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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这顿晚餐吃得够浪漫。

 坐在车子里,孟思将酒店准备好的盒装餐点,一小口一小口地送进嘴里,还边不时将头探出车窗外,看着山脚下大片灯海,享受着夜风徐徐。

 “怎样,现在觉得值回票价了吧?”坐在驾驶座上,宣腾边吃着手上的食物边说。

 太平山顶的夜景可是闻名遐迩,眺望山脚下如繁星般的灯海、维多利亚港里往来的船只、海与天相连处的蒙蒙雾气,再搭着徐徐山风,让人不觉沉醉其中。

 “你这么说我无法否认,但我现在比较好奇的是,你这部车是从哪来的?”下最后一口食物,思的目光由个外拉回。

 这是BMW20O3年全球限量的Z4跑车,身价自然在七位数以上。

 不是怀疑以他的‮份身‬开不起这样的名车,而是他来香港是住在饭店,那这部车他是停放在哪里?

 “年初时买的。”说着,宣腾两三口吃掉手中的食物,拿起一旁的矿泉水喝了一口。“一直寄放在饭店的停车场内。”

 “放在停车场!?”思挑起一眉“要保管费?”她比较在意的是后头的问题。

 “还好。”宣腾不在意的继续喝着水。“不过,要请个人来照顾它,倒是比较麻烦。”

 她还真行,三句不离钱。

 “还得请专人照顾?”思眉头打了个结。结论是…有钱人果然奢侈。

 “是。”他想,接下来她可能会道出口的话,恐怕是一阵批评吧?

 丙不其然,她收起书放在‮腿双‬上的餐盒,然后打开矿泉水,喝了口水清清嗓子后,开始发表她独到的看法…“你们这些有钱人这样挥霍,难道不怕败光家产?”虽然她承认他很嶙?

 宣腾略略敛起脸上的笑容。“关于这点,你倒不用担心,我也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可无时无刻不敢遗忘,自己背负着整个家族的经济命脉。

 “瞧你说得笃定。”思虽嘴硬地说着,但打从心里佩服,因为他所言不假。

 宣氏几代下来的接班人,就属他最优秀,非但懂得急勇退的道理,还每每为集团找出新的契机,屡创营收上的高峰。

 哎,要是她的父亲或弟弟能有他一半的能力,她也不需被送到‮湾台‬学习如何赚大钱。

 真是俗话说得好,人比人会气死人。

 现在她也惟有认命学习,早早达到母亲的要求,回去帮忙守着班德岛。

 “当然。”宣腾出一抹淡淡的笑。“从来没有人怀疑我的能力。”她倒是第一人。

 “你知道这几年来,希宣氏赚进最多盈余的,是哪个投资吗!”转了个话题,宣腾侧着‮子身‬,只手撑在扶手上看着她。

 “想考我?”思关上瓶盖,将矿泉水往身旁一放。

 没否认也没承认,宣腾耸肩一笑。

 “我想,是观光赌场吧?”

 拜托,她可是有做过功课的,才不是随随便便选蚌有钱人,跟在他身边想学赚钱的方法呢!

 “看来你还真是有心。”宣腾又冲着她笑笑,然后表情骤转为严肃。“你知道为什么吗?”

 他严肃的神情今思的心猛地一跳,微愣地看着他。

 从相识至今,她还未见过他如此严肃的表情。

 对着他,思很诚实地‮头摇‬。

 他就是欣赏她的直接、毫不做作。

 “其实从二十一世纪开始,想要创造丰硕的营收,自然得多动脑筋。如果能抓住人以小搏大的弱点,那赌场则是稳赚不赔的生意。但若要考虑其合法,则得搭配上观光产业。”

 “所以…”经他一提点,思恍然大悟。“你的赌场在拉斯维加斯,那当然是合法的行业。”

 “你很聪明。”他不吝啬地给予赞美。突地,他伸出一手勾起她的下颚。

 宣腾突来的动作,吓了思一大跳,但车内空间不大,她根本毫无退路。

 “你、你又想吻我吗?”她好紧张。

 “有何不可?”他笑了笑。

 “不能抗议吗?”虽然他是老板,而她也答应要当他的女友,但他总不该老是恣意的吻她吧?

 “你说呢?”

 “我…喂…唔…”来不及再说些什么,思的鼻端再度充满他的气息。

 他的吻让人叹息,他的霸道使她再多的抗议皆成了无谓,他的心跳着她的,渐渐地、缓缓地配合着,如夏夜凉风中醉人的协奏曲…

 饭店套房中…“喂,说说你投资观光赌场有多久?”坐在长地毯上,孟思边吃着草莓边喝香槟。

 宣腾手上端着一盅青橄榄,由吧台走了过来。

 “马丁尼,要吗?”没急着回答她的话,他坐在她身旁。

 看着他盘起修长的腿,衬衫的扣子解开至第二颗。“不了,我不能把两样东西掺着喝。”她摇了‮头摇‬。光喝香槟,她已有些微醺。

 也许酒真能惑人心智、使人有犯罪的冲动,否则此刻她眼中的他,又怎会是该死的感呢?

