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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6(前夫的诱惑)做我女朋友吧
 我这晚上都在思考一个问题。

 那就是假如燕少会威胁到我的人生‮全安‬和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我应该怎么办?

 因为就是在我行李送上来,我去给酒店服务员小费的时候,燕少也一直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腕。

 就差拿绳子拴住我。

 这晚上他一直守着我,我有睡着过,但是我知道燕少没有。

 他一直抱着我,把我锢住,我稍微动一下,转身或者什么的,他都会把我抓得更紧。

 最让我烦的是,他起先不去洗澡。

 我让他去,他于是把我的行李还有我的钱包和‮份身‬证全都带进了浴室。

 到后半夜,我实在受不了了,让他能不能把我放松一点。

 结果他给我装睡着。

 我说你不要装了,我知道你没睡着的。

 又隔了好一会儿,燕少才说:“你为什么不抱着我?”

 我无言了好一阵子,然后才翻过身去,搭了一只手在他身上。燕少拖着我的手,让我抱紧他。

 这一晚上我也没怎么睡着,第二天去参加会议燕少也要跟着。

 然而没用的…

 因为我还是逃走了。

 去了个洗手间,包都没要,我就走了。直接去坐的船,径直去了泰国。

 护照‮份身‬证‮机手‬
‮行银‬卡都在手里就没事了。

 期间燕少几乎把我的‮机手‬打爆了。

 他在那边对我吼,简直疯了一样骂我,怎么难听怎么骂,骂完就威胁我,能怎么威胁就怎么威胁。

 他说我要是不回来,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他马上就跳海‮杀自‬,跳楼‮杀自‬,割腕‮杀自‬…总而言之怎么痛快死就怎么死。

 吓得我连忙给秦月天打电话,让他帮我把燕少看好。

 半路上秦月天又给我回电话。

 “你还是回来吧?”他劝我,“你去哪里了呢?”

 我是不可能告诉他的,我说:“我出去办点事,很快就会回来了。你帮我安抚一下他吧。”

 秦月天在那边也是发火的状态,他对我吼:“林小莹,你回来好不好?我帮你安抚,怎么安抚,再挨他两拳吗?**!”

 我说秦月天你骂什么你骂什么呢,啊?

 秦月天于是又连着骂了一通狗屎。

 完全不维持从前的温文尔雅形象了。

 他说:“林小莹你真的马上回来,医生给他直接打了两针,他才安静下来。擦,他再醒来我可是控制不住他的。”

 我说我真的没办法回来,我现在在茫茫大海上,要怎么回来?跳海吗?

 秦月天问我,到底要怎么样,到底想怎么样,是不是真的不管燕少了,是不是真的要回去给他收尸?

 我说我不是不管他,我就是想要知道他现在这样子,有没有什么捷径可以治疗。

 他这样反复折腾着我们都没办法啊。

 秦月天问我:“林小莹你是要去找麒麟吗?其实不用那么复杂的,真的不用的,你只需要回来,你回来就什么都好了。”

 我说我这个月一直在燕少身边,也没见得有什么用。

 我已经对自己绝望了,我必须要去求助外力了。

 秦月天于是爆发似的对我吼道:“林小莹你到底是真傻还是怎么的?四一他爱你,他只需要你在他身边,给他你全部的爱就好了。”

 我额了一下。

 然后我说:“这些话你说了没用。如果他真的那么需要我,那么让他自己来跟我说吧。”

 说完这句话,我就挂断了电话,直接关机。

 我是去泰国找大师兄的。

 大师兄现在在泰国一个旅游景点…卖水果。

 如此出名的风水师却喜欢干这种活当,让我很是不解。

 不过我到了之后才知道,水果摊是他老婆开的。那只是符大师兄的家业之一,他还有个餐馆。

 但就是“不务正业”

 所谓不务正业,就是不给人看相,不做符牌什么的。

 大师兄一身好本事,居然就这般给搁浅了。

 而且他居然娶了三个老婆。

 我想不通,他倒是很豁达,他说:“师傅希望我能斩断前缘,活我自己的人生,所以我遵从他的嘱咐。”

 我把燕少的事情给他讲了,问他能有什么办法。

 大师兄沉了一下,才道:“当初师傅走的时候,只留下一句话,说如果燕少有难,可用阿青救他。”

 “所以当时他服药‮杀自‬的时候,我给他手臂上纹了阿青的鬼脸。”

 大师兄摇‮头摇‬:“但其他的方法,我也是悟不到了。”

 我愣了一会儿,问:“我可不可以找到磅空和麒莹问问。”

 大师兄脸上是一个很温和的笑:“你觉得,你找得到么?”

