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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酒儿一路着霍竞天,阎五一路上倒是不断出言恫吓,显然还记着拉肚子的仇。但是酒儿对阎五倒是客气,还阎五叔、阎五叔的喊,虽然阎五一路上嘴巴都没好听话,但是气氛倒是热络的。

 “这边的街好像热闹,比之前我们逛过的都还要热闹,魁首。”阎五看着人来人往的热闹街道。“怪怪,人要是都这么多,赵逍遥那小子怎么净是赔钱呢?”他嘟喽着。

 “阎五叔,这条街过去有个空地,这勤江城的八条大街都会接到那空地去,那边才真正热闹,所以那块空地有个名字,就叫八方口。”酒儿毕竟是地头蛇,不断的解除他们的惑。

 霍竞天沉默少言,但是酒儿的话他都细细记在心头,脑子里面已经有了新的盘算。看来这西南地区的钱也不是不能赚,只是需要一点对当地的了解。

 “到了、到了,真是热闹!”阎五看到人多,嗓门依然那么大。“魁首,这边有家酒店,我们喝杯酒去!”看到店头高挂着酒字,阎五的酒虫又了。

 霍竞天点了点头,阎五领头就直往其中一家店冲。

 “等等,阎五叔,这勤江城好喝的酒水并不在那一家,我带你去喝真正上等的酒。”酒儿说着转身就走。

 阎五跟冯七同时回头看霍竞天。

 霍竞天耸了耸肩。“既然她名叫酒儿,说不定真知道哪里有好酒。”

 “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妙。”阎老五率先跟了上去。

 酒儿带着他们三个大男人,穿过八方口,抵达对头的一家小酒馆,她直接领了人上二楼,作主地点了一堆的酒跟小点。

 酒来了,阎五喝得赞下绝口。“真是够味,勤江城有这种酒,也算是不枉它西南第一大城的称呼了。”

 “阎五叔,勤江城又不是因为产酒出名才成为第一大城的。”酒儿笑着帮霍竞天跟冯七倒酒。

 冯七动也不动那酒杯,酒儿诧异地看着他。

 “我怎么知道这次会下什么葯?”冯七凉凉地说。

 酒儿有点困窘地红了脸。“对不起,两位大叔,让你们肚皮试凄了。”她说着忙从怀里掏出两颗葯丸。“这个吃了马上就不会闹肚子疼了,昨天是因为气愤被绑才这样做的,请两位海涵。”她恭敬地奉上葯丸。

 “特效葯吗?正好,我还怕等等还要去抢茅房呢!”阎五说着拿起葯丸就住嘴里抛。

 冯七阻止了他。“你怎么知道这是真是假?”

 “放心啦!”阎五推开冯七的手,一把将葯丸抛进口中和酒了。“这丫头喜欢我们魁首,才不会再毒我们。”

 冯七看了眼霍竞天不动声的脸,这才拿起葯丸吃了。

 酒儿则是红了脸。“你…你别胡说,我才没有喜欢这家伙呢!”

 霍竞天扬了扬眉。“那你干么一直跟着我?”

 酒儿气愤地瞪大了眼,没看到阎五跟冯七那讶异的脸。

 阎五跟冯七从没见过魁首有过这般反应。他们的魁首耶,那个不爱说话,老爱摆脸色吓死一堆女人跟小孩的魁首耶,居然在调侃人,而这人还是个…女人!

 “只要你答应我不跟我爹说那件事,我就不会跟着你了。”酒儿嘟起嘴巴说。

 “这顿酒水算我向三位赔罪,望三位能够原谅我冲动的作为。”酒儿举起手里的杯子,干了一杯。

 阎五拍手叫好。

 霍竞天倒像没事人似的兀自喝他的酒。“这里是茶马大道吧?所有的货品易都会经过这边,下面也有不少卖马的商人跟马棚,冯七,等等去看看马的货。”

 “喂,我在跟你说话,你有点礼貌!”酒儿抗议着,干脆端着杯子坐到他身边,扯着他的衣袖,非要引起他注意不可。

 “这里的马腿真短,不像我们北方的马,高大又骏美。”霍竞天兀自评论着。

 “真的吗?”酒儿被勾引起好奇心,忘记自己刚刚还在气他不听她说话。“那京城很好玩吗?”

