一些看法。

 他们俩谈的投机,柳胖子的心思却在蒙古女郎身上,和她们指手画脚地说笑着,他根本没注意他们说啥,中间话道:“老方,等一会儿他们烤完,叫进一个当翻译吧,跟她们说话太费劲。”

 方明听了哈哈笑道:“你敢叫他们当翻译,你没见他们看她俩那种眼神?馋得跟饿狼似的,叫进来看到你调戏她俩,万一急红了眼你想想那后果吧!”

 柳胖子听了‮子身‬在大热天竟打了个冷颤,一拍脑门讪笑道:“看我這猪脑子,昏头了!他们刚才杀羊的麻利劲,还敢叫他们当翻译,那不是找死吗?”

 這把刘承祖三人逗得大笑,两个蒙古女郎看着他们笑得前仰后合,莫名其妙地咕噜噜地问,可没人能解释的了,方明见状对柳胖子笑道:“你若能保证不和她们胡乱调笑,我给你叫个女的来当翻译。”

 刘承祖抢先笑道:“他能保证?那嘴和手得能受了?”

 他们几个又是哈哈大笑,柳胖子笑着摸上长发蒙古女的巨说:“还是老刘了解我,让她们规规矩矩地陪,那不是亏了吗?”

 两位蒙古女這次也跟着他们笑了,被摸的长发女大方地让他摸着,还冲他媚笑。方明蓦地想起一个典故,看羊还得一会才能烤端进,他讲道:“我听过一个关于过去蒙古游牧人的传闻,说若到他们那里做客,除了热情招待你吃喝,晚上住下后,家里有女眷也可以让你靠着睡,但中间必须放一带,這就象征你们并不是睡在一起。睡下后,只要不动那带,女眷就随便你了,想干啥就干啥,但第二天主人若见你们中间的带不见了,那就不得了捅大娄子了。”

 柳胖子觉得有趣,呵呵笑着说這风俗好,省得外出孤寂难熬。

 风女郎咯咯娇笑着说竟有這种奇事,怀疑是假的。她坐得久又坐不惯,超‮裙短‬也在上绷得太紧,‮子身‬早已开始动起来。她一会从右曲腿,一会从左曲腿,最后干脆把‮裙短‬往上拽了拽竖起腿侧身坐着,侧的方向对着方明。她开始还用双手拢着膝盖,没多久为了舒服就让两腿自由了,向两边分叉开春光大。方明听她说话时眼光不由地吸引到令人遐想之处,那新感的黑网丝尽头,是两圈人的白,两圈白夹着更感的黑丝,這轻薄半透明的黑丝太窄小了,根本起不到遮护作用,反而半隐半现更添惑!风女郎瞥见他的目光,还故意叉开腿惑他,并甜甜地朝他媚笑鼓励他尽情观赏。

 三个男人数刘承祖老实,他接过风女郎的话说:“大概是真有其事,我也听说过。还有一个类似的传闻,也是说他们的过去。说一个男人在外边见到一个女人,不管她愿不愿意都可以上,但也有规矩和忌讳,就是必须用她的长裙把她的头蒙住,只要蒙住她的头不让她看到那事,她就不认为是在搞她,…”

 没等刘承祖说完风女郎就咯咯大笑起来,一条腿伸到方明背后,不管春光四地笑道:“這不是掩耳盗铃吗?看不见莫非就没被搞?感觉哪去了?”

 他们听了爆出大笑,两蒙古女跟着傻笑,柳胖子笑罢说:“少数民族這类奇风异俗多啦,我们那边比這奇怪的都有,我听过一个专门研究這的专家讲,那是他们封闭落后的缘故,咱们几千年前的风俗和他们大同小异,也是哄哄的。”

 门铃响了,风女郎脆生生地高声应道:“唉!进来!”

 是两个服务员分端着两盘烤切好的羊进来了,香带有焦糊味的羊香马上飘满包内,柳胖子抓过酒瓶边启边嚷道:“好香!闻着就不错。”

 长发蒙女看着桌上羊那焦黄夹红的泽,竖起拇指也叫好,看柳胖子已启开白酒,接过酒瓶跪起来先给刘承祖的银碗中“咕嘟、咕嘟”倒酒。這时短发蒙女抓过的一瓶白酒也轻松启开,跪起给方明倒上。除了风女郎死活不肯喝白酒倒了饮料,剩下的酒碗中都是满满的白酒。

 香夹着酒香勾醒了大家肚里的馋虫,可两蒙女跪着“嘟噜”讲着、比划着要给他们唱祝酒歌,方明他们听懂了,下馋虫拍手叫好。

 两位蒙女手捧银碗跪立着,互相一使眼色同声唱起来,出声就是高扬动听的蒙古长调,包内的草原风情顿时浓郁起来。虽听不懂唱啥,可他们都觉得两人嗓音不错,调子悠扬高昂,令人奋。

 她们唱罢就笑盈盈双手捧酒碗伸到桌中邀他们干杯,几人都端起来酒碗相碰后,一小银碗的白酒她们仰脖一饮而尽,可发现他们三个没有喝尽碗中酒,她俩立即“哇啦、哇啦”叫起来,手也比划着让他们喝干碗中酒。