 我又想了一会儿,才道:“嗯,我去找阿青!”

 大师兄有点惊异:“阿青?你要怎么去找他?你须得知道,他只是婆神的一个‮身分‬,婆已经收回了这个‮身分‬,你如何寻得到他呢?”

 我说:“我研究过印度神话了,只要神创造了这个‮身分‬,这个‮身分‬就是永恒存在的。当然,需要一定的事件才能发这个‮身分‬出来了。比如迦梨就是婆的子战斗状态时分化出来的恐怖女神,你看,当初田纸烟还能用特殊的方式召唤出来呢。”

 大师兄摇‮头摇‬:“我看有些难,不过如果你真的要去,就去吧,对了,印度不是特别‮全安‬,你小心点。”

 我谢谢了他,然后就订了去印度的机票。

 婆是印度三大主神之一,并且是信徒最多的神。

 所以,他的神像,几乎无处不在。

 我在导游的带领下去各大神庙参观,不仅去拜了婆还拜了象头神,然后是七八糟一大堆我叫不出名字记也记不住的神。

 印度是个佛教国家,而且有甘地,看起来‮民人‬幸福度应该高的…

 不过,这脏差的城市,再加上风格华丽的建筑和装饰,再配上各种现代化设施…混搭得是相当逍魂。

 转来转去,我也搞不清楚我到底要怎么办?

 我去找到了庙宇里的高级僧侣,请教要如何才能让婆神献身,结果对方居然想要敲诈我一百万卢比。

 我信了他才怪了,于是委婉的表达了这种方法可能不适当的想法。

 然后对方又告诉我,如果我愿意献身给神,做神的女人,那么婆神可能会现身。

 我了解了一下过程,大致就是让我住在寺庙里,然后晚上等待神的降临…

 我一听到这里就表示不合作了。

 我傻啊,在异国他乡住什么寺庙,然后呢?等待一庙子的“神”大晚上来白睡我?

 坦白说,虽然印度和泰国都是佛教国度,但是泰国的治安和法治要完善得多了。

 印度…我还是呵呵呵…回酒店呆着吧。

 但就算如此,我还是在婆的神像面前跪了很久。

 因为周围没有人听得懂我的话,我便大刺刺地抬头看着那高大的神像,祈祷着:“阿青,四一现在很糟糕。你能救救他吗?像你从前那样,再帮他一次。我真的无能为力了,我求求你,让他恢复正常。他怎么也是你的哥哥啊,是最爱你,也是你爱过的哥哥,不是吗?”

 神像不会说话,也不看我。

 说到底,它就是一块大石头而已。

 结束了这次失败的朝圣,我便跟着导游回酒店去。

 我们在离寺庙不远的街道上打车,打了半天,也没打到。导游便说打电话给出租车公司直接叫车。

 这个当口,我就在一旁无所事事。

 街那头有几个男人,似乎在头接耳地对我指指点点。

 我看他们那种眼神,就觉得有点…没对劲。

 印度有某些不好的名声,女在这里,是特别的不‮全安‬。新德里尤为出名。

 所以我就朝导游身边站了站…

 也收回了眼神。

 然而,等我再一看的时候,我发现这几个人男人已经朝我走了过来。

 我忙问导游,说有人好像盯上我了,我们要不要先回庙子里去?

 毕竟寺庙还是相对‮全安‬的。

 但是导游正忙着打电话,好像没有听到我在说些什么。

 那几个男人已经加快了脚步。

 我一时间不敢再停留,急忙后退着,朝寺庙走去。

 然而我刚一跑起来,那几个男人也跟着跑了起来。

 我吓得第一时间大叫:“help!”

 可是,谁会理我才是怪了,四周的人只是漠然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该干嘛就继续干嘛了。

 我心想我这才是霉得出血。

 跑来求助婆神,结果婆神就是个石头,一点用都没有不说,还被一群狼一样的男人盯上了。

 我再能跑,再能打,也不可能敌得过七八个壮年男子的。

 我正要跑到寺庙跟前,面前突然跳出一个印度男子,拦住了我。

 这男人应该是看热闹的,看着看着就加入到了这一伙人当中。

 我前路被截断,想要绕路,可是已经迟了。

 我对着婆神庙哭无泪,阿青,你这是故意把我拒之门外么?

