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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她拉紧身上的披肩,口中吐着热气温暖自己的手,她坐在这庭院有多久了?两脚的脚趾冻得已没有一丝感觉,可是她不想回到屋内,宁可在这儿任雪花飘落肩上。

 “怎么会这样…”她极尽羞愧地回想那晚的情景,想到自己竟会毫无理智的紧攀住政的臂膀,忘形地厮磨他、要求他爱她…

 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是那么的…光害怕那份从体内燃出的狂野情,只觉得丢脸死了,忆起政说过的那句话——

 别装出一副清纯圣洁的样子!

 天啊!真想就这样死去…她抱头痛哭地缩在石椅上,肩膀止不住的搐,分不出脸上是泪、是鼻水。

 “光,你在哪里?”政四处张望找寻她。

 “别过来,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他闻声而来,在雪中看见她的背影。“再不进屋内,你会得肺炎。”他明白光这几天老躲着他,但他实在不明白她为何要躲;加上每次和光的时间刚好错开,等组务处理完要找她时,她不是睡了便是出门散步,两人已经一个星期没好好独处了。

 “不用管我!”她用力的擦干泪。“你不是很忙吗?快回去,不然孝则又到处找你了!”

 “还处理什么呀!”他恼怒地往前,讨厌对着她的背影说话,手扳正她。“你比较重要。”

 “我?我有什么重要…”她偏头不肯让他看见她的泪眼。

 “你究竟在苦恼些什么?”他略微的察觉她的怪异“忘不了前任末婚夫?”他心底有一丝恐惧,虽然强硬的得到她的‮体身‬,但心…他忘不了光醒来那副绝望的表情,淡然的说出:情愿当他的‮妇情‬也不愿嫁给他,一句冷情的话瞬时把他给推入谷底。

 “怎么会呢?”她苦笑道:“早断了。”

 她是在指责自己吗?

 “快回去,否则孝则真的会到处找你。”

 他心急如焚地挑抱起她。“跟我进屋内,我马上回去。”心疼的看她原本粉润的已经冻成了紫

 “政…”她想问他,到底爱不爱她?用那样温柔的眼神望她,将她捧在掌心上疼爱,她实在无法说服自己,政只是在尽他的责任。她迫切的想得到答案,如果政因为责任才对她无微不至,那她就可以死心了,总比空等待的好!

 “什么?”他看着她言又止的表情。

 “没有。”她提上来的勇气又消失无踪。

 “老是这样吐吐,说出来我才能明白你要的是什么?”他叹了口气,抱她回房间。

 小心的放下她,抓起棉被覆住她,低头用舌头润她的

 光顶住他的肩推着他。

 他没有表示什么,只拿起电话拨回组内。“喂!孝则,我人在本家,今天不回组内。”哗——切断电话。

 政握的抱着手臂,盘坐地盯着她。“我们好像还没好好的谈过话。”

 “谈什么?”她避着他的眼睛。

 “谈嫁给我这件事。”

 她呻一声:“当‮妇情‬不是比较方便。”

 “不,我想要得到你的全部。”难得他坦诚了内心‮实真‬的话。

 光先是怔了怔,但还是不相信他是在向她示爱。“我们两人又不相爱…”虽是笑笑的说出,但仍带点苦涩。

 政当下明白了,自己从没说过喜欢或爱她的话,原来她认定自己不爱她,本以为用行动就可以说明,没想到摆了一个大乌龙!

 他哈哈的大笑起来:“你真傻气。”他笑得眼泪都迸出来了。

 “喂!”

 “抱歉、抱歉,你怎么会认为我‘不’爱你呢?”

 “那你爱我吗?”她火大了,人家正经八百的在烦恼、深思,最后居然换来一句傻气!

 “怎么会不爱?”

 “骗我!”

 “哎——说爱,你不相信,到底怎样你才相信?”光的子很可爱,可是有时却又执拗的很。

 “知道我是女人这秘密,不过才短短一个月,说爱我?你分明是骗人!”

 天啊!难不成要像写数学的证明题那般,由于XX定理承此式同理可证,显东政是确实爱上了堂本光。

 他头疼的抚着太阳,看着光直视他的眼神,看来他是非举例说明不可了。

 政抚着她的脸颊,深情的注视光的眼瞳。“光,我不会欺骗你,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

 “可是之前我们是哥儿们,现在…”

 “是夫!”他不容置疑的说。“真的不相信?那么…我们从头来过吧!”他手卷绕着她的发丝。

 “从头开始?”

