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诗蔚屠刀斩叛军傻弩陈茅房会师弟
金美惠与站岗的日本兵进行话题更为深入的问答,基本弄清楚这家商社的背景,站岗的卫兵只是贵族用来显示份身装幌子用的。由隔着三条街之外,驻扎在后勤军需粮库里的守卫小队派遣。每天早六点过来,晚六点走人,并没有军人住在商社的里面。商社下班之后,雇用的职员各回各家。里面仅仅住着社长一家人,以及挂副社长虚名的弟弟。刚才那个短腿的妇女和两个孩子,就是社长的夫人与儿子。副社长弟弟是个单身,社长哥哥是一个骄傲自大的贵族酒鬼,每天晚上都要喝下一大瓶的清酒,唱上几首荒腔走版的日本歌之后才会安静。
弟弟是个只领薪水不做事的挂名副社长,早年当少佐的时候,在诺门罕挨着苏联飞机投下的炸弹,受了一身的伤退役。久治不愈的伤痛,磨折得他乾坤颠倒。白天这个副社长弟弟总是昏昏沉沉的没
打采,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侯,体身上的伤痛反而能够刺
得精神焕发。经常使用王八盒子手
杀老鼠取乐。少佐不发病的时候
法非常的准,老鼠那么小的目标,他也是经常能够
中。曾经有过一次弹子击穿在桌子上觅食的老鼠尸体,打死了一个正在清洁地板的中国佣人。恶名远扬,商社里不光是没小偷敢冒生命的危险来体验少佐的
法,给再高的工钱,也雇不到佣人。最近少佐的旧伤又有多处复发,颤抖的手使其
法大失准头,打不到老鼠,脾气也就愈加暴躁。
住在畹町舍里的金美惠不耐烦一直等待下去,建议就他们四个人先下手干点什么。
尉迟锏不同意,说杀人是分工给行动组魏二槐的活儿。那个家伙在
槌崮上当土匪的时候就是狗头军师,从偷
摸狗一直干到伏击保安队,三退鬼子兵,巧灭山口少佐部特攻队,歼灭彪悍的
军麻生和小林觉大队。也就只有这个家伙,敢以区区两个连的兵力在大小池岭螳臂挡车,吓跑了陶明谦和刘温的两个**精锐旅。这次的任务非同小可,只有等到那个装了一肚子鬼主意的八尾狐狸来了,才能把活儿干得好。再说俺们干的小动作若是惊动了日本鬼子,也不利于魏二槐来干大活。
二斤半从县大队带出几个
槌崮的弟兄,驾船抵达蓼儿洼靠岸。一直摸到临时监狱,所到之处的岗哨竟然都没有人?
沿着上次来岛侦察过的路线摸到守备排,站在门外就已经闻到屋子里有浓腥的气味。伸手去摸,大炕上全都是鲜血。打开手电筒照去,几十个断了头的尸体还是温热的。“是什么人手段如此凶残?魏哥向来是以智取胜,不至于行此下作。”弄得二斤半莫名其妙。
别人哪里会知道,为了营救二号无名囚犯,汪诗蔚在为守备排加餐的饭菜里下了大量的安眠药。安排在监狱里当值的两个战士是他的亲信,其他的岗哨都被叫到食堂加餐,酒足饭
之后昏昏睡去。为了向军统表示他是真心的**,凶残的汪诗蔚用大刀片子剁掉守备排全体干部战士的头颅。二斤半摸到守备排的时候,汪诗蔚正在井沿上清洗溅了他一身的血污。
担心魏二槐也在狱中被害,二斤半与他带来的弟兄赶紧的往关押犯人的地方摸去。监舍里只有两个昏昏
睡的看守,先捂住他们的嘴放倒。正要下刀子也解决掉之时,被魏二槐制止了杀害看守的行为。
二斤半用他在摸大炕时沾满鲜血的双手,将两个看守堵严了嘴,捆绑结实。
正在这个时侯,往井沿洗不净血污的汪诗蔚拎着马灯来到狱中,丁一眼看着锉断脚镣的魏二槐从二斤半的手里夺过一把尖刀,照准汪诗蔚的心口正中间直捅进去。
丁一惊叫一声且慢动手!冲上去伸手企图从魏二槐的手里夺取尖刀。
眼疾手快的二斤半侧过体身,一记重拳击打在腹小,丁一痛苦得蜷缩成一团。