 “当然好玩,那边有最热闹的街,天天都有市集,逛都逛不完。还有一些杂耍啦之类的东西好看,要是遇上节日,就更热闹了。还有,京城里的姑娘穿得五颜六,什么样的布料都有,不像你们白云族只穿白色衣服。要是大家都只穿白衣服,那我们布庄大概很快就倒了。”阎五侃侃而谈。

 “真的吗?好想去看喔!”酒儿一听,便着阎五说更多关于京城的事情,聊了半天,她都差点忘记正事了。

 直到霍竞天把整个勤江城都快逛遍了,天色也暗了,她才在客栈门口与他们告别。临走前她想到自己今天跑来的任务,这才把霍竞天拉到一旁说话。阎五和冯七见状,很识相地先进房去。

 “霍竞天,我跟你说,你如果跟我爹说昨天晚上那件事,不只我倒霉,你也会倒霉的。”她一脸严肃地郑重警告他。

 “怎么说?昏男人,把男人扛到自己上绑的人又不是我,我为什么会倒霉?难道你爹会怪我不该那么容易被搞定?”说到这个他还是觉得困窘,果然是一件糗事啊!

 酒儿可不知道他的心思,她关心的重点向来只有一个。

 “那我爹会把我嫁给你,难道你想要那样吗?”酒儿瞪他,忽然觉得如果对象是他,嫁人似乎也没那么恐怖。

 “你爹要我娶,我就非娶不可吗?你以为什么人都可以要我怎样就怎样吗?”这丫头显然对于他的事情还不够了解,依然把他看作那个着了她道的倒霉鬼。俨然不知自己的丰功伟业已经足以让江湖人对她称奇了,不知道的人听了还以为她有多高强的武功呢!

 事实上她根本没什么武功,就算有也很浅,他上次一搭她脉,马上就知道了。所以今天看到她手腕上的瘀青时,一阵愧疚忽地袭上他的心头。

 “或许我爹不能强迫你,但是你希望因此打坏彼此的生意往来吗?我看我爹是真的很喜欢你,想要跟你做生意的。你不说、我不说,这件事情一点都不会影响到我们,这样下是很好吗?”

 其实酒儿并不知道万一事情真的完全曝光,她爹是会先打死她,还是霍竞天娶她;当然她也看得出来霍竞天不是那种可以被着做什么事情的人,可是那样一来,她铁定会很难看。

 而她一点也不想面对被拒婚的那种尴尬。死也不要!

 “我没办法答应你好让你放心。酒儿,你该知道自己不是小孩,得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还有付出代价。这是给你个教训。”霍竞天忍不住说了她,毕竟她昨天绑的要是别人,说不定早失去清白了。

 扁想到那种可能,就让他觉得无法忍受。

 “我已经有很爱训人的爹了,你别再教训我了。”酒儿当然也有悔意,觉得自己实在太冲动,但她可不会在他面前承认。“既然你不答应就算了,反正你过几天就要回北方去,三思而后行吧!”说完她跺了跺脚就跑开了。

 霍竞天望着那抹飞奔而去的白色影子,不摇了‮头摇‬。“这丫头,将来谁娶了她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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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几天霍竞天在雷虎的介绍之下,更为熟悉西南的商业运作方贰,没多久,两人就把合作的生意谈妥,霍竞天甚至选好一家靠近八方口的店铺,买了下来,好当作未来的据点。

 赵逍遥虽然不懂得做大生意,但是对于霍竞天代的事情倒是办得很利索,于是霍竞天继续让他待在勤江城。

 几天以来,只要霍竞天跟雷虎走到哪里,襄酒儿就跟到哪里。她告诉他自己是来监视他的,让他觉得好笑。

 不过由于生意已经谈妥,加上要采买运回京城去卖的物资也已经采购完,还派了冯七先带商队将货物运回京城,所有的事情都打点妥当,他跟阎五也准备出发回京。

 “魁首,要不要跟酒儿姑娘说一声?我们这样走了,她会不会不晓得?”阎五这几天跟酒儿相处下来,他非常喜欢酒儿。

 酒儿不若京城的姑娘那样害羞或闭,她有话就直说,有好酒也绝对不忘他阎老五。所以阎五简直已经把酒儿当女儿一样疼起来了。

 “不必了。”霍竞天淡淡地说,压抑着想与她道别的念头,觉得自己跟她已经牵连太深了,这可不是件好事。

 他不是不知道雷老爷有意将女儿许配给他,若不是那天被酒儿一闹,恐怕雷老爷早已开口提婚事。

 他无意让自己的心被牵扯进去,酒儿的身影已经太常出现在他的心思中了,这不是好现象。

 她太孩子气,也太天真,京城的生活以及天水会馆的责任,对她而言太沉重了,所以这桩婚事他连考虑都不考虑,更别提接受了。

 “我们走吧!”霍竞天率先翻身上马。

 “好。”阎五只好也跟着上马,两人骑马出了勤江城。

 阎五发现霍竞天连回头一下都不曾,心里还可怜起酒儿来,但他却没看到离开时霍竞天下巴的肌可是绷得死紧。

 骏马出了城,奔驰了一个时辰之后,霍竞天跟阎五同时听到了第三个马蹄声。

 “有人来了。”阎五忍不住转回身去看,只见一抹白色的影子伏在马背上奔驰而至。

 那匹马是西南地区产的马,腿比较短,‮体身‬也比较矮胖。好在骑马的人身形不高也不胖,不然恐怕会垮马儿。

 “是酒儿耶,哈哈,那丫头舍不得咱们,追来了!”阎五朗声大笑。

 霍竞天老早看到那个身影了,他勒住马停在那里等着。他知道这丫头绝对不是如阎五所说来道别而已,因为他看到她马鞍上的包袱了。

 酒儿策马跑近,在两人身前十尺处停下来。“你们两个未免骑太快了,不能等一下吗?”

