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错错错 第二百零九章 得到
两个人变成了怪物的模样,穿过了金之国的茫茫沙漠,来到了金之国北部的冰川之中。
金之国是一个人烟稀少的国家,若论人口,其实根本无法和兰蒂斯相比,但是由于雪山之冠的影响,使得金之国的人成为恐怖的战斗力超强的怪物,所以它的战力还是非常的强大的。
偶尔遇到几个怪物,有的怪物用瓮声瓮气的声音对安然说:“哥们,要去哪里啊?”
安然也不理睬,径直向着冰川的深处走去。
安然用普读的能力,读出了那些怪物的许多信息,对于这里的地理,也就了然于心。很快就来到了冰川的圣母雪山之中。
安然左右看一看,并没有看到有陌生怪物的存在,没有人发现他们的到来。
但是安然可以感到有一个非常强大的气场,震慑着整个圣母雪山。这气场之强大,令安然和逐月都打了一个寒战。虽然羽化之后的安然和逐月可以使战斗力暴涨一百倍,但是安然估算,根据这气场的强大程度,这个守护雪山之冠的大祭司的战力可远远超过安然的一百倍。
这个时候,安然和逐月摇身一变,成为了耶律图皇帝和阿拉总管。
圣母雪山方圆几十公里,高度也并不是太高。大约有几百米高。安然和逐月只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来到了雪山的顶部。
那里有一个用冰制作的大门,真是冰雕玉琢,玲珑剔透,又大气磅礴。而走进大门,里面简直就是一个冰雪的王国,童话的世界,有并的长城,冰的堡垒和房屋,甚至有冰的钢琴和冰的游乐场。
一个白胡子的老者,此刻,正坐在一个冰椅子上,弹着那架冰钢琴。
安然和逐月以皇帝和仆从的份身走进来的时候,这个白胡子老者似乎并没有发觉他们的到来似的,依旧在那里弹着那架冰钢琴。乐曲声非常优美,似乎是莫扎特,又似乎是贝多芬。而老者那贝多芬般的艺术家气质也令逐月看得叹为观止。
安然咳嗽了一声,而逐月则高声说道:“皇帝陛下到!”
当安然听到逐月那明显带着女
声线的音调时,差一点没有笑出来。
这个时候,这位老者才从沉浸在音乐中的状态中解
出来,如梦方醒。老者赶忙起身,来到了安然和逐月的面前,老者深深地鞠了一躬,说:“恭
皇帝陛下光临。”然后起身对安然说:“陛下为何这么有空闲,到这荒僻而寒冷的圣母雪山来呢?”
安然正在思索怎样回答的时候,逐月就开了腔“皇帝陛下要看一看雪山之冠。”逐月的声音明显带有女
的声线,这使得安然有些紧张。害怕这大祭司察觉出什么。于是用眼睛瞪视逐月,希望逐月少说些话。
果然,大祭司司徒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逐月说:“阿拉总管的声音怎么变得如此尖细?莫非嗓子不舒服吗?”
