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白菜被体罚了(泪奔票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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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很痛,所以更晚了!不过今天的二更绝对不会食言,十二点前一定会更滴,请大家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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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家!
…
父女俩出了镇,就看见范岱偷偷摸摸地躲在一棵树后,父女俩对视了一眼,都以为范岱是怕张德宣要债,不由默契地相视一笑。
三人离开镇子,范小鱼让范岱先把东西拿回家去,自己则和范通绕道赶往离镇三里的杏花村,去为冬冬先
一部分的学费。
私塾位于杏花村南的一条清澈的溪
边,房子是三间木制结构的普通平房,不过由于屋后种了一排云柏,屋角有一丛翠绿的观赏竹,隔溪就是一片杏林,也算得上是一处雅居。
此刻杏花开的正盛,颜色介于红白之间,远远望去,如一片粉
的彩云,走入林中,耳闻朗朗的读书声,鼻嗅阵阵的清香,眼前不时飘过一片片的花瓣,此景此情,落在范小鱼的心中真正是锦上添花,倍加悦愉。
只是,当范小鱼迈着轻松的步子穿过杏花林,踏上那座小桥的时候,好心情顿时如被扼断,脸色一沉。
私塾的院墙很低矮,范小鱼一眼就看见了课舍外面,有一个小男孩顶着一叠厚厚的线装书孤零零地站在院子里。但他脸上却没有丝毫委屈的神情,眼神始终努力地朝着窗子里头望,充满了读书的渴望,小嘴开开合合的,好像在跟着里头的学生一起朗读,浑然不已被罚站为意。
冬冬在体罚?她那最懂事乖巧的弟弟居然被体罚?
一股怒气立时盖过了酸意,范小鱼回头一把将怀里的贝贝
给了范通,转身冲下下桥,就跑向小院。
如果要她和任何人打赌,比试谁的弟弟是天底下最可爱最爱读书最上进,那一定就非她第一不可。以冬冬那温弱善良的性格,第一,他绝对不会在课堂上捣乱,第二,他也肯定不会欺负同学,第三,十分尊敬老师的他更不敢和老师作对的,可他现在却在被盯着一叠重重的书籍在独自罚站,唯一的剩下的一种情况,就只能是冬冬被欺负了。
难道就是因为冬冬今天来上学没有如期地教学费吗?就算如此,让他站在外面不让他上课也就算了,为什么一定要让一个才七岁的孩子头顶这么一堆书,如此欺负人,真是枉为师表!
跟在后头的范通也看见了院子里的儿子,不由地愣了愣,才赶忙跟在怒气冲冲的范小鱼后头,他倒不是怕范小鱼会被先生训,而是怕自己这个女儿会没大没小地去找先生算账。
“冬冬!”范小鱼毫不客气地推开了虚掩的院门,径直走了过去,一把拿掉他头顶的书,只觉手一沉,那叠书怎么说也有三四斤重,脸色更加难看。
“姐姐?”专注朗读的范白菜直到范小鱼接近他才现,惊讶地叫道。
“冬冬,你怎么会站在外面?”范小鱼有心想将那一堆书都扔在地上,可理智及时地提醒了她现在还没把事情搞清楚,冬冬以后也还要在这里念书,不能像对范通范岱那样直脾气,硬是将心头的愤怒
了下去,稍稍缓和了一下神色。
“我…”范白菜犹豫地瞥了课堂一样,悄悄地把双手藏在背后,喏喏地道,“我不小心犯了错,所以先生让我站在外面听课。”
“你放了什么错了?先生要这样罚你?让姐姐看看你的手。”范小鱼眼尖的看到范白菜的小动作,左右一看,随手将手中的一叠书放在旁边的石板上,去拉他的手。
冬冬这孩子,向来都是有什么喜怒哀乐都是表现在脸上的,却和范通一样最不会撒谎,让人一眼就可以看出真假。
“姐姐…我没事啦!”范白菜一个劲地躲避,“真的是冬冬犯了错,先生才罚…”
话音未落,已被范小鱼
出了一只手,只见他原本就瘦小的手掌,此刻竟已高高地肿起了一片,被范小鱼拉扯时不小心捏到,就反
地一缩,清澈的眼睛中已蒙上了一层水汽。
“啊!这是…”旁边的范通不
惊呼了一声,忙接过了范白菜的小手心疼地呵气。
打的好狠!范小鱼颤抖地捧着范白菜的小手,感觉刚刚
下去的怒气一下子又涌了上来,极力地克制着才让自己的声调尽量地保持平静:“另一只手也伸出来。”
“姐姐…你不要生气,冬冬下次再也不敢了。”范白菜怯怯地伸出手,如小鹿般陪着小心,两只手掌并在一处,就是一双红馒头。
“傻弟弟,姐姐怎么会生你的气呢!”范小鱼咬了咬嘴
,想要慰抚范白菜,却又不敢触碰那红肿地亮的皮肤,下一秒,冰冷的眼神已经透过窗棂,
向了讲台之上那犹自闭着眼睛在头摇晃脑听着学生朗读的私塾先生。
“…女慕贞洁,男效才良,知过必改,得能莫忘…”屋内的读书声还在继续,不过已经有好几个学生透过窗台看见了外面的一幕,有些调皮的,不但自己停止了朗读,还捅了捅同桌,用下巴指了指窗外,窃窃私语了起来。其中有一个身材壮实的男孩子,瞧见了范小鱼的眼神,突然下意识地一缩。
范小鱼心中冷冷一笑,好极,看来欺负冬冬的人就有这个葛小吉了。
啪!许是听出了读书声不齐,私塾先生睁开眼睛就是一拍戒尺,却现很多学生都在扭头看着窗外,也下意识地一望,却正对上一双充满冷漠的眼睛。
“先生,您好啊!”几乎在眼神交接的那一霎那,范小鱼已变了眼神,还挂上了微微的笑容,快的让私塾先生不由疑惑自己刚才见到的那如**般冷漠的视线只是一种错觉。
“你们,继续念!”
私塾先生目光一扫已看见范白菜头上的书本已经没有了,心中本能地一虚,但随即又想起自己是先生,又
起
来,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范家既然把儿子
到这里来念书,作为先生的自然是有权利惩罚顽劣之徒,更何况,范家的学费还一直没有
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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