 “我们可以慢慢培养,先从喜欢开始。”

 光出犹豫的神情,他趁胜追击。“我这么不值得信任吗?相信我,我不会背叛你。”

 她点了点头,咬下再放开。“我独占很强的。你有把握只爱我一个人吗?”

 “我二十几年来,眼里确实只有你一个。”他戏弄她道。

 “我很正经的问耶——”她慢慢能跟政撒起娇。

 “我也是很正经的回答你。”他沉声的回答:“你不知道我是多么的想要你。”

 她沉沦在政的柔情中。“好,我相信你。”

 他出微笑。“很好,然后呢?”试探的问。

 “未…未婚夫的事,是骗你的。”

 “果然。”

 “你生气?”

 “没有,知道你为何骗我的理由,什么气也生不起来。”他调侃的封住她的,终于抓住她了。

 “政,你还是要回去,为我放着组务不管,我良心会不安咧!”

 他出失望的表情。“我比较喜欢和你温存。”政意犹未尽地轻啄她的

 她呵呵的笑出声,政在跟她撒娇耶!好可爱——一般太过温柔的男,总是会给人一种软弱的错觉,可是政很温柔,但是也很强硬。万人面前是冷酷无情的组长,在她眼前却是表情丰富又深爱她的男人,这份特殊感令她骄傲,只因她看见政真正的表情。

 “正经事办完,我们才能安静的独处呀!”

 “是、是、是,老婆大人。”

 “还不是啦!”

 “就快是了。”他笑着拍拍她的脸颊后,才不情愿的起身回显东组。

 光总算可以沉沉进入梦中,她好久没有睡好过。想着政的夜晚,不是令她伤心痛苦.不然就是无法成眠,放心沉睡的结果,居然连政何时回来钻进被窝里也不清楚。

 呆然地盯着政的睡脸。“喂——政…”原想叫醒他,忽然想起式部的问题,繁重的组务铁定是累坏他了。

 “算了,我自己去。”她蹑手蹑脚地起身,走到回廊外才想起来,传统式房屋的厕所都是在外头。

 “天啊…”她发的瞧瞧黑漆漆的走廊,真的要越过这条走道,然后再经过院子,在这种寒冷、飘雪又无人的情况上厕所吗?

 贞子、花子,各种恐怖的鬼故事,全浮现在她的脑海中。

 “光?”有人轻搭住她的肩。

 “哇——救命呀!贞子跑出来了。”

 “喂喂喂,是我。”政没被鬼吓死,也会被光的尖叫吵死。

 “呼——是你,别吓我!”她拍着惊魂甫定。

 “三更半夜你做什么?”

 “我想上厕所,可是…”她指着无人的寂静走道。

 “原来,我陪你去。”

 “太好了。”她欣喜若狂。政和她越过走道,来到院子外。“你自个儿去,我在这里等你。”

 “不能先走喔!”她不放心的待。

 “不会。”他没想到凶悍的光,居然会那么胆小,不芜尔一笑。

 “政,你在外头吗?”

 “在——”

 “我快好了,等我!”

 “好——别废话,我会等你。”她打开厕所门,眼前黑漆不见五指,怯怯唤道:“政…”

 “我在井边,来这洗手。”他已经打好井水等她。

 “谢谢。”

 “光——听说这厕所,晚上会出现小孩的声音,你刚刚有没有听到?”他轻笑故作不太认真的说。

 “呃——呃——真的吗?”她简直是用跳的偎进他的怀里。“别三更半夜开这种玩笑,很吓人的耶!”

 “啊?有小孩的声音。”

 “政!我们快走,不要待在这里。”想走,可是两脚抖得不听使唤。

 “好啊——”他坏心的自己一个先走,丢下她。

 “回来,我走不动了!”眼泪飞迸了出来,望着他丢下她而离去的背影。

 “这么胆小,我是逗你的。”他狡猾的说,她这令人意外的一面很讨他的喜欢。“走吧。” 他搀着她。

 “不行…我走不动了。”她被吓得脚软。

 “真没办法。”他二话不说地抱她回房。

 “我越来越没用了。”她嘟起嘴,自己好歹也是堂堂影子团的接班人,怎么一下之间,全变样了。

 “怎么说?”