 不会就是因为我拒绝了那坑爹的一百万卢比和不想当“神”的女人吗?

 可是阿青你要知道,那一百万卢比你可是一分钱都收不到的,而所谓神的女人,就是给寺庙里的僧侣睡而已。

 但我一出寺庙就被人盯上…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惩罚?

 或者是阿青你的恶趣味?

 我已经被一个男人抓住了手臂,他拖我,不知道叽里呱啦说个什么。另有男人也扯住了我的衣服。

 他们简直是简单暴直接,神庙当前,大街之上,居然就想要把我就地正法。

 我吓得惊声尖叫。

 慌乱中踢了两个男人,却被更多的男人按到地上。

 我惊恐地叫:“阿青救我,阿青救我!”

 我这还是第一次…

 难道居然要在这个陌生国度代出去?

 一个男人已经扯烂了我的衣服,我吓得捂住心口,而其他人则去拉我的子。

 我穿着牛仔,还有皮带。

 他们一时半会儿把我卸不下来。

 我只拼命蹬腿反抗,大叫阿青救我。

 周围有不少人都在围观。

 对,围观。

 冷漠地围观着,似乎这是稀松平常的一件事。

 我心想印度这个神奇的国度究竟是怎么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

 慌乱中,我仰头,看到了不远处高大的婆神像。

 那神像垂着眼,此刻竟然像是在看着我,隐隐带着笑。

 我要哭了,朝着神像伸出手:“阿青…阿青…”

 突然间,四周一下子喧哗了起来。

 原本正在对我施暴的男人,突然倒下了。紧接着,又有几个男人相继倒下。

 我回过带泪的眼:“阿青?”

 一个男人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把我从地上拖了起来。

 我愣了一下神,救我的人。

 是燕少…

 燕少见我呆呆愣愣地,对我叫道:“跑啊!”

 这话刚说完,我就看到有男人举着一个什么东西朝他砸过来。

 我大叫躲开,拖开了燕少。

 燕少一侧身,那东西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没搞明白,我是受害者,这些人非但不来谴责施暴者,还是一副要立马把我和燕少捉拿归案的样子。

 先前侵犯我的几个男人,燕少出手迅速,已经打到了四个。

 然而剩下的几个人还站在那里,有人从旁边的店铺里拿出了子什么的东西。

 我和燕少一见,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我这人什么都不行,就跑步能,然而我刚跑没几步,居然脚下一跘,居然摔倒在地。疼得我膝盖都要裂了。

 燕少把我拉起来,问我:“还能不能跑?”

 他刚说完这句话,就摸了一把军刀出来。

 我一看他这是要和人家火拼出人命的节奏,再痛也忍了,大叫:“我能跑,能跑!”

 说着竟然还拉着他跑开了。

 我们一路从小巷跑到大街。

 后面跟着一群闹哄哄的印度男人,说着我们听不懂的语言。

 燕少手里的刀一直握着,随着他跑步的节奏明晃晃地闪着…

 我好怕我们会被他们抓住,然后燕少就大开杀戒。

 要知道现在的燕少就没有什么干不出来的。

 所以我卯足了劲的跑,脚再疼也不敢停下。

 不知跑了多久,燕少突然把我一推:“林小莹,你跑吧,我来断后。”

 我说:“断个线!taxi!”

 一辆出租车正好停在了我们面前,有车不坐傻不傻啊。

 我和燕少急忙上车,报出酒店地址,终于是甩掉了那群疯子。

 坐定了一会儿,燕少就给了我一巴掌,打在我肩膀上,骂我道:“你哪里不对要到这种强j之都来混?你知不知道这里每18分钟就会有一个女人受害?”

 我气,回答他:“我也没办法啊…”

 燕少不管我说什么,继续骂,一直骂到了酒店才住口。

 一下车,我发现我不能走路了。

 一只脚的膝盖肿得老高。

 燕少只有背我,一路还是骂个不停。

 等到了房间,他给我检查伤口,发现我除了膝盖肿了,还有擦伤。

 于是燕少又去给我找药擦。

 他一边给我处理伤口,一边骂,翻来覆去都那么几句:“林小莹你到底哪脑神经烧坏了,要到这种地方来?你是想男人想疯了,求着人家轮吗?”