汪诗蔚圆睁着不解的眼神看着倒在地上的丁一,连哼都没有哼出一声都就地咽了气。
魏二槐要带上丁一一起逃走,而丁一从魏二槐嘴角微微
出一丝歪
的坏笑,似乎
察到了这是不怀好意的邀请,拒绝与他们共同越狱。
二斤半怕走漏风声,
出身上的另一把刀子向丁一捅去。
魏二槐赶紧伸手拉住。
好在拉的及时,二斤半手里的刀尖才刚抵到丁一的
膛。仅仅是扎破点儿皮
,衬衣殷殷见血。郝油锤等人将丁一五花大绑,魏二槐不放心似的又亲自动手,
绕了七八圈捆贼的死扣。
丁一被魏二槐捆绑得像只蚕茧,二斤半从汪诗蔚的尸体割下一片沾满血渍的衣襟,把丁一的嘴也堵上。
魏二槐临走之前在门口略微停顿,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丁一却从魏二槐面部变幻的表情,看出这个土匪头子有两次动了杀机。好在这个八尾狐狸今天是先杀死得罪过他的汪诗蔚,如若不然,没准这会儿的冤死鬼就是他丁一。
当天中午,载着法院审判干部的大船到了蓼儿洼。岛上的一个排战士与汪诗蔚死亡的尸体已经僵硬。法院审判干部一面安排人回大禹山报告岛上发生死刑犯越狱的情况,一方面立刻开庭。担心再出现意外的情况,对所有的囚犯都直接宣判死刑,立即执行。
其实宣判本身就是多余的走过场,有这些工作组的干部班底,以及“牺牲”往常与他们一起整人的同事汪诗蔚。再加上一个排的守卫战士被惨不忍睹的集体杀屠,现在他们
中充斥着对敌人刻骨的仇恨和满腔怒火。这会儿别说是有罪的犯人,就是任何一个与此完全不相干的无辜生灵,只要交给了他们审判,他们都有办法整出点儿事,继而上纲上线判处死刑。
只有丁一是个例外,因为有被捆绑的两个守卫战士证明他拒绝当逃犯,并且有阻止逃犯杀害汪干事的具体行动。法院审判干部们还指望丁一能够提供出监狱里发生事情的细节,以及了解越狱犯逃亡的可能去向?丁一的死刑得以暂缓执行。
丁一不知道守卫排的死因?以为杀屠事件是魏二槐的蓄谋安排。汪诗蔚在解救丁一之前擅自将守卫排斩杀,一是要报当维持会长的岳丈被锄
,二是要在主子面前表示对军统组织的忠心。却不料二斤半先要接他的人上岛,打
丁一为逃跑制定的全盘计划。原本的计划,应该是他丁一以救世主的份身解救魏二槐等一干人。一是取得魏二槐等人的信任,二是可以确立丁一在这群人中的领导地位。不曾想到的是,费尽心机策反的汪诗蔚一直处在休眠之中,仅仅才启用两次就被报销,这是多么大的浪费。这一次丁一本来是内外都有接应,准备得非常充分。
汪诗蔚的猝死,使被捆绑的丁一无法与在海上等着接应的船只取得联络。又不敢跟着魏二槐一起逃跑,以他这个专业的特工都有过三次逃跑不成功的经验,不相信魏二槐这一干乡巴佬的能耐,会比他这个受过专业训练的特工本事还高?团体行动是不可能穿越得了整个根据地逃到国统区,或者
占区。以丁一与魏二槐的接触,知道此人不单是装了一肚子的坏点子,而且城府极深。一旦在逃跑的过程中被发现行踪,不是当场被路八军击毙,也一定会再次被捕。真是到了再次被捕,魏二槐等人为了求得自保,肯定会众口一词将汪诗蔚的死诬赖在他的身上,还会将他举报为越狱的主谋顶缸受罪。
可是丁一再怎么心狠手辣,也还不至于敢将一个排的干部战士全部砍死。这伙土匪出身的亡命之徒真是既胆大妄为,又心狠手辣的家伙。这就难怪以凶残著名的山口少佐特攻队,在战场上不是这伙人的对手。现在的丁一可以理解陶明谦,为什么有两个旅的兵力,居然保不住刘温的一条性命?只怕是阎王爷见了这伙人,心里也会发怵。
法院干部审问丁一的时候,问及接应的都是什么人?魏二槐等一干人犯逃跑的可能去向等等?
