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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这座温泉池果真给人一种不一样的特别感受。

 儿眯起眼,想将这儿看个仔细,只可惜她的视力还没进步到随心所的地步,眼前仍是黑灰一团、朦朦胧胧的…

 只是这里给人的凉意却是如此强烈,走进这个,四周全是山石,摸着这冰冷的石块!儿实难想像这池里的水会是温的!

 “把衣裳了,试试这水温。”仇瑚漾着一抹笑。

 “衣裳?”儿直觉地抓住衣襟。

 “不衣裳怎么净身呢?”他漾起更狂的笑痕,面容霎时变得狠。

 “可…我没带换洗衣裳。”她垂下羞赧的脸蛋,无措的找着借口。

 “你放心,这些身外之物,我都替你准备了。”他目光一泛,望着她一身衣紧贴在身上的凹凸曲线,那浑圆酥明显的突起在透的衣衫下,微翘的下还滴着水珠,真是美得让他疯狂!

 “什么?你帮我准备了?”儿着实意外,他这儿怎会有女人衣物呢?

 “这…这是我事前叫玉珠为你准备的,本就是要给你一份惊喜。”他顿了下,马上以笑声来掩饰。其实,这些衣物不过是他之前的“红粉佳人”留在这儿的纪念品。

 儿被他这种天衣无的演技给骗了过去,更对他这种假意的“温柔备至”感到阵阵窝心。

 “谢谢你,我不需要新衣裳的。”她虽视力不佳,但眼眸却是柔美得很。

 “买了就穿上吧!衣裳就在右方角落,水池就在你后方,可得小心点儿,我先出去了。”仇瑚说完便退出温泉外。

 细细听闻他远去的脚步声,儿这才放心地开始宽衣解带,直到衣衫尽褪后,她才试着将一双玉腿探进温泉池内,温泉的暖意顿时从脚底蔓延上来,和外头所感受到的沁凉有着截然不同的感受。

 她掬起一些温水润‮子身‬,晶莹的水珠缓缓从她纤细的颈子顺而下,透过照入内的丝丝光影,看来宛似天上仙子在玉莲池沐浴,着实勾慑人心。

 仇瑚现在正躲在外一处视野极佳的草坪上,上头有野果香饯红枣,他边吃边欣赏,可说是享受至极。

 仇瑚嘴里含着香甜的话梅,眯起眼眸,他不得不承认这丫头确实有人的本事,即使不耍弄魅惑手段,依然如此令人血脉贲张。

 他舌尖不断滚动着话梅,目光却灼热地定在她傲人的脯上…

 “该死的!”他陡地翻身坐起,已是隐忍不下去。

 他快步的走进内,就在接近温泉池时,脚下竟不小心踩到一块碎石,发出了些微声响。

 “谁?”儿马上拿起衣掩住扁的‮子身‬,努力张大眸子往发声处看去,但内光线不足,只能看到一个晃动的暗影。

 “是我。”仇瑚喑哑着嗓音,缓缓步入水池“没想到你视力增进,可耳力并没减退。”

 “瑚?”儿稍稍缓了口气,继而一想,不对呀!他怎可以潜进水中?

 可当她有这份觉悟时已来不及了,仇瑚已伸手揽住她的肢,嗓音略带嘶哑地说:“我真的好想你…”“呃…”儿往后一退,可他把她锢得好紧,大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抚上她柔的‮子身‬。

 “放过我…你不能这样…”儿慌了,她想挣扎,但眼前只见黑影晃动,根本不知该往哪儿退。

 “别动,让我好好爱你。”他俯首看着她柔弱的姿颜,心口的跳动也愈加强烈。

 “别这样!”她的气息凌乱,‮子身‬已抵抗不住地开始颤动。“不可以…”

 “为何不能?我答应娶你的。”他嘲笑地说,壮硕的身躯将她抵制在池畔,控制住她的行动。

 “可我们…”儿被他得险些不过气来,突然,她膛大了眼,被他肆的动作震慑住了!