 “你究竟在做什么?”霍竞天的声音很冷,目光盯着她的包袱猛皱眉头。

 “很明显啊,我决定跟你们去京城玩。”她被她爹唠叨了好几天,耳朵都快长茧了,终于受不了离家出走了。

 她愈跟霍竞天相处愈觉得他这人很不错?据爹的说法,他家大业大权势也大,可是她跟他在一起一点压力也没有,感觉非常的快活。

 难得遇上她喜欢的男子,不把握机会跟上去怎么可以?再说,听说京城很好玩,如果可以让他带着去玩,肯定很有乐趣。

 她留了一封信,要金银交给她爹。金银跟财宝哭死哭活的要她别走,她不得不把两人都给昏了,等明儿个天一亮,他俩醒过来后自然会告诉她爹。

 “谁答应让你跟了?你爹知道你在这里吗?”霍竞天不相信雷虎会答应酒儿上京城去,她再怎么古灵怪,在勤江城好歹有雷虎的势力可以保护,但是让她去京城,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他很快就会知道,我已经派人通知他了。他不会担心的,因为他知道你会保护我。”反正霍竞天武功高强,一路上跟着他不会有问题。

 “我说过我不会让你跟,我可不是你爹,你跟我撒娇也没用。快点回去吧,你这个不懂事的千金‮姐小‬。”霍竞天口气真的颇差,他可不想带着这样一个丫头上路,天知道她能惹出多少麻烦。

 “喂,你这人很没人耶!”酒儿被批评得面子都挂不住了。“我不管,这路又不是你的,往京城的路人人能走,你总不能阻止我吧?”

 霍竞天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

 “如果你跟得上的话。”话声方歇,霍竞天的那匹骏马已经带着他往前疾驰而去,很快地只剩下小小的影子了。

 阎五无奈地叹了口气。“酒儿,我知道你很失望,但是魁首决定的事情是不会改变的,你还是回去吧!”

 阎五说完同情地看了她一眼,也跟着骑马走了。

 酒儿抿起嘴,握起小拳头朝天空挥了挥。“少看不起人了,我就追给你看!马的腿长了不起啊,不知道我们勤江马就是以耐力出名的吗?霍竞天,你给我等着,我马上来!”

 酒儿说着也拉起缰绳往前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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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儿忘了一件事--

 勤江马或许是以耐力出名的悍马,但她襄酒儿却不是以耐力出名的悍女。这一路疾驰追赶,她的骨头几乎快被摇散了,最后地是被马驮着抵达客栈的。

 要不是她知道要出西南只有这条通道,而这百里内只有两家客栈,霍竞天非得在这两家客栈之一投宿不可,说不定她早就放弃了。

 “天哪,我快死了。”酒儿呻着滑下马,把马匹交给客栈的小二。

 小二已经习惯服务客人,老早把她的马牵过去,但是走没几步,小二又回头。“‮姐小‬,我忘了一件事,我们的房间客满了,这下怎么办才好?不然你往回走个几里,那里还有家客栈。”

 “不行,我就要住这里。”酒儿去过小二说的那家客栈,霍竞天跟阎五并不在那。而刚刚她才靠近客栈,已经看到他们两个人的马在马厩中了。

 她如果回头去住那家客栈,明天一早她肯定追不上霍竞天了。

 “可是天色暗了,我们的房间真的客满了,你没地方睡…”小二为难地看着她,这样娇滴滴的姑娘,总不能宿街头吧?

 “不打紧,我朋友在,我已经看到他们的马了,我可以跟他们商量。”酒儿提着包袱走进客栈大厅。

 她站在门口环顾一周,马上看到角落的霍竞天跟阎五正在吃饭喝酒,然后她也看到霍竞天看到她时大皱眉头的模样。

 “啊,两位好啊,想不到又遇见了。”酒儿把包袱往霍竞天身边一放,人就跟着坐了下来,坐下去的时候股还缩了一下。她真不习惯整天骑马啊!“你不是说我追不上吗?霍竞天,这下你该认了吧?”

