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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有没有丢出捧花,怎么离开教堂,又是何时来到这里,骆婳全然没有任何印象,当她回过神时,已经坐在这张以手工打造,古典高雅的宽阔舒适大上。

 夜晚来得特别快,而即将到来的,就是她与他的新婚之夜。

 一想到她的‮子身‬即将被那个男人占据,因为害怕,她的‮子身‬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

 是的,她怕他,打从第一眼见到他时,她就畏耀着那如恶魔般的男人。

 这时,房门由外向内打开,易天耀步入房内,笑看着坐在铺上,依然穿着婚纱的她。

 骆婳抬起头看着他,虽然努力伪装成不在乎的模样,但她眼底的恐耀早已漏出所有心事。

 “你怕我?”易天耀单手扯下颈间的领带,丢在一旁的五斗柜上,双臂环笑看着她。

 “谁说的?”骆婳不愿让他看轻,于是高仰起下巴冷眼睨着他。

 “喔,是吗?”他迈开步伐,缓缓朝她的方向走去,并当着她的面褪去西装外套,故意丢在她身旁。

 她吓了跳,往一旁痹篇,满眼惊恐。

 “呵…”他忍不住低笑出声。她的反应这么剧烈,居然还说不怕他?真是可笑。

 他的故意取笑让骆婳心里很不服气“有什么好笑的?”

 “你现在该做些什么,自己应该明白。”易天耀脸上的笑容更为扩大,看着她的黑眸显得更为深邃。

 骆婳怎会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恶狠狠瞪着他“你应该也知道,我是为了父亲和骆氏所有员工才会答应嫁给你,就算你拥有了我的‮体身‬,但我的心绝不会属于你。”

 忽地,易天耀伸出手,一把握住她的下颚,锐利的黑眸半眯,怒瞪着她“难不成你心里有别的男人?”

 她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着,俏脸惨白。他的力量好大,几乎快要捏碎她的下巴了。她忍着痛楚“这对你而言重要吗?反正我都已经嫁给你了,不是吗?”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生气,又为什么会问那种问题?

 易天耀见她的下颚被他捏得有些红肿,连忙收回手,烦躁的抚着发“该死,你为什么非要惹恼我?”

 这女人太过美丽,却也太过高傲,如同一朵长满了利刺的丽玫瑰,让人又爱又恨。

 明明她就在他面前,触手可及;明明她已经成为他的子,是难以改变的事实,但他们之间的距离却是如此遥远…

 “躺下。”易天耀忽然沉声下令。

 骆婳知道这一刻迟早得到来,只好缓缓往后躺下。虽然躺在柔软宽敞的大上,但她此刻的心情宛入上死刑台赴死般悲痛。

 她紧闭双眸,紧咬着牙,打算任由他对她为所为,反正他只能获得她的‮体身‬,永远无法获得她的心。

 然而接下来所发生的事,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易天耀并没有强占她的身躯,只是躺在她身旁,伸出长臂,将她一把搂入怀中,下颚抵在她的头顶上。

 “告诉我,究竟该怎么做,才能拥有你的心?”

 骆婳不敢睁开眼,但他那低沉富磁的嗓音,以及带着无奈的悲痛话语,不断在她耳边回响着。

 属于他的气味窜入鼻端,他那炽热的体温将她紧紧包围,让她那原本有些冰冷的‮子身‬再也不觉得冷。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这么说?他真这么在乎她吗?

 她一直紧绷着的神经和疲惫的身躯,不在他的怀里完全放松下来,而且在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属于她的均匀呼吸声传来,易天耀动作轻柔的收回手,坐起身,看着躺在身旁的她。

 他的神情变得柔和,伸出手解开了她那一直紧束着的发,如丝缎般乌黑亮丽的黑发立即散落在她身旁。

 他伸出修长手指轻执起一绺黑发,看着睡中的人儿,眼底足对她的爱恋。

 “好不容易获得了你,但要获得你的心,似乎得再多加把劲。”他缓缓俯‮身下‬,在她粉的双上印下属于他的吻。

 无论如何,她的心他要定了。

 ************

 翌早晨。

 骆婳缓缓睁开眼,往一旁看去,却没有瞧见易天耀的身影,偌大的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看着身上的礼服依然完整,这么说来,昨晚他真的只是抱着她,并没有在她睡后碰过她…

 为什么?她不懂,真的不懂他究竟在想什么。

 拿下指间那价值不菲的戒指搁在头柜上,她起身下,打开衣柜,只见里头放满了各式各样的女服饰,从贴身衣到外出所穿的服装一应俱全,而且仔细一看,全都是适合她的尺寸。

 虽然一头雾水,但由于她并未从家中带来任何东西,只好取出一套衣,走进浴室沐浴、更衣。

 当她穿着白色衬衫与深步出房间时,这才注意到,这里正是当初她曾来过的奢华豪宅,她和易天耀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骆婳缓缓走下楼,只见之前曾见过的中年男子早已站于楼梯口,接着她。

 “太太,你要用餐吗?”

