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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召见小安
 另一人忙说道:“我虽然也在喊着‘’和‘’,但是我和他们的想法不一样,我是在鄙视那些鄙视你的人,而不是在鄙视你。这样胡乱鄙视人,我对这种行为极其鄙视。!”

 “我喊的也是‘’和‘’,但我是先喊‘’再喊‘’的,表示我在骂这些鄙视你的人是。”又有一个声音道。

 …

 “我只是跟着跳跳,我以为这是一种新的舞蹈动作。”

 …

 “我听他们喊‘’和‘’,还一起指着地下,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照我的理解,读成鼻屎,又指着地下,那意思一定是地下有鼻屎,要大家注意,不要踩到了。既然大家都那么有公德,那我也做个有公德的人吧,所以我也跟着这么喊。”

 各种解释,千奇百怪,总之,没有一个人是真正鄙视丁逸的。

 丁逸摇了‮头摇‬,心想既然大家都是无心之失,那也怪不得众人。只是被人这么集体鄙视了一下,虽然是误伤,但总归是受伤了,所以心情郁闷,‮趣情‬了无,今晚拿下薛宝钗的想法淡了很多,一看时间已是深夜,不由得倦意来袭,打了个哈欠,对薛宝钗说:“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薛宝钗觉得这么多人集体打了个大岔,要让他在今晚主动承诺做自己男朋友的梦想也无法实现了,不过反正也不急在一时,后有的是时间,因此点了点头。

 在回去的车上,丁逸郑重地对薛宝钗说:“你每次掐我,都造成了这么严重的后果,知道自己错了吗?”

 “知道了。”薛宝钗诚恳地说。

 “那你下次怎么办?”

 “下次,下次我在掐你之前,先拿一条到你嘴里,即使你疼得再厉害,那也叫不出声来了,就不会惹出这么大的麻烦了。”薛宝钗总结出了这么一条宝贵经验。

 丁逸猛地一个急刹车,车子“吱”地一声急停了下来。要不是两人都系着‮全安‬带,两人的头或许会一起撞到前挡风玻璃上。

 “你怎么了?”薛宝钗惊讶地看着他。

 “没,没什么。”丁逸说着,平复了一下情绪,踩了脚油门,车子继续上路了。

 他在心里却恨恨地想:“下次和你做的时候,我要是不玩滴蜡,捆绑,皮鞭,面具,待,不‮磨折‬得你死去活来,跪地求饶,我就不叫丁逸。”

 前一天晚上玩得太晚,丁逸睡到中午才醒了过来,让原来的黄阿猫现在的黄世仁随便去买了些早点,草草吃过了。想到昨天和薛宝钗在一起,虽然在分手前自己在心里制订了要待她的宏伟计划,但那也是一时之气,想到和她昨晚在一起的情况,觉得有些好笑,却不自觉莫名其妙地有了一些温馨的感觉,他的嘴角一牵,做出了一个温馨且笑的表情。

 温馨,是因为内心的感觉,笑,是因为自己昨晚做出的计划。丁逸想到自己的计划如果成为现实后,在上快意放/充满想象力地待‮磨折‬薛宝钗,而薛宝钗在自己身下惨叫求饶的情形时,情不自笑了起来。

 让你每次都猝不及防地掐我,掐得我惨叫连连,疼痛难堪,有朝一我翻身做了主人,我不仅要让你惨叫,还要让你求饶。

 但我偏偏就不饶你,如果你让我饶我就饶了你,那多没面子啊,就不饶,除非你情真意切地求饶三百多次,那我认真考虑考虑,但认真考虑以后,我决定还是不饶你,以让你认识到自己曾经的严重错误——敢掐我?知道我厉害了吧?如果你娇声求饶道:“丁哥哥,我错了,你真厉害啊,饶了我吧。”我考虑考虑以后,决定还是不饶你。嘎嘎嘎嘎。老虎不威,你还以为老虎无能啊?哪天让你体验一下虎威,你就知道,为什么假酒贩子会拿萝卜雕刻成圆柱体冒充虎鞭泡酒卖给男人喝了——因为虎鞭有壮作用啊,所以虎威的意思就是男人在上的神威。不让你体会一下我的虎威,你还以为我丁逸是属羊的呢,其实我丁逸是属虎的,当然不是周老虎而是丁老虎,不是年画上的老虎而是‮实真‬的老虎。是要吃人的老虎,是一只很危险的老虎,是一只金不倒的老虎,动物凶猛哦。

