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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第四章】

 在成朗桓帮她看过肩上的伤,证实被砸到的地方只是微微红肿后,何瑞颐在逛卖场采买食材时,顺道在附近的药局买了贴布,打算回家再贴。

 见她无大碍,成介彻没多说什么,直到她煮完晚餐,将衣服洗过晾好后,来到他的房前敲门告知准备下班时,他才说:“门没锁,你方便进来一下吗?”

 听到他低沉的回答,她的心扑通扑通跳。

 这一阵子相处下来,每一次的接触都让何瑞颐强烈感受到他的男魅力,使得她再也没办法心平气和地面对他。

 即便紧张,她还是整了整情绪,应了声后,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房她便发现,这个男人超级怕热,一回到家就是掉上衣,luo着上半身,躺在垫着凉席的上。

 掉到线下的宽松运动出内头…只要再往下一点就会出他的一一

 她打住思绪,脸蛋红透。

 她不得不承认,成介彻强壮健硕的好身材,会让女人大鼻血。

 奇怪的是,她一向对浑身肌的男人反感,但最近看着成介彻,总觉得他愈来愈可口,让她好想咬他一口,试试他的肌口感。

 突如其来的遐想让她觉得自己是不是疯了?脑中居然浮现这么奇怪的想法。

 她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找回平静的声音才问:“有…嗯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发现她尴尬得不知往哪儿摆的眼神,他拉了拉薄被遮住自己才说:“电视柜上的那瓶药给你。”

 看着他的动作,何瑞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太明显了,很没有礼貌。

 只是这时若开口道歉,不就让他知道,她会脸红的确是因为他?

 她只能粉饰太平,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将视线落在电视柜上那一瓶跌打药膏上。

 “这是…”

 “推拿用的,对撞伤很有效,药膏是纯中药制成,不含化学药刑,是‮察警‬同济们一致推荐的品牌。”

 对过于拚命、时常撞出一身伤的他来说,是很实用的必备良药。

 何瑞颐以为他已经忘了她受伤的事,毕竟从在大卖场采买,一直到回成家,他都没再提起这件事。

 直到看到那罐跌打药膏,她才知道,他并没忘记。

 “噢,谢谢。”

 她言不由衷地道谢,其实心里颇为苦恼。

 买完贴布后,她一直想着该找谁帮她贴?现在就算有一罐好用的跌打药膏,她自己也很难抹得到啊!

 见她面有难地皱起雅致的细眉,他开口道:“回去有人可以帮你吗?药膏薄搽一层后要推一下,效果才会好。”

 她受伤的位置是离肩约一寸的地方,她自己就算可以抹得到,也很难施力推抹,如此一来,药膏的效果会降低许多。

 何瑞颐一脸不自在地回道:“没,没有…但我想…我应该自己可以…”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帮你。”

 心跳因为他的话漏了几个节拍,她惊诧地瞅着他。

 看她夸张的反应,他解释,“我…我没别的意思,只是很感谢你帮桓挡了一劫,也顺便为下午的唐突举动向你道歉。”

 没想到他会道歉,何瑞颐反而有些不自在。

 “没关系,我知道你也是关心我。”

 这话讲出来后她却觉得有些不妥,这么说,会不会有往脸上贴金的感觉?

 多怕她会因为他唐突的举动而产生不好的印象,成介彻暗暗松了一口气。“那要我帮你吗?”

 这时候她若拒绝,是不是反而显得她想太多了?况且她的确熏要帮忙。

 犹豫了片刻,她点头道:“好、好吧!”

 她将跌打药膏递给他后,背对着他坐在边的椅子上,心里不断说服自己,只是碰个肩膀,没什么大不了的!

 因为今天穿的是格子衬衫,她得解开几颗扣子,将衣服往后褪一些,才能顺利出肩膀。

 虽是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她却羞得面红可赤。

 庆幸她是背对着他,不会让他发现她脸红了。

 但何瑞颐猜错了,即使她背对着他,但成介彻还是可以发现,她线条柔软的侧脸染着粉红晕。

 成介彻看着她害羞的模样,动作僵硬地拉下她的袖子,出小巧肩头,幽黑眸底越起火苗,喉咙干哑。

 她好白,那一截线条圆润的巧肩水白皙,让他情不自想伸手亲抚,验证是不是如想象中的渭腻。

 久久没听到他的动静,何瑞颐侧过脸问:“看到伤处了吗?”