 “不了,请问你是…”

 “我是陈明全,是这儿的管家,太太可以唤我老陈。以后太太有什么事都请尽量吩咐,我一定会尽力为您办妥。”

 骆婳看着眼前态度恭敬的管家,迟疑了会儿才开口问:“他…去哪里了?”

 “先生去公司工作了。”

 她轻轻点头,表示知道了。没来由的,竟有抹说不上来的惆怅占据着她整颗心。

 避家接着道:“先生吩咐过,如果太太想去哪里,就派人送你过去。”

 骆婳思索了会儿“麻烦请送我去医院一趟,我想见我父亲。”

 “是的。”管家点点头,立即吩咐司机王福开车载她前去医院。

 片刻后,骆婳已坐在车上,面无表情的看着车窗外的景致。

 她与易天耀结婚的事,已特地请妹妹千万别对父亲说,但经过昨天那么盛大的婚礼,父亲不可能会不知道,一定会有一些多事的人告诉他此事…她心情复杂,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父亲。

 好一会儿后,王福载着她来到医院,为她打开车门。“太太,请下车。”

 “谢谢。”骆婳朝他微笑点头。

 王福十分喜欢这位温柔又亲切的女主人。“我该什么时候来接你呢?”

 “不了,我自己回去就好…”王福一听,连忙‮头摇‬“先生吩咐过,一定要我亲自接送太太,这样才能确保你的‮全安‬。”

 “‮全安‬…是吗?”骆婳哀戚的一笑。与其说是为了她的‮全安‬,倒不如说是不希望她有机会自他身边离开。

 “太太?”王福不明白,为什么她的神情看来这么哀伤?

 她勉强出一笑,轻轻‮头摇‬“没事,我等一下就下来,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是的。”王福目送她进入医院。

 骆婳搭乘电梯上楼,来到父亲的病房外,正好瞧见照顾父亲的护士走出病房。

 “啊,骆‮姐小‬,你来了。”

 “嗯…我父亲的情况还好吗?”

 “他的情况比起之前好很多了。对了,今天早上,你先生派人来帮你父亲缴清了所有的医疗费用,并请了特别看护来照顾他。”

 骆婳讶异,微瞪着双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懊不会周遭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经结婚的消息了吧?父亲肯定也知道了此事…但易天耀为什么要这么做?

 “骆‮姐小‬…喔,不,是易太太,你真是好福气,我跟医院所有的护士都好羡慕你,嫁给了一个这么爱你的好男人。”

 骆婳对于护士的称赞,只能以微笑以对,无法开口多说什么。好男人…会吗?那是大家都不了解易天耀的真面目。

 “啊,我还得去巡房,你快进去看你父亲吧。”

 “谢谢。”骆婳只能笑着目送护士离开。

 看着眼前的病房门,好一会儿后她才伸出手打开房门,步入房里,只见父亲躺在病上,双眼紧闭。

 “爸…”她走上前,小声轻唤。

 骆正丰缓缓睁开双眼,一瞧见女儿,立即红了眼眶,哽咽着出声“我可怜的孩子…”

 一听见父亲这么说,骆婳同样红了眼眶,步向前,握住案亲那宛若枯木般瘦弱的手“爸,只要能让你恢复健康,只要能保住鲍司,我什么都愿意做…”

 “傻孩子…傻孩子…”骆正丰伸出另一手,轻抚着她的脸庞。

 骆婳紧咬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是的,她傻,但倘若时光倒转,她肯定也会作出相同的决定。

 骆正丰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小声地问:“他…对你好吗?”

 不希望父亲太过担心,骆婳立即点头“他对我很好,也允诺过我,后一定会将骆氏的股权给我。”

 “这样啊,那就好…”骆正丰并不在乎公司股权的问题,只在乎易天耀会不会待女儿好。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竟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宝贝女儿出嫁,内心只有一个希望,愿她过得幸福。

 骆婳看着一脸安心的父亲“爸,你什么事都不用担心,只要在医院里安心接受治疗,好好复健,尽快恢复健康就好。”

 “好,我知道。”骆正丰终于出笑容。

 骆婳轻拍他的手“那我先离开了,公司的事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帮你处理好一切事宜。”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骆正丰脸歉意。

 “爸,别这么说,这是女儿该做的事。”骆婳朝他微微一笑,这才转身步出病房。

 ************

 王福一见到骆婳步出医院大门,立即为她打开车门,让她坐进车内。

 “太太,你要回去了吗?”