 “太喜欢被你揽在怀中的感觉,像个小女人似的…”她抬头道:“我希望自己可以更强,更能保护你。”会这么说,是因为她清楚,在道上不是你死便是我活,政随时会遭到狙击,多活一天是一大。

 “傻瓜,别皱着脸,很难看。”他吻着光的眉头。“我不会有事的。”他很懂得自保。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你有什么不测,要我怎么办?”

 光这么重视他,这件事令他‮奋兴‬不已。“我答应你,我不会比你先走一步。”

 政轻柔的将光放置在棉被上。

 她点了点头,深一口气,在政的怀中感觉很舒服,意识渐渐有些朦胧,正当她快睡着时,忽然感觉到政的着她的颈子。

 “还不睡吗?”

 “嗯哼!”他没空回答,自顾地亲吻她,忍耐多天他一直满脑的想触碰她.但始终没有行动,想尊重她,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

 不过,他已经忍耐到极限了,抱着她软若无骨的‮子身‬,望不能克制的抬头,他啃着她的耳垂。“可以吧?”

 “我说…不行,你还不是不会放手…”

 “没错。”他手指进她的发中,拨开遮住脸蛋的细丝,从额头轻划至颊边。“这么细的肌肤,怎么会当你是男人?”

 “笨嘛——摸了我的部,还问我怎么锻练的!”回想起来还真是好笑。

 “呵——可别告诉别人,不然我的面子可丢大了!”

 “有什么关系,这才显得出你可爱。”

 “我比较喜欢你称赞我英俊。”他下光的睡衣。

 “不要脸。”

 “不要脸才讨你心呀——”

 “谁说的?”

 “真的不喜欢吗?”手挑弄着她的部,则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政,太狡猾了。”她呼出娇声,抗拒不了他的逗弄。

 他细细啄吻着她,在她全身留下吻痕,掌中糙的硬茧磨她柔部,渐渐往前探进一手指,绕着圈的‮磨折‬她…

 她脑袋一片混沌,凭着自然的反应,部拱起更向他,恍如坐云霄飞车似的,晕头转向,被高高提起又重重的落下,心脏猛然的狂跳,呼吸梗住的不过气,全身像红蕃茄,透了。

 “拜托…把手指退出来。”她捂着自己的眼睛,根本不敢看他,心知自己也定是像猫吃了鲜鱼般,出陶陶然的享受表情。

 “你很美,别遮着自己。”他吻着她的手背,撑开她的‮腿大‬,‮摩按‬她内侧的肌肤,在外缘徘徊一会儿才进入她。

 她咬住嘴,尽量伸展的包住他,异物的入侵的陌名感受,让她感到些许不安,指甲不由地陷入他的手臂。

 “还好吗?”

 她没回答,可是更揽紧政。“以后要更爱我。”

 “I LOVE YOU。”他额头偎在她颈侧,开始忘情的放纵自己,用力的撞击她,知道身下的女子是光,更是‮奋兴‬得难以自制,他的额上开始渗出汁水。“你知道吗…每次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光内部的紧缩迫得他扣紧被褥,忍不住生理与心理的愉感,再一次的进,从他的喉底发出足的声音。

 光也在同时达到崩溃的临界点,她夹紧政抬高自己。

 经过恍若隔世的感觉,政沉静的环抱她的,头枕在光的上“放心”的睡去,她微笑的盯着天花板,平常人前政是很酷的,从不特别对待她,总在夜深人静独处时眷恋着她。

 “真这么恋我…”相信她的口吻铁定是带着笑。

 “政,你能带我去海边吗?”她扯着政的衣角。

 “怎么了?突然想去看海?”他莫名的转头望着她。

 她咬着下,怎么告诉他呢?“因为…我…我想和你独处。”她的耳子突地红,

 今天一整天见不到他,一回来,本家内又是满屋子的人。

 “好。”他很爽快的答应,这是光首次这么坦白的向他提出要求。

 “真的可以?会不会又是一群人跟着我们?”