 抑下心中属于男人的兽,他清了清喉才道:“我先抹上一层药,再帮你推,这个动作会有点痛。”

 “好。”

 听着他打开药罐的声音后,她感觉他手心的温度贴近,整个人像突然靠近火源似的,全身绷紧。

 察觉到她的僵硬,他问:“你很怕痛吗?”

 其实她最怕,但这么回答似乎奇怪的,她只好避重就轻。

 “一、一点点。”

 “我会尽量轻一点。”

 难得大老会说出如此体贴的话,她轻声道谢。“麻烦你了,谢谢。”

 “你是为了桓受的伤,帮你是理所当然,你不用这么客气。”他边说边用指挖取一些药膏,涂抹在她肩上红肿之处。

 也许是因为怕弄痛她,何瑞颐可以感觉他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推开,动作十分轻柔,内心不由得一阵温暖。

 “换作是任何人,都会和我作相同的决定。”何瑞颐如实开口。

 “或许。”

 变质的社会风气让人心跟着变得丑陋,他不认为有人会为了保护陌生小孩而受伤。

 虽说她是他的管家,但毕竟才刚上任,能在面对危险的当下,毫不犹豫地以朗桓的‮全安‬为第一考虑,让他无法不感动,也因此对她的好印象大增。

 “其实桓那么可爱,谁会舍得他受…啊!”

 想起成朗桓那小正太,她嘴角才扬起笑,却因为他突然加重的力道而惊呼出声。

 成介彻连忙顿住动作。

 “弄痛你了吗?”

 她的肌肤本就娇感,受伤之处被他糙的指腹摩得更加红肿,显得格外突兀,他不由得懊恼地皱起眉。

 明明他已经放轻手脚,怎么还是弄痛她了?

 “有、有一点。”

 不知道是因为药膏,或是他糙的指腹带着火种,被他之处像被种下无数簇火苗似的,发、发麻、发热,让她不由自主想缩起肩膀,呼吸愈来愈困难…连发出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带着勾人的微哑。

 在她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帮她到这里就好了的同时,成介彻开口道:“我想应该差不多了。”

 再帮她下去,他怕她娇的皮肤会破皮,让她受到二度伤害。

 不只如此,看着她在他轻柔的抚下,甚至情不自发出痛

 种种反应,加上那一截白的肩,加强了他脑中的想象,形成天大的惑,影响着他的理智。

 不!不能再任由思绪放纵下去!否则他肯定会失去控制,顺势把她的衣服了,再将她带上!

 当这样的画面浮现脑短,竟有种野兽将猎物拖进里,准备大快朵颐的错觉…

 意识到脑中浮现如此下的想法,他心一凛,暗自咒骂着自己像发情野兽的行为,顺便将那幅不可能会发生的画面抹去!

 他怎么也没办法理解,早已麻痹多年、波澜不兴的心,怎么会因为她的出现,而起了波动?

 闻言,何瑞颐暗暗松了口气。

 “噢,谢谢你。”

 话落,她赶紧将衣服往前拉,再扣上扣子,“成先生,那我先下班了,明早我会过来准备早餐,顺便送朗桓上学。”

 他暗暗深暇了一口气,直到紊乱的呼吸恢复原有的频率,才开口。“我不送你了,你路上小心。”

 “我知道,你好好躺着休息,不要到处跑,晚、晚安。”

 成介彻看着她一说完话便逃之夭夭,又是好笑又是懊恼,她铁定也察觉到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了。

 只是…她会不会表现得太明显了?

 如果不是因为她说了明天早上会过来送儿子上学,他还真担心,自己会吓跑这位千挑万选出的管家。

 何瑞颐儿不知道他的懊恼,只是不自觉地加快脚步冲出房间,直到拿好包包,来到大门口,感觉由庭园吹拂而来的空气有多新鲜、多凉爽,她这才惊觉,自己绷得有多紧、他房中的空气有多么稀薄…气氛有多么暧昧!

 天哪!

 她捧住热上涌的脸,懊恼地低了一声。

 她才二十多岁,感情史并不羊富,大学至今谈过的恋爱均无疾而终,直到拿到教师证照后,她才决定将所有感情投生在教学上。

 可借,她的运气一直很不好,找不到学校的窘境让她不得不在目标上暂时转个弯。

 来到成家,顺利得到管家的工作后,她期许能有崭新的未来,却没想到,竟因为遇上正气凛然、男费洛蒙分泌过盛的男主人。

 而动平寂已久的心期,犯起花痴?

 更要命的是她不只为男主人犯花痴,也爱死正太小主人啊…想到这点,何瑞颐内心不由得一凛,希望她不要因为这一点,被他们吃得死死的啊!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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