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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一章 今夜不宜推倒
 叶惊玄打开信来了看,前两张纸上尽是训斥她的话,接下来两张是忆苦思甜的内容,最后两张上头才模糊地写了京城的局势,并且提示她,遇到了什么事都不要着急,什么时候家里都不会扔下她不管。

 叶惊玄看完信,不由得想起了姚思敏,lou出幸福而温暖的笑容,姚思敏是天底下最好的母亲:“大哥,娘亲让你回平城,说是要把各地的铺子都盘出去,娘还说深叶大的树应该长在山谷里,闹市之上扎太危险了。”

 叶惊尘何等聪明,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皱眉之间却迅速释然,他向来就对管理家里的铺子没有任何兴趣,放舟江河,纵情山野,这才是他的志向所在:“能身时早身,也好,只是以后可没有人为你撑了,你能行吗?”

 “大哥,因为你们在,我放任自己不长大,好永远被你们照顾,可是大哥谁也照顾不了谁一辈子,人还是得kao自己。况且,重楼真的很好,大哥我一定会过得很好的。”叶惊玄收起平时嬉笑的神情,分外慎重地说道。

 叶惊尘淡淡一笑道:“惊玄,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而且顾重楼也是个能让人放心的,你啊,以后不要再这么莽撞了,以后说什么做什么,都多思量着些。”

 “知道了,大哥。”信在叶惊尘看。过后,被燃成了灰烬,那些小小的火苗,似乎在烧掉过去,而明天也像一只小小的雏凤一般,在火苗里重生。

 叶惊尘和顾重楼打过招呼后就。走了,顾重楼夜晚摸到碧园时,叶惊玄已经睡着了,顾重楼好生失落了一把,这些日子以来,叶惊玄都会等他一块儿安睡,猛地一张睡脸着他,他还真有点受不了。

 微微有点郁闷地爬到榻上。捏了把身边的睡脸,喃喃道:“睡得真踏实,你就不怕夜半被采了花儿去。”

 叶惊尘其实只是闭着眼睛养神儿而已,没睡。着,闻言lou出微微的笑容,一个翻滚就卷着被子窝到了榻里边,一副很害怕的样子:“大侠饶命,小女子无才无貌,不能算花儿,大侠还是上别地儿采花去吧!”

 顾重楼乐得不行,凑上脸去上下看了一番,啧啧地。道:“我觉得你还是像花的,本大侠今夜就替天行道,采了这朵老是胡思想的小花儿。”

 叶惊玄听得差点吐血,替天行道…这丫越来越强。大了,昨天是装海盗,今天竟然装起采花贼了,越来越百无忌。叶惊玄抱着被子,眨眼又往里面躲了躲道:“大侠,天下花儿千千万万,您何必瞅着我这朵一不漂亮、二不香的小花儿呢?”

 “再多,本大侠一。晚上也只采得一朵不是,小花儿就认命吧,今儿晚上爷采定了。”说完大手一扬xian开叶惊玄本就抓得不紧的被子,看着洁白如雪的里衣下窈窕有致的‮子身‬,散发着淡淡的温香,让人不住热血沸腾。

 “大侠,今天月黑,爬墙还顺利吧,那窗上的钉子没划破你的袍子吧!”叶惊玄双手抱在前,很淡定地问道。

 顾重楼这才看了眼自己的袍角,果然又被划破了,顾重楼懊恼地道:“不说把钉子处理一下吗,怎么还留在那儿?”

 叶惊玄看着顾重楼一边拖袍子,一边皱眉的样子,笑着说道:“本来是想处理的,可我怕晚上有坏人,所以呀就留着帮着挡挡,却没想到这小小一颗钉子能起什么作用,大不了就是划破衣裳而已…唉呀,我可是把人蚀进去了,这还真是划不来呢。”

 顾重楼闻言lou出坏笑,凑上身去一把抱住叶惊玄,叶惊玄意思意思地低叫了两句,挣扎了几下,然后就自动地找了个舒适的姿势kao在顾重楼怀里,半闭着眼睛,那神情动作慵懒而人。

 “你都做好了把人蚀进来的打算,本大侠当然要顺你的意了…”说罢起衣裳的下摆,lou出叶惊玄纤细的身,以及温润细致的肌肤,在烛火下透着一片莹莹的光泽,那样的勾人心魄。

 手指顺着细致如玉的肌肤,如拨弄琴弦一般,抹勾弹,似乎也有一片叮咚之声在身旁响起,顾重楼就挑拨得更加着了。叶惊玄在这样的挑拨之下,‮子身‬如火一般燃烧着,不由得轻轻哦了几声,听在顾重楼耳里却比丝竹之声更加动听。

 洁白的中衣被提拉到肩部,那些如花瓣一般娇的肌肤上,此刻透着桃花一般绯红的颜色,淡淡的从头染到脚底,顾重楼不由得想起一句诗来:“无处不可怜。”