丁一只见着汪诗蔚是魏二槐所杀,想那些守备排的干部战士被杀?虽然不是魏二槐亲自
刀,也一定是他的授意。再则说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
。汪诗蔚是魏二槐所杀,这就足以被判死罪。多担待一点儿罪名又有什么关系?回答法院干部问话,将守备排的死亡都推在是魏二槐一个人所为。
最关键的问题丁一没有说实话。接应的二斤半探监时他明明见过,却睁着眼说瞎话:接应的人有十几个,没有他认识的人。平时放风的时候,隐隐约约听见这伙人经常议论的地名是青岛。可是话到嘴边又本能的咽了回去。说逃犯经常议论的地名是泰山,可能要往那一带去投匪伙。
丁一最后这一句假话可是坑苦了魏二槐等人,平时放风的时侯议论青岛,那是故意要让丁一听见。谁能想得到这个丁一不按常理出牌,却能够歪打正着,供出了魏二槐等人的实真去向。
追捕越狱逃犯的都是自己同志,而不知内情的这些同志却不遗余力的追捕他们。
越狱上岸以后,魏二槐使出飞贼的手段偷窃出两杆大
。顺手取几套路八的军装穿上,其他没有军装和
的人携带些绳索等物。
二斤半身上揣有多张盖了府政大印的空白介绍信和通行证,填上追捕越狱逃犯的内容,摇身一变,妆成追捕逃犯的干部战士,贼喊捉贼。大大方方,一路上联系地方府政和兵民,要求他们派人派饭,以及协助追捕逃犯。有几次遇上了真的追捕逃犯部队,还和人家坐在一起讨论,分析逃犯的可疑去向,之后分头进行追捕行动。由于不能暴
此行的目的地,一路装神弄鬼兜圈子。一直寻到临近
军占领区,才将大
和军装交给配合追缉逃犯的地方兵民。声称他们要沿着已经发现到的蛛丝马迹深入敌占区去执行任务,不缉捕着逃犯归案,绝不收兵。
柳佳终于见到了儿子,儿子比在卫县的时候长高了不少。分别两年多了,孩子从学校放学回来,老远就认出是亲娘来了,子母俩抱在一起痛哭
涕。儿子告诉娘说:姐姐和养母在去佬佬家拜寿,途经樱桃岗据点的时侯,黄头发的姐姐漂亮,被日本兵强抢进据点里祸害。养母为救姐姐,被日本兵的刺刀给捅死了。养父和维持会长拿着钱去哀求日本兵的时侯,姐姐已经被糟蹋疯了。
疯了的女儿认不得她这个娘,这使柳佳痛不
生。她自己被小鬼子糟蹋过大半年,知道这些畜牲都是如何的态变。女儿才十四岁,就遭到小日本鬼子的糟蹋,受了多少罪被
疯?柳佳恨不得立刻就冲进樱桃岗据点,咬死这些该遭天遣的鬼子兵。
严本善当汉
的时候,对人贩子说孩子的父母是抗
分子,已经斩首。买下两个孩子的罗姓人家还算是开明富裕,只当这姐弟俩真的是儿孤。这会儿所谓的儿孤却招来了亲娘,而且还是一个穿金戴银,有一队保镖护卫的外国阔太太。见此情景,罗老先生在心里暗自叫苦不迭。老
已经惨死在日本兵的刺刀之下,更令他担心的是已经养
的孩子会被带走。
魏二槐在来的路上顺手劫掠一户汉
的财物,从中取出两个沉甸甸的包袱留下。对罗老先生说:打今儿,这俩孩子就是你罗家的孩子。柳佳抹去眼泪告辞,乘上带蓬的马车疾驰而去。
尉迟锏与金美惠带着萧无常,货郎猴久等不见魏二槐的行动组到来。从根据地带来的经费也快花光了,既然知道那家有天皇族亲的商社特别有钱,于是选在一个雷电
加的雨夜下手。
尉迟锏多年不练的开锁手艺差点儿撂荒,虽然事先买了把相同型号的狗连环练习过开解,还是花费了很长时间才进入商社。
伤病不眠的少佐枕边上放着王八盒子手
,听到外面有动静,以为是昨天那只侥幸逃走的猫又溜进了宅子。
里本来是还有两棵弹子,他对昨天连开三
都没能打中那只活蹦
跳的猫非常不满意。
