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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白小玉
 我左右查看,然而房间里空空如也,并没有什么动静,但我却问道了一丝血的味道,那味道正是从凳子上散发出来的,低头一看,顿时觉得浑身骨悚然,头皮都快炸开了,那仓鼠,半截‮体身‬已经镶嵌在了凳子里面,就好像是被挖坑填进去了一样!

 我哆嗦着牙齿,看到事情出乎意料,但还是壮着胆子仔细查看,用一个钥匙,开始抠挖仓鼠的尸体,但是仓鼠却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下半截‮体身‬,已经变成白骨,那些血似乎就被凳子走了一样!

 我再次认为那凳子有鬼,招来了钥匙,在凳子上划了一下,奇怪的是,我没有看到木屑被刻画出来,出来的似乎是体,我将室内的两个点灯同时打开,用纸巾一擦,同时发现那些体竟然是血

 一个家具,竟然能凭空冒出血,这让人闻所未闻,我缓慢的看向了窗户,发现在凳子上,已经站了一个浑身白绫的女人,正上吊在空中,舌头吐出老长,都到自己的衣领了。?

 莫名的气氛将我内心的好奇心全部席卷一空,我立刻打开了窗户,将这凳子一把拽起,丢向了楼房下面的垃圾场,听到晃一声后,我心中也逐渐平定,以为那凳子就已经丢下去了,但在我转身准备躺上休息一下的时候,意外发生了,那凳子完好无损的站在我的身后,表面那划痕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感到自己的呼吸都开始急促了,此时此刻一条白色的绫罗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不知道它是怎么挂在天花板上的,但我感觉到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推搡着我,跨上那一个凳子,此时我一脚跨上去了,双手竟然也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那白色绫罗,将其缓慢的套向自己的脖子,恰恰我在玻璃的反光中看到了,玻璃反中的我,竟然变成了一个女人!

 同时满脸都是血!我脚下一晃,那凳子竟然自己倒下了,我来不及挣扎,整个人就被吊在半空中,我试图反抗,想将自己拽起来,可是脖子的动脉被迫,我无论如何都没有半分力气,为了呼吸,我尽量将自己的舌头伸出来,同时双脚不停的蹦跶,随即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在我张开眼,却看到了窗户中投来的阳光,诡异的是,我现在竟然躺在上,我几乎能够非常清晰的感觉到,吊死前夕的痛苦,那痛苦来的太‮实真‬了,而我应该死了才对,可是我环顾走位,安然无恙,那红木的板凳,也静静的躺在一侧,上面还有一道浅浅的划痕。

 吱吱!

 一个熟悉的声音出现在我耳朵里,仔细一看,竟然是那小仓鼠,小仓鼠站了起来,摆着前肢似乎在跟我讨要什么食物,正好手头还有些饼干,我大方的给了仓鼠一个大块饼干,还有一个矿泉水瓶盖做的饮水器,我心道,既然这仓鼠还活着,那昨天晚上的经历应该是梦吧…

 不过我也不确定那到底是不是梦,因为我还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临死的痛苦…

 我买了一些早饭,就千万‮安公‬局了,一到局里头,那些年轻‮察警‬都纷纷朝我打招呼,也许他们还以为我和我二叔关系好,但实际上,现在已经闹崩了,不过他们不知道真相,也是个好处。

 吴大师坐在办公室的躺椅上,修着胡须,他一修的,修的也很珍惜,唯恐弄了自己引以为豪的胡子。

 吴大师一看到我过来,只是轻轻的看了我一眼:“等你很久了,现在都八点多了,才来…”

 “你也没跟我说好几点钟,我早上都没去摆摊,立刻就走过来了,已经对你很尊敬了。”我说到,自顾自的拿出了香烟,一包还没拆开的新安江。

 “王,办公室都是女同志,不能抽烟。”陈大钊从一边走了过来,看了看我的穿着,笑道,“怎的,没找你二叔抱‮腿大‬啊,他给你指派个工作,应该不是难事吧。”