 “重楼,轻点儿…”叶惊玄双手勾着顾重楼的脖子,娇媚地吐着幽香的气息,滚烫的‮子身‬在顾重楼怀里不时的‮动扭‬着,似乎刻意要挑起他的情、

 当顾重楼屈指开始解她的带时,叶惊玄娇媚地一笑道:“重楼,今晚不行…”

 顾重楼惊愕地抬起头来,愣愣地问道:“为什么…”

 叶惊玄仿佛是有预谋的一样,tian着嘴lou出狐狸一样的笑容:“今儿下午见红了,我也是才记起来了…别这么瞪着我呀,我一时忘了嘛。”

 叶惊玄原本以为顾重楼一定会懊恼地低吼,却没想到顾重楼连忙起身,神色紧张地问:“疼不疼,我去给你倒点热水来,你先躺着。”

 说罢,一边给叶惊玄盖被子,一边下了榻去给叶惊玄倒水,叶惊玄望了眼很想说她一点儿也不渴,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来,眯眯一笑幸福地躺在被窝里,甜mi的感觉由然而生。

 顾重楼倒了水来了,还给叶惊玄带了皮制的水袋,里边已经加满了热水,滚烫地放到叶惊玄下,暖暖的气息从到全身。叶惊玄虽然不渴却还是喝了几口热水,发现水里有甜甜的味道,不由得惊愕地问道:“你怎么好像比我还清楚些要怎么做,喂,你不是曾经对某个女人做过这些事儿吧。”

 “说你是醋坛子吧,你还不信。”顾重楼放好杯子,爬到榻上来,温热的大手贴在叶惊玄‮腹小‬上,轻声地说道:“娘亲她每个月都会疼得叫唤,小时候不懂,问了嬷嬷,嬷嬷眼泪涟涟地跟我说,娘亲自从成人之后,每个月都会疼,疼得厉害了连嘴都能咬出血来。那时候我不懂,后来一点点明白的,父皇是天子,承恩房的人会按记录安排开,父皇不会见到娘亲痛苦的样子,自然也无从照顾起。”

 叶惊玄在一旁听着,庆幸自己不会疼,否则每个月疼一回,谁受得了呀:“德妃娘娘真不容易,你也不容易,小小年纪就打听这些,想必弄清楚的时候很尴尬吧。”

 “没有尴尬,只是难受,总想着去安慰娘亲,可嬷嬷却说,这时候娘亲最需要的人是父皇。”顾重楼声音干涩地顿了顿,接着说道:“可这在大部分人印象里,是污秽之事,躲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还会去亲近。这样的时候,我想去看娘亲,嬷嬷却总是连门都不让我进。”

 叶惊玄伸手紧抱住顾重楼紧实的身,仿佛能看到当年在甘泉宫外,那小小的身影想帮母亲分担,却被拒之门外,该是怎么样的落寞啊。忽然抿着嘴笑得分外甜美,这个男人在心疼她,这感觉真不错:“重楼,我不疼,真的,你不要担心。”

 “真的不疼吗,我以为…每个女人都会疼。”顾重楼的手轻轻的摩娑着她的腹部,温暖之中,那微微的酸疼感,也完全不见了,剩下的除了感动,就是怜惜。

 “我不疼,每个人的‮体身‬都不一样,我这么身强体健,怎么可能会疼嘛。”叶惊玄为了显示自己的‮体身‬如何健康,伸出手拍了拍自己的口,却被顾重楼拉住,那双溪泉一样清澈的眼睛充满忧心地看着她,让她的心不更加柔软。

 顾重楼把叶惊玄的手拉回被子里,把被子,生怕她凉着了:“以后不管是什么样的疼痛,都一定要告诉我,不许一个人难受,哪怕是这样的日子,也不许躲着我,知道吗?”

 叶惊玄幸福地呻一声,紧紧地kao在顾重楼口,语气中透着深深的喜悦:“重楼,我不会的,如果疼了,难受了,我一定第一个告诉你,可是你也一样,不要什么都藏在心里,我有时候笨的,非得点透了不可。”

 “好,我记得了。你闭上眼睛睡吧,我去拿被子来加上,嬷嬷说这个时候不能见半点凉。”

 叶惊玄看着盖在身上厚厚的被子,很想说算了吧,都快热出汗来了,还盖那就是桑拿了…可看着顾重楼的神情,拒绝的话又说不出口,只能任由顾重楼把一厚实的毯子了上来。

 半夜里,叶惊玄只觉得顾重楼结实的背上布满了汗,她可能是因为月事的原故,这么热竟然也受得了。

 第二天黎明时分幽幽醒来,顾重楼身上已经透了,微红的眼睛显示着他昨晚睡得一点也不好,叶惊玄忽然感动得不行,紧紧抱着顾重楼不肯松手,顾重楼却微微往外让了让道:“惊玄,别…我身上都了,小心沾上了要着凉的。”

 “我偏要抱着,你是我的暖炉,不许跑…”

 顾重楼温暖的一笑,便由着叶惊玄抱了,手却在叶惊玄背上以内息温暖着叶惊玄的‮子身‬… n6Zw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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