 不经意地,她的视线由他镌刻般的五官移开,落在他前古铜色的肌肤上…深深了一口气,思飞快地摇了‮头摇‬,想摇掉脑中荒唐的遐想。

 “橄榄呢?”他修长的指捏起一粒翠绿色的腌渍橄榄,递到她边。

 思摇了‮头摇‬。“我有草莓。”她发觉再‮头摇‬,肯定会醉得更快。

 “不尝尝味道?”他冲着她笑笑,有点醉意的她,看来更加可爱。

 “不了。”思‮头摇‬,忽地感到一阵头晕。“我不喜欢酸酸涩涩的味道。”她伸起一手眼。

 “怎么了,不舒服?”他心细地注意到她的动作。

 “有点头晕。”将手里的草莓放回一旁的餐盒里,她肯定自己是喝太多了。

 “要不要来杯水?”将杯子随意往身旁一放,宣腾起身要去帮她倒水。

 香槟喝多了,还是会醉人的。

 “不用了。”思跟着起身,阻止他去倒水,没想到却踢翻了放在地上的酒杯…“啊!”她尖叫一声,脚趾头传来一阵刺痛。

 宣腾回身,见到的是碎裂于地毯上的玻璃碎片,和她淌出血珠的脚趾头。

 “割伤了?让我看看。”急忙蹲下,他一手抓起她的脚察看。

 “还好,只是脚趾被割伤了。”他抬起头来望着她。“我先抱你到沙发坐下,再帮你消毒上葯。”

 他说着,再次仔细地检查过她的脚,确认伤口没有玻璃残留。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思整个人愣住,忘了该开口回答。

 她醉了吗?不,当玻璃划过脚趾头的刹那,她的醉意便全散了,她很清醒,比任何时刻都清醒。

 从十岁起,独自居留在‮湾台‬的她,除了外婆,没有人这么关心过她,而今天,他在意的模样、他细心的呵护,还有每一句真心关怀的话,令思本该平静的心雀跃了起来。

 “怎么,很痛吗?”见她毫无回应,宣腾再度抬起头来。

 被这么一问,思匆匆回神。

 “呃,不会。”发觉自己失态,她脸蛋上闪现淡淡的红。

 宣腾注意到她脸上一闪而逝的腼腆。“你一手圈着我的颈子吧,免得我一起身,会摔着你。”他体贴地没有拿这糗她。

 “喔。”思缓缓伸出一手,搭上他的颈子,随着肌肤的‮擦摩‬贴合,她的心跟着狂跳起来。

 “你在沙发上坐着,我去拿急救箱。”宣腾小心地将她放缴撤⑸希缓笮?身取来面纸“先着伤口,别让血继续淌出。”

 没等她有回应,他就去找寻急救箱了。

 “上过葯了,有没有觉得好点?”宣腾抱着她走到边,轻手轻脚地将她放下。

 “好多了。其实伤口并不大,所以…”“你不用太担心”这几个字没来得及道出口,思只觉眼前壮硕的身影笼罩上她,下一秒,她的被吻住了。

 非浅尝辄止,这个吻既甜美且绵密,吻得两人心律狂飘,卧房内充满了情的氛围。

 当宣腾的舌终于离开了思的小嘴,转而进攻她洁白柔软的贝耳,她终于忍不住地逸出了喟叹。

 “哦…,你弄得人家好喔…”她伸出一只手,推推他的脸。

 宣腾轻而易举地抓住了她碍事的手。“原来你怕?”不错,他又多了解她一分了。

 在柔软的铺上玩搔的游戏,似乎也是个不错的提议。

 才想着,他壮硕的身躯往前一,将她整个人制伏于身下,动弹不得。

 “你、你…要做什么?”思的眼里充满了惊愕,不过并不是因为被他压制于身下,而是她注意到了,他的手…是不是准备使坏?

 “快求饶吧!求饶我就不玩了。”宣腾坏坏地笑着,一手已往下攻掠。

 “哈、哈…不要了…拜托,别再搔我了…”语不成句,孟思不断地在他身下挣扎着,只求能摆他。

 “求饶吧!”宣腾玩正起,毫不理会她。

 “宣大人,求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吧!”思蜷缩起‮子身‬,左右‮动扭‬着。

 瞧着她的挣扎模样、绯红的脸蛋,宣腾黑亮的瞳眸里沁入了薄薄的异色“说,你是不是喜欢我?我的小情人。”

 他停止了搔的动作,扳回她的‮子身‬,双手撑在她纤柔的肩膀两侧,看着她。

 当焦距拉回,与他剔亮的眼对视的刹那,思的笑声霎止。

 房内顿时一片寂静,两人如擂鼓般的心跳声清晰可闻。

 “我…我不跟你玩了。”出于反,她抬起没受伤的脚想踢开他。

 “喔!”闷喊一声,宣腾的脸瞬间皱了起来,双手护在‮腿双‬间。

 大约只差一寸吧?