 他骂得这么难听,我终于忍不下去了。

 回他道:“我来找阿青啊!”

 燕少的手顿了顿,他有些茫然地看着我,不知道是不是装的:“阿青?你找他干什么?他在哪儿?”

 我指了指窗外:“哪儿都是他,他的主身。你问我找他干什么,我实在走投无路,所以找他问问我究竟要怎么做,才可以让你恢复正常!”

 燕少拿着棉签的手停在我面前,一动不动。

 似乎为我的话震到了。

 我没好气地白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燕少愣愣地说:“我跟你共享了‮机手‬里的个人地图…所以从泰国追到了这里…”

 这下,换我愣了。

 我愣了片刻就大火:“你什么时候偷偷跟我共享的地址!”

 然而我这句刚刚吼完,燕少突然倾身上前,闪电般地吻住了我。

 我剩下的话猛然收住。

 燕少很用力、很仓促地吻了我一下。

 然后他离开了我,看着我,目光里有很多东西。

 燕少说:“林小莹,做我女朋友吧。”

 这下,换我呆住了。

 但我只呆了没有两秒,就回答他:“好啊。”

 燕少说:“啊?”

 我说:“好啊。”

 燕少又问:“什么好啊?”

 我火气又上来了,我说:“你问我做不做你女朋友,我说好。怎么了?要我说不好吗?”

 燕少哦了一声,然后他神情始终有点滞后地:“为什么以前你不答应?”

 我翻白眼,我说:“因为你以前没有问过我啊!”

 燕少听我这么说,然后就低下了头,一句话都没有。

 我好奇地去看他。

 坦白说现在的燕少比较跳,特别让我吃不准。

 结果我看到,他居然在一个人笑。

 我说:“你不会是逗我玩的吧?”

 燕少没有答我这句话,他只是握住我的手,问我:“林小莹,我可以牵你的手吗?”

 我心想你这不正牵着吗?

 我就说:“不可以!”

 燕少居然真的放手了,然后很不理解地问我:“为什么不可以?”

 我继续翻白眼,朝里面挪动了一下。

 燕少穷追不舍:“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不可以牵?”

 我心想你刚才吻都吻了,现在居然来问我可不可以牵手。

 燕少你智商跌出新水准了吗?

 我只有把手伸给他,不耐烦地说:“牵吧牵吧。”

 燕少又笑起来,他握着我的手,问我:“你膝盖还疼不疼?”

 我说当然疼啊。

 他又问我:“那现在你就是我女朋友了,对吧?”

 我说是啊。

 燕少说:“那以后我都可以牵你的手,抱你吻你了,对吧?”

 我说不是女朋友的时候好像你也什么都没缺啊,你说这些话干什么啊。

 还有,能不能不要那样看着我笑,显得你很傻。

 燕少说:“以前不一样。你对我有没有什么要求?”

 我想了想,说:“不能‮心花‬,不能劈腿,专一是基本要求吧,还有就是要疼我爱我,不发脾气。对了,要积极配合治疗,不吃药了。”

 燕少很温和地回答我:“好,我懂了。”

 他又来我的上衣。

 我惊悚,问他干什么。

 他说:“你衣服坏了,换一件吧。”

 说到这里,我才看到他的手臂居然血了,好像是之前那人那东西砸他,也弄伤了他。

 我忙叫他马上把衣服下来,我看看他的伤。

 燕少下衣服,我一检查,发现伤口居然正好在阿青的鬼脸纹身上。

 那纹身被破了,伤口边缘的血都是乌黑色的。

 我急忙拿了医用棉纱,给他把黑色的血都挤出来。

 忙活了大半天,我们又累又饿。

 燕少对我说:“亲爱的,我们不要在这里停留了,马上就订机票走吧。”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亲爱的。

 很正常的语气,很正常的神情。

 我反倒不习惯起来,问他:“我们真的是恋人了吗?”

 燕少马上问我:“你要反悔?”

 我‮头摇‬,说不是,只是还不习惯而已。

 燕少居然刮了一下我的鼻子,他很亲昵地说:“莹莹同学,害羞的样子很可爱呢。”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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