 酒儿明明已经快累死了,在霍竞天面前却死撑着,装作一副神清气的模样,还努力地把快下垂的眼皮给撑上来。

 “天哪,酒儿,你真的骑着那匹矮马一路赶上来喔?”阎五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你这丫头,我真是举手投降了我。”

 酒儿拉起嘴角一笑。“好说、好说,我好饿喔!”她说着捏着桌上的馒头就吃了起来。

 阎五好心地让小二拿碗白饭跟筷子给她,她马上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也不管旁边的霍竞天从头冷到尾的脸色。

 霍竞天很快地吃完了饭,不置一辞的往客房走。

 “酒儿,你吃慢点,这样会噎着的。”阎五看着魁首冷着脸离开,一边还忙着照顾狼虎咽的酒儿。

 “我快要累死了,阎五叔,我这辈子还没这样累过。”酒儿了口馒头,大叹了门气。反正那个棺材脸的家伙已经走了,她不必打肿脸充胖子了。

 “唉,你还是回去吧,这一路跋涉回京城还有好远的路程,我怕你累坏,魁首一定也是这样,所以才不让你跟的。”

 “才不是,他是怕我给他惹麻烦。”酒儿气愤地瞪了他离去的方向一眼。

 “这么说你是打定主意了?”见酒儿笃定的点头,阎五觉得头痛了起来。“你们两个都这么固执,这岂不是要斗得你死我活了。

 他可没见过魁首改变已经做好的决定,酒儿这个挑战还真不小。

 “我吃了。”酒儿终于擦了擦嘴宣布。“可是我没有房间睡觉耶。”她小小声地说。

 “没房间?都客满了吗?”阎五瞪了瞪他的铜铃眼。

 “嗯,你们要了几间房?”酒儿偷偷问。

 “两间房,因为魁首不习惯跟人睡一房,所以向来都是我跟冯七睡,魁首自己一间房的,不过冯七先回京了,我就独占一间房。好吧,那只好这样了,我跟魁首说看看,让一间房给你。”阎五站了起来,领着酒儿往客房走。

 酒儿虽然有点糗,但是还是跟着上去。除此之外,她根本没办法变出一个房间来睡。

 谁想到阎五才去敲霍竞天的房门,霍竞天就冷着声音说:“我不想见那个麻烦的丫头。”

 酒儿听了翘起嘴巴,看了阎五一眼。

 阎五安慰的拍拍地肩膀。“魁首,客栈客满了,酒儿是个姑娘家,没房间睡。我跟你挤一挤,让一间给她睡,这样好不?”

 “那她能答应明天就回勤江城,不再跟着我们吗?”霍竞天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房门依然不开。

 “我才不回去!”酒儿已经抢先回答了。

 “那好,你就尝尝宿街头的滋味,看看能不能让你重新考虑,决定以后不会再做出那些冲动而没有理智的行为。”霍竞天咬牙说。

 他不能让步。他非常清楚,只要投降了,他可能就很难把她赶回去了。

 “你不借房间就算了,干么骂人?!”酒儿气愤地说。

 “魁首…酒儿,你别冲动…”阎五两边想斡旋,但是找不到方法。这两个人简直是两头牛,非得用牛角把对方顶下来不可似的。

 “阎五,你不能把房间让给她,这是命令。”霍竞天似乎知道阎五在打什么主意。

 酒儿听了更生气,她抱着包袱说:“你放心好了,我会自己搞定我睡觉的地方,不劳你费心。”

 “酒儿…”阎五同情地看了眼酒儿,偏偏他就是没那个胆违背霍竞天的命令。霍竞天带人甚严,没有遵守命令的下场通常非常的凄惨,他可不想被赶出天水会馆。

 “阎五叔,没关系,你去睡吧!我去跟小二哥借柴房窝一晚,反正天还不是很冷。”酒儿说着。

 其实酒儿老在四季如的勤江城生活不晓得,其它地区的天气入了夜可是会愈来愈冷的。而她连厚一点的衣物都没带,还以为京城跟勤江城一样的四季如

 “那我去帮你问,魁首可没命令我不能帮你张罗,只说不能把房间让给你。”阎五不放心她。

 “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我,我可以照顾我自己的。”拎着包袱看了霍竞天的房门一眼,顿时觉得他真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

 “酒儿,你不知道我们魁首本来就是很冷淡的人,不要为此难过了。明天你还是回去吧,魁首决定的事情从来不会改变的。”

 “我知道了,阎五叔,你早点睡?”酒儿并不打算放弃,可是她也不想在霍竞天房门口声明她的决心,反正她会做给他看的!

 “好吧,有事的话可以来叫我。”阎五不放心地说。

 “我没事,你快去睡吧,不然天都亮了。”酒儿催促着。

 阎五这才回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酒儿哀怨地看了眼霍竞天的房门,知道自己麻烦大了。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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