 “不,送我去易先生的公司,我有事找他。”骆婳觉得,就算她已经是他的子,但心里依然无法接受他。

 王福虽然认为太太如此称呼先生,感觉有点生疏,但也不敢多问,立即开车载她来到悠远集团大楼。

 骆婳看着眼前这栋高耸崭新的企业大楼,咬咬走了进去,来到柜台前。

 “你好,请问易总裁的办公室在几楼?”

 瘪台的总机‮姐小‬立即认出她来。“易太太,你找总裁吗?请稍候,我马上为你通知。”

 接着她马上拨电话,告知总裁秘书此事。

 “是,我知道了…好,我会转告易太太的。”挂断电话后,她抬起头对骆婳道:“易太太,麻烦你搭乘前方右手边的直达电梯到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谢谢。”骆婳对她微微一笑,随即往前走去,搭乘直达电梯到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电梯门一打开,只见一名西装笔的男子已站在电梯门口接。

 “你好,敞姓何,是总裁的秘书。总裁目前正在会议室开会,他请你先到办公室稍等一下,他开完会后马上会回来。”

 骆婳只能轻点头,并跟着他进入总裁办公室。

 酒红色的胡桃木门一推开,映入她眼帘的是宽敞的办公室,以及可俯看整个城市繁华景致的大片落地窗。

 何秘书朝她轻点头,随即转身步出办公室。

 骆婳独自一人站在这间宽敞的办公室内,发现这里的摆设全都充满易天耀的个人风格,简单而优雅。

 而这里的空气仿佛也充满了他的气息,让她一时之间竞感到有些晕眩,连忙扶着沙发椅背,缓缓坐了下来,伸手抚着额,双眸紧闭。

 由于有太多的事要问他,她脑子里一片混乱。

 好一会儿后,在她身后的门扉被人打开。易天耀迈步进入办公室内,瞧见了她坐于沙发上,伸手抚着额头的模样。

 “想不到你竟然会来找我,该不会是有要紧的事非得马上告诉我吧?”易天耀挑眉看着她。

 骆婳放下手,睁开眼直瞅向他“你为什么要替我付清父亲的医疗费?”

 易天耀迳自坐于深的皮革办公椅上,靠着椅背,单手抵着下颚,边勾勒着一抹笑“这是身为女婿该做的。”

 骆婳先是一愣,随即皱眉瞪着他“不必,这是我们骆家的事,用不着你如此费心。”她说什么就是不想欠他人情,父亲的医疗费,她会自己支付。

 他边的笑意更为扩大“骆家?你是不是说错了?昨你已经嫁给我,成为易家的人了,不是吗?”他不得不再次提醒她这个众所周知的事实。

 他的话让骆婳一句话也无法辩驳。是,他说得没错,但她仍十分不甘心。

 “你应该没忘记,当初我对你说过的话吧?”易天耀站起身,朝她缓缓步去。

 他的每个步伐都让骆婳紧张,心跳加快,呼吸困难,她想逃开,可是‮腿双‬却怎么也动不了。

 易天耀来到她面前,弯‮身下‬,半眯着黑眸,以轻柔的嗓音说着令她听了不头皮发麻的骇人话语。

 “就算你已嫁我为,但如果你无法让我感到满意,我随时都能将那些骆氏的员工革职,更可以一通电话就教医院暂停对你父亲的治疗。你该明白,对我说话得小心一点,更必须学着如何取悦我。”

 骆婳闻言,全身止不住颤抖“你这个恶魔…”

 “谢谢你的称赞,但也别忘了,我这个恶魔正是你的丈夫。”易天耀语毕,便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握住她的下巴,吻上她的

 她拚命挣扎,却怎么也逃不开,反而被他乘虚而入,滑的舌尖强行窜入她的口中,霸道的与她的舌紧紧

 昨晚那个抱着她入眠的温柔男人究竟上哪儿去了?还是那不过是个假象,他的目的是要让她对他放松戒心?

 易天耀察觉到自己想要她的望变得强烈,下半身开始有了反应,因此立即放开她的,转过身走向落地窗,背对着她沉声低语“别再考验我的耐,更别试着怒我,你承担不起那个后果。”

 懊死,他向来自傲的冷静与自制力,在她面前竟毫无用处。

 骆婳伸手用力抹着,试图将他遗留在她上的气味去除,恶狠狠瞪着他那宽阔的背,脑海混乱成一片。

 她想出声咒骂,但又怕会怒他,到时候父亲与骆氏所有员工便没了未来,因此,最后她只好站起身,迅速奔离办公室。

 她实在无法与他和平相处,更无法打从心底接受他成为她的男人!

 待她离开后,易天耀这才挥出拳头,重重击在一旁的墙上,低咒着“该死!”

 他们之间的距离竟然越来越远,事情不该变成这样!

