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7)硬碰硬
成哥又说:“你确定你是林誊,你确定你说你要我删掉他…”然后又忽然捂着嘴,说,“你在套我话。”
我说:“我没在套你话,我是跟你说真的,你会把这东西留到现在,估计你也有你的目的,不过我劝你…”
成哥立马严肃起来,推开我,说:“我有我的想法,我休学了一年,跟你们不同,你什么都别说了,你现在不是混的
好么?何必再来管我这种无知
民呢,走了。”
他走的很快,我看着他的背影,真心有点担心。
成哥是个比较2的人,这点一向来是这样,要不然他也不会把u盘放高
锅里,这个傻
,现在却把这个频视一直留着。
很明显,他是早有准备的,当初老师格式化他电脑的时候,搬走他所有储存工具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办法把那个频视保存了下来。他如果不是在“卧薪尝胆”的话,难道真把频视留下来打飞机的么?什么日本女优他没看过尼玛一定要对着张雨来
管子么?
我心里居然在想,我一定不能让他把频视丢出去,一定不能让他损害张雨的名誉。张雨好不容易才选择了自己的路,好不容易离开了这座城市,如果这时候突然又因为这件事而受到波及,再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我恐怕会内疚一辈子。
这件事,可能真的不太关我的事,但我还是会内疚,我不知道这是种什么矛盾的感觉。
现在,就算我偷偷的去拿走或者删除成哥的频视估计也没用,删掉一个地方,还不知道别的地方有没有。而且我分析,成哥这个人比较胆小,如果他胆子够大,现在肯定已经把频视放到网上去了,想想看吧,那时候微博广泛应用了,新
上一个转发可有多少人看到。
而且这年头网上各种门,各种
情频视,他要是想放上去早就放了。
他肯定是怂了,怕承担法律责任,所以在寻找机会准备在学校里来一发…
看来我只能慢慢威
利
规劝什么之类的了,但是…突破口能在哪儿呢?我却完全不知道。
白龙和胖子翔哥走上来,说:“林誊,搞什么,跟那个猥琐男说啥?”
我说:“没什么,一点儿私事。”
“别私事了,你来看,下面
了。”他们俩把我拉到走廊的护栏边往下看,下面真的
成一锅粥了,校保卫和食堂大叔大妈们犹如城管对峙小商贩一样,各种冲突,各种围堵,各种群架,我们仨看热闹的,就胖子翔哥很淡定的拿出了机手,对着下面一通狂拍,丫那个八百万像素的机手貌似
贵的,拍出来各种清晰,我看了一眼胖子翔哥,时候,“找到突破口了?”
翔哥说:“这不收藏一下看着好玩儿么?”
我知道他在打马虎眼,这绝对不是看着好玩的问题,这绝对是丫在憋着又要跟学校作对的问题。本来心情已经淡定了,但我看看白龙,看看胖子,居然又想起了那时候我们宿舍四个人一起看第一次食堂暴动的场景,我又郁闷了——大概吧,我是太多愁善感了一点。
这场暴动持续了一个下午,我也不知道我们三个无聊人士在这里看了多久,看着看着就无聊了,但是谁也不走,大概各自都在想着各自的事情。后来学校又调了一大批人过来,还有领导在下头讲话。但是有一点值得一说的是,当所有事情解决的时候,那个保卫处的领导是被扶着走的,那个胖子也不知道是自己吓
了吓摊了还是真的被人给
了。
反正他们收缴来的大功率用电器是全部被学生们偷偷的抢了回去。
这些学生估计也是不计后果,但学校往往都会秋后算账。
事情大概完全结束的时候,也已经天黑了,我们这刚回到宿舍没多久,学工处就打了电话来抓着我们去开会,胖子翔哥,我,都没能逃过一劫,都被一个电话就拽了出去。学校是相当的有效率,肯定是说这次饭堂暴
的事情无疑。
而且这次居然没有在办公室里直接开会,而是把我们拉去了大会议室里,会议室里坐了大大小小不下四十人,还有一批人旁听似的坐在会议圆桌的外围,还拿着笔记本,一副学校《红宝书》的样子,虔诚的盯着会议桌中间准备清清嗓子讲话的钟副校长。
我低声对胖子翔哥说:“搞什么
线,这么多人…都是学生干部?”