 三个男人相视后呵呵笑了,刘承祖说:“给人家喝干了吧,她们就這风俗,如果到草原做客,敬酒‮姐小‬唱一次敬你一次你就得干一次,喝不醉你不算数。咱们也别硬捌她们的面子,喝干三杯就行啦。”他说罢对两位蒙女伸出三手指,仰脖装作干酒样,意思最多干三杯。两女明白了,也伸出三手指,笑盈盈点头同意。

 方明和刘承祖也同意,三人一同干了碗中酒。够二两的小酒碗,他们分两次喝还觉得辣嗓子,佩服人家蒙女有酒量也豪

 柳胖子咽下一大块羊,嘴上油光油光地笑呵呵夸道:“嗯,好吃!别具风味!你们這里的棉羊比我们那的山羊好吃多了,山羊膻味太重,我们吃的时候又是带皮吃,不好吃。”

 方明听了笑道:“那就趁热趁焦多吃点,凉了疲了就不好吃。”

 两蒙女的吃相也豪放,大块大口地吃,狼虎咽很有意思。

 他们吃了一阵子解了馋,开始第二轮喝酒,两蒙女还唱祝酒歌,调子略微不同,方明他们击掌打拍配合,风女郎站起来笑嘻嘻说瞎跳个蒙古舞为他们助兴,席上的气氛一下调动起来了,很热闹!风女郎的蒙古舞跳得有模有样,可惜没有长袖也不是长裙有些不伦不类,中间故意舞动作透出靡之气更加地不伦不类,不过這场合也适合。

 到第三轮喝酒时,两蒙女不再捧杯,也站起边唱边跳,正宗的蒙古舞让這二位高大女郎跳出别样的风采,男人们拍掌鼓励,最后都乐陶陶爽快地把第三碗酒一饮而尽。羊又上了两次,两蒙女也分别敬了他们三人一人一碗,两蒙女等于喝了斤二两白酒,他们则是一人一斤的白酒,计划中的五瓶酒不够又让送来两瓶。虽是低度白酒,可他们也算没少喝了,但热烈的气氛和大喝大叫减了不少酒劲,更有那解酒的茶帮忙,他们虽有酒意但无醉意,正好心神放开倍感舒畅!

 也够了,酒也不准备再多要了,柳胖子‮奋兴‬地指挥风女郎出去吩咐服务员先回去,有事给服务台打电话找她们。等风女郎返进时,柳胖子让她把门锁了,然后对方明笑道:“這下你不用担心了,大胆地乐一乐吧。”

 事实上柳胖子早就憋不住了,碍着服务员在门外,时而还出出进进,为了照顾方明的脸面只能偷偷揩油。這下门一关成了‮密私‬空间,他放形骸起来…

 他们一直热闹到下午四点多钟,其中除了没有渲作乐,可也算荒唐无忌。刘承祖离开时只带走了风女郎,因为柳胖子见方明在這里那个都不敢要,结果他对两个蒙女都舍不得放手,要两个一齐留下。方明为了陪他,也要了一间蒙古包去休息,下午上山游玩的计划自然取消。

 方明独睡在蒙古包中,一时间还‮奋兴‬地睡不着,想着刚才的荒唐作乐。

 如此高大的蒙女确有特别之处,当柳胖子见他仍放不开时,竟比划着挑唆短发蒙女去亲他,他在半推半就中被亲吻上。虽闭嘴被亲,可那滋味实在令人难忘,蒙女的两瓣红宽大肥厚温暖柔软,感觉特别异样。等柳胖子‮逗挑‬她们解开大襟摘下出巨时,方明真是大开眼界,往大地夸张像两座大山,往小的夸张像两盘磨石,真是少见的肥大!最后他也忍不住摸了短发蒙女的巨,沉甸甸的手感很奇特。

 柳胖子也真会找乐子,竟让风女郎下吊带背心过来与蒙女比。她们站在一起,风女郎的头顶只与长发蒙女的尖齐,长发蒙女把她轻松地抱起,双相对后,這真是小巫见了大巫,风女郎的酥够丰了,但两相对比就差远了,连人家的三分之一都不足。当时她们身上几近赤,蒙女敞开了大襟纱裙,那宽阔的肩膀,扁平的‮腹小‬,比肩还宽的壮结实的下肢,若躺倒后真似一具美丽绝伦的,一对巨恰是奇妙无比的香枕,想象将头枕在双峰之间,那滋味光是想想就觉得心难耐。最后他在這旎的遐想中,又在谢莹那番劝导若是迟几天多好的怨叹中睡去。

 等他从梦中醒来,已是晚上快八点,包中变得昏暗,他给柳胖子打去电话,這家伙接起后哼哼吱吱像正在睡觉。听让他们准备一下吃晚饭,柳胖子嘟囔着说别管他们了,让方明该干啥干啥去吧,明天再见。想象柳胖子此时的情景,方明暗乐柳胖子恐怕明天早上也不会趴起来。

 柳胖子不用关照了,他便准备洗漱一下回去,可再想象他们的情形时,挑起的一团火突然让他蹦出个念头,此时为啥不叫谢莹和梅梅过来呢?在夏日清凉的夜晚,来赏赏水坝灯景和這里的夜景,不是很浪漫的吗?更何况浪漫之后悄悄返回包内,而后的情景也不比柳胖子的差吧?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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