 “唔…”她的‮子身‬轻颤,小脸逐渐苍白。

 “你的真美、真软,我真想将它一口嚼了去。”他抓住她两只手腕,用力往两侧一开,让她曼妙的曲线尽他眼底“真是美啊…”“瑚…不要…”委屈的泪水已不脑控制地下。

 一抹幽邃的合光由仇瑚的眼底浮掠而过,他薄勾起一撇笑弧“别求我,谁要你美得让我着呢?”

 仇瑚锋利的眸光展现出一抹兴味,使他俊逸的五官因这一笑而变得更教人心悸。

 儿虽看不清楚他的脸,但却可从他磁嘶哑的嗓音中感受到他的侵略。她‮动扭‬着‮子身‬,圆弧形的凝就这么若隐若现的浮在水面上,漾在仇瑚眼底。

 他眯起眼,眼光浓浊,眸底也益发深沉。“别抗拒…今天我是要定你了。”他冷着嗓,阴沉地道出这句话,让儿浑身发颤,直凝着正前方,眸底更漾着一抹褪不去的怔仲…

 在儿还来不及意会的刹那,他已将她推倒在池畔,沉重的男躯体住她娇弱柔软的‮子身‬。

 “啊…”儿大声呼喊,早忘了这是在仇瑚寝室后方的温泉池,一般人非经召唤,根本不会来这儿的。

 “别怕,这是迟早的事。”仇瑚一手着她光滑的‮子身‬,另一手直摩娑她侧优美的线条。

 “可我…”一句话尚未出口,他一双糙的大手已往下探去。

 “啊!”儿倒了口气,脸蛋红得烫人。

 见她虽是挣扎,但那娇羞带窘的模样说明了她已稍有软化之。他眼底掠过一抹得意的笑容,眯着眼看着她袒在水中,仿若水蛇般玲珑的身段,心头火也更热了。

 “瑚…你真爱我吗?”儿突然的一席话,唤回了仇瑚茫的心思。

 仇瑚‮子身‬倏地绷紧。该死,他究竟在干嘛?差点儿就铸成了大错了!即使再也找不到替身,可时间也还没到啊!他何需急于一时?

 “瑚哥,你回答我好吗?”

 见他久久不语,儿的心渐渐凝了…她可以给他,只要他一个承诺啊…“你说呢?”他眯起双目,薄抵着她的耳畔不住亲吻着。

 儿摇着头,心想,他根本就不爱她…于是她开始晃动起‮子身‬,亟他的钳制。

 “丫头,这就是答案。”

 “啊…啊呀!”儿瞪大了眼,气息紊乱,娇声连连?咸欤∷烤乖谧鍪裁矗?br>
 “一个男人绝不会对不爱的女人做这种事的。”他扬起眉睫,瞧着她那意的模样。

 ***

 “仇瑚哥,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差点要了儿的命?”

 翌,当花云前来府中为儿把脉时,马上感觉到她的脉象与平不太一样,似乎有点儿急促,体质也泛热…这分明就是…

 “你想到哪去了?我只不过请她到我的温泉池净个身而已。”仇瑚眉头紧蹙,他真是服了这丫头!连这种事也诊得出来。

 “真的吗?据我所知,只要去过温泉池的女人可没一个能逃过你的手掌心啊!”花云睨了他一眼,做出一副“你骗不了我”的表情。

 仇瑚一脸尴尬,正想为自己辩解,花云又道:“再说,我刚才也为你诊了脉!你体内积的分明就是因求未满所有的燥热对不对?”她一步步近他,弄得他哑口无言。

 “可我仍旧是没动她啊!”他真想为自己喊冤。

 早知道会被数落一顿,倒不如要了那丫头,也好救自己一命。

 “没错,就是你还有这点儿良心,所以我就不怪你了。不过,你得克制点儿,还有半个月的时间,你不必太心急。”

 “问题是,你们找到替身了没?倘若半个月后你们一样落了空,她是不是仍然难逃一死?”仇瑚放出狠话,这完全是被他们这几个家伙的。

 “这…是还没有…”花云也觉困惑。

 “我就知道,所以我心急啊!”仇瑚闷闷地说。

 “但是我和大家都在找呀!”嫔滩和荞飞甚至还跑到漠北一带去找,你就再等等吧!”她只好尽力说服他了。

 “这…好好,我就等。”他没辙地双手擦“对了,她的眼睛若要完全恢复,还需多少时?”

