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小鹊!""
半年多来再思怀不过的人儿就站在面前,穿着象征喜气的红色嫁裳,笑得比花还灿烂…
纳兰齐大力将她紧抱在怀中,搂住她的力道大的惊人,低头努力汲取着属于她的幽香,急迫的想要证实这一切不是他酒醉的幻觉。
""纳兰齐,我快不能呼吸了…""直到怀中的人儿因呼吸困难,不舒服的在他怀里动扭。
他这才惊觉自己情绪太过激动,松开箝制,但双手仍毫不敢大意的环住她不盈一握的纤
,深邃的黑眸仍紧盯着她,仔细的将她上上下下梭巡了好几遍。
纳兰齐一下摸摸她的脸,一下又摸摸她依然纤细的子身,想要快点重温她昔时的一切。
小鹊红着脸,小手也探向他的俊脸,抚触那张深刻在心底的轮廓。
两人就这么对看了好一会儿,半年不见,对彼此绵长的思念自是不可言喻。
""你瘦了。""小鹊心疼于他略带忧愁的眉宇。""可是还是很英俊。""
纳兰齐因她下面那句话而失笑,他的小鹊鸟还是这么单纯直接的可爱。
""想我吗…我好想你。""
第一次纳兰齐对她道出了自己真正的心意,将近半年的时间让他深刻的体会到了何谓珍惜。
""嗯!我想你,好想好想。""小鹊认真的点点头,重新将小脸贴住他的怀中。
听见他首次大胆表明对自己的感觉,她好开心。
他抬起她的小脸,俯首就是一记又深又长的绵密热吻。
初时,小鹊还不太好意思的任他予取予求,而后也忍不住开始回应他的热情,即使她的技巧尚还生
,对纳兰齐来说,已是最刺
不过的
藥。
两人又亲又抱的,动作逐渐加剧,温度也节节高涨,纳兰齐低吼一声,拦
将她抱到
上,准备品尝半年来思念不已的软玉温香。
一抬头,突然看见
头上贴着一个红色的双喜字,这才想起今
是他与""风格格""的新婚之夜,也才想起方才乍见小鹊出现在这里的种种疑点。
沉醉在被他
起情
中的小鹊,察觉到他停止了动作,睁开
蒙的杏眼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了?""
纳兰齐用一种若有所思的复杂眼神,由上而下的俯看着她,要怎么解释她会出现在新房里才合理?
不,这绝对不是真的!
她是他的小鹊,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女人而已。
不会的,她不是!她绝对不是…
""纳兰齐?""
小鹊有点担心的看着他,不明白他一时间神情为何变得如此凝重。
看着她澄澈的眼,他有说不出来的矛盾。
""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出现在他和风格格的新房里?
""我…""
小鹊没料到他会有此一问,这情况和纳馨之前预设的完全不一样。
当初纳馨
有成竹的保证道,纳兰齐一见是她一定会马上将她扑倒在
,一番云雨过后,他心情会大好,到时再告诉他自己真正的份身,他想气也气不起来,反正都行过夫
礼了,赖也赖不掉。
现在该怎办才好?
见她有所迟疑,纳兰齐沉默起身下
。
""你想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了?只要告诉我你是不是风格格就行了。""
""纳兰齐你听我解释…""小鹊急着想解释,事情意外
轨让她措手不及。
""不用再废话了,只要告诉我你'是不是'!""
""我是,但…""
听到了答案,他大声拍掌打断她接下来的话。
""很好、很好!我真是傻,以为只要自己够有能耐就能和老天爷抗衡,以为只要我不点头,谁都拿我不成!什么大将之命、凤凰女全都是我的宿命呐!我怎么会傻得想和老天爷作对?
还以为我怜的、爱的是只普通的小鹊鸟而已,到头来,就连小鹊鸟都是假的,乌鸦都能变凤凰了,老天爷太厉害了,把我吃得死死的,我还以为我赢了,没想到最后的赢家还是她!""