 ************

 骆婳回到易天耀的奢华宅第,独自一人待在房间里,坐在窗边,看着灰蒙蒙的天空,心情低落。

 她觉得自己彷佛是只被囚的鸟儿,哪里也不能去,什么也不能做。

 这时,房门被人轻轻打开,骆婳缓缓转过头,以为是他回来了,却意外瞧见一个小女孩正怯生生的站在门边。

 “咦,你是谁?”她站起身朝小女孩走去,眼里有着讶异与惊喜,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这么可爱的小女孩。

 “我…是阿嬷带我过来的。”女孩小声的回答。

 “小惠,你在哪里?”女佣杨妈定上楼,瞧见外孙女竟然站在先生的房门外,惊得连忙向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就要带她离开。

 “等等…”骆婳赶紧开口。

 “啊,太太,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因为今天我女儿没空照顾孩子,所以才把她带过来的。”杨妈不停的道歉。

 “没关系,你还有工作要忙吧,我来帮你照顾她好了。”

 “啊,太太,这怎么行呢?”杨妈吓得脸色发白,哪有由主子来照顾佣人的孙女的道理!

 “真的没关系,反正我也无聊,让她来陪我好了。”骆婳笑着弯‮身下‬,看着小女孩“你叫小惠吗?我们一起玩好不好?”

 小惠看着骆婳,又看看外婆。“阿嬷,我可以跟阿姨一起玩吗?”

 “这…这个…”

 骆婳也向杨妈拜托“就让她陪我一会儿,好吗?”

 “那…好吧,小惠,晚一点阿嬷就来接你,不可以给太太添麻烦喔!”杨妈伸手轻抚着外孙女的发。

 “好。”小惠甜甜的笑了开来。

 杨妈向骆婳深深一鞠躬“太太,就麻烦你照顾我的外孙女了。”

 “嗯,你去忙吧。”骆婳轻点头,目送杨妈离开。

 小惠伸出小手轻拉着她的手“阿姨,我们去花园玩,好不好?”

 “花园?”骆婳睁大了眼,她还不知道这儿有花园。

 “嗯,就在这栋大房子的后面,有一个好大、好漂亮的花园,里面有好多好漂亮的花,阿姨跟我一起去那里玩嘛!”小惠仰着小脸笑着对她说。

 “好啊!”骆婳任由小惠握着她的手,两人一起步下楼,来到位于屋子后方的花园。

 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偌大的花园里种植着各式各样的花卉,再往前走去,还有一间温室,轻推开温室的门,只见里头有着许多花草的幼苗以及一些盛开的兰花。

 究竟是谁照顾着这些花,并且照顾得这么好?每一朵花都开得如此美丽,一看便知道照顾它们的人十分用心。

 “阿姨,你看,这些花开得好漂亮。”小惠伸手指着一个开满了花的盆栽。

 骆婳看着眼前的花朵,伸出柔荑轻抚着柔的花办“这是藏红花。”花语是执着。

 “阿姨,你怎么知道这种花叫什么名字?”小惠天真无的问道。

 “因为我很喜欢花啊。”

 “那这里的花全是阿姨种的吗?”小惠侧着头再问。

 “不是。”骆婳笑着摇‮头摇‬。

 “这样啊…”小惠一脸失望。

 “怎么了?”骆婳弯‮身下‬,看着她的眼。

 “我觉得这里的花都好漂亮,所以想摘一朵带回去送给妈妈,但是阿嬷跟我说,这里的东西都不能碰,要不然阿嬷会被老板骂。”

 “老板?”骆婳先是一愣,随即才意会,她说的老板正是易天耀。

 “嗯。”小惠用力点头“阿嬷说她最怕的人就是老板了,老板一定是个很凶的坏人。”

 骆婳想起了今天在易天耀的办公室里发生的事,不出一抹苦笑。与其说他是个坏人,倒不如说他是个冷血无情的恶魔。

 “没关系,你喜欢哪一朵花,阿姨摘给你。”

 “真的吗?”小惠满脸惊喜。

 “当然是真的。”骆婳伸手轻抚着她的头。

 “那我想要那个。”小惠伸手指着外头花园里盛开的白玫瑰。“妈妈最喜欢白色的花了。”

 骆婳握着她的小手走出温室,伸出手摘下她所指的那朵玫瑰,却被花茎上的刺给刺伤了手,但她不希望让小惠失望,所以忍着疼,摘下那朵白玫瑰,并将花茎上的刺一个一个拔掉后再交给她,以免刺伤她的手。

 “哇,阿姨,谢谢你!”

 “不客气。来,我们回去找阿嬷吧。”

 “好。”小惠一手握着白玫瑰,一手握着她的手,开心的点头。

 骆婳又转过头看了眼这片花园,才带领着小惠往屋子走去。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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