 “你不是急着要她死,还问那么多干嘛?”花云瞟了他一眼,忿忿不平地为儿反驳。

 “你这丫头!我只是…”

 他只是怎么?只是想在最后的时间里让她仔细看看他吗?仿佛她未能看他一眼,他不甘心似的。

 “只是什么?”她冷凝着他“我哪会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好在她死之前看看俊帅又毒的男狐长得什么样吧?”

 “算了,我服了你这张嘴。”他深沉的眼眸一黯。其实她说得没错,他就是有这份野心。即便要她死!他也要让她永远记住他,直到天荒地老。

 “说真的,她的眼睛复元得很顺利!比我想像的还好。我有把握,约莫再十天,她便能完全看得清晰了。”花云颇有自信。

 “那好,我要让她仔细瞧瞧我的模样。”仇瑚点点头,恣意洒地笑了笑,眼上浮掠的深沉直达心底。

 “你这算什么?”花云轻喟了声。

 “嗯?”

 “要她带着对你的爱与恨到地府吗?”说到这儿,花云不想起了往事…想想他们身为妖灵,可以长生,却没有人类该有的爱情。

 “有何不可?”他对她狂野一笑。

 “人家常说狐狸坏,你这只男狐狸更是恶。”花云嗤哼了声“算了,我该回灵幻居了。”

 “等等,我的葯。”剩下半个月的时间,他还得靠她的葯来维持生命力呢!

 “对了。”花云立即从带中掏出几包葯“这是五天份,五天后我再依你的病情制葯,记住,别再轻举妄动了。”

 “但愿你下回能带来好消息,不是葯了。”仇瑚嘴角勾勒出一抹虚无笑意“这两天看着武学秘笈,又不能拿来练,还真是折煞我。”

 “你哟,被武学给害成这样,怎么还不知收敛?”她轻蹙起眉。

 “没办法,谁要我已中了武学的蛊。”他扬眉回以一丝哂笑。

 “是,我真希望有一种可让你沉于女人的降头,好试试你这个武痴会不会为一个温柔女子转。”她指的就是‮款贷‬。

 “哈…那万万不可。”女人只是生活的调剂品,武学才是他的全部。

 “那我倒想试试,若真有那么一天,咱们仇瑚会变成什么个模样。”花云诡异地怪笑着。

 看见她这副笑脸,他顿觉不对,可又捉摸不出,于是警告她“花云,你可是我的好妹子,可别搞怪呀!”

 “那可不一定!”她凝一笑,这才回身离开。

 仇瑚心口可觉得梗得很,真不知花云这丫头要怎么捉弄他了!

 算了,自从他认识了这些同为鬼灵怪的酒兄弟姐妹后,他不早就认栽了吗?

 ***

 儿的视力在持续用葯之下已逐渐好转,原来黑暗的影子也渐渐有了朦胧色彩,虽然还是不能将一个人的脸孔看得清晰,但已有了淡淡的轮廓。今天她一个人来到庄园后方,打算将她许久前就发现的一间雅房给收拾干净,因为她觉得这间雅房虽简陋,可空气极好,又能遥望后山远景,是一个满不错的地方。

 虽然这些美丽景致对她而言还只是朦胧虚幻,但儿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将她想看见的东西看个清楚。

 就着视力所及的范围,儿提了油灯来到那间空屋,并将油灯搁在桌上,拧了条抹布,轻拭着里头的藤椅、藤桌。她的心底有着说不出的快乐,更有着难言的悸动,终于…终于她可以为别人做一点事,而不需让人以歧视的眼光看她。

 可眼前的朦胧还是朦胧,油灯的反光让她一个眨眼,直觉的伸手一遮,却不小心撞翻了油灯,火苗燃上原本就放置在地上的干草,瞬间火势极旺地狂燃而起!