逐月竟然没有一点慌张的神色,说:“嗯哏,司徒大人也不是不知道,我是一个,一个太监,也就是说,没有了雄
素,缺少了这种物质,我就会变得男不女男不女,所以说话的声音就会变得尖细。现在是这样,过几天变得更尖细也说不定哦!”大祭司听得有些傻了。呆呆地看着阿拉总管,仿佛再看一个从未见过的异兽一样。
逐月还要说什么,安然咳嗽了一声,说:“司徒空,今天我来是想看一看雪山之冠是否安好。你也知道,目前,我们正在和兰蒂斯开战,双方坚持在影都一带的沙漠之上,若论数量,我们断不是兰蒂斯的对手,多亏我们有雪山之冠的佑护,才能以一当十,以十当百,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但是最近前线竟然传来了我军战败的消息,所以我特来拜祭一下雪山之冠,希望能够感动天神,让天神和雪山之冠赐给我们更强大的力量。”
“哦。是这样啊。”大祭司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是想看一看雪山之冠。
大祭司说:“皇帝陛下亲来,无论如何都要开棺给陛下看一看的。”大祭司恭恭敬敬地将手向旁边一指,然后侧着身行走,给皇帝陛下开路。
转了几个弯,三个人来到了一个有三层高的冰楼之下。大祭司一抬手,一道金光
向大门,本来严丝合
的大门顿时从正中裂开一道
,并且向着左右两侧打开了。
三个人走上了这个冰楼。冰楼里冷气森森,安然不
打了一个寒战。
大祭司笑笑说:“这里是存放雪山之冠的地方,都是冰雪所制,难免要寒冷一些。”说罢,从墙壁上取下一件兽皮大衣,小心翼翼地披在了安然的身上。
安然不
叹谓,这皇帝的待遇就是不同啊。
三个人登上了第三层,房间并不大,只刚刚好容纳下几个人。没想到这么重要的东西竟然放在这里。安然和逐月的眼睛不
投向了房间正中的一个冰的圆桌之上。因为这个圆桌是这个房间里唯一的物件,而圆桌之上放置着一个木匣。显然,雪山之冠就放在这个木匣之中。
安然学着王者的样子,对司徒空说:“快些将木匣打开。”
“好的。”司徒空恭恭敬敬,拿出钥匙打开了这个木匣。
木匣打开了,里面放
出一股奇异的光芒,安然定睛一看,里面是一个光华夺目的华冠。只见这个王冠整体均为黄金打造,上面镶嵌着各种宝石,虽然整个王冠小巧玲珑,但是整体的设计上,还是能够感觉到一种王者的霸气。如果能够带上这个王冠的人,将会是何等威风啊?
忽然安然和雪山之冠之间,产生了一种共鸣。安然的双手不自觉地伸向了雪山之冠,这雪山之冠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人失去了清醒的意识,只是想得到它。这个时候,雪山之冠也放
出七彩的光芒。
但是当安然的手碰到容纳王冠的木匣的时候,忽然感到自己的双手猛地被电击了一下。
安然的双手不自觉地震颤了一下,缩了回来。安然说:“这匣子怎么有电啊?你要害死朕啊?”
这个时候,大祭司司徒空疑惑地看了看木匣,说:“奇怪啊!照理说,这个木匣是不应该拒绝陛下取出雪山之冠的。这木匣是为了阻止偷盗者而设置的防盗系统。除了陛下您,就连我也无法将雪山之冠从这个木匣里取出来。这木匣竟然拒绝了陛下,这可真奇怪。难道木匣出了故障?”
这个时候,大祭司偷眼看了看安然,又看了看逐月。忽然脸色一变,笑着对安然说:“呀!我忘了明天就是皇帝陛下的生日了。在下恭祝陛下生日快乐。”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晶莹剔透的宝石来,递给了安然,说:“这是我给陛下的生日礼物。”
安然看着大祭司,不知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接过宝石,说:“难得你有这份心。”
这个时候,大祭司的眼神完全改变了。刚才一直是一种恭恭敬敬的神情,但是此刻,眼睛里有一种冷冷的光。
大祭司结了一个印,叫了一声“爆!”
安然忽然反应过来,将刚才接过来的宝石扔出了窗外。只听见窗外发出一声震耳
聋的爆炸声,一股黑烟腾起,掠过了窗户。
安然大惊,说:“你竟然要谋害朕!”
大祭司说:“别装了,你不是皇帝陛下,你到底是谁?”
安然对逐月说:“快点叫人来,拿下这大逆不道的逆臣!”
大祭司司徒空大笑,说:“哈哈哈,你们演的这出戏,真是拙劣之极,如果说开始的时候,我还不明就里的话,此刻,我已经完全可以肯定,你们是冒牌货!”
安然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司徒空说:“从很多方面都可以看出来。比如,你们刚来的时候,阿拉总管的说话声音,我和阿拉总管相识多年,怎么会不认识总管的声音?再有就是皇帝陛下,长期生活在苦寒地带,从来不怕冷,但是你进入冰房,却打寒战。还有就是,木匣从来不觉皇帝陛下,木匣本身就是一个份身鉴别系统。而它却拒绝你。最后,就是我用来检验你的那个陷阱。那就是我说明天是陛下的生日,而你却没有发现这是一个错误。皇帝陛下的生日根本不是明天,而皇帝陛下是不会不知道自己的生日的。”
安然大笑,说:“好好好,看来我们的表演完全失败。”安然和逐月互相看了一眼,然后,摇身一变恢复了原身。安然说:“变化成别人的样子还真是累呢!”