 丁逸的脸上又做出了一种老虎威的表情,以配合他此时的心境。

 他转而想到,如果薛宝钗忽然不要求自己饶她了,而是这么说:“丁哥哥,你好,你真的好哦。那就再来一次吧。我要我要。”

 那我就不‮磨折‬她了。她想要就偏偏不给她。因为她已经认输了,所谓穷寇莫追,再说人总是要个面子的嘛,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面子很重要。所以要给薛宝钗一个面子。她已经输了,那就饶了她吧。

 其实丁逸的‮实真‬想法是:“我知道你想要,你的心情我很能理解,但你要的时候,哥哥我要得有呢。如果我已经没有了,虽然你想要,你让我拿什么给你呢?”但因为面子的原因,如果他的想法翻译成官方语言,那就是,哥哥我已经给过你了,你还要?我偏偏就不给,为什么?主要是为了教育你,人要适可而止,不能贪得无厌啊。

 那样就既教育了她,又保住了自己的面子,还让她罢不能,从此就心甘情愿地被自己所掌控玩,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想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想用什么姿势玩就用什么姿势玩,想玩多久就玩多久,想待就待,想滴蜡就滴蜡,想面具就面具,想捆绑就捆绑,想皮鞭就皮鞭,总之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只要能想到,必然就可以做到。

 丁逸深深地陷入了自己意的情境之中,想着薛宝钗从此以后就被自己尽情玩,毫无还手之力,亦无招架之功,想把她成圆的,她就变成一个球形,想把她成扁的,那就变成一个饼形,想怎样就怎样,再也不会出现被她猝不及防地掐到自己的情景时,终于忍耐不住,情不自嘎嘎嘎地坏笑笑兼笑了起来。

 黄世仁在旁边侍侯早饭兼午饭,忽然见丁逸一会作出很威严的表情,一会又嘎嘎嘎地坏笑了起来,不知所云,但想到,所谓千穿万穿,马不穿,于是立即衷心地拍了一句马

 “呜呼,丁总之笑,若若不中有威,威中有而不而不摇,摇而不摆,摆而不飘,飘而不倒,金不倒,是为真男人也。”

 丁逸一愣,才现自己只顾意了,没有在意黄世仁一直在身边。刚才自己的失态全部被他纳入眼底,作为他的领导,那是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但想当领导,那就不要面子,想要面子,那就不要当领导。所谓鱼与熊掌不可得兼,为了当领导,那就只好不要面子了。想到这里,丁逸释然。觉得黄世仁虽然动机是好的,想讨好一下领导,但表现得太过于明显,拍马之心路人皆知,这说明他还是一个单纯之人,无城府,不像一些老谋深算之人,拍得不痕迹,被拍者欣然,拍马者愉快,拍马和被拍者达到了一种和谐共生心存感动的融洽局面,就连各位观众听众亦无反感之意,那样的拍马高手,才是危险的人。

 既然黄世仁的拍马水平还只算是初级,那说明他不是一个很危险的人,那么有些心腹的事情就完全可以差遣他去做。

 想到这里,丁逸忽然想到今天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把那个现在在自己公司打工的小安找过来,向他了解一下三年前的情况,再据此进而推测出一些事情真相。

 “世仁,你到保安部,让保安部主任查一下,有没有一个叫余小安的人,就在我们公司当保安。如果有的话,你让他把余小安带到这里来,我要见见这个余小安。”

 “哦。”黄世仁得令要去,但他“哦”完之后,才现对伟大的丁总所下达的命令,如果自己仅仅只是“哦”一声,显得对丁总太不够尊重,于是忙道:“我收回刚才那声‘哦’,改正为‘是’,‘遵命’,‘保证完成任务’…那丁总,我可以去了吗?”

 丁逸挥挥手,让他去了。

 他吃完了早点,点上了一烟,深了一口,想像着,小安见到自己以后,会是一种什么表情。

 他对小安的印象已经不深了,那个惊心动魄的晚上,只和他打了几个照面,加上是酒后,虽然把他捅伤了造成自己入狱三年,但他长得什么样,丁逸却记得不太准确了。

 只是印象中,他比自己矮上一个头,瘦瘦的,一脸气,看起来就像是个黑社会,不像是个好人。

 不过这样面相的人来当保安,也是有点好处的,多少有些震慑力,也利于今后对场子的管理。

 完了一烟,也不见保安部主任带着小安过来。丁逸心想,或许小安今天不当班,要找他也不容易,迟点来也是情有可原的。

 他打开电视,随意地换着台,挑选着电视节目。

 但中午时分,想来因为不是黄金时段的缘故,电视中竟然没有一部能让丁逸停止换台的节目。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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