 “一定会。”

 “呃——那我不要了。”有人跟着,她干嘛费事跑去吹海风。

 “不过,我们可以偷溜。”

 “好,快点。”她出‮奋兴‬的笑容,感觉就像要和政私奔。

 “嘘——”他煞有其事的要她轻声,其实他大可一声令下,所有人不准跟着他们,但他知道那样就失去了意义,还是偷偷摸摸来得浪漫刺

 光窃笑的点头,她就要带着关东第一大组的组长私奔,这种神不知鬼不觉的刺感还真是好玩。

 “来。”政牵着她的手,小心翼翼的从侧门绕过花园,再闪过显东家的保安系统,最后两人顺利的站在门口。

 “好啦!亲爱的老婆大人,这下子我们一无所有,得搭电车罗。”

 “没关系,快——我们快走,不然一下子就会被发现了。”

 “不会啦!”政早在走出房门之前,就知会过本家内的兄弟,根本不会有人追上来,东绕西绕只是做做样子。

 “我们要搭什么车?”她‮奋兴‬地像被放出笼子的鸟。

 “就搭山手线。”他挽着光散步到车站,到自动贩卖机买了车票。

 经过一站站熟悉的站名,终于达目的地,那是个离东京好大一段距离的一个小镇,车站内只有几个站员,和东京人来人往紧张的都会感,它显得悠哉又舒服。

 “哇!我来日本那么久,头一次看到满天的星空,东京就像台北一样,不!比台北更令人容易神经紧绷。”

 “说来听听。”他很好奇光这十年来所生长的地方。

 “台北没什么特别,简直和东京没得比。”语调中有股怀念。“东京唯一比不上的大概只有交通。”

 这细微的地方,政并没有放过“想回去吗?”

 她看他一眼。“不,除非你和我一起回去。”她挽紧政,政是不是同样害怕失去她?

 “就这么说定了,以后你去哪,我跟到哪。”

 “你是认真的吗?”她嘴微张的盯着他看。

 “当然,我很怕你从我手掌心飞走。”他似笑非笑的说。

 光的眉头打结,看不出他是认真还是汗玩笑。

 走到海堤旁,政率先走下海堤回头握住她的手。“小心。”

 她拨开头发。“政…我们别下去了,晚‮海上‬看起来很骇人。”她看着一望无际的黑色海面,稍一刮个大风,便卷得很高。

 “善变的家伙。”他苦笑道。

 “这跟善变哪有关,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和你独处,坐在堤防上也是一样的。”她嘟起嘴,想探试政对她的容忍度有多大。

 “听你的。”他耸肩,真扯她坐下来。

 正当两人浓情意的时候,后头隐约有脚步声传来,有股凌厉的杀气直向他们,顿时两人皆敏锐地快速站起来。

 “谁?”政将光拉至背后护着她。

 “我也不想打扰两位谈情说爱,不过我受人之托。”他跨向前走到光明处。

 政眯起眼瞪着地,小心的带着光往后退,知道眼前的人有置他于死地的打算,不管如何得让光先离开,他涌心只担忧着光的安危。

 “是谁派你来要我的命?”他鹰眼地狠一瞪,冷冽的杀气直视着他。

 那人停下脚步,内心生出莫名的恐惧,手心不听话的冒出冷汗,看来显东政的实力不止他表面所见。

 “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要‘死’在我手下!”他突然迸出声,手上拿着一把猎刀冲向他们。

 “闪开!”政鲁的推开她,自己反往前单手先扣住对方的手腕,凝心一震用力扯开杀手。

 光狼狈的站起来,很快的拉开与他们的距离,以免自己成为对方的人质。她两眼紧盯着政的身影,仿佛自己是政,呼吸不随着危急的情况而越来越急促。到现在她才知道,政的身手是如此的干净俐落,要换做是她,现在铁定已是杀手的刀下亡魂,那样的速度她根本闪不开,更别提还得及时给予对方致命的一击。

 “政!”她赶紧捂住嘴,安静的看着猎刀削过他的颊边,政目前占上风将敌人压制在下,太专注在政的身上,令她完全疏于防备四周,式部紫悄悄的掩后而上,一个动作攫住光,单手拿刀架住她。

 “安静。”

 她的寒全竖了起来。“紫…原来是你,别白费心机了,以你的身手根本斗不过我。”她保持着冷静的声调。

 “我没想过这点,但是我手上的刀可正架在你脖子上,说什么也是我有利。”式部紫尖锐的讪笑。

 “那可不一定!”光迅雷不及掩眼耳地以手肘往后撞击她的腹部,紫惊叫一声往后退。

 “忍!快来帮我!”