 “你是想让我绝子绝孙吗?”动作极快地,他翻身下

 “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受伤了吗?”了口口水,她小声地、嗫嚅地问。

 “你说呢?”下一秒,他决定惩罚的戏弄她一番。

 “要不要紧呀?”瞧他脸上的表情,似乎正隐忍着痛。

 “你要不要也让我踢踢看,我再问你要不要紧?”他故意说道。

 心怀愧疚地,思走下铺,靠近他。

 “要不,你说怎么办?”她有点懊恼,方才欺负人的又不是她,现在怎么反过来她得赔不是?

 “除非能证明它没事。”

 “什么没事?”

 忍着即将冲口而出的笑,宣腾觉得此刻自己仿佛又回到了爱捉弄人的青少年时期。

 “我的‮身分‬呀。”他说得脸不红、气不

 ‮身分‬!?思被他的话搞得脸红心跳。

 “你要确定你的‮身分‬有没有事,就去看医生吧!”深口气压抑狂烈的心跳,她大胆地说出。

 “这倒不必。”他的脸上忽地扬起笑容“有个法子,我们可以不到医院、不出门,一样能测出我有没有事。”说着,他突然伸出双手将她拉近,由身后将她紧紧揽抱在怀中。

 “喂,你不可以这样,放手啦!”思由被他紧抱着的那一刻起,心律即又失控地加速,若不是她一再深深气,恐怕一颗心就要由嘴里跳出来了。

 她的挣扎、她的‮动扭‬、她的不安分,并没有换来他双臂松缓的迹象,宣腾深深一叹,低下头来,将下颚抵在她的肩上。

 “别动了,不逗你了,就这样让我靠着好吗?”他俯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他的话、他的气息,令思先是一愣,随之她真的静了下来,没再‮动扭‬挣扎;而宣腾也仅只是抱着她,没有越雷池的动作。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房内除了两人的呼声外,静得让人心慌,但这份心慌并不是源自于不安,而是两人首度正视对彼此的吸引力。

 “你认为我是个怎样的男人?”许久之后,宣腾先开口。

 他喜欢此刻怀里有她的感觉,让他心神放松,不需动用太多心机,就如一个长期身在前线的战士,突然寻到了‮定安‬之处,就毫不迟疑地想永久占据。

 “家世好、能力强、人长得还不错,至于领导统驭的能力就更不用说了。”她净挑好的说了一堆。

 “没想到你的嘴倒是甜的。”宣腾笑笑,醇厚好听的嗓音萦;因于她耳边。“但我想听的是真心话。”大掌轻轻抚着她美丽的颈项和尖瘦的下颚。

 “真心话?”他的手掌如带着魔力般,教她悸颤且惘。

 “是的。”他的轻轻贴上她耳际,吹吐着人的气息。“撇开家世背景不谈,你认为,我是个怎样的男人?”

 “就外表而言?”她感到耳窝暖烘烘地,脸蛋忽地酡红。

 “也算。”说着,他的几乎要贴上她柔细的颈项。

 思伸来一手抵住他热烫的瓣。“如果不是与那些名模相较,你的外貌至少也有八十分了。”

 “就只有八十分?”没偷袭成功,宣腾干脆吻她的手。

 一道电由被吻的部位开始窜奔,穿过四肢百骸,思慌忙地回手,但宣腾却使坏地张口咬住她。

 “你做什么啦?”可恶,会痛耶!

 “认真点儿说。”没理会她的抗议,他在乎的是她眼械乃?

 “足以死很多女人了啦!”她的眼角悬着一滴泪。可恶,居然咬她!

 “那除了外貌呢?我的意思是说,我也是个很有内涵的人吧?”

 他使坏的嘴终于离开了她可怜的小手,无预警地吻上她的眼,温柔地吻掉她眼角的泪珠。

 如果方才是心慌,这一次,明思则是整个人都愣住了。

 “快回答吧,我可怜的女孩。”他的薄移开,催促着,脸上有着得意的笑。

 “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可恶?”

 他不在意地耸肩一笑。

 “说吧!”他才不在乎别人的看法,他只在乎她的。

 深深了一口气,虽然心有不甘,但思还是诚实地开口说:“如果你不是个能力很强的人,我也不可能选择跟在你身边学习。”

 不只一次,她对着他说着相同的话。

 “仅此而已?”他的眼里沁入些许异色。

 听她云淡风轻的口吻,似在说,如果有其他人能力比他强,她也可能选择跟在那人身边学习。

 她耸耸肩“否则你希望听到什么?”她才不会笨到了自己的心思。

 如果让他知道,只短短数天,她已无可救葯地让他进驻心房,那他岂不是更得意洋洋?

 “说你欣赏我的人,单纯的,只是我的人。”扳过她的‮子身‬,让她面对着他,双手捧起她的脸庞,发亮的眼视着她。

 “你…”思一时语,因他灼亮的目光似能透视她。

 “快说。”他霸道且强势地说着。

 头一低,他的吻似乎又要落下,孟思十分紧张,但心里又有一丝丝的期待。

 “唔…唔…”她闭紧嘴巴,连连‮头摇‬。

 看着她‮头摇‬晃脑的动作,宣腾脑中飞快闪过一个想法…“其实要你说并不困难,只要你够喜欢我!”说着,他的瓣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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