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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夏萝没住在本馆,反倒跑回了山上的老家。

 她送给父亲夏魁的见面礼,是银狼寄到本馆的黄金奖杯,虽然没冀望父亲会出感动的表情,但是他淡淡的几句话,彻底的震撼她。

 “平安回来就好,奖杯就放在你的房间吧!”

 当时夏魁正在客厅帮一个孩童处理膝盖上的擦伤,对于她没通知一声就跑回来,也没有太惊讶。

 “夏伯伯,那个大姐姐是谁?”孩童在偏僻的村落里还不曾看见像夏萝这般光鲜亮丽的女生,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充满好奇。

 “是夏伯伯的女儿,漂亮吗?”夏魁在面对孩童时,格外和蔼。

 “好漂亮,像漫画里的公主。”孩子是不会说谎的。

 夏魁听了,难得的出骄傲的神情。

 夏萝无法话,提着行李,踱回房间。

 这个房间就跟她离家出走前一模一样,只是角多出几只大玩偶,用透明的包装纸妥善防尘,上门各有一张小卡片。

 她上前几步,看着小卡片,喃喃自语,“祝夏萝十九岁生日快乐…二十岁生日快乐…二十一岁生日快乐…二十二岁生日快乐…”

 倏地,她的鼻子发酸,眼泪扑簌簌的滑落脸颊。

 原来她的父亲一直都没有放弃她,一直都待在这里,等她回来。

 “呜…”她蹲在地上,掩面低声啜泣,觉得自己好过分,当初离开的时候,她恨死父亲了,甚至还想过一辈子都不要回来算了,却在经历四年的惊险生活与伤心时刻,才发现只有老家才是她最‮全安‬的避风港。

 不知道哭了多久,她的眼睛红肿,鼻子阻,要张开嘴巴才能呼吸。

 这时,敲门声响起。

 “夏萝,吃过饭了吗?”是夏魁。

 “你感冒了吗?”

 “没有啦!”双脚都蹲麻了,她硬是站起来,前去开门。

 夏魁来不及掩藏担忧的表情。

 “爸爸,我好想你。”

 他震惊的睇着她,眼眶微微泛红,“嗯。”

 “你不纠正我吗?”夏魁对她的教导向来严格,从小就教她要喊父亲才是尊重,然而现在她想喊爸爸,虽然是同样意义的称谓,但是爸爸更显得亲呢。

 “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吧!”经过这些年,夏魁也想通了,她是他的独生女儿,为什么他不能更宠她,让她去做想做的事呢?

 “爸,我好爱你喔!虽然你做的菜真的不太好吃,可是我好怀念。”夏萝冷不防的抱住案亲。她很爱争宠的,这四年算便宜了附近的孩子,让他们占有她的父亲,现在她要扳回一城。

 夏魁本想教训她说话没大没小,但看她对自己撒娇,所有的不满都消失了。

 “你自己跑回来,阿拓呢?”其实夏魁都知道女儿在做些什么,傅拓丞很敬重他,包括恋爱,也是先得到他的允许。

 夏萝的脸埋在父亲的颈窝,小声嘀咕。

 “说大声一点。”他年纪大了,别考验他的听力。

 她抬起头,鼓起腮帮子,“他欺负我,所以我们分手了,以后我们跟星灿集团所有的人都没关系,爸,你也不要再跟他联络了。”

 夏魁挑起眉头,模样跟傅拓丞有七分像,让夏萝不感叹,原来她这辈子根本就逃脱不了这类型男人的手掌心。

 “所有你这趟算是跑回娘家找靠山?”夏魁这才发现女儿根本不是想念他才回来的。

 “干嘛说得好像我很现实?你是我爸,我不能回来吗?”她娇滴滴的说,抓住案亲的手臂摇晃,如今她只剩下父亲可以依靠了,千万不能得罪。“我很饿,你快去煮饭好不好?”

 “你真的是…”夏魁真的很想念她一顿,毕竟依他对傅拓丞的了解,问题肯定是出在他这个任的女儿身上。

 突然,她的肚子发出咕噜声,她立刻摆出“看吧!我没有骗你”的表情。

 “好吧!我去煮饭。”他放弃了,还是先喂她再说。

 “要煮好吃一点喔!”夏萝跟在父亲的后头,悠哉的代。

 夏魁心想,傅拓丞还是快点把麻烦带回去,他年纪大了,别再折腾他吧!

 傅拓丞发现自己根本是个大笨蛋,季飞帆那家伙说的话能听才有鬼!

 三周过去了,夏萝并没有回本馆,原先以为艾莲故意把她藏起来,但是他翻遍了整栋房子也没找到夏萝,还被艾莲笑一番。

 不负责任的季飞帆又溜到国外去了,他没时间骂人,只能靠自己追查,才知道夏萝真的是回家了。

 她最讨厌山上的枯燥生活,不是吗?

 这次她的离开,让他陷入极度的恐慌,很担心她下定决心要离他远远的。

 于是,傅拓丞快马加鞭,追到村落,先看见的是在前院打太极拳的夏魁。

 “夏伯父。”他急急上前,天气转凉了没错,但他还是慌得满头大汗。

 夏魁停下动作,“阿拓,好久不见,你来找夏萝?”

