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公主,你的体身好点了吗?”小贞趁门口的守卫不注意时,偷溜进房里,她一听说公主受伤,便心急如焚。
“好很多了,你放心,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雪晴微微笑,不想让小贞替她担心。
包何况她发觉宇文恕好像不再那么痛恨她了,不然也不会亲手帮她上葯。
也许自己的境况即将获得改善,也许他想通了,自会放了她,她是如此认为的。
正当两人闲聊时,宇文恕没头没脑地闯了进来。
“你这狗奴才,谁准许你进来的!”宇文恕一进门,便大声骂人,眼神可怕得吓人。
“我…我…”小贞让宇文恕鸭霸的气势,吓得说不出话来。
“她只是想来看看我好不好,请你别怪她。”雪晴以为宇文恕应该不会为难小贞。
“你是我的囚犯,她凭什么来看你,我准许她了吗?”宇文恕一挥手,两巴掌便落在小贞的脸上。
“天哪!你怎么能这么野蛮。”雪晴忙上前护在小贞的面前。
“公主,不要…”小贞抚着受伤的脸颊,担心宇文恕牵怒于公主。
“我野蛮?好,我就让你瞧瞧什么是真正的野蛮。”宇文恕一把推开了雪晴,将小贞抓了过来,一阵拳打脚踢。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打她。”雪晴哭着冲上前,扯着宇文恕的臂膀,要他放了小贞。
事情怎么会这样,她原以为他想通了,原以为他不像外表那么冷血,可是,事实证明她错了。
“要我不打她也行。”宇文恕
肆地盯着她,继续说道:“今
你得取悦我,要是让我高兴,我便放了她。”宇文恕认为磨折她的最佳方法,就是摧残她的心灵。
“什么?”雪晴害怕地松开了手,连退几步。
“若是你不肯主动取悦我.那就等着看她活活被打死吧!她的死可说是因你而造成的,你的良心过意得去吗?”宇文恕冷冷说道,一点也不在乎乎上的那条
命。
此际小贞,早已被打得奄奄一息,再也无力出声制止公主的决定。
“我…我…”雪晴苍白的脸孔,迟迟下不了决定,他怎能这样威胁她,这教她生不如死啊!
“你再不决定,我只好杀了她。”宇文恕掐住了小贞的颈项,只见小贞的嘴
由红变紫,舌头外
。
“不…我答应你,你要什么,我全都答应。”雪晴拼命拍打着宇文恕的手臂,要他松开小贞。
这时宇文恕才缓缓松开了手,小贞的子身便软软地往地上倒去。
雪晴连忙蹲身下,探向小贞的鼻前,深怕她没了呼吸。
“你放心,我的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她死不了的。”宇文恕径自坐在一旁,徐徐喝着茶。
雪晴紧紧抱住了小贞的子身,哭着说:“都是我不好,全怪我连累了你,要是你不跟我来这趟,你也就不会受这么多的苦了。”
坐在一旁的宇文恕,脸色微变,他紧握着茶杯,不允许自己有一丝的心软,父亲的告诫,他不敢忘。
“你还不过来,站在那里做什么,告诉你,若是你让我不满意,我随时可能结束了她的性命。”
雪晴小心翼翼地放下了小贞的子身,一步步地走向宇文恕,她愤恨地瞪着眼前如魔鬼般的男人。
“为什么一定要这样伤害我?我到底犯了什么错?”雪晴字字控诉,她实在不懂,眼前的男人对她哪来这么多的恨。
两人明明并不相识。
宇文恕靠近雪晴的子身,盯着她的双眼,慢慢地说:“因为我和你父王有不共戴天之仇,而父债子偿,是天经地义的事,你若是要怨,就去怨你那该死的父王,是他把你害成这样的。”
“不…”雪晴猛头摇,往后退。
这个恶魔满嘴的胡说八道,她才不相信他所说的,所谓
加之罪,何息无辞,她又怎能相信没有良心的盗匪所说的话。
“不要废话了,快点履行你的承诺。”宇文恕不耐烦地踢翻了桌子。
“我…不懂怎么取悦人…我…不会…”她真的不会,堂堂一个公主,如何懂得取悦男人这种事。
“别说你不会,只要是女人,你就应该会,
掉你的衣服,来到我身边。”宇文恕躺到
上去,好整以暇地瞅着她。
雪晴闻言,脸色倏然发白,双手颤抖地解着衣服上的盘扣。
虽然她是低着头,但仍能感受到宇文恕那灼热的目光,那样毫不掩藏的注视,令她心头慌乱不已,忍不住将双手遮掩在
前。
“过来啊!还站在那里发什么愣?”