胖子翔哥说:“你以为?其实我们学校能算上学生干部的人,估计你丢个砖头都能砸到俩…要不怎么说现在的大学和社会有些方面是一样的呢。”
我说:“好一个干部满街跑的年代…”的确,如果把校社团的领导层也算在所谓的学生干部里头,我们学校过万人的学生里怎么也能找出一两千的学生干部来,我们学校对社团原本就不怎么管束,所以七七八八没有注册的社团一大堆。但是后来因为天哥的事情,学校突然加强社团管理,打包“认证”了一大堆社团,虽然学校因此拿了不少赞助费,但是与此同时,也使得所谓的学生干部多了一堆。
在大学里学生干部其实还是有特权的,不要看只是学生而已。
他们可以加学分,虽然不多,在评优和入
方面也是优先的,其他的暗地里的事情就不用多说了。反正其实我做了这么久俱乐部的“领导层”得到的好处也不能算少,只不过因为有梁华的存在,我吃的亏也不少。
好吧,言归正传吧。
钟副校长拉那么多人来是要下达命令的,他命令全校所有的社团都不准以这次饭堂暴动来做文章,和学校进行对抗,或者传扬学校的负面新闻,否则直接取消社团立社资格并且没收公章什么的,而且领导本人也要取消评优。
这确实可以唬到很多人,我就看见很多校社团的娃儿正在奋笔疾书的记录,但是我,反正不是我的事,我也不打算做什么,于是我也完全不管。
我注意到,学监会只有胖子翔哥一个人来,那个有点胆小的肌
男阿龙应该是已经“不在了”但是胖子翔哥一直没有告诉过我他在这个社团里到底是什么地位,说不定他现在已经是学监会的主席了,我懒得问,我只是对他说:“怎么样,没办法了吧?”
胖子翔哥说:“哪里,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以为我不能变着法子来吗?”
但是,很快我们就发现根本不需要我们变着法子来,因为那个老秃头钟副校长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慷慨
昂催人
下,在场居然开始有人表现出很大的不满来,很快,一个青年志愿者协会的学生站起来,说:“老师,你说的话我越来越不明白了,难道学校有错,责任全部要学生来承担吗?你们以为这样隐瞒事实就真的能保护学校的声誉吗?什么叫互相监督?什么叫听到谣传及时上报?你们要我们做什么人?间谍?出卖朋友?还是什么?这是学校吗?”
马上有人附和,虽然这个人我不认识,一个女生,说:“老师,你让我们这样做只会让我们人人自危,只会让大家不满,这不会维护学校的声誉,反而会让大家对你们这些领导产生不满!”
“就是,就是!”
一声声的反对越来越高涨,我也发现了,随着我们那一届的学生不断长大,貌似很多人都在压抑中爆发了,我不知道我们的学长学姐有没有爆发的时候,但我知道,我们这帮人的思想好像已经变得越来越尖锐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很多人跟我一样“看开了”
反正有句话说的: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反正这就是所学校,我学分够了,钱
够了,难道你们真的就不给我们毕业吗?
我已经算是比较收敛了,这些其他社团的领导们,一个个,估计在老师眼里只能用丧心病狂来形容吧,我和胖子翔哥纯属看戏。
这时候,梁华却说话了:“大家不要那么激动,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你们社团自己,据说这两次的食堂事件,其实本来都可以谈判解决,但是偏偏一度变得那么棘手,为什么?大家以为为什么?其实是因为有社团成员或者说本校学生从中进行挑唆,他们不希望学校安宁!如果我们真的不限制谣言的话,最后员工们和其他学生肯定会让我们
出调查结果。到时候大规模的来调查社团,势必给你们正常工作带来很大的问题,你们有没有想过?”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细节或者内幕,但是这一番话,对于那些冲动的要维护自己社团利益的社长们,显然具有很大杀伤力,谁都不想受到波及。
钟副校长和良好,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显然可能是早就讲好了要来遏制学生们说话的。
我忽然出现了一种“恶作剧”的心里,想要跟梁华硬碰硬一下,我站起来,说:“梁老师,很奇怪,请问你凭什么言之凿凿说,有社团成员在员工们面前挑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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