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激扬吐块垒,初登仙界(一)
李白脸色凝重道:“这…不太可能吧?那夷人虽然地处蛮夷之地,到底是人,也应知有羞
之心,不至于如此明目张胆,如此野蛮吧?”
龙翔头摇苦笑。这位唐代大诗人虽然才华横溢,诗也写得很好,但是在政治上却难免有些幼稚。只要他在政治上稍微作出一些妥协,也不至于被欣赏他才华的唐玄宗赶出了宫廷了。他秉承诗人一贯的以善意目光看待世界的精神,把世界上的人想得太好了!
所以他只是一个诗人,而成不了政治家。
但是为了生存,再理想化的诗人都只能,也必须变成现实而肮脏的政治家。
龙翔明白这一点,所以他宁愿投身到这肮脏和充满腥血的政治中来,而不去做埋头书斋搞学问的科学家,尽管那样的生活是他心中向往的。
为了民族的存亡,自己就算自己变得再肮脏又何妨呢?自己的肮脏,可以让自己的民族,自己的千千万万同胞不用肮脏,不必肮脏,可以干干净净的在这个世界上快乐幸福的生活!
这样的肮脏,值!
因此,就算是李白这样让他真心崇慕的伟大诗人,他也不得不去利用,去算计。
面对李白的那种无言其实有很大的程度是他故意的。
龙翔的脸上浮现出悲天悯人的表情,一手轻拂,储存在盘古内的资料通过真元的变化,成为影像,投
到半空之中。
那是中华民族多年苦难的再现。
从唐朝开始,安史之
;五代战
;在辽人、金人、蒙古人铁蹄下挣扎、惨死的宋人;为了反抗暴元而献身的大量英雄豪杰;满清进关之后的大杀屠;扬州十
;嘉庆三屠;满清对四川灭绝人
的大杀屠;四川被满清杀屠后十室九空的悲惨景象;满清将杀屠的罪名强加在张献忠身上的举措;满清为了阉割中华民族骨气而大兴文字狱,传播奴才思想;满清的腐化与灭绝人
;西方列强向中国输入鸦片;肮脏而无人
的鸦片倾销,一八四零年的第一鸦片战争;此后的第二次鸦片战争;被残酷镇
的太平天国起义;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被列强占领的领土;列强在中国领土上的耀武扬威;打着“传教”旗号杀屠、
榨中国民人的传教士;扬州基督教传教士开办育婴堂
死婴儿的扬州教案;外国传教士利用育婴堂婴儿作为医学解剖材料那惨不忍睹的惨象;八国联军进北京;火烧圆明园;中
甲午海战;湾台反抗倭寇侵略却被残酷镇
的景象;倭寇侵略中国;倭寇灭绝人
的旅顺大杀屠;南京大杀屠;倭寇用中国人做实验的细菌部队;沙俄强行掠夺的几百万平方公里土地;苏俄强行分裂外蒙;苏俄对东北工业基础掠夺
的抢劫;苏俄对中国的核讹诈;国美西部铁路下埋藏的华人劳工的森森白骨;现代西方列强对华人的歧视、剥削;一九九三年银河号事件;一九九九年国美轰炸我国大使馆;二零零零年南海撞机事件;东南亚
华、排华事件;印尼对华人的历次大杀屠;越南排华事件;越南残酷
待中越战争中的被俘我军战士;越南炮制的“海豹人”(即将我军被俘女战士**至怀孕后,锯去四肢,以看在地上
动挣扎的怀孕女战士而取乐);菲律宾杀害在我国领海内捕鱼的渔民…
这是人类丑恶面目的集中体现。这是世间苦难的浓缩集结!
一切人类史上最忍残、最灭绝人
的事件,都降临在了世界上最善良的中华民族身上!
就算是世界上最没有脾气的人,世界上最软弱的人,只要他还是人,还有人
,看到这一切,都不能不深深的愤怒!
李白虽然是仙人,但是他身上更多的
的却是作为一个炎黄子孙的血脉。
李白也愤怒了!
“蓬!”
李白的峨冠博带被蓬
的气劲强行撑开!
李白无法相信,那个自信,那个强大,那个伟大,那个自由,那个开放,那个骄傲的民族,怎么就会遭受到这样的命运?
李白无法相信,皇帝曾经被世界尊称为“天可汗”的大唐子民,怎么就成了列强口中的肥
,怎么成为被那些豺狼虎豹捕猎的猎物?
他看到自己出生的家乡(碎叶城,在今吉尔吉斯斯坦,在唐代与它与
兹、疏勒、于田并称为唐代“安西四镇”)成为了别国的土地。
他看到他深深热爱的神州大地成为列强狩猎的猎场。
他看到神州大地上那些善良的民人被虎狼之辈恶狠狠的杀屠,他看到那些灭绝人
的禽兽以
杀取乐,以杀人为雄!
他又如何能够不怒?
可以说中国历代最有开拓精神的朝代就是唐朝了。这也是中华五千年历史上尚武精神最强烈的一个时代!
盛唐从上层人士到普通百姓,都拥有强烈的开拓精神,为了控制中亚之地,唐代安史之
以前,历代皇帝都对西域用兵,当时的百姓都以军旅为荣,当时的文人也都妙笔盛赞拓边之事。李白虽然已经成为仙人,心中那股热血却没有泯灭。眼见到如此景象,李白心中的天平早已经向龙翔这边倾斜了。
龙翔慷慨
昂的声音响起来:
“谪仙人!我神州自盛唐以来,尚武之风
渐消靡,从此以后,神州子民皆自得其乐,自安其土,对外界情况漠不关心,以为只要我不挑起事端就能够安享太平。但是这世界狼子野心之辈多不胜举!古人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信非虚言!我神州子民只愿求一世外桃源,与世无争的生活,但是那西方夷人却不给我们这个机会!彼等对我神州宝地虎视眈眈,无不思夺之而后快。那西方人行事残暴歹毒,不论我神州子民,单单是那海外昆仑奴之种(昆仑奴即为黑种人),原有几万万人,在其地安居乐业,但这西方夷人却掳之为奴,视之为牲畜,非打即杀。不过短短一百年间几万万昆仑奴之种,即锐减至数千万人,杀戮竟达万万之众!”
“东海之极东,扶桑之地(扶桑本代指极东之地太阳升起之所,实际上即今美洲。然倭奴窃其意,用为倭岛代称,甚为可恶),有民曰印第安,实乃殷商为周所灭之遗民飘洋而至,乃殷商遗民也。西方夷民甫登其岛,其民以贵宾之礼相待,然西方夷人却占其国而杀其民!其民本遍布扶桑,至今亦不过寥寥数人!可见西方夷人之凶残!”
“更有东方小小倭岛,乃仙人之友晁衡(倭国人,曾在唐为官,汉名晁衡,与李白、王维都是亲密的朋友。后来他回国的路上遭遇风暴,误传淹死,李白等人听到消息后十分悲伤,作《哭晁卿衡》纪念他。)母国,其民未
兽
,凶残无比,唐时其兽
恶迹未显,然数百年后,其民以杀戮我神州子民为乐,屡侵中原,为我神州万世不同戴天之仇!其民无时无刻不想杀尽我民,占尽我土,更据不承认其侵略杀戮之事,以杀戮为解放,以侵略为‘进入’,更供奉那杀戮兽兵,尊之为神灵。其情其状,是可忍孰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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