宇文恕瞪着雪晴红
的小嘴,他俯下头吻住她那鲜美的
瓣,那滋味简直好极,他恋恋不舍,不断在其嘴
游移。
头一回尝到接吻的滋味,雪晴只觉得脑袋一阵天旋地转,她觉得自己快要虚
了。
“滋味不错吧!”宇文恕察觉到雪晴的投入,得意地笑着。
“你卑鄙!”雪晴涨红脸,激动地
着气。
她懊恼自己怎会
失,她的理智跑哪里去了。
“先别骂人,问你自己,是否也喜欢那种感觉?”宇文恕笔意在她耳边轻语,细细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极度暧昧。
“哼!我才不喜欢,你少胡说。”雪晴忽视掉心里的声音,愤怒地瞪着眼前人。
“是吗?但我不相信你所说的。”宇文恕笔意狠狠地再度欺上她的
,这回他先是
暴地掠夺她的
瓣,接着再温柔地
狁她的香甜。
雪晴只觉天地变了样,她几乎
不过气来,直到宇文恕放过她的双
,她还沉溺于刚刚的
吻中,回不了神。
他就是要让她知道,原来她也没什么好矜持的。
她的理智明明不允许自己这样做,可是她的体身偏偏喜欢这样的接触。
她简直就要疯了!
宇文恕只是笑,狂傲地笑着,像似讥笑雪晴的狼狈,那恶魔般的笑声与雪晴的泣音正巧成对比。
他认为磨折她的
体,比什么报复都还来得有效。
只有让她自己将自尊践踏于地,让她的体身背叛她的心,他才能得到充份的快
,看来他做到了…
&&&
“你的贞节只在于表面,原来你的骨子里是如此的
,要是那昏君知道他有个如此下
的女儿,不知做何感想。”宇文恕起身穿衣,故意说着伤人的话。
雪晴苍白的脸,却无力反驳,刚刚的事,她不能当没发生过,她真不该无视自己的份身,做了此等可
的事。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好害怕。
“从今以后,你在我眼前,别再摆出一副贞节烈女的模样,我看了就想吐。”宇文恕忍残地指责,他心底感到复仇的痛快。
“你…这恶魔,我好恨你、恨你、恨你…”雪晴冲到宇文恕的面前,想跟他拼命。
宇文恕却轻松地挡下她,还反手将她推倒在地,一脚踩在她的手背上。
痛…
雪晴让哀伤与痛楚
出了眼泪。
“你到底也是求我了,还是求我要了你,呵呵…我玩过的女人何其多,就不相信治不了你。”宇文恕拼命打击她、刺伤她。
“你该下地狱去,你简直不是人…”雪晴痛恨地瞪着他,瞪着这个占有她子身的人。
“我若真的下地狱去,铁定拉你们父女俩一起赔葬。”宇文恕凶狠地勒紧雪晴的颈项。
一时透不过气的雪晴,双手无助地挥舞着。
直到怕闹出了人命,宇文恕这才放开了她。
“别跟我耍泼辣,我不吃你那一套,你尽管恨我,我不在乎,重点是,我每夜每夜都会来找你,我绝不放过你,我要你彻底的为我沉沦,成为我一个人玩
的狎
,抑或者等我玩腻了,再成为全寨男人的物玩。”宇文恕说完便走。
“不…”雪晴凄厉地喊着。
每夜、每夜,周而复始,她都将成为他玩
的对象。
一股寒意从她脚底国起,让她冷得直打哆唆。
哦!她是堂堂大来的公主,怎么可以沦为男人的玩伴,她不要啊…谁能来救救她?
谁肯救她出地狱?
&&&
“恕扮哥,我好想你哦!”方雀儿将体身整个贴在宇文恕的身上,不断地磨蹭着。
她使出浑身騒劲,卖弄风情,想要牢牢抓住宇文恕的心。
因为她怕宇文恕有了那个雪晴公主后,就不会再要她了。
自从上回宇文恕打了她之后,就许久不曾找过她,就连她自动送上门,也让他拒绝在门外,害得她伤心不已。
幸好宇文恕又愿意回过头来找她,显示宇文恕对她,还是有着感情的。
对于方雀儿的热情,宇文恕并没有相同的响应,他只是任
的发
,想摆
掉心头的那块阴影。
“恕扮哥,你好
,我…”方雀几根本没注意到宇文恕的不专心。
宇文恕对她笑了笑,他一向知道自己的魅力是无人能及,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挡的。
但独独却也有人例外,偏偏她就是不肯卖他的帐,非得要他使出许多手段,才能让她屈服,但这过程中,似乎连自己的心也
失了。
此刻脑海中竟无端端的浮现雪晴的倩影,若换作是她,肯定是我见犹怜的模样。
“我累了,你出去吧!”宇文恕确定自己不会再找方雀儿了。
还沉醉他怀抱里的方雀儿,根本还未回过神来。
“恕扮哥,你说什么?”