 “是的。”傅拓丞恭敬的点头。

 “都过了那么多天,你现在才来。”夏魁边说边用巾擦拭汗水。

 傅拓丞以为他是在责怪自己,“我很抱歉,我原本是想等夏萝冷静,可是她一直没有回本馆…”

 “别浪费时间了,赶快去找她吧!”夏魁不耐烦的挥挥手。

 “可以吗?”傅拓丞还以为夏魁会刁难他。

 “越快带她走越好,这四年我也自在习惯了,她一回来就搞得乌烟瘴气,我受不了了。”夏魁催促道,甚至伸手推他。

 “谢谢。”傅拓丞纳闷的说,然后走进屋里,当下傻住。

 就像当初她刚搬进他家一样,她把客厅装饰城粉红色风格,用‮丝蕾‬跟小碎花柔化环境空间。

 那时他已经觉得她的审美观够夸张了,但是现在他觉得那只是小CASE。

 他该庆幸夏萝还会顾虑到那毕竟是他的房子,而这个家是她的,她便无需顾虑什么,一古脑用所有糖果系的物品沾满每一处…一个偏僻的村落出现这样梦幻又少女的房子,说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难怪夏伯父会如此伤脑筋。

 “爸爸,我订的单寄来了没有?”夏萝‮奋兴‬的冲出房间,一时没注意,还想说父亲今天怎么会穿上西装,纳闷的实现一路往上瞄,直到看见傅拓丞的脸孔,随即惊讶得瞪大眼眸,拔腿就跑。

 “夏萝!”他敏捷的抓住她,“你要去哪里?”

 “不要你管!”她死命的挣扎,却怎么也摆不了他的箝制。

 “我们谈一谈好吗?”傅拓丞既忧虑又不舍,那天与她不成的争执让他后悔得想撞墙,他真的不想失去她。

 “跟一个过客没什么好谈的!”她倒是很洒

 “我们都不是彼此的过客。”不管了!被揍也认了,他直接抱住她。“你不要这个样子…”

 “少在那里虚情假意了,只要没结婚,所有的恋人都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这道理还需要本大‮姐小‬告诉你吗?”夏萝不想轻易的妥协,手脚并用的挣扎。

 傅拓丞也不是省油的等,索将她抱高,让她徒然无助,而且姿态可笑。

 “放开我啦!我要去拿我的单。”

 “嫁给我!你要买多少单都可以。”他不想继续跟她硬碰硬,经过三个礼拜的时间,就算有天大的不满跟怒气,也早就消失殆尽。“我们结婚,永远在一起,好不好?”

 “不好!我干嘛跟一个讨厌鬼结婚?”终于肯求婚了,是不是?但她实在无法感动。“你也很讨厌我很多缺点吧!勉强自己不好,像你这种伟大的菁英型男人,还是适合你家的艾莲‮姐小‬,恕我匹配不上。”

 他稍微挪开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会。

 双脚离地十公分,夏萝超没有‮全安‬感的,很难使出魄力。

 “你是真的在意艾莲,现在我明白了,可是我要跟你说,我爱你,夏萝,我真的很爱很爱你。”深情的双眸释放出超强的爱意,与他刚棱俊朗的脸庞融合成一股震撼的电力,轻易的将她定格,难以逃脱。

 “傅拓丞,你怎么可以…”他真的太坏了!怎么可以使出这种招?明知道她爱逞强,竟然还用那么神圣的话语她现出原形。“你根本不懂我…”

 “我听你说。”他将她的头向自己的颈项,看不见他的脸,脸皮薄的她才有办法坦白。

 一眨眼,泪水了下来,她却还觉得心口麻麻的。是因为这些天她太过压抑、忍耐,才会短暂的没知觉吗?

 “你不想把那个男人找你麻烦的事告诉我,是我的错,或许是我做得不够好,才让你无法安心吧…”

 “才不是!你不要胡说!”她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心痛的感觉慢慢回复,泪水也掉得更凶了。“我做过的事,要自己承担,我怕银狼对我爸不利,也担心你会受伤啊!你根本不了解我当时有多烦恼,明明在意你跟艾莲,但在那么紧迫的情况下,我只能请求她帮助我搬出去…所有的人都夸奖艾莲的完美,其实我也知道她有多好,可就是因为明白,我更不敢将我做了什么事告诉你,我怕你会瞧不起我…呜…”

 说出来…她真的说出来了,好强如她,从不**脆弱,可是她也喜欢他,喜欢被他爱着,其实那时候如果他能好声好气的问,她也不会跟他起冲突,因为她最在乎的是他对自己的感受,对爱情的完美主义就像一座笼子,而她犹如困兽,不想让他对自己有一丝反感。

 “对不起。”他将她抱得好紧,绑住他的心绪的那团结竟然如此简单。

 她轻轻隐咬他的耳朵,“我的心受伤了,不是说对不起就可以作罢。”“那么请你嫁给我,我用一辈子的时间对你好,做为补偿,好吗?”他现在才了解,原来深爱一个人,真的会想用钻戒将对方绑在身边,永远不分开。

 “…好像有点便宜你。”她很想嫁给他,却又忍不住想耍大‮姐小‬脾气。

 “不然我们先订婚,等你原谅我,我们再结婚。”他退而求其次,接着又丢下饵,“这段时间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抗拒,我还想跟你一起装潢我们的房子,我认识很多国外的‮丝蕾‬设计家,他们的作品,保证你看了超开心。”

 “你怎么会认识那些人?”她受到惑了,双眸闪闪发亮。

 “为了你,我花了一笔钱加入会员,因为他们接单的方式是采会员制的。”这些事,他很早之前就开始做了,原本是想讨她心,没想到会在这时候派上用场。“我们订婚的时候,请他们帮我们布置会场,好不好?”

 “好。”夏萝的眼睛微眯,雀跃又期待。

 他紧紧的拥抱她,偷偷的吁了一口长气。

 夏魁躲在窗外,拚命用眉毛表达他的着急,仿佛在说:要带走她了没?傅拓丞微笑,用手势回应。

 谢天谢地,他总算是搞定她了,呼!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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