 “啊…”火光弥漫着儿的眼,她惊恐地大叫道:“着火了…着火了…”她跌跌撞撞地奔出屋外,拚命地大声呼叫。

 红亮的火光让她想起两年前的情景,更让她慌了心、了神,她只知疯狂大喊,只知她好害怕…好害怕…

 “快来人哪!着火了…这里着火了…”她泪满腮,不但是担心火势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更恨自己的没用。

 原来她仍是个无用之人,不但做不了事,还专为人找麻烦!

 “快…快来人…”大火已将整栋屋子烧起来了,却依然没人过来灭火。

 都怪她!这地方是在庄园里的最后面,平时鲜少有人经过,这下她该怎么办?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火苗将这里烧个光?

 即使再害怕,她也不再考虑地又冲进屋里,打算以身灭火,能灭多少算多少,即使死在里面,也是她应得的报应!

 忽然,一簇火焰袭上她的身,呛鼻的烟味窜进她的鼻,让她直咳个不停…

 火花、热力、烟雾、红影不停的在她四面八方转,熏得她终于丧失了行动力,慢慢昏厥了过去…

 ***

 “公子,她就是这样,仗着自己看不见恣意妄为,差点烧了我们的庄园上玉珠看着躺在上、满脸被黑烟熏得狼狈的儿,嘴里还不停说着她的坏话。

 仇瑚皱眉望着她良久,举起她一只手腕,把着她的脉象“她是被熏昏过去的。”

 “这是她活该,明知自己眼睛不好,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做什么?真不知她有什么企图?”

 经玉珠这么一提,仇瑚的脸色也变得难看。也对呀!她不好好待在东厢房,跑到那处杳无人烟的空屋做什么?

 “公子,不是我说,我看她已经怀疑咱们是狐狸了。”玉珠冷哼一声。

 “怎么说?”他眉梢一蹙,惊的眼迅速眯起。

 “她放火的目的极可能是要对付我们嘛!谁也知道狐狸怕火,她这一烧,不就可以把我们烧得干干净净。”玉珠说得口沫横飞,还不肯罢休地继续道:“幸好府里的小三打那儿经过,要不然咱们全死在那把火里了。”

 仇瑚眼底的绿光精锐地亮了起来,可随即又敛下,他淡漠地问:“去请花姑娘来了没?”

 “小三早去请了,不过灵幻居里没人,所以他又到其他地方找人去了,可怎么还没回来呢?”玉珠往外头望了望,又发出一阵冷笑“像她这种人还是死得好,省得害人。”

 仇瑚闻言,立即火大的吼出“她不能死!”他的命还需要她来救,就算要死也得解了他身上的气毒。

 “公子!”玉珠不知原委,小嘴一噘“公子,您为何要对她这么好?她…她除了是人外,哪点比玉珠强?”

 “你别站在那,快去外面瞧瞧小三回来了没。”仇瑚沉重地闭上眼,轻叹了口气。

 “是。”玉珠虽不服气,但是公子吩咐下来,她也不能不依,只好憋着气转身步出房门。

 不久,儿嘤咛了声,她徐徐睁开眼,但因为焦距无法集中,眼前呈现一片模糊。

 “你醒了?”仇瑚的声音沉冷如冰。

 “我…我怎么了…”儿一时间竟想不起来晕厥前所发生的事。

 “你怎么了?我倒要问你呢!”他冷冽地凝视着她那张被熏黑的娇颜。

 仿似听出他话语中的冷意,儿‮子身‬开始紧,拚命地回想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何他脸色这么难看…

 “啊…”儿猛然想起,于是弹坐起身,双手拚命挥舞,嘴里狂喊着“失火了…失火了…”

 “够了!”仇瑚一手抓住她两只柔荑,往上一提,冷冷地瞪着她“少装模作样了,后园狼籍一片,不就是你的杰作?”