 我当然不会傻傻的说昨天发生的事情,索就道:“我还是想靠自己来,就像我喜欢自己一个人追求奔放和自由一样。”

 “别哔哔了,跟我来吧,正好有事情找你。”吴大师站了起来,吹了吹自己的手指,又对着陈大钊说道,“领导,我请假半天。”

 “准了,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包烟,上午忙,没空去超市。”陈大钊说道。

 “要什么烟。”

 “就红梅好了。”

 …

 吴大师的家,就住在一个小庄园里头,仔细一看,旁边竟然都是别墅,而且风景秀丽,街道干净,人来人往也穿的十分得体,反倒是我穿着一身运动服,看起来不伦不类了起来。

 而吴大师的家,就在一个非常别致的四合院里,看到这四合院我也就释然了,难怪吴大师说话的时候,夹杂着浓重的北京腔,普通话也非常标准。

 他带着我来到了一个院子内,此时院子里面摆放着三清的神像,并且还有一个烛台,那烛台高铸,那香柱很高大,足足有一个人的身高,并且三分之一已经燃尽了,在旁边还有一个玻璃管,里面隐隐约约似乎有东西,虽然我看不见。

 吴大师走上前去,恭恭敬敬的朝着三清祖师爷拜了三拜,又上了一支新香,正当此时,在屋内走出来一个二十来岁的少女,长得煞是好看,红齿白,丹凤眼,系留眉,皮肤也白皙的跟玉一样,‮体身‬高挑前凸后翘,说是一个美人并不过分。

 我看了看那少女,那少女也看了过来,那对桃花眼带尽了‮逗挑‬的意味,看的我小心肝扑通扑通跳,并且酥,连那白花花的‮腿大‬都了一般,说不尽的妖娆妩媚。

 “你女儿?”我诧异的问道。

 顿时吴大师的脸铁青了起来,斥骂到:“娘的,什么我女儿,她是我老婆白小玉!”

 我最近有些搐,但那女人却娇笑了起来:“老吴,这小伙子倒是怪有趣的,这次的厉鬼是和他有关么?”

 我看了看吴大师至少有五十多岁,而那女人看起来也不过二十来岁,如此一比较,脑海里出现了一个词儿:老牛吃草。

 那女人酥,吴大师似乎并不介意,还是自顾自的将香台放好,然后朝着玻璃罐子虚空划了几个字,顿时罐子了头,出现了一个蜷缩的女人,穿着一身戏服,而且头发遮面,只出了一支赤红色的眼睛,遍布了杀气,只是一看到我,眼神倒温柔了起来,就仿佛是在看自己的情郎一样,我只以为自己多想了,也就不怎么在意。

 “那厉鬼我已经查出是城郊戏台的孤魂野鬼所化,那尸体应该是在之中,等下我们一起过去,你和小玉帮我护法,待我们超度这厉鬼,就可以还张丽华一个平安。”吴大师说道。

 我恭敬道:“这还要谢谢你了。”

 “先别忙着谢,倒是先将这厉鬼超度才是要事,来吧,我们上路了!”吴大师难得一笑。

 白小玉皮了件衬衣走了过来,同时哼道:“这边是愚人丑陋,那边是衣冠沐猴。两边皆苦酒,一嫁终身愁。可有三条路来走有,投进荷塘万事休”

 我不解这是什么意思,而白小玉叹道:“那戏女也是可怜人,是民国时期制度下的牺牲品,至于她的历史,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的。”

 我上了一辆越野车,而白小玉竟然熟练地打火发动,吴大师显得很贪婪,将自己的手揣进了袖子里头,闭眼休息,但我明显感觉到,这个白小玉很怪异,因为浑身上下太白了,白的不像个人,甚至于,一双眼睛瞳孔已经放大,没有任何活人的神采,看起来就像个…女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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