逐月说:“既然我们无法欺骗你,那么我们就抢!”
说罢,逐月探手到木匣之中,却感到一股强烈的电流通过全身,一股剧痛瞬时传来,本已经拿到了王冠的手,又不自觉地缩了回来。
逐月的头发仿佛做了型一般,成为了爆炸头,仿佛遭到了雷击一样。逐月对安然说:“怎么办,无法把王冠从木匣之中取出来。”
安然说:“先不管它,我们先干掉了这个看守的大祭司,那样,我们就有很多时间,研究如何取出王冠了。”
逐月点点头。
司徒空哈哈大笑说:“你们知道为什么这么重要的物件,关系到整个金之国命运的雪山之冠为什么不用重兵把守?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看守呢?”
安然说:“因为你非常的厉害,对吧?”
司徒空说:“对了。我一个人就相当于一千人警卫军的力量。如果你们认为你们可以打败我那就完全错了。”
安然说:“我的兄弟卡罗曾经说过这样的话,如果不试一试怎么知道自己不行呢?这句话,我觉得非常的对。”
司徒空右手一晃,出现了一个一人来高的魔杖,魔杖通体金黄,仿佛黄金所铸一样。
司徒空说:“但你们试过了之后,也就再也没有机会反悔了。那个时候,你们会在通往
间的路上,后悔怎么那么无知。”
忽然间,司徒空的身边暴起一股劲风,司徒空那花白的头发和长长的胡子都随着劲风而飘舞。身上的白色祭祀袍也猎猎生风。整个人都处于一种威势的震慑之下。
这风吹得安然和逐月有些睁不开眼睛。
“好强的气势!”安然不
暗自叫苦。
司徒空的眼睛里发出了一种红色的光芒,安然和逐月知道,这就是处于战斗状态的征兆,很快司徒空就会发动攻击了。
司徒空的眼睛里
出了两道激光,分别
向了安然和逐月。安然和逐月分别向后一个后手翻,躲开了这两道激光。激光
在他们身后的冰雪建筑之上,眨眼间,这些冰雪建筑就成为了雪粉和清水。
他们知道如此绝对打不过司徒空,只能羽化,才有可能胜利。安然和逐月相互拥抱在了一起。安然摸抚着逐月那光滑如同鹅蛋的脸颊,亲吻在了一起。于是,橙黄
的暖光
向四面八方,将许多冰雪建筑都融化了。气温也仿佛升高了许多。两个人的身后都出现了两对大巨的透明的翅膀。安然的是蓝色的,逐月的是粉红色的。
安然直接
出了风雷剑,逐月
出了幻水剑。两个人扇动翅膀,以极快的速度飞向了司徒空。
司徒空微笑着,并没有动。司徒空从样子看,已经七十多岁,体身的机能恐怕已经衰颓,如果论打斗的话,恐怕不是羽化之后的安然和逐月的对手。但是司徒空只是微笑着,面对疾飞而来的安然和逐月,没有一点慌张。
当安然和逐月的宝剑,砍在司徒空的身上的时候,司徒空似乎没有一点感觉。不过这一击,安然和逐月有信心,如果的确砍在司徒空身上的话,司徒空就算是大罗金仙,此刻也一定是重伤了。
可是当安然和逐月再次拿起自己的宝剑的时候,却大吃了一惊。原来,安然发觉,自己那削铁如泥,切金断玉的宝剑风雷剑,竟然只剩下了一半。刚才接触到司徒空体身的部分已经消失不见了,就仿佛司徒空的体身是使用超强的硫酸制成的,钢铁的宝剑一接触他的体身就被强酸所融化腐蚀了。安然看了一眼逐月,只见逐月手中的幻水剑也是如此。
两个人不
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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