 忍听见女主人的叫唤,丢下政往她们的方向冲来,政一时反应不过来,慢了一步由后追上来。

 “光!小心你的背后!”他惊叫。

 一场混乱,谁也搞不清楚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只知道政扑上来拖住忍,忍回头以刺刀还击,政徒手接往刀刃,以一记肘击打断忍的鼻梁,再加上方才大大小小的冲击,忍无法承受的昏死过去,紫见势单力薄拔腿就逃。

 她无心再去追式部紫,政手掌上的伤严重地直鲜血,而且他软趴趴的躺在地上。

 天啊!政他…不会的、不会的!

 “政!别死!你说你不会比我先走一步的!”她哭着跑过来,跪在他身旁抱起政举起满是鲜血的手。“没事…有点累而已。”

 “让我看看。”小心翻开他的掌心。

 “死不了。”他上气不接下气苦笑道。

 “对不起…对不起…”光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

 “别哭,我真的没事。”他擦拭着她的泪水。

 “要不是我神经质,因觉得很不安而强求你来海边,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他顺着她脑后的头发。“不安什么?”

 “猜疑你对我的感情到底有多深厚,我想和你单独相处、想要更多…”

 呼——他大松一口气。“傻瓜。”

 “我以后再也不会了。”她哭得肝肠寸断,自己怎会这么肤浅…政是真的爱着自己,爱到连他自己的安危都不要。

 “我们回去吧。”

 “还好吗?”

 “小伤,别愁着脸。”

 “医生说你得按时吃药。不然伤口很容易感染。”

 他们两人现都已清洗干净。政有些慵懒的盘坐在棉被上。

 “光…你刚刚真的很伤心吧?”目光柔和的望着她。

 “当然,我现在还是很…”想起那幕情景她又哽咽的说不出话,居然还问她是不是真的伤心难过!

 “过来。”他招手要她坐到他眼前。“我很高兴。”他用鼻尖厮磨着她的颈子。

 “你的伤口会裂开。”她颈子侧弯的出肌肤,手抓着他和服的上肩。

 他挑高眉,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红道:“由你来取悦我。”

 光愣在原地。“不行呀——我不会!”

 他一笑,故意高举受伤的手。“你好‮忍残‬哦——我的伤口痛得不得了,连‘取悦’我都不肯吗?”

 “好啦…”她认命地点头。

 他贼笑。“来。”政握着她的,让光直立地跪在他眼前。

 “不管怎么样,我一概不负责喔!”她两眼冒火,面凶光。

 “这样不行,你的表情这么恐怖,谁还有那种心情。”

 真是超级大混球,光不要这么咒骂。

 “你很吵耶——”她封住政的嘴,先是笨拙的着他的,手指划着他的脸颊,舌头缓缓滑进他的口,可能是她吻得太用力,居然去撞到政的牙齿。

 她脸颊红,好丢脸!不管了,要再接再励!

 她的手主动探进政的衣内,往后拨开和服,舌头由他的颈子滑移到前,舌头挑划着政凸起来的顶点。

 “嗯…就是这样…”他闭起眼,享受着光的‮抚爱‬。

 得到政的允诺,她提起勇气地抚至政的侧,解下他的带,她的脸克制不住的开始发热,她首次这样看着赤的他,略微迟疑地伸手握着他。

 他陶陶然的闭上眼,短促的急呼气,他靠在光的耳边轻,催促着她。“再快一点…”

 她点头,政低哑愉的息令她浑身起疙瘩,感觉似乎有些不一样,看着他脸上‮奋兴‬的表情,光不断的加快地上下滑动的速度,自己的喉底也越发干燥,意识到她正掌控着他。

 “不行…”政握在她上的手加重力道,他全身一震的拉开她的手,开始主动吻着她的,一个翻身将她在身下。

 “政,你不是要让我主动吗?”她不悦的咕哝,好不容易捉到了窍门.他怎么可以突然反海了!

 “下次吧。”他迫不及待的进入她。

 她倒一口气,两手攀上他的肩。“你是…不是…古板的…难以忍受…女人在上位?”

 “没错。”他堵住光的,觉得她太吵了,后颈传来阵阵的酥麻感,他痛苦的忍耐着,一直等到光先在他身下失去控制,他才解放自己。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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