“我说你出去,我不想再看见你。”宇文恕无情地将方雀儿的衣裳抛掷在地,看都不看她一眼。
“恕扮哥,你怎么能这样翻脸无情!我们刚刚还那么美好…”方雀儿不懂,她到底哪里做错了?
“雀儿,我一向讨厌喋喋不休的女子,希望你别让我讨厌。”宇文恕懊恼自己,无端想起了雪晴。
“恕扮哥,你…你…你太过份了。”方雀儿捧着衣裳,哭着跑开了。
但宇文恕对方雀儿的控诉,一点也不在意,他介意的是自己的心底,为什么全都是雪晴的身影。
他是中了她什么毒,为什么他满脑袋想的都是她?
哭泣的模样、悲伤的模样、微笑的模样。快乐的模样、生气的模样…全印在他的心坎上,影像是这么的鲜明,令人无法抹灭。
不该想她的,她可是他的仇人,他告诉自己,要狠狠用力地恨她。
&&&
黑暗中,在寂静的斗室里,传来女人细微的哭声。
雪晴坐在墙角边,掩面哭泣,哭得无比伤心。
她觉得自己好下残、好羞
,简直把皇室的面子全给丢光了。
她怎么可以那么不要脸的喊出自己的需求,一想起这些,她简直羞愧得想死。
宇文恕不会放过她的,他说过每晚都会来磨折她,他要她成为他的
脔,彻底地玩
她的子身,让她变成残花败柳。
再这样下去,她在他的精神害迫下,肯定会变成一个
女,一个毫无尊严、没有人格的
妇。
不…她不允许自己没有自尊,人活着就为了争一口气,若是她连自尊都没有了,那还活在世上做什么?
雪晴轻笑般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她来回摩抚着,一直觉得轻生是懦弱的表现,但是她实在没有办法再面对众人,尤其她堂堂身为一国的公主,竟毫无廉
地做出同
妇般的行为。
扁是这点,她就是死一万次也不足惜。
雪晴从枕头下,拿出一把预藏的刀子,这把刀是她从宫中带出来的,只是为了防身而巳,如今却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派上用场。
她慢慢的,一刀刀的划在手腕上,顿时血
像水
般,缓缓地沿着手腕滴下,一滴滴的落在石板上,刹时染红了灰色的石板。
鲜红的颜色慢慢从她
边隐去,原本娇
的脸庞也渐变得白晰,她傻愣愣地微笑着。
她…终于要
离了苦海,世上的一切纷扰,再也与她无干。
雪晴的子身就像棉絮般,轻飘飘地倒卧在地上,毫无声息,没惊动半个人,鲜血迅速染红了她全身,她微笑地闭上了双眼。
&&&
“你这个死大夫,你敢再说一次她没有救了,我就要你死无全尸!”宇文恕疯狂地怒吼着,好几天未刮胡子的他,一张脸看起来万分的可怕吓人。
“大当家…我…我真的…已经…已经…”张三原本要说自己已尽了全力,实在没有本事让雪晴公主起死回生,但再见到宇文恕那张狰狞凶恶的面孔,他确定宇文恕很有可能真的会对他五马分尸,故便改口说道:“也许西域那里会有能人异士能治得好雪晴公主,大当家要不要试一试?”
“西域…”宇文恕顿了顿,心想张三说的有道理,也许义兄身边真有能人异士,能让雪晴起死回生也说不定。
在看过这么多的大夫后,他很清楚大夫所说的其实一点也不假,只是他不愿去相信罢了。
雪晴因为失血过多,早已回天乏术,如今还有一息尚存,完全是靠他的内力给予维持,若时间一但拖久,就算再灌注内力于其身,也只是枉然,注定要香消玉殒。
他瞪着雪晴那苍白毫无血
的面容,整颗心纠
在一块,他觉得心好痛,甚至痛到无法呼吸。
她怎么可以说死就死,难道她真的不怕他会因此而迁怒他人,还是她真的已经不在乎了。
若不是他心血来
,夜晚就寝前想再看她一次,她有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一命呜呼。当他看见她整个人倒卧在血泊中,他体身里的血
仿佛已经凝结,天地瞬间变
,瞪着她那雪白如纸的面容,他以为她死了。
迟迟迈不开脚步,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他,竟害怕确认她的生死。
她如果真死了,不是正好趁他的心、如他的意,为什么他不要她死?留下她真是为了只想磨折她吗?
宇文恕不敢再往下细想,他紧紧搂着雪晴的子身,
待众人。
“我这就跑一趟西夏,寨里的事就交给虎彪全权负责。”
众人噤声不语,对于宇文恕的指令,只有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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