少佐之前在诺门罕战场负了一身的伤,不能再像别的
军那样肆无忌惮的杀屠中国人寻找刺
。可是那双杀惯了人的双手总是
的嗜血,所以他才会经常以
杀耗子取乐。而猫的到来,更是不能放过的目标。他已经打死过三只猫,几十只老鼠。疼痛感较轻的时候,多数都能够一
命中。其中还有一棵弹子穿过桌面上老鼠的尸体,打死了伺候他们的中国佣人。也就是因为他随意开
打死中国人,再也没有中国人敢进这家商社工作。
伤病刺骨的疼痛,少佐哆哆嗦嗦的手在往
里装填弹子。眼明手快的货郎猴从门边看见伤病少佐在往
里装填弹子。闯进去抢先开
,将少佐击毙在
上。
萧无常收拾酒醉的鬼子社长,没费多大劲就捆绑了个结实。而那个短腿的女人却是个空手道的高手,尉迟锏的武功不算弱,连同
子金美惠一起上,两个人居然不是这个短腿女人的对手。被打得招架不住,呼叫货郎猴快过来帮忙。
短腿的女人非常嚣张,以极其狂妄的口气用中国话说:她的祖先就是日本最古老的武士家族,自古至今,她的家族杀屠中国人不计其数。既然你们上门来找死,她可不在乎再多杀几个中国人。
而货郎猴正在收拾那两个孩子没法过来帮忙,呼叫萧无常快去帮忙老妖两口子。
萧无常捆绑住醉鬼的社长,查看了前院的房间都没有见到人。听见货郎猴叫唤他快去帮忙老妖,寻着打斗的声音冲了进去。到底是身大力不亏,一记重拳打在根本就招架不住的短腿女人头上,格斗立刻结束。
两个孩子刚开始在惊恐之中吓得半死,他们那付可怜的模样,极像那天被他们俩施
的中国乞丐女孩。原来日本的孩子在受到惊吓的时候,比中国的孩子更像是小兔子。谁要是在这会儿见到两个孩子的表像,都会起怜悯之心。却不料货郎猴在捆绑他们的时侯,手被那个叫兵卫的男孩子狠狠的咬了一口。若仅仅是为了报复母亲被日本兵糟蹋致死的刻骨仇恨,货郎猴完全可以下刀子的手段宰了他们。可是在这次任务的行动之前,
组织特别为他们办了政策学习班。对待日本平民,或者是未成年的孩子,妇女等弱者,无论他们有如何过
的反抗,只要他们的手中没有
枝,或者手雷等会致死人命的武器,政策上是有严格的
令,绝对不允许在自身没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杀害日本平民,更不用说这两个日本平民还是未成年的孩子。
两个孩子捆绑在一起,留下一张字条,要日本人准备好五万元赎金。原本的意思是想利用社长是天皇的族亲狠狠勒索一票,却因为两个活人
票实在是找不着可靠的场所藏匿。已经获取到商社里的十几万元
币,就这次行动任务而言,即使连魏二槐的行动组也加在一块儿,怎么挥霍也是花不了的,没必要再得陇望蜀贪心不足。
经过几次冒险的转藏
票,认为还是完成任务为第一重要。不得已找块地处偏僻,又容易挖坑的河滩沙土地掘坑,将这两个从他们祖宗起就是倭寇,而今再欠下中国民人许多血债的鬼子夫
掐死埋了。
到了泉城之后,魏二槐才晓得尉迟锏他们没有为行动组准备下武器装备。行动组自从被安排越狱之后,急匆匆兜了个大圈子。甩掉了几支追捕他们的队伍到达泉城,根本就没有携带武器。其实就算是携带了武器,又怎么能够通过一路关卡的
占区抵达泉城。
为了这次行动的保密
,尉迟锏和金美惠,萧无常,货郎猴都是从军队中抽调出来执行侦察任务。而要袭击的具体目标,则是由敌工部直接安排。人员出自多门,唯恐在中间哪个环节会出问题。行动组这次要执行的具体任务只有魏二槐,尉迟锏与金美惠三个人知道。可是这次执行的任务是要对日本特务机关实行报复
的杀戮,没有良好的武器装备?怎么能够完得成?