 “瑚,你的意思是…”她先是愣了下,接着张大眸子,就着他朦胧的影像找寻着他的身影。

 “难道那场大火不是你放的?”他眯起一双仇恨的眼,冷酷地问。

 “什么?”她当场呆若木。“没有…我没有…你误会我了。”

 她从没这么心伤、这么无助过,即便是失明后,她也从没像此刻这么失望,为何他要误会她?

 “有人看见你提着油灯到后面空屋!并找出罪魁祸首就是里头的几束干草,你说,你把油灯和干草放在一块儿做什么?”

 “我…我只是想去打扫,没有别的意图。”儿的心全了,心底更被一股深刻的失望所俘虏。

 “你住在我这儿便是客人,没理由去做打扫的工作,为什么你眼睛看不清楚,却不知道安分点呢?”仇瑚气得咬着牙,说出的话更是口不择言,句句重伤了儿的心。

 儿望着面前模糊的身影“对不起…”她已不打算再为自己辩解,烧了屋子是事实,即便她不是故意的!那又有什么用呢?

 “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解决一切?你知不知道总共烧毁了几间房?只要再延误一时半刻,说不定这整个庄园都会付之一炬啊!”仇瑚就是气她这种闷不吭声的态度,每次一碰上事情,她就用这种消极的方式面对他,他受够了!

 “要不…你要我怎么赔?我…也赔不起啊!”即便是卖了野店,那点银子也不够买他庄里几个值钱的古玩。而且,儿的心底更是有说不出的心灰意冷,他说他爱她,为何此时她却感受不到一点点爱意,有的只是他的恨与怨呢?

 “我没有要你赔的意思。”他刚俊伟的脸庞有着一抹骇人的冷意。

 儿的容颜落寞地垂下“那么我回去好了。”

 “你做错了事,所以想逃吗?”仇瑚冷然的目光始终盯着她瞧。

 儿的小脸蒙上一层哀凄,被他问得哑口无言“我没有要逃,只是回去想法子。要不,我就在这儿为奴为婢,直到我偿清所有债为止。”

 “你…”仇瑚深深一叹,望着不解风情的她“难道你就不会软化一点,对我嗲声撒娇吗?还是你已知道我的‮份身‬,那场火是故意点燃,想我们走投无路?”无奈的感觉霎时涌上了他的心间,许多话他连想都没想的便说出口。

 儿愣了下,觉得他说话的内容愈来愈奇怪,于是不解地问道:“什么身分?”

 “没…没什么…既然不明白,那就算了。”仇瑚陡地站起身,差点儿就自马脚。

 “那你要我怎么做呢?”儿无力地问。她怕的不是他要她赔偿,而是心死于他对她并非真心的付出。

 若是他真爱她,会因为她无意的过失而对她做出那么重的谴责吗?

 蓦然间,她再也想不起他曾有过的温柔与浓情了…

 这时候玉珠突然又冲了进来,大声嚷道:“不好了…公子不好了…”

 “怎么了?”

 “后园里那些火星不知怎么的又燃了起来,下人们怎么都打都打不散,还是请公子您快去一趟吧!”

 仇瑚迅速走向房门,忍不住斥责道:“真是些没用的家伙,好,我这就去看看。”临去前,他又回首对儿说:“别抱着想离开的念头,我是不可能让你走的。”

 代完毕之后,他便快步走出房门直迈后院,可一到了那儿,他才恍然明白,他冤枉她了。

 只要去过野店的人来此一瞧,必能发觉这里与那儿有多么相似!

 难怪儿在双眼稍微能看见的情况下发现了这里,也因为思家情切,所以打算将这里打扫干净。

 可他刚刚那恶劣的口气似乎已将她打进了地狱,让她再也翻不了身了!

 仇瑚眉头打了无数个死结,见一旁火苗又蔓延开来,于是立即施以法术,指尖朝那儿轻点,不一会儿火苗尽散,不但如此,这里的景致又回到了以往,仿似不见曾被大火肆掠过的痕迹。

 解决完毕,他又折返儿房间,却已不见她的人影…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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