是D阿!他怎么会真的傻得以为自己赢了?什么人定胜天,全都是狗
!人是逃不过既定的命运安排。
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费尽历尽艰辛,一直想摆
掉的包袱最后还是牢牢负在自己的背上,根本从未甩
过。
""纳兰齐,那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不知何时,小鹊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她不知道纳兰齐会这么讨厌她的新份身,如果当格格会让他讨厌,她当初就应该不要听娘的话,狠下心将那把讨人厌的扇子给扔掉。
也不该听馨姐的话,回去认皇帝做爹,不然现在自己仍然还是他的小鹊鸟,是他相思了将近一年,会捧在手心里的小鹊鸟。
小鹊哭得像是肝肠寸断,哭得活像是被硬生生被他抛弃的模样。
""那我不要做什么凤凰格格了,我只要做你的小鹊鸟行不行?""她痛哭失声,天真的以为舍去了格格的份身就可以和他回复到之前的样子。""我不要看你跟别的女人成亲,不要看你跟她恩恩爱爱,我只要你、只要你跟我恩恩爱爱!""
她变得好贪心,可是她不想再承受那种只能单相思,不能在一起的日子。她不要重蹈覆辙母亲的痛苦,她要自己掌握,掌握住属于她的幸福。
纳兰齐看着她,好半天说不出话,怔愣在原地。想要出口的话,全化作轻烟消散无形,他无法言语,原本高涨的怒气与不甘,全在她像暴雨似的狂泪中,渐渐被冲刷化去。
认清眼前既定的事实,她是皇帝的女儿,虽是庶出,但还是一个大清格格,也是他一直唯恐避之不及的凤凰女。
罢了罢了!她是凤凰也好,是只不起眼的小鹊鸟也好,那全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心里想的都是该怎么好好的留住她,别让她再一次从手中溜走。
事实上,他好想要她永远留在他身边。
温柔的以指替她抹去脸上满布的泪痕。
小鹊一双杏眼红通通,呆呆的看着他。
他…可还要她?
""你哭的样子,好丑。""纳兰齐微勾起嘴角戏谑道。
""那…你的心结解开了吗?""怯怯的开口询问,心情是极度的不安和紧张;问的是他一直以来努力抗拒的命运,现下全都应验了,而且自己还是其中之一。
她好害怕他会反悔,反悔娶她。
""你亲我一下就解开了。""出乎意料之外的回答。
闻言,小鹊心疼的捧着他的脸,在他颊上印上响滋滋的一吻。""解开了吗?""
头摇。
小鹊在他双颊上各印上一吻。""这样呢?""
还是头摇。
小鹊为难的看着他好看的
,心一横,鼓起勇气将自己的芳
往前凑了上去,就一下,很快的又离开了。
""那这样呢?""红通通的小脸,因为方才做出她首次生平最大胆的举动。
仍是头摇,不过这回嘴边带着浅浅的笑意。
小鹊皱起眉头看着他,嘴儿一扁,两颗豆大的珠泪又要滚下眼眶。
""为什么哭?""他温柔的大掌及时接住她晶莹的珠泪,将它们按
人自己的心口,让衣服尽收于内,在他的
口晕染成一片,如同一朵泪花。
小鹊呆呆的看着他的动作,泪停了。
""你在做什么?""
""解开我的心结。""
""好像一朵花。""小手仔细的描绘着他
口的那抹花影,张着大眼认真的看着它。""啊,它快消失了,怎么办?""
""它没有消失,是跑进了我的心里。""
""心里?""
""它要住在里头,永远不离开。""
""那你的心结…""
同她绕了大半天,她脑里挂着的还是他的心结。
""没有心结了,我已经解开了不是?""
""真的?""
""不信你可以解开我的衣服瞧瞧。""
开锁课程结束,接下来就是真正的
房花烛夜。
""你…""不会吧!不久前的
感再次于她下腹重现,而且还有逐渐
大的感觉,他怎么又…
再抬首,对上了一双无辜又带着一丝狡诈光芒的眸子。
纳兰齐朝她贼贼一笑。""这回我不用手也不用嘴,换成…""
他话未说完,大掌紧箝住她的
,身下已不听使唤的开始第二回合的进攻。
呜…她都还没恢复力气说。
有夫如此…
好累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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