尉迟锏愿意借出他们到达泉城之后,从税警局偷盗的两支老旧小握把驳壳
。其中的一支
连膛线都没有,明显是个人小作坊土造的产品,税警收税时用来吓唬老百姓的样子货。不过这两支破
经过试验都能够打响,近距离肯定能打得死人。商社那个杀人如麻,
法又极高明的少佐鬼子,就是被那把没有膛线的老破
中脑袋毙命。不过弹子虽然能打死鬼子,弹子壳却因为爪子钩磨损严重退不出来,得使通条从
口用力撞进去才能解决。
魏二槐不屑使用这些破玩艺,对付有几十个武装人员的情报特务机关,仅凭两支破手
管个
用。
有钱能使鬼推磨,可是有钱却没处买好
,尤其是能够打连发弹子的好
。此时的魏二槐想念那些装着大弹鼓的汤姆
,一搂板机就能连续发
出一百发弹子,是在室内打近战的最佳武器。
急切里是很难寻到十几件好武器,二斤半在泉城走过江湖,找到几个旧时的朋友打听走私贩子想办法。吹大牛的倒是有几个,好
却是连一把也没有见着。
倒是傻弩陈的运气不错,上街角的茅房解手,遇见着外号叫熊掌的师弟。师弟猛然见着掌门大师兄,顾不得是在茅房,忙不迭的就要跪下行大礼。
两人走到一家小酒馆里叙着旧谊,你一杯,我一杯喝了个昏天黑地。傻弩陈这个师弟的酒量虽然不怎么样,却是个真敢喝大酒的家伙,没多大功夫就醉得不省人事。傻弩陈知道纪律,与小酒馆的老板商量,酒醉的师弟安置在酒馆客房歇息。可是这师弟的包袱沉重,傻弩陈不放心留在店家,随身带了回去。向魏二槐汇报说了遇见师弟喝醉酒的事,想请假一晚去小酒馆陪师弟。
要是换作是别人的话魏二槐也许就答应了,憨憨的傻弩陈怎么让人放心?再说傻弩陈只知道这个师弟从前是给大户人家护院的把式,师弟现在干的是什么行当却不知道,这次任务的重要
是绝对不允许节外生枝。
傻弩陈说师弟的包袱沉重,想必是做大买卖的。酒喝大了怕没人照顾,再说师弟醒来不见包袱一准会为难店家,这可如何是好。
魏二槐想出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就是让他返回去小酒馆,将包袱里的物品点清楚
店家掌柜的,由他去和醒来之后的师弟
割。
傻弩陈人虽憨,却不是真傻。想他自己不识字,仅凭语言
代,怕店家昧起心来没凭没据,将包袱打开请二斤半代笔登记物品。
谁想这包袱打开,在场的人都吓了一跳。里面有一张写着齐河县皇协军便衣侦缉队曲如玉名字的通行证,沉重的物件不是钱,而是二百多发匣子
的弹子。
两人赶紧上小酒馆,傻弩陈从熊掌师弟的怀里摸出来的却不是匣子
,而是
满弹子的蛇牌小号
子。
这可就让人费解,二百多发匣子
弹子?显然不是熊掌的蛇牌小号
子使用。而那张齐河县皇协军便衣侦缉队的通行证上写的名字是曲如玉,也不是熊掌的大号熊岱生。看通行证上熊掌的照片虽然是真的,仔细看照片上印章的
印,似有经过修饰伪造的痕迹,